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咕嚕咕嚕的朝着雲識淺的嘴裡、鼻子裡、耳朵裡瘋狂的鑽,就像毒蛇一樣,甚至比毒蛇還恐怖。
雲識淺的身子掙扎的厲害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掙扎,樑侍白幾乎將她上半身都給按進了水裡。
在她喝下了不少水,在她以爲自己要被淹死,樑侍白拽着她的頭髮,讓她臉離開了水,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只不過,不到30秒,她的頭又被按下去。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雲識淺不知道自己被樑侍白給按進了水裡多少次。
終於,她支撐不住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看着昏死過去的雲識淺,樑侍白心裡一點沒有解恨,反而更恨雲識淺,胸口上下起伏着,他全身同樣溼噠噠的。
忍着想直接將雲識淺淹死的衝動,樑侍白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出去,那邊很快被人接起,他交代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雲識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她是被凍醒的,醒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躺在了浴缸裡,浴缸裡已經沒有了水,卻全是碎冰。
更讓她不敢置信的是,她全身赤果,衣服都被扔在了地上,而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用麻繩綁住了,讓她沒辦法掙扎。
樑侍白則帶着惡魔般的笑,站在浴缸旁邊,手上拎着一個白色袋子,裡面花花綠綠的東西在遊動着,好像蛇。
他另一隻手上戴着手套,抓着一條花蛇,證實了雲識淺心中所想。
那蛇吐着長長的芯子。
雲識淺瞪大了眼,眼前一陣暈眩,差點又一次昏死過去。
她怕蛇,從小就怕。
“雲識淺,如果你敢暈死過去,我會讓樑宇航代替你受這些。”樑侍白狠毒的吐出這句話。
不,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航航也是他的兒子啊!
眼淚不停的從眼眶中往外流,雲識淺努力強撐着自己的精神,身子抖的越發厲害,淚眼模糊中,她張了張口,想說話,嗓子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嘶啞的嗯嗯着。
“你說我是把它從你上面塞進去,還是……”樑侍白脣側染上了詭異的笑,讓蛇芯碰到了雲識淺的嘴。
雲識淺胸口起伏不停,覺得自己要完全崩潰了,想叫叫不出,誰來救救她。
“……”她張着嘴,嗓音裡還是發出嘶嘶聲,眼淚流的越來越厲害。
樑侍白抓着蛇從雲識淺的嘴脣上移開,一路讓蛇芯從她小巧的下巴,移到了胸前,經過了平坦的小腹……
蛇每次吐下蛇芯,雲識淺的眼瞳都緊縮一次,頭瘋狂的搖着,她真要堅持不下去了。
爲什麼,爲什麼她要遭受這些。
都是因爲愛他,所以錯了嗎?
雲識淺的精神幾度面臨崩潰的邊緣,樑侍白還是不打算放過,最後蛇吐着芯停留在了雲識淺神秘的地方。
“還是從這裡進去?”樑侍白把蛇頭往下按了按。
眼睛無法看到,可是身體的觸感是那麼的清晰。
“或者是上面下面都塞?”樑侍白已經近乎瘋掉的狀態。
雲識淺身子僵硬的已掙扎不了,只有繼續瘋狂的搖着頭,盯着樑侍白手上的那條花蛇。
她呼吸變的困難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上下吧!”樑侍白說着,將蛇拎高了些,在雲識淺可看見的情況下,鬆開了蛇,小花蛇馬上哧溜的在碎冰上亂竄,向雲識淺那裡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