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集兔子三月狗三月
草草千里
“爸爸,沒想到當我給他打過電話的時候,紅松在那裡說,你跟二少爺怎麼一樣呢,還真讓你給猜準了。”
“因爲你們現在已經跟紅松連到一起了,你想想,要是你自己在乾的過程中反水,以後人們會怎麼看你,這個還跟你想偷偷沾點朋友的便宜不一樣,我沒猜錯的話,現在的二少爺也買了那個股票。”
“這個也是二少爺的爸爸跟他們說的吧,蓮蓮現在能看出這樣的門道嗎。”
“不一定,你可別小看蓮蓮,就是圓圓和紅松不是也不放心她嗎,像這樣的女人,自己既有本事,還有拼搏的勇氣,還不像一些女人那樣不着掉,她的眼裡就是二少爺和自己的孩子,依我看這樣的女人可以說就沒有叫別人戰勝的地方。”
“看來我們以後還不能得罪他們。”
“所以,我到現在雖然處處壓制他們,卻沒有真的打擊他們,因爲這樣的公司我們打不了,這也跟迷信說的一樣,該人家成氣候的時候,誰也不能動,其實誰又知道,根本不是天意,實際上就是人爲的事情,這也是天道。”
“紅松和圓圓他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吧。”
“他們能不知道嗎,你也不看看圓圓的爸爸是誰,就是紅松的爸爸雖然別的不行,可是在傳統方面卻是跟這些人一樣的。”
“我知道了,過去人說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是什麼意思了,原來跟想象的陳舊觀念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他們父女在家裡算計自己的事情,現在的他們也就是要緊緊抓住紅松他們的公司了,雖然南洋這個時候很難,但只要是紅松他們公司能帶着他們這些公司闖出目前的困境,也就沒有什麼事情。
而紅松這樣現在也真是不好受,人家都是幸福伴着坎坷走,可是自己的坎坷什麼時候纔是頭呢。
這回真是叫天天和二少爺給賺了一回便宜,也是爲了這個,在南洋的倩倩也就跟紅松建議,要借他們兩家的光自己往外放水。
叫倩倩這樣一說,想想也真是這麼回事,只要是他們兩家能跟自己南洋一心一意的放水,再叫過客在那裡指揮着兩個美洲的股份資金和一個**的股份資金在那裡進行廝殺,程亮那裡也就能借機撈大頭。
不僅這樣,要是過客他們能跟自己的東北的股份資金配合好的話,海灣的就能打掉印度的探頭,就是他們在過來的時候,只要是資金能進入美洲,他們在想要的話,也就的跟老美交涉去了。
大事完了,還有小事呢,看來還得跟包子他們說說南洋的事情去。
自己現在在這裡是沒法走的,要是這幾個小子真是一聽到什麼風吹草動的,還不得又來煩自己呀。
這回自己去的時候不僅僅拉着天天,還得拽飛財才行,天天現在是跟自己站在一起了,可是飛財這小子卻會算賬。
既然這樣,自己也就的叫這小子發揮發揮他的特長,在不告訴這小子事情真像的情況下,叫他給自己穩定穩定包子他們幾個的心裡再說。
能穩定了他們幾個,也就是不叫他們出去亂說的,這樣一來,自己這裡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這幾個小子真是,就是怕自己有什麼損失,當時自己啦他們入夥的時候跟他們說的還是明白,這樣的買賣,一般的賠不了,但卻有可能不賺錢。
卻沒有想到現在真到了這樣的時候,而自己還想跟公司建議就是公司真是不行了也要在那裡挺下去,這樣勢必造成不能分紅的事情出現。
而包子他們這樣的,別的不管,也就是兩眼就盯着分紅的事情的,而且還一有個風吹草動的就自己先受不了。
“你怎麼又想到他們那裡玩了。”
“沒辦法,就是怕南洋出事,叫他們在有什麼法,早知道這樣不帶他們好了。”
“行了吧,早知道尿炕不睡覺呀,你還不是爲了公司能隱秘才把他們給拽進來的,要是真的不行,我們把他們的帳給他們算出來,把股給收回來也行呀。”
“看看吧,想想也是,要是沒有他們幾個跟二少爺和老二哥這樣的配合,既不能修理那些個混混修理的這樣痛快,也不能把王龍的爸爸給騙了。”
“就是有了他們,我們纔在南洋走好了第一步,這樣看,他們還是有功勞的。”
當紅鬆約好他們兩個到了包子他們那裡,卻沒有想到天天跟包子他們一見面就跟他們說起了美國剪羊毛的事情。
紅松也看好了,他們幾個到了這裡也就是不想叫他們幾個說話,叫他們聽着就完事。
