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這樣……”。
不知不覺和周老師交談甚久,一直以爲能找出線索,但是還是一籌莫展。
我剛想打算起身告辭,卻被老師攔下。
“今晚就別走,我們研討一下《資治通鑑》”。
“老師,這個啊,相傳很多人認爲這不是書,而是村口豬肉鋪的記賬薄”。我故作無辜狀,也是實話,很多人說看過此書,但是問寫的是什麼,支支吾吾,沒人說出一句。
“此言差異,此書並非記賬薄,而是歷史薈萃,僅次於《史記》,難得一本中華文學精品”。周老師只要提及文學,他就會興致勃勃。
而我對這些傳統的文學比較隔得遠,不是因爲我不是大學生而才忽視它。我是真的沒有興致。
周老師翻開《資治通鑑》的中間。我看了下是寫五胡:
通鑑載,前秦苻堅在臨死前罵道:(五胡次序)匈奴、鮮卑、羯、氐、羌”。
我一陣頭暈,問:“老師,我聽過五胡亂華的故事”。
“歷史背景下的五胡亂,只有在《資治通鑑》中表現出來,從古至今,詳細寫過五胡的也只有司馬光,可以說淋漓盡致。”老師說完,伸手扶了一下眼鏡框又說:“根據我研究五胡最終還是失敗收場,這就是所謂的利益,換句話說,利益不平衡,必定戰亂連連”。
我聽得“如癡如醉”。問:“老師這個我不怎麼懂”。
…我和周老師談了很久,他對於我現在連載的小說《路邊》只有一個要求,能不能免費送一套書給他。
在我的堅持下,我還是沒有留宿周老師家。
我走在梅慶川雲東大街,大街上熱鬧非凡,我看了一下手錶。晚上23:33分。此刻我在川雲大街梅慶大酒店樓下。看到這酒店,我又開始揪心,最終埋頭直走。凌晨零點四十分,我到了自家。
我沒有覺得我很累,於是設計《路邊》的結尾。以前動寫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在中途讀者就知道兇手是誰。根據我想要的就不必須得到,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性格。我必須從新設計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結尾:
劉雨關掉門,坐在沙發邊上,細細回憶侯老師死的時間。當時大多數學生都在場。也就是說誰都有動機殺害侯老師。
“劉雨在嗎”。
劉雨宿舍門響起敲門聲,以及一個少女的聲音。
進來的是劉雨的同學,叫寧雪。是個可人的女孩。侯老師死後她就和劉雨一起查這個案子。
“你還記得侯老師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嗎“。寧雪問。
“你是說星期四下午第二節課,也就是15:20分左右嗎”。
“爲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屍體被發現,學生基本在課間都沒有作案可能,我曾拖學生會的朋友查過宿舍,星期四中午基本全部都回去午休的,其餘的也在校外也有證明”。
“關鍵不是這點,關鍵的是法醫鑑定死亡時間是在中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鐘之間,不過那個時候大家也在上課。都有證明,剛剛你說屍體發現時間,死者雙手緊握,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告訴我們什麼”。劉雨分析着說。
“我注意的是侯老師屍體發現時散落在地上的粉筆,有14支,都沒有斷,其中那支有指紋的卻離老師有三米遠,其它13支都沒有指紋,還有就是高三的複習資料怎麼也和粉筆一樣散落在地,侯老師在二中任教九年和他發生過爭執的老師都在上課,按照死亡時間來說。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寧雪滔滔不絕的說。
“我當時特別注意到房間內那淡淡的香水味,一般女人才會使用,在我們出現在屍體現場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有女人。這怎麼解釋都無謂,但是另外的高一語文教材爲何在老師衣服裡,他只是後腦重創死亡,沒有中毒跡象”。劉雨說。
“你沒有說兇器,我當時也注意到那本語文教材,也就是說侯老師是在告訴我們什麼,根據高一語文教材,你會不會認爲兇手就是高一年級的某位語文老師。”寧雪臉露激動。
“不會,我要是那兇手,我肯定不會那麼愚蠢”。我剛剛寫到這裡,手機響起激烈的鈴聲、這是王海的電話。
