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錘回過頭,笑罵道:“臭小子,實話告訴我,你姐姐有沒有男朋友?今年多大了?做什麼工作的?”
莫大有一副弟憑姐貴的面孔:“我姐姐現在在深海大學念大四,明年畢業,我爸管她那麼嚴格自然沒有男朋友,但是我曾經發現她和一個男生偷偷打過電話。”
女人走過來,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有健康的女人才會有如此精神的色彩,一點眼袋都沒有說明她極其注重休息,明亮的眼神,微微內收的手臂,肯定她還是一個處女!
不由得,李錘竟然有些心動,心想:“如果她主動投懷送抱,我應該不會拒絕吧。”
女人走過來,道:“大有,這位是誰?咦——天啊,你怎麼那麼像——難道你是咆哮哥?”
“啊哈哈,是啊。其實呢,咆哮哥是觀衆和網友送給我的,他們也只是看到了我盡忠職守的一面,其實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巴赫!我在音樂的造詣上,也很有獨到見解。”李錘人模狗樣的吹牛。
莫大有對女人道:“姐姐,昨天就是這位大叔幫我拿到張眉珊簽名的,他真的和張眉珊認識喲,而且還很厲害。”
女人滿臉微笑的朝李錘伸出友好的手。那是一雙潔白無瑕的手,李錘輕輕一握,柔若無骨,嬌嫩柔滑。那張笑臉好像夏天的一絲涼風,將人內心的浮躁吹的一乾二淨。
“我的天啊,這麼好的手,平常是怎麼保養的。”李錘心裡讚歎。
“咆哮哥,沒想到真的能看見你,實在是太榮幸了,不知道你真名叫什麼?我叫莫青瓷。”
“啊哈哈,青瓷多麼富有內涵的名字,我叫李錘,木子李,鐵錘無敵孫中山的錘。”
莫大有朝李錘拍了一下道:“大叔,不多說了,我要進去了。姐姐我們走吧。”
莫青瓷朝李錘擺擺手,道:“再見咆哮哥,我看好你喲。”
李錘望着那窈窕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詩:“窈窕淑女,夜半寂寥,誰解風情,唯我情聖!”
“是時候散發我情聖的光輝了,好!就從莫青瓷入手,如果將她帶回時代新城,讓她幫我洗洗內褲,洗洗襪子,在做上一桌好飯,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李錘腦海中忍不住幻想。
老曹在他後面拍了一下:“小李,發什麼呆?”
李錘連忙回過神來,道:“曹叔,怎麼了?”
老曹搖頭晃腦,摸着脖子道:“昨天睡落枕了,稍微活動,全身都不舒服,你幫着多看看,我得稍微歇會。”——
整個上午,李錘指揮車輛,忙的不可開交,好在有幾個保安使喚,大大降低了體力,卞國仁喝了幾個小時的茶水,臨走的時候還帶着兩盒精裝龍井茶,感覺收穫頗豐的開車帶着病態老曹,和累的像狗一樣的李錘離開。
吃了頓工作餐,李錘開上鈴木100先去湖澤園,坐在值班室,腦中依舊停留着莫青瓷的身姿。
“多麼美麗的女人,天下恐怕也只有這種女人才適合我,像張眉珊那種戲子,和她一比簡直就是一坨狗屎,我得想個什麼辦法,靠近他,莫大有這小子就是個契機,我怎麼收買這個小子呢?直接告訴他,老子要泡他姐姐?好像有點不合適,怎麼辦好呢——”李錘正想着,門口跌跌撞撞走進來一人。
李錘定眼一看是張眉珊的保鏢,高丘!看上去頗爲狼狽,整齊的衣服破了好幾個口子,臉上也帶着傷。
“警官——不好了,小姐被——被瘦鬼抓走了。”高丘大口喘息。
李錘眉頭一皺,自從懷疑張眉珊用他墊背,李錘就不想在聽見關於這個女人的任何事,懶懶的道:“關我屁事,你應該去報警。”
高丘一陣冷汗,道:“警官,我就是找你報警的。”
“真是麻煩!”李錘拿出一份接案筆錄,道:“怎麼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嗎,你看看你,一米九的大個,站在那裡像奧尼爾一樣,誰敢綁架張眉珊?”
高丘十分焦急:“警官,是昨天被你打的那個導演,他外號瘦鬼,是天橋公司的老資格了,哎——你知道的,一般娛樂公司多少都和黑社會有些聯繫,瘦鬼以前爲了拍攝電影,養了一幫打手,專門清理場地和保護他,昨天你打到好幾個,他們不敢找你,便,說——說要讓小姐去拍!我們幾個阻擋不住,被他們打倒,小姐被他們帶走了。”
“真是麻煩!這事屬於公事,我打電話給所裡,讓刑警隊去管。”李錘說着拿出手機給牛一鳴撥打了電話。
“小牛啊,工作怎麼樣啊?給你找點活做做,湖澤園社區的大明星張眉珊被綁架了,恩,當然是真的了,我就在湖澤園社區,她保鏢說的,另外根據他提供的信息,說是一個叫瘦鬼的導演做的,你去調查吧。”
李錘說着掛了電話,對高丘道:“行了,事情我已經傳達了,你等結果吧,刑警隊很負責的,估計一會就來找你。”
果然不一會,牛一鳴和幾個同事來到了湖澤園,詢問高丘的時候。高丘竟然吞吞吐吐的竟然說只是和李錘開玩笑。
氣的李錘差點沒拿甩棍捅他菊花。
好在牛一鳴和李錘關係不錯,另外還有其他案子要跟,沒有深究,帶着人離開了。
高丘看他們走了,拉着李錘的手臂道:“警官,對不起,剛纔我——我說謊是因爲小姐,她可是個公衆人物,一旦警方泄露了她被綁架的消息,那粉絲們怎麼辦?我只是不想引起社會動盪不安。”
“放狗屁!一個小小的戲子就能引起社會不安?走開,別在老子這裡礙事,看着就讓人噁心。”
李錘將高丘轟了出去。他是個真性情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出爾反爾,欺騙他的人。
高丘站在門口,,滿臉的焦急加內疚:“警官,我是來求你幫忙的,你總不能看着小姐就這樣被抓走了吧?”
李錘站起來,凝視高丘,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她?”
高丘頓時語塞,似是而非的點點頭,喃喃道:“我在她身邊兩年了,她的高興、快樂、難過、悲傷我都看在眼裡,她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高貴,我——我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總是忍不住心裡會想她,警官我求你了,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