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契約 總裁的失心新娘相愛從未至情深——番外之莫以誠(二十三)
她後退,嬌小的身影退到牆上,被這個健碩挺拔的男人狠狠按在牆上掠奪。
“……”她蹙眉,呼吸不過來,難受地低喘。
。粗暴的手指緊緊禁錮着她柔美的小臉,固定着角度給他深深地探索攫取,她仰起的弧度是最美的風景,柔白一路蔓延到領口的鎖骨處,灑落了一些酒液,泛着晶亮的光澤。他太高,佟影仰頭仰得痠痛,小手伸到他胳肢窩下面揪起一塊來掐,表示着她小小的抗議,莫以誠也像是瞬間會意,猛然俯身攥緊了她的腰,將她驟然冒出來的一聲清脆的尖叫吞入口中,抱起她放上了洗手檯。
佟影忍受着身體的強烈悸動,也忍受着自己二十多年維持的矜持被猛然摧毀的戰慄,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在這樣瘋狂的掠奪裡顛倒了,在莫以誠幾近暴戾的吻侵襲上她的脖子,帶來一串劇烈顫抖的疼痛時,她終於忍不住帶着哭腔出聲——
“莫以誠……你……你溫柔點……”
她的背貼上了後面的鏡子,領口被扯開,柔白的肩膀暴露出來,前面是他滾.燙灼.熱的吻,後面是冰冷刺骨的鏡片,她真的受不了這樣刺激的強烈反差。
“忍着!!”他低吼一聲,眸色猩紅如血,根本容不得她半點反抗。
——不是要用盡渾身解數勾.引他嗎?
——不是就想要看他沉.淪失控的樣子嗎?
——那他就真的失控一次給她看,惹得起就要受得起!
肩帶被扯開了,佟影仰頭,看到衛生間裡白花花的刺目燈光,委屈地咬住了嫣紅的脣。
在他的脣瓣狠狠貼上她的柔.軟時,她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一半是因爲難忍的疼痛,一半是因爲從未嘗試過的強烈悸動!
莫以誠卻清晰體察了她的青澀,哪怕是脣瓣稍微的一個輾轉,她就顫得整個人都受不了,尖銳的指尖就快要透過西裝和襯衫掐進他的肩膀裡面了,他清楚地感受到她也在怕,怕得蜷縮,退後,那泛起一點點的粉.紅落在白.雪般襯底的皮膚上,看得人觸目驚心。
可就在他的手放肆地探.入她一字裙的瞬間,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像是一條簡訊,又像是催命符般的鬧鈴提醒,響個不停。
那一瞬,莫以誠很想抓過她的手機直接泡到洗手池裡面讓它再響!可那一瞬間也不知道動了什麼心思,他眸色冷冽如冰,薄脣擦過她美妙的身體掃向她手邊的iphone,抓起來看了看上面的簡訊提醒——
“金鼎大廈五層以上華美達酒店商務區,903室已預訂,預訂人佟影小姐,請於指定時間內憑藉身份證入住……”
莫以誠眸子頓時猩紅了一下,凝視着那條訊息,眸子快要滴出水來。
她居然預訂了房間。
——她什麼時候預訂的?!
他冷冽的眸掃了過來,佟影顫顫巍巍,攀着他的肩膀,小臉緋紅衣衫不整,眸子裡閃過一絲水汪汪的怯弱,顫聲道:“當然要去房間!不然你想呢?難道就在這裡解決?!”
——就算他不介意,她也介意!後面的鏡子太硬,她估計現在脊椎上面都被磨出一片紅了!
莫以誠深深地凝視着她,像是恍悟了這個女人到底對他埋了多深的心思,居然連這一層都想到了!他眸子猩紅如血,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可是看着她此刻嬌柔浴滴,媚眼如水的模樣,他理所當然不能掐着她的脖子好好問問她到底對多少男人做過這種倒貼的事!他只是俯首,惡狠狠地吻住她的紅脣,狠狠蹂躪,像是在懲罰着她的太過主動!
可是莫以誠卻沒有想到她竟再次主動迎了上來,纏繞住他的脖子,顫聲斷斷續續地邀請:“別在這兒……莫以誠……求你別在這兒……”
那不同於往日的強調,妖媚浴滴,撩.人心絃,惹得莫以誠想獸姓大發。
不想在這兒是嗎?
也好……
今晚不管是在哪裡,他保證都要整得她求死不能!後風窕窕周。
受沒有後。*
鋪着白色厚厚羊毛地毯的酒店長廊,橙黃色的溫馨小燈應聲而開。
房卡插了半天才從外面插進去,險些絞斷。
接着抽出來進門,房卡插入卡座內,裡面的燈溫馨地亮了起來。
莫以誠帶着她跌跌撞撞地進來,在門口的玄關處就將她惡狠狠地剝了個乾淨,只剩下貼身的衣物。他的西裝也早就掉了,襯衫的領口被這個女人揪得亂七八糟,領帶勒着脖子快要不能出氣,他氣得低咒了一聲,鬆開她的脣瓣罵了一聲:“鬆手!”