“華旭,睡了麼”。
“還沒,還在趕一點稿子,對了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李婧保外就醫,她有自殺的嫌疑,這麼晚跟你打電話就是說這個”。
我的心抖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問:“真可恨,李婧沒有什麼事吧,王大隊,放心吧,我必定找出兇手”。
“就先這樣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心底劇烈的抖動,是李婧保外就醫的消息,我想她可能是爲了照片的要挾,以及雲南的雙手。
已經兩點鐘。我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同時想着兩個問題,一個是李婧,她在警方手裡居然不說話,這個到很好解釋,被要挾而已。但是拍照片的人是誰、根據李婧的不在場證明裡面所說到的,應該是在梅慶大酒店。然而那晚我到家後十分鐘李婧家響起的關門聲音…
根據李婧的事件,我來了靈感,和我的小說聯繫到一起
《路邊》—終章
“劉雨,靠推理很難找到兇手是誰的”寧雪微微一笑。
“不對,侯老師的死早就確定是謀殺,也就是說兇手一打開始就計劃,這一切看起來都天衣無縫”。
“你們兩個認爲侯老師的死亡是謀殺,那麼換句話說,兇手一定是想要些什麼”。劉雨的同學說。
“當然,兇手的目的很簡單,肯定不是爲錢財、這個很明顯,侯老師屍體發現現場是他辦公室,他辦公桌抽屜裡面的7000塊錢居然一分不少,這是他的工資與獎金,還有最可疑的是高一語文教材,我不擔心這個,這個有可能是兇手故意安排的障眼法,至於現場來說,香水味,粉筆,教材,還有書架上被翻過,地上的血漬,侯老師後腦勺重創。如果兇手是一個女子的話,那麼她如何作案”。劉雨說。
寧雪一直在旁邊思考劉雨說的話,他一直在案發現場那些可疑的物件上徘徊,這個並不奇怪。作爲推理愛好者,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技能。寧雪不知道懷着什麼壞想法,問劉雨:“那你認爲現場出現香水味,是原味嗎,有個最基本的常識我想你還不知道,不管什麼香水,噴到人的身上,都會隨着人的體味變化而變化。我說這個的原因是。殺死侯老師的一定也是男子”。
在場幾個男生都敢爲驚訝,寧雪說得沒錯。劉雨當時聞到的香水味道是原味沒錯,兇手是不是掩蓋什麼氣味。
次日課間,禮拜二
寧雪通過班主任的努力,把二班的所有同學都彙集在多功能廳,還向警方打了電話。寧雪聲稱已經找出兇手是誰。
我剛剛寫到這裡,又從頭看一遍,沒有什麼瑕疵的地方。最後是寧雪該如何找出兇手,我打算再想想,這應該有什麼不妥。
不知道什麼時候,東方已經浮出一抹魚肚白,我在朦朦朧朧中睜開了眼睛,先是本能的看了一眼電腦。寫寫軟件上面一片空白。我心底忽然一緊,隨着心中浮現出驚詫。那是因爲昨晚剛剛設計出的《路邊》終章,大家都沒有想過兇手是誰。在寧雪的推理下,兇手才放棄掙扎。
我記得昨晚是這樣寫的:
劉雨看着多功能廳講桌前的寧雪,一顆心緊繃成一團,真希望她不知道某事。
在劉雨思緒之餘,寧雪已經開口說道:“各位老師,同學,非常不好意思,侯老師的死我很惋惜,但是我不會讓殺害侯老師的兇手逍遙法外”。
劉雨也離開座位,他說:“是的,就像寧雪說的一樣,一定要找出兇手”。
寧雪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我先跟大家說一個故事,三年前,那時正好是夏天,剛剛新婚蜜月旅行度完的侯老師來到學校執教,他很愛他老婆,不過又要在學校上課,不得不暫時離開,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侯老師上課一個月都不到,家裡傳出死訊,是他老婆含羞而死,在最後關頭爲了自身清白,立誓而死。無怨無悔。
侯老師連忙趕回家,照樣找出兇手,這個兇手和侯老師的死有很大的關係,可以說主謀就是這個人,但是他沒有動過手”。
“根據現場那些發現,不如粉筆,只有一支有侯老師的指紋,這個是不是想寫出兇手的名字,可是後來,侯老師斷氣了”。劉雨看着多功能廳坐着的師生,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沒錯,兇手很愚蠢,他哥哥愚蠢,他也愚蠢,拿自己的前途賭法律的威嚴,殺害侯老師的兇手就是你,劉雨”。寧雪此刻宛如是一個判官,正在揭露劉雨不爲人知的罪行。
