有些女人跟某個男人躺在一張牀上幾年幾十年,也都會猛然間發覺自己從未讀懂過睡在身邊的男人,往往是同牀異夢的悲劇。溫秋芙毅然進入這間樸實無華的小平房,冒着被這頭花心牲口血氣上涌生米煮成熟飯的危險,躺在同一張牀上,就是希望能夠讀懂這個男人,同時能夠改變這個男人,讓他那輕浮的心不再如浮萍一般居無定所,能夠安下心來,成爲僅僅屬於自己的男人。溫秋芙凝望着那張酣睡的安詳臉龐,然後輕輕撫上他的臉龐,象這樣一個出生就被稱之爲太子哥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所謂的貴族氣質,雖然他的皮膚沒有如奶油小生那樣白晰的,但是他的臉部棱角卻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爲其增添了幾分堅毅和陽剛。兩條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面,不知是否肩負了太多的責任和壓力,眼眶略略下陷,卻讓他臉容更賦立體感。此時李飛微閉着眼眸,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只是這笑意明明帶着一種天真的透徹,可是卻又矛盾地飄起幾縷頓悟世事,笑看紅塵的蒼桑。溫秋芙左手支起腮幫,側着身子仔細觀察李飛的睡相。當清晨光線透過窗簾,輕輕灑在李飛的身上,昏暗的房間亮了不少,溫秋芙望向橫在中央的被子,嘴角微挑,眼眸裡帶着笑意,因爲這個睡得如豬一般沉的傢伙姿勢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卻沒有逾越邊線一分。牀頭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溫秋芙生怕驚醒李飛,急忙伸手去關掉手機鈴聲。突然被李飛一把抱住,緊緊摟在懷裡,措手不及的溫秋芙象徵性掙扎一番,李飛哪裡容得她脫離魔掌,摟在懷裡,睜開惺忪的睡眼打趣道,“看來哥帥得太過有魅力,否則怎麼能讓我們溫家大小姐看那麼久?”溫秋芙沒想到李飛早已經醒來,不施一絲粉黛卻柔嫩如雪的臉頰微紅,狠狠瞪了李飛一眼,也不矯情,安靜依偎在李飛懷裡,微笑道:“男人一張皮囊,我纔不在乎。”牀頭的手機依舊響個不停,李飛卻沒有理會,一隻手在溫秋芙光滑如綢緞的後背上游走,得瑟笑道,“哥除了外在美,內在更是了得,不信你可以深切地瞭解瞭解我!”說完湊過嘴去,卻碰到溫秋芙攔在中間的纖手。柔滑如玉,李飛頑皮地在溫秋芙那白嫩的掌心舔了舔,嚇得溫秋芙趕緊縮回手在被子上擦拭這壞蛋留在上面的口沫,鼓着紅撲撲的臉蛋怒瞪着李飛。李飛訕訕笑了笑,回過身從牀頭桌上拿過手機,望了眼來電顯示便接通電話。一接通,手機那頭便立即響起銀千手這妖男淫.蕩的笑聲,“李大少爺,沒有吵醒你的春.夢吧?”李飛無奈笑了笑,正要痛罵一句,卻看到溫秋芙這妖精雖然微閉眼睛裝睡,但是卻有意無意地湊過耳來。李飛故意地笑道,“春.夢倒沒有,不過你打擾了俺和媳婦親熱,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