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將南宮烈扶去趟下,蓋好被子。
這才走出來,看到鍾衛這樣,從懷裡掏出一小粒晶瑩的藥丸,一手捏住鍾衛的下顎一手餵了進去。
“這是聚靈丹,對你快速恢復內力用的。你現在不要說話,快坐下調息。”陸芸對着鍾衛說道,然後又回頭對不知道所錯的管家安慰道:“吩咐廚房熬些蔘湯,一會兒送到王烈房間裡面來,給鍾侍衛另熬雞湯,加雪蓮子。”
“是。”管家領了話便下去了。
其他人見到王妃現在竟然對鍾衛這麼另眼相待,也沒有奇怪。王妃愛戴下人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陸芸留在原地看着鍾衛,看着鍾衛的臉色逐漸好轉,臉色上的表情也逐漸放鬆。
“現在怎麼樣了?”只見鍾衛真開眼,眼裡面一抹清光閃爍而出,於是這般問道。
鍾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這呼吸吐納之間已經是將自己內體和外界的循環開始和外界協調。
鍾衛做完這一切,站起來對陸芸畢恭畢敬地說道:“多謝主子,屬下現在感覺好了很多了。甚至是感覺自己距離突破下一境界進步了很多。”
陸芸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這突破就是要將自己的能力不斷地逼迫到極限,一次次地逼迫,然後將自己放空,這纔是修煉的最根本最快的方法。”
“多謝主子!”鍾衛聽了之後,這才明白主子原來是對他這麼好。一切都是爲了自己能夠更快地突破,還處處都幫着自己。以前的時候,鍾衛覺得自己的主人只是南宮烈,所以他雖然是對陸芸恭敬,那也是看在南宮烈的面子上的,尊稱一聲王妃。
可是現在不一樣,鍾衛覺得陸芸和南宮烈都是他的主子,所以纔剛剛一睜開眼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王妃對他的用心良苦。這才改口叫主子。
但是陸芸對於鍾衛這樣的改口,卻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反而是好像是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或者是她早就料到了鍾衛會這般。
想到這裡的鐘衛不禁覺得主子的心思真的是不能猜測的,頓時又更加地尊敬了幾分。
“你現在去休息吧,好好地調息身體,明日我還有任務要給你。你也不必覺得感激,我這次真是需要你幫助,也只有你能夠幫助王爺,我們大家爺只不過是相互幫助。明日去,也給你多了幾分的保障。”陸芸好似已經猜到了鍾衛心思,便將鍾衛還沒有說出來的話都給說了。
鍾衛聽了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把自己看得透徹,哪怕是自己的一點小小的心思也瞞不過她,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看不透眼前的這個人。
“是,屬下明白。”鍾衛低頭應聲說道。
“嗯。”陸芸輕輕地應了一聲便轉身回去。
陸芸回到房間,準備給南宮烈換藥,自從是南宮烈受傷之後南宮烈就必須要每日換藥,但是這些東西並不能讓下人來做,陸芸怕他們做不好,再就是南宮烈只要是別人給換藥就疼得嗷嗷叫,只要是陸芸來換藥,他就不疼了。而且還竟然趁機揩油不少次,雖然是這樣,但是陸芸還是依舊要給南宮烈換藥,怎麼說南宮烈受傷都是因爲自己。
“芸兒......”躺在牀上的南宮烈嘴裡模模糊糊地好像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陸芸放下手中的上
藥的紗布,伸手探了下南宮烈的脈搏和額頭,沒有感覺到異樣,這才放心。
“他好像是在惡夢,這般夢魘下去怕是會心力交瘁。”陸芸喃喃說道。
便拿出一根銀針在在南宮烈的涌泉穴實施扎針,經過幾分鐘之後南宮烈才慢慢地安定下來。但是看着南宮烈這樣死睡着,自己怎麼給南宮烈換藥呢?