像天天說這樣的事情,包子他們這樣的雖然也知道是什麼事,可是也聽不明白呀,這樣也就的聽他們在這裡白話。
“你們看出來了嗎,我們國家不但不想叫他們給我們剪羊毛,還不想叫他們剪別人的羊毛,要不也不能當日本的鋼鐵公司一出事,我們就力挺他們了。”
“我看也不是力挺他們,你沒看嗎,這樣的事情一出來,好像紅松你們公司的老總就跟國內的其他公司的老總一起去跟他們談判去了,目的也就是想收購他們的企業。”
“依我看,咱們國家的人就會收購,而且一整還組團進行收購去,就像國內的那些個貪污的人似的,不就是把外國的房子給收的,叫人家的國家倒閉了嗎。”
沒想到,這個天天和飛財,到了這裡跟他們吹這樣的事情,還吹的每天沒地的,叫他們在這裡就是聽,誰也插不上話。
“你們說日本的鋼鐵公司生產不合格的產品是他們有意操縱的,那我們歐洲的事情呢,不就明白着是他們操縱的嗎。”
當紅鬆對他們說出這樣事情的時候,也是弄的圓圓在那裡就是一皺眉,心想這樣的事情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實際上也就是歐洲跟自己有聯繫和競爭的公司的事情,也有可能跟他們的國家有關係,但不管怎麼說,跟美洲卻沒有一點關係。
可是紅松這樣跟他們說,自己還不能反駁他,等到必要的時候還得跟他做好配合,圓下來這個場來才行。
不過叫紅松在這裡一說,別說飛財了,就是連天天也不知道歐洲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大的公司有時候也不好,我還以爲他們就是對準了南洋以你們爲首的公司去的呢,原來還真是從歐洲引起的。”
“別人的能剪,歐洲的就不能剪嗎,這不就是資本主義制度無法調和的矛盾嗎,既然我們不想讓他們剪,歐洲又能讓他們剪嗎,這不嗎,雖然把這樣的大頭叫我們給扛了,可是歐洲卻不願意看着美洲那裡肥了,他們撈不着什麼。”
“那印度是怎麼回事,我們家的大盤可是跟他們有接觸的,他們現在也是對我們虎視眈眈的。”
“他們沒事,你別看我們人多,可是他們企業公司有點像散沙,不過他們對着我們也就是怕我們在那裡站穩了腳,沒有了他們的地方。”
“我看你們還有點想打通全球的意思,要是真是這樣,印度也就完了,這樣一來,他們也就的盯着橡膠園,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要不怎麼說,我們跟他們在橡膠園產業上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呢。”
聽紅松這樣一說,圓圓就暗暗的長出了一口氣,心想,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他真的給扯到這個上面來了,既然到了這個上面,自己也就的給他往這上面引才行。
“我看你還是跟天天和飛財說說橡膠園的事情吧,別的有什麼可說的,再說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你們這樣的能跟着操心的。”
聽圓圓這樣一說,天天就說道:“園子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誰在說,傳統產業也不就是那樣嗎,帶死不活的,誰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是咋的。”
“我不是說這個,而是說在近期那裡應該怎麼辦。”
像天天,她可是知道南洋的事情的,可是飛財這樣的就不行了,他現在對於那裡也就是了解一些個皮毛,在深的就不知道了,就別說歐洲的事情了。
不過,就是飛財這小子在不行,包子他們幾個也是跟他沒法想比的,現在他們幾個裡也就是笊籬還能跟他們插上話,可是他在公司裡的事情還撓頭呢,那有閒心管這樣的事情。
但這個時候的飛財卻說話了:“我認爲只有印度盯着我們的橡膠園還沒什麼大事,也就怕他們跟歐美一起對付我們。”
“要是歐美都過來了,非得打成羅圈仗不可。”
“真是這樣,倒黴的就不知道誰了。”
聽他們這樣一說,包子卻在那裡忍不住了。
“要是這樣,我們的橡膠園不能賠了吧”
也就是叫包子這樣一說,竟然把在一旁的紅松他們三個給氣笑了,而飛財也是給弄的一臉的無奈。
“賠、賠、賠,賠你個頭,我看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賠了,就像你這樣的,也是老闆,怎麼尋思的呢,自己就不會算算帳。”
