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飛快地回到他藏衣服的地方,穿上了衣服,準備上車時,肚子突然傳來異樣的感覺,真的要拉肚子了。
盧衝蹲在地上,痛痛快快地把毒給排出來了,真的很臭,頂風十里臭。
盧衝不知道的是,他拉出來的不是普通的糞便,當他在拳臺上和歐陽山對打時,歐陽山身上那些不潔的氣味和他靈蛇杖上的蛇毒散發出來的味道都吸入盧衝體內,這些毒很是微弱,不足以致命,但滲入盧衝的胃腸,卻讓盧衝的肚子大鬧了一次。
盧衝慶幸自己拿了好多衛生紙,不然自己只有就着江河水洗屁股的份了。
盧海峰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想着盧家將要面臨的問題,那個司機突然走到他面前:“盧先生,衝少下去方便,已經去了十分鐘,還不見回來。”
盧海峰心裡一驚,難道小衝出事了,他趕緊下車去看。
剛一下車,就聞到一股其臭無比的味道,循着那股味道,就看到盧衝擦完屁股拉上褲子。
盧海峰驚訝道:“你真的拉肚子了?”
盧衝苦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肚子吃出問題了?”
盧海峰拿着手電,走上前,低頭一看,糞便顏色很不正常,細想一下盧衝剛纔跟歐陽山決鬥時的情景,恍然道:“你是吸入了蛇毒的毒氣,所以纔會這樣的。”
盧衝本身擁有的九陽神功號稱能解百毒,其實只能解寒毒。
盧海峰趕緊給盧衝號號脈:“嗯,沒什麼大礙,以防萬一的話,給你吃一丸咱們盧家的百花玉露丸,這藥用珍稀藥材,以清晨十八種花瓣上的露水調製而成,百毒可解,這種蛇毒更不在話下。”說着,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玉瓶,從裡面倒出一顆藥丸,散發着清香。
盧衝趕緊把那顆藥丸吞服下去,頓時覺得肚子更難受了,他又蹲了下去。
“糟糕,你餘毒未清,又要排毒!”盧海峰趕緊回到車上,不去聞臭氣。
盧衝趕緊已經把衛生紙用完了,現在吃了百花玉露丸後,徹底排毒,他手裡沒有紙了,只好就着江水洗屁股,一代高手淪落到這種地步,也真夠悽慘的。
然後他又揪着蘆葦葉,在水裡洗洗來擦屁股,蘆葦葉擦屁股的感覺別提有多爽了,比衛生紙爽多了,盧衝呲牙咧嘴地想到,還好老子沒痔瘡。
盧衝上了車,趕緊跟盧海峰說了伏擊的事情,盧海峰大驚失色。
大巴車開了兩裡地,到達伏擊地點。
盧海峰和盧衝帶着幾個盧家高手下了車,往蘆葦蕩裡走去。
盧海峰拿着手電,仔細地看那些槍手的面目着裝,看完以後,又用最不可思議的手段審問了那兩個頭目,那兩個頭目吐露了真相,盧海峰用最利索的手段送了那兩個人去見如來佛,隨後狠狠地罵道:“黃書良,你這是自取滅亡!”
盧衝詫異道:“不是上官家的人嗎?怎麼會是黃書良的人呢?”
“這裡距離上官家的產業不足五十里,上官家不會那麼愚蠢地在這麼近的距離伏擊,而這些槍手全是龍虎門豢養的,我表面上是個保安公司的老闆,暗地身份是國家安全部門在華南的負責人,我曾經救過龍虎門大當家李奇隆一命,曾潛入過龍虎門,發現龍虎門不像表面那麼簡單,龍虎門表面上全是冷兵器,連管制刀具都很少,實際上,龍虎門內部有個特別組織,裡面全是這種人!”盧海峰冷冷地看着那個火箭炮:“沒想到他們連這種武器都有了!”
“叔叔,龍虎門的人和那個黃書良有什麼聯繫呢?”盧衝疑惑道:“再說那個黃書良是華南警界的負責人,他要想對付我們用警察就行了,何必用這些人呢?”
盧海峰笑道:“表面上顏家是龍虎門的靠山,實際上,龍虎門早就趁顏老爺子病重的時候投靠了黃書良,現在龍虎門跟顏家已經沒有什麼關係,黃書良是龍虎門最大的保護傘,龍虎門之所以能如此冒天下大不韙地組織一支如此精良的武裝,全是黃書良一手指使,嗯,那個侯家也脫不了干係,而黃書良想要調動警察,就繞不開鄭秀瑾的父親,他不想留下任何破綻,只好用了龍虎門的秘密力量。”
盧衝笑道:“不如我們把這些人都交給國安部門,讓國家來清剿龍虎門,來雙規黃書良。”
盧海峰搖搖頭,嘆息道:“暴力機器是誰掌控的,還不是由侯家那些大家族所掌控的,侯家一天不垮臺,我們一天動不了黃書良,縱然黃書良有天大的罪行,有侯家的包庇,他都能化險爲夷,而何況黃書良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遵從侯家的指示,他是侯爲民一手提拔起來的,表面上是公僕,實際上已經淪爲了侯家的家奴。”
“那我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黃書良這樣時刻威脅到我們的性命?”盧衝捉急道:“我自保沒問題,可其他人呢?不行,我一定要儘快把這個威脅消除掉。”
盧海峰拍拍盧衝的肩膀:“小衝,稍安勿躁,我們現在先把這些人全部人間蒸發,然後把他們的武器帶走。等黃書良發現了,他會明白我們盧家的實力是不容輕侮的,他短時間內是不敢再發動新的攻勢了。時間長了,等侯家等大家族的鬥爭塵埃落定時,我們就知道我們該怎麼對付黃書良了。”
“嗯,好吧,”盧衝穩定心神。
盧海峰命人把這些槍手的屍體搬到一塊,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將瓶子裡的液體倒在這些槍手的身上,一陣濃煙過後,這些槍手的屍體連同他們的衣物全都化爲膿血,隨着江水滔滔東去。
盧衝驚歎道:“這瓶子裡的是什麼?這麼厲害!”
“這是化屍水,”盧海峰望着那消失不見的槍手屍骸,冷厲一笑道:“這是毀屍滅跡的必備良藥,要不小衝你也帶上一瓶?”
盧衝忙擺手笑道:“我暫時不用!”
盧家的高手們撿起衝鋒槍和火箭炮,堂而皇之地塞在大巴車下面的行李架裡,然後大巴驅動,往市區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