南宮烈這樣高大的身體,而傷又是在背部和胸口兩處。本來陸芸之前給南宮烈用的是安神的藥,原本是打算讓南宮烈睡去,爲了躲避南宮烈在換藥的時候會乘機揩油,陸芸纔想出這個辦法。但是這樣一來反而是換藥不方便了。
想到這裡陸芸的眉頭皺了下,看來還是得讓南宮烈醒過來才行。
不知道得還以爲是南宮烈已經將陸芸成功的收了,但是隻要陸芸和南宮烈才知道,他們之間除了那次陸芸被下了藥,南宮烈爲了救自己才發生那次,之後兩人便再沒有過肌膚之親。
在南宮烈看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當然是要在自己的媳婦爲自己換藥的時候揩油,這樣才讓自己不會覺得虧。
陸芸輕輕地從懷裡面拿出一小瓶醒神的精油,那裡面是陸芸特殊熬製的解除迷煙和迷藥的藥水。只要是聞一聞,便會醒來。
南宮烈的睫毛輕微地抖動幾下,那張原本沒有表情的臉開始變得有了幾分生氣,迷濛的眼神睜開,“芸兒,又讓你費心了。”
南宮烈知道定是陸芸又辛苦爲自己治療,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如果他猜得沒有錯的話,從自己暈倒到現在陸芸一直都是在爲自己受傷治療,沒有休息,也沒有顧得上吃飯。
“知道我累就好,那你現在就乖乖地坐好,別動。”陸芸命令道。
南宮烈的身上和後背都是兩道深深的傷痕,這幾日的修養原本已經是有開始癒合的跡象,但是由於今日南宮烈動用內力,又將那些傷口重新撕裂開了,傷勢也比前幾日重了許多。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怎麼了?是不是很醜?”南宮烈看到陸芸的眼睛紅紅的,他也還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以爲是陸芸收不到這麼血腥的傷口,便說道:“讓鍾衛來幫我換就好了。”
“他哪兒會換,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神醫的徒弟。”陸芸整理了下心情,有拿出原本強勢的性格出來。
“你不要爲難自己。”南宮烈有些心疼地說着,嘴裡還是笑着,讓人感覺那已經可以看到白森森骨頭的傷口,就像是假的一般。
“王爺未免也太小瞧我了。”陸芸繼續投入到自己的工作狀態。現在陸芸的眼裡南宮烈只是一個自己的病人,所以對待病人的態度都是一樣的。
“別動。”陸芸嚴肅地說道。
南宮烈似乎是不想讓自己和陸芸相處的時候變得這麼的壓抑,這才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麼記者證明自己什麼,我也沒有這麼嚴重,看,我好着呢。”
說着南宮烈還將自己的手臂往後甩了甩,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了個精光。全身的內襯都不留,只剩下下身一條小小的褻褲,勉強給自己的命/根子留下一點點的面子,要不然南宮烈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臉出去見人。
現在扒光的是自己,竟然有一種任人宰割的感覺,陸芸作爲一個女子,雖然是自己的女人,但是這
樣明目張膽,目光絲毫不躲避,竟然好似有點神聖的目光看着自己。這是一個女人該有的目光嗎?
這種目光像是慈愛,又像是聖潔。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要不然陸芸怎麼會遇到想南宮烈這樣人。
“好了,你可以躺下了,今天你還算比較配合,要不然會疼死你。”陸芸換好了藥,順便誇了一下南宮烈今天的表現,南宮烈竟然發現此時陸芸的眼裡有母愛的光輝了。
“嗯。”南宮烈竟然被這光輝震懾住,甚至是沉迷在這樣的光輝中。
陸芸盯着南宮烈看了半天,終於那帶着母愛的光輝的眼睛突然收了起來,繼而變得兇惡。
“你是沒聽到我的話嗎?”陸芸又說道。
她懷疑南宮烈是不是這次受傷都傻了,要不然怎麼會聽不到自己說的話呢?要不然的話就是南宮烈故意的。
但是南宮烈還是像沒有聽到一半,歪着頭,眼睛癡癡地看着陸芸,而且那眼神還落在了陸芸覺得最爲難爲情的地方--胸部。
媽蛋,這丫的就是想要故意地吃自己的豆腐是吧?
“喂喂喂,皇上來了?”陸芸叫到。
沒有反應。
“慕容修來了!”陸芸對這眼前的癡人喊道。
還是沒有反應。
“陸芸死了!”
“啊?芸兒?芸兒怎麼了?”南宮烈猶如大夢驚醒一般,一把抱住陸芸,那腦袋也觸到了不該觸摸到的東西。南宮烈只是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片軟綿綿的地方,不知道哪裡是什麼,就好像是很軟軟的枕頭。要是真的能夠找到這種枕頭,真的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那以後做夢的時候一定都是作的美夢。
擡眼只是遇到的是陸芸那雙瞪圓圓的杏眼,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剛一切都是自己意淫的。由於南宮烈是坐着的,而陸芸是站着的,這才明白剛剛自己觸及到的那片柔軟的海洋是什麼了。
頓時只覺得心中懊惱不已,但是既然大錯已經促成,也沒有什麼是可以挽救的,現在的陸芸只想一刀砍了眼前這個好色的傢伙。
“芸兒,我的頭好暈,好痛......”南宮烈兩眼圓溜溜地,對着陸芸說道。
“是嗎?”陸芸依舊是憤怒。
“是啊,我剛剛好像是做夢了,夢見......”說道這裡,南宮烈趕緊將自己的嘴巴捂住。要說出剛剛自己做夢的時候夢到一片柔軟的海洋,那陸芸不把自己殺了纔怪,那就真的是等着死吧。而且死相一定很慘。
不要,他這麼英俊瀟灑的人才不要那種死相。
於是當下南宮烈就選擇了要用賣萌裝傻這樣的手段來解除眼前的危機。
“南宮烈,你特麼的就喜歡吃老孃的豆腐是吧?”陸芸一把將南宮烈推開。
“啊,好痛!”南宮烈一個不穩,摔倒在牀榻之上。
原本陸芸感覺只是輕輕地一推,而南宮烈的身後都是柔軟的被子和枕頭,想着就算是摔倒一下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但是聽到南宮烈吃痛地叫了一聲,還是不放心地問道:“怎麼了?我都說你不要亂動的啊。”
“明明是你推我的。”南宮烈不懷好氣的說道。
陸芸走到南宮烈的面前,想要幫南宮烈檢查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