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問起淨土,他們昨晚在山洞裡看到王芊芊屍體怎麼樣了,淨土說他們到了那山洞裡發現王芊芊的肉身已經沒有了呼吸,身體冰涼,想是死去多時。他們猜可能是怨靈魔嬰離開了這王芊芊的身體太久了,沒有能量傳送給這具身體,所以已經沒有了生命之源提供的這具王芊芊的肉體便能量枯竭停止心臟跳動等器官運作了。當時淨土,降與二哥他們就在山洞附近把王芊芊給埋了。
休息了整整一天,第二日,我們僱了輛馬車,二哥與伏,降坐着馬車前往了臥虎鎮。
我,師傅,淨土,黃公子又在大佛寺呆了兩日,師傅說休息了幾日他現在能行動自如了。便也自個回了清林鎮。
淨土與我還有黃公子也打算啓程先前往福州,再去廣州。我把工錢提前結算給了維建寺廟的工頭,說讓他多操點心幫忙維建大佛寺,我們有事就先離開一陣子了。
然後便是一個少年抱着一隻黃鼠狼,一個瘦削話語不多有點木訥的和尚,一起出發前往福州。
爲了節省時間,我們也租了輛馬車,一路快馬加鞭,算上路上打尖停留的時間,五日後我們便已到了福建的首府……福州了。
福州,別稱榕城、三山、左海、冶城、閩都,簡稱“榕”,福建省省會,位於福建東部、閩江下游沿岸,是東南沿海重要都市。
來福州前聽黃公子說起,我們去廣州要找的林則徐林大人,他便是福建省福州市人,福州便是他的故鄉。
福州是海上絲綢之路的門戶,進到福州城內,到處一片繁榮,相比江蘇的一些繁華的城鎮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進到了福州城內了,我們便給了銀子打發了馬車伕回去。到福州城內一路打聽,才聽說城外有一座望南山,望南山裡有一座小廟便爲望南寺,我們又向城外行去,一路走一路打聽,約莫着半柱香的功夫,便看到了路人所指的望南山,相隔較遠,但見一片青蒼,銜雲籠霧。
“這樣子看去,此山確實是修行的好去處啊。”我抱在懷裡的黃公子道。
走近望南山,時當春暮,山花早吐新紅,野草遍繡濃綠。有一路蜿蜒小路通往山中,我們便沿着山路一路前行。
約莫着大概走了二個時辰左右,快接近山頂時看到一座小廟,比大佛寺還要小上許多,且沒有院子,就單單的一座小寺廟坐落在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之中。
走進廟堂,正中央是釋迦牟尼的坐像,兩邊兩排各九位比釋迦牟尼坐像小上許多的羅漢尊者。
進到寺裡沒多久,便從廟堂旁邊的側門走出一位滿臉紅光六十左右的胖和尚,看到淨土便行了一禮,道:“阿彌陀佛!請問法師名號。在何寶寺修行?”
“貧僧法號淨土,在江蘇亭雲鎮大佛寺修行,敢問住持法號。”淨土回了一禮,道。
“阿彌陀佛!”胖和尚施了一禮,淨土一說出自己的名號
和大佛寺時,這胖和尚臉色明顯有點驚訝。胖和尚道:“貧僧法號清木。”
清木法師與淨土施完禮便看向旁邊抱着黃鼠狼的我,看我之餘眼光又瞄向我手中所抱黃鼠狼,對我行了一禮道:“這位小施主怎麼稱呼啊?”
“清木法師,你叫我小天就叫可以了!”
