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不解,盯着他;“你幹嘛這樣打扮?”
“哎,我太紅,總有狗仔隊追着我跑,怎麼辦,好憂傷?”
靳水墨做一臉憂傷狀;“你要不要關心我?也不用怎麼關心,就像王子對白雪公主那樣,來個親吻,撫平我受傷的心靈。”
“呸!”景喬沒好氣道;“你以爲你是白雪公主?”
“難道我還不白?”
“白,挺像個小白臉的。”
靳水墨點頭;“其實我也這麼覺得,我特想有一個女人能包養我,然後我什麼都不用做,只做她的小白臉就好。”
景喬;“……”
吃飯的地方是景喬選的,路邊攤的火鍋店。
站在門口,靳水墨盯着那髒亂差的環境,桃花眼抽了抽,半天挪不動腳步;“真這裡吃?”
沒回答,景喬走進去,只給他留了個背影。
咬牙,靳水墨將衣袖向上挽起,跟着走進去,其實,他有潔癖。
景喬已經是這裡的熟客,老闆娘很快就把鍋底端上來,意味深長地打量着靳水墨;“男朋友啊?”
“不是。”
“是。”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答,但答案卻南轅北轍。
“眼光不錯,長的真好看。”老闆娘笑着稱讚;“害羞什麼,你都上大學了,交男朋友也是正常的。”
景喬扯了扯嘴角;“真不是啊!”
靳水墨卻樂的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對老闆娘桃花眼一挑;“老闆娘漂亮,眼光不錯!”
老闆娘比迷的不行,臉都差點給紅了,附在景喬耳邊輕聲說;“說個話都能讓人臉紅心跳,就像是在演偶像劇,真不錯,把握住,我很看好你們哦。”
“你想太多!”景喬兩手撐住額頭;“我們也用不着被看好啊。”
不理她,老闆娘徑自伸手在她腰間掐了一下,走了。
景喬;“……”
靳水墨一挑眼,那雙桃花眼中就立即充滿了多情;“我有沒給你長臉?”
“很長臉!”淡淡的無奈散去,景喬被逗的有些忍俊不禁。
菜上的很快,擺滿餓了整整一桌。
看出靳水墨有點不習慣,景喬越過餐桌,拿起他的筷子,用紙巾先擦兩遍,又用熱水燙了幾遍後,才遞給了他;“不知道你有潔癖,今天先將就一下,下次請你吃好的。”
“嗯!”靳水墨很受用,重重的點頭,眉開眼笑。
氣氛一直很活躍,兩人有說有笑。
兩人快吃結束時,景喬接了通電話,白冰的。
“我現在遇到點困難,錢丟了,在酒吧,你能不能過來,給我送點錢,我明天還你。”
景喬問她;“哪個酒吧?”
“金帝,你來嗎?”
白冰語氣很柔和,還帶着淡淡祈求,而景喬天生又性子軟,想了想,她說;“來,不過你得等我半個小時。”
“知道了,我會在這裡等你。”
掛斷電話,景喬對靳水墨說;“快吃吧,一會兒吃完,我要去趟金帝。”
“去金帝做什麼?烏煙瘴氣的,你是不是想學壞?”靳水墨不樂意,那地方不適合她去。
“白冰在那裡,沒錢了,讓我給她送點錢。”
眉宇緊皺,靳水墨沒有往常的吊兒郎當;“你不要再和她聯繫了,她心機很深,是個心機婊。”
景喬被他逗的止不住輕笑;“其實,我這段時間已經很少和她聯繫,只是送點錢而已,不會深交。”
從她看不透白冰的那一刻起,心中就有了距離感。
其實,她這個人很較真,一旦有了距離感,就不會再和那個人親近。
陳倩倩說她這種性格很不討喜。
她也這麼覺得,自己這個性子,的確是沒有幾個人喜歡!
晚餐後,靳水墨載她去了金帝。解開安全帶,景喬下車,見狀,靳水墨也要跟着下車。
景喬把他攔住了;“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你前段時間才和白冰鬧過,現在得多尷尬。”
“也好,反正我也不想看到她。”聳着肩膀,靳水墨斜倚在車身;“如果半個小時後,你還沒有出來,我就進去。”
景喬搖頭說不用,讓他可以先離開,在這裡等着挺無聊。
走進酒吧後,她給白冰打了電話,問了房間號,然後讓服務員帶她過去。
推開房間門,景喬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白冰。
除此之外,她旁邊還坐着四個男人。
穿的衣服很花哨,一看就像是社會上的不良青年。
樂正宇一雙目光在景喬身上掃動,從上打量到下,輕吹口哨;“清純美女,不錯,我喜歡。”
景喬沒理他,皺眉,對這羣人有極高警惕。
不過,白冰怎麼會和這羣男人在一起?
她沒再多想,覺得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包間比較好,於是,看向白冰;“走吧,錢我已經帶來了,去結賬。”
白冰還沒有說話,原來坐在她身邊的樂正宇已經起身。
他慢步踱到景喬面前,伸手,一把就攥住景喬下巴;“又嫩又滑,嫩豆腐也不過如此。”
擡手,景喬啪的一下打開,側過臉;“拿開你的手!”
“不錯,我喜歡,有個性。”樂正宇一臉痞子相,很猥瑣,流裡流氣。
“白冰,走啊!”景喬很着急,一直在開口叫白冰。
白冰依舊坐在那裡,只是眼睛中閃過一道暗光,她輕輕說了句含糊不清的話;“還能走得了嗎?”
景喬一怔,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下一秒,她轉過身,直接朝着包間外跑去。
白冰是什麼意思,景喬沒有搞清楚,可她明白,那句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所以,她只能自己先脫離這個地方,然後再找人來救白冰。
她的手觸及到門把,纔將門拉開,腳還沒有來得及伸出去,只覺得腰腹間猛然一緊,身體被男人生拉硬扯了回去。
管不了那麼多,景喬臉對着門口,扯着嗓子直接大聲喊;“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
事實證明,她的方法沒有錯。
正碰上幾個警察檢查,聽到聲音後,迅速向着這邊跑過來。
將留有縫隙的房門徹底打開,穿着警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神色異常嚴厲;“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