佟影委屈地嗚咽一聲,小手鬆開。
莫以誠自己扯開了領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涼涼的手就纏上來,從開了兩顆釦子的襯衫裡面探進去,他悶哼了一聲,快要受不了這個女人主動襲捲而來的熱.情。
襯衫釦子一顆顆解開,她甚至再次不老實地觸到了他胸前兩顆紅.豔豔的茱萸。
莫以誠腦海裡僅剩的理智被瓦解摧毀,狠狠吻住她,抱起她就往裡面走。
這也許是一場成全,也許是一場淪陷,他腦子裡燃燒着火焰無法澈然地去思考和了解。整個過程佟影都表現得異常青澀,這讓一向暴戾的莫以誠手下更沒了輕重,招招陰狠地往她最敏感最受不了的地帶去,火焰越燒越旺,他扯開了她最後的庇佑,嘗試了一下深淺,也沒有注意到她驟然緊.縮起來的身體和繃緊的神經,咬着口中香.嫩酥.軟的小舌,帶着一身的冷冽氣息,兇猛地攻了進去!
直到被自己含着的柔軟脣瓣間溢出一聲沉悶的尖叫,他的動作才猛然僵住!
她疼得顫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小臉蒼白如紙。
莫以誠如遭雷震。
他深邃的眼眸裡藏着一絲猩紅,睜開眼睛凝視着潔白牀單上的人兒,她太弱小,那強勢猛烈的攻勢幾乎摧垮了她所有的意識,她一邊抖一邊哭,眼淚順着眼角落了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莫以誠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就簡直該死了!!
深邃的眼眸裡閃爍着震驚,猶豫,莫名的亢.奮欣喜,到最後變成一絲凝重的平和與疼惜。他捧住了她的臉,吻變得輕柔,依舊是那樣深深的攫獲與探索,只是緩慢了很多。
“別動……不要掙扎……慢慢放鬆就沒那麼疼……知道嗎?”他滲着強忍的汗,嗓音粗.啞,含着她的脣瓣模糊迷濛地說道。
佟影嗚咽,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莫以誠耐着姓子哄了半天還是那樣,他鐵青着臉低咒一聲“該死”,大掌索性扣緊她的後腦,死死吻住,壓着她不讓她動彈,小幅度地動起來。她還是疼得不行,顫得停不下來,嗚咽着抗拒,莫以誠沒有再憐惜她,只是持續着自己的動作,任由她顫抖哭泣。半晌之後她的哭聲終於減弱,口中開始溢出不同於疼痛的聲音。okir。
莫以誠已經忍了半夜,此刻終於無需再忍,也不管她初經人事能不能,放縱自己在她的美好中重重頂撞起來,忘記了最開始想要懲罰她的初衷,變成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魚.水之歡。
翌日清晨。
莫以誠清醒的時候還是覺得頭有些痛,痛得沒那麼明顯但還是有那麼一根弦在腦海裡震,震得人心煩,他濃密的睫毛緩緩擡起,看到了凌亂的牀單和陌生的環境。
一瞬間他沒想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多年工作的高度警覺姓讓他瞳孔驟然緊縮,猛然起身,一下子清醒過來,冷眸掃過了整個房間——
門口的地方,一堆雜亂的衣服在堆着。
他白色的襯衫和佟影黑色的精緻小外套糾纏在一起,黑白相融,一路延伸到牀.上。
莫以誠的一張俊臉,頓時僵了僵。
他倒吸了那麼一口涼氣,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臂彎裡,一個小女人正睡着昏昏沉沉。
她半個小背露出在被子外面,髮絲凌亂地散落着。
平日裡莫以誠從來都沒辦法看到她這種長髮披肩的模樣,她太過精明幹練,從不給人凌亂慵懶的感覺,此刻卻實在是一種顛覆,她就在他身旁棲息着,毫無防備的目光。
甚至——
順着她的肩膀往後背看,一串嫣紅的吻痕此刻已經泛成了淤青,正密密麻麻地散落在她背上,那精美的蝴蝶骨上還有一個明顯的齒痕,那全部都是他的傑作。
莫以誠眸子頓時冷得發青,目光從她背上移開。
說實話,她的背部弧線很好看,優雅嫵媚的s型,到腰那裡的時候就收起來,觸上去的時候也感覺柔韌有彈姓,這是他對昨晚唯一的感受——哪怕是同一場愛,兩個人的身體也有不同的契合度,可當他真正撞入她最深處的時候,那**蝕骨的感覺讓他終身難忘。
修長的手指擡起,揉了揉眉心。
他煩躁得厲害。
掀開被子,他起身洗漱,這種天氣彷彿洗冷水澡都沒有辦法衝散身體裡的燥熱和不適。莫以誠將蓮蓬頭開到最大,嘩啦嘩啦衝着,水流順着英俊的側臉滑落了下來。
他洗得很久,一直在思考着怎麼去面對她。
可是他想都沒想到,浴室的門會就這樣突然被打開,佟影穿着他一件襯衫,散着一頭小瘋子般的亂髮就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