我便把師傅要我來這的原因一字不漏的與這位胖胖的清木法師詳細的說了一遍。
“噢!原是如此。”
清木法師又看向我懷中所抱黃鼠狼道:“此物並不是普通的黃鼠狼,它是已修煉成靈物的黃大仙吧。”
“清木法師法眼啊!它正是已修煉成了人身的黃大仙,因被一位道法高深的惡道士所傷,道行去了大半,現已是本尊之體了。”我道。
“噢!”清木法師應道,似乎若有所思的擰眉沉思了一下。
清木法師又對淨土道:“淨土師侄,你師傅清雲法師原是我的大師兄。”
淨土忙又施了一禮,道:“不曾聽師傅談起,師侄這裡多有得罪,淨土見過清木師叔。”
“我師兄收得好徒弟啊!我剛一見到你便覺得你自有靈根,不久將來,你定會有一番大作爲啊。”說着,他又看見我,道:“這位小天施主便更加不得了了,渾身散發着靈佛之光,你剛不說起你是神佛寄體的話,阿彌陀佛,我還以爲是哪一位菩薩的化身來到本寺。”
清木法師帶我們穿過廟堂的側門來到寺院後邊,原來寺院後邊有一塊偌大的平整空地,站在空曠的空地上,四周山風徐徐,甚是清新涼爽。
清木法師道:“我生平有兩項絕技,從明日開始我便在此處教授你們。淨土師侄體質文弱,似是不適與強敵對抗,我這兩項絕技中剛好有一項很是適合淨土師侄遇上強敵用來保命。而其中另一項絕技便適合小天施主了,這是一招退敵法術,你有神佛寄體,到時如若能運用體內神唸的話,法力能提高數倍不止。”
我與淨土一起稱號行禮道謝。
清木法師又道:“要教會你們得看你們各自的悟性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所以你們要在此山中住些時日。寺廟供應物資甚是不多,你們今日就下山補辦些大米油鹽之類的吧,你們勞累奔波趕了長遠的路,採辦了物資回來,今日就好好憩息。本寺院因甚是不大,沒有多餘的禪房,你們二位今後便要同在那一間稍大一點的禪房歇息了。”
黃公子不停說此山既清靜又有靈氣,老早便自行找了處地方修行去了。於我與淨土即刻下山去採辦大米油鹽乾菜之類的物資。
第二日,清木法師帶着我和淨土來到寺院後面的空地。
清木法師道:“我此生會二項讓人稱讚的絕技,這也是因我年幼機緣巧合相幫了一位世外高人,高人傳授給我的。現在我便傳授給你們罷。”
“清木法師傳授之恩,在下沒齒不忘。”我與
淨土跪下,對着清木法師叩頭以示傳授之恩。
清木法師忙扶起我們,道:“要先教予你們的那保命絕技便是分身術了,這分身法術維持的時間大約是半柱香左右,當遇上了難與之匹敵的強人時,便可以在半柱香的時間內同時分身數個,四面八方分散逃跑,強敵便分不清孰真孰假了。而另一項日後要教授你們的對敵法術便是引雷術了。”
“引雷術?引天上的雷嗎?這引雷術我見過啊!”我便把那晚在百陽街,見到那個道士使用‘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法咒與千年樹妖的大戰情景描述了一遍給清木法師聽。
“噢!那位道士是位修行很深的高人啊,如果我與之對戰的話,可以說我不堪他一擊,這就跟與你們同來已修煉成人形的黃公子被他一招打回原形一樣。我這個引雷術與他那使用了‘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法咒所御的天雷相比。就像是螢蟲之光對上燎原大火。完全是天壤之別啊!”
“那位道士如此厲害?那我以後如何找他算賬,取回玉羅漢?”我驚道。
“在你修爲沒達到一定境界之時,儘量避免與他相觸!”清木法師嚴峻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恨恨說道。
“我現在先教予你們分身術的咒語,你們牢記咒語,唸咒語的同時要做到拋去雜念,集中所有精神於一點,當心念一致時,念出咒語,既可以分身。”
清木法師傳予了我們分身術的咒語,便道:“萬事開頭難,你們在這空地慢慢練習吧。我打座誦經去了。”
我與淨土便站在望南寺後面的空地上,一遍一遍念着咒語,這從早晨一直練習到天黑,我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別說是分身了,就是自個的毛髮都沒有分出一根來。到晚上睡覺便想,明天得讓清木法師示範一次給我們看才行。
來到望南寺的第三日早上,我便叫清木法師在空地上給我們示範一下分身法術。
清木法師呵呵一笑,道:“那你們看清楚了!”
只見得他閉目養神,嘴脣微動默唸了一次咒語,然後突地睜開了眼,精光四射,喝道:“分!”他‘分’字剛喊完,便見我們周圍站了上十個清木法師,這上十個清木法師一起對着我和淨土微笑,我當真是看得眼花繚亂起來。
只見其中一個清木法師喝道:“收!”上十個清木法師倏然消失,只剩下站在我們旁邊的清木摸着鬍鬚微笑而立。
“我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分身二到三個罷了,現在因爲年紀大了,所悟也深了,所以纔有此番成就。”
“清木法師真是厲害,你去打座誦經罷,我們一定會多加練習的。”
清木法師一離開,我們便又練習起來,這淨土看似木訥,卻是要比我聰慧許多,領悟得也快。到了傍晚快吃晚飯時分,他便能分出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分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