現在的天天可真是不慣着他了,不過叫她這樣一說也好,還真就把包子給堆的不出聲了。
“你們不知道,現在以紅松他們公司爲首的國內公司要是真叫歐美的公司給打擊一把,幾年都翻不過勁來,這樣跟你們說吧,只要是紅松他們公司不想出手橡膠園,南洋的橡膠園也就的幾年掙不到錢,就是你們知道的分不了紅利。”
天天這樣一說,才叫他們知道了什麼事情。
紅松一看天天既然把話說到了這裡,也就把話給接了過來。
“我們畢竟都是同學,我也不願意看着你們一天到晚爲了這樣的事情不開心,你們實在不願意要的話,就叫人把帳算給我也行。”
聽紅松這樣一說,飛財也就在一邊跟着說道:“我知道紅松是什麼意思,既然這樣,我就跟你們說一句,你們要是真不想要也不虧,這回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聽飛財這樣說,沒想到笊籬卻在一邊說上了,“我不管你們,我這輩子就跟着紅松幹定了,他們的不要了最好分給我幾個,這樣行嗎。”
“誰說不要了,我也就是問問,問問不行嗎,再說了,你們還說他們不會說別的,可就你們說的話,是人能聽懂的話嗎。”
“包子,你小子纔不是人呢,怎麼說着說着還想賺起這些人的便宜來了。”
看他們這樣,圓圓也就在一旁說道:“你們只說是掙錢了,還沒說了賣這些個股份他們能掙多少錢呢,我們這些人是開公司,包子他們可是現在有錢就行。”
“圓圓,你預計的大概能有多少錢。”
“這個要是真的出手的話,翻番是定了,還得去掉稅利,等上市的時候就不知道了,要不紅松怎麼這樣對他們說呢。”
“怎麼上市了還要多。”
“也不一定,不過這個是原始股,到時候肯定賺錢就是了,至於多不多的就不知道了。”
“叫你們這樣一說,也跟我們建這裡的公司一樣了,那我們還賣什麼,就跟着你們一起挺了。”
“這個跟這裡的公司能一樣嗎,現在我也有點怕,因爲我們已經跟國家連到一起了,就是南洋真的賺錢了,以後還得有很多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想叫你們成爲富翁回家吃老本就沒事了。”
本來紅松也就是想跟他們說說就完了,但跟他們說這樣的事情時候,也就變了想法,不行就叫他們別幹了,因爲只要是他們跟着,就是不找自己,他們自己的心裡也是跟着行情的起伏來回的忽悠的。
沒想到,也就是叫他們兩個這樣的一說,而笊籬還在這裡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卻叫他們暫時又堅定了自己的信心,跟着幹了起來。
當他們在這裡出去了以後,紅松也就跟飛財說,“你知道琪琪現在幹什麼嗎,怎麼出去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呢。”
聽紅松問飛財這個,天天就問紅松,“蓮蓮沒有跟你們打電話說琪琪的事情嗎。”
“給我打了,不過我沒有跟紅松說,你也知道,現在他也不着消停呀,在這樣的時候,還能跟他說這樣的事情嗎,不過他卻知道琪琪跟王龍在一起的事情。”
“既然他們已經到了一起,我還給他們乾的什麼味,現在也趕緊想想自己的退路吧。”
“她跟王龍在一起,跟你有什麼關係呀,再說了,你就是幹完這個季度,才半年,你也是等着掙點工資也就沒事了,還想着分紅嗎。”
“不是這樣,我現在跟他們這樣幹,怎麼覺得我就像一個給人家啦幫套的一樣呀。”
“我聽二少爺和蓮蓮說,他們又在南方開了一個場子,圓圓,你們派人調查了嗎。”
“已經叫人去了,具體怎麼樣,現在還不知道。”
紅松一聽天天這樣跟圓圓說,也就知道什麼事情了,原來王龍這小子是想重新在建一個公司了,等這裡真是出了事情以後,那裡也就能把這裡給掏空,從而他也就把一個空殼公司都留給了他們,還叫他們找不到他。
這小子算計的真好,但這小子就沒有發現他們已經知道了事情他還怎麼跑呢。
再說了,就是沒有這樣的事情,跟琪琪合夥,看到王龍已經這樣了,琪琪還能不盡情的劃拉東西嗎,就像這樣的公司,可是都的在琪琪的算計之內的。
這樣看,就是歐洲的公司不追究王龍的事情,等到這個公司真的建起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是誰的呢,也就別說還有一些別的叫王龍自己也脫落不清的事情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