劉雨被突如其來的一指,臉上沒有慌亂的跡象,依舊面如靜靜湖水。
寧雪這麼一說,讓大家都有點喧譁,也有人認爲是寧雪在胡扯。
“我怎麼會殺死侯老師,我沒有作案動機,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那些都是假的,我在一開始,也就是劉雨說不在場證明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他。可是結果是讓我失望,失望的是我的同學會這麼愚蠢”。
“你有什麼證明,沒有證明我也照樣可以認爲你是兇手嗎”。劉雨依舊心如止水。
我回憶到着,敲門聲響起。
“不好意思打擾”。是趙雲。
“進來再說”。我注意了時間,剛好早上8:00。
“找我什麼事”。我開門見山的問。
“跟我一起去醫院看看李婧”。
“什麼,你要我去看李婧,今天恐怕不行”。我說着一邊指着電腦屏幕。
“小說是吧,我看真相和小說你更追求前者”。
“真相,我也希望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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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走吧”。
我還是妥協,有時也想真相大白,有時還是沒有真相。
我和趙雲坐地鐵到的人民醫院,剛剛走進醫院就聞到一股過氧乙酸消毒水的濃烈味道。我還是和往常一樣,皺眉緊緊了鼻翼,聳聳肩。在護士站問了李婧的病房。
我起先有點擔心李婧住在重症監護室,但是現在得到護士的回答,李婧現在只是住在普通的病房。
我和趙雲前往住院部的四樓,一路上都有護士切身指引,讓我覺得有點星級醫院服務那種感覺。
“你好先生,就是這間啦。”護士甜美的說。
我看看這病房,是407病房。
我沒有敲門,只是想看看李婧的狀況。我只身推開門走了進去。趙雲身後跟着。
“李婧”我直呼其名,看到她額頭上纏着白色的紗布,臉色還好,似乎雲南的手對她沒有什麼打擊傷害,我也知道她很喜歡她男朋友,我也只有看在眼裡,現在看到她這樣,我心底一陣不好受,慢慢吞噬我的整顆心。
“你來做什麼?”李婧靠着牀頭問我。
“我來看看,順便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只要能找到我男朋友,不管是死是活。”
“你不要這麼武斷的斷定,就憑兩隻手,還有云南家裡的一隻腳就認爲雲南已經不在了。”我安慰道。
“要不然呢。這已經是第八天沒有見到他了,好似在梅慶消失了一樣,我想你也只見過他一次,像他那種人是害人的人麼?不會的話,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王海隊長跟我說過,你在追查這個案子。”李婧說。
“那你爲什麼這麼傻。剛剛護士說的還好顱腔裡面沒有淤血,只是輕微的腦震盪而已,只要稍微調理,我想你很快就會出院的。”
“我出院不出院有什麼意義,現在雲南生死未卜。我看在醫院或者公安局也算是好事。”
“你這是頹廢。”
“有頹廢麼?你永遠不知道這種痛,我們明年中旬就要結婚的,可是現在卻是這樣,我想不管換做誰,只要有良知的人,都會覺得心痛。”李婧振振有詞,完全不想那天在公安局不說話的她。
“你放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有愚蠢的人才把犯罪去威脅法律的威嚴。”
“好一句法律威嚴,要是真的存在威嚴,那麼一個人爲什麼會平白無故的消失,然後就是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送斷手去我家。還有人拍我睡覺的照片,最可笑的還是脫了我的衣服拍照。”
李婧說的這個,讓我有點語塞,雲南喜李婧,李婧也喜歡雲南,雲南不會這麼做的,他是一個研究化學的大師,可以說是個正人君子,和妻子合歡也可以說是關燈的。不管在那種角度上看,雲南是不會那麼做的。
“拍你照片。按我的大膽推測,雲南不是這種人,他是很喜歡你沒錯,你在不在場供詞裡面說到雲南走得很早,那個時候你說也不知道。”我疑惑的說。
趙雲在邊上,隻字不提。
“華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我也懂。雲南和我相愛這幾年,他沒有這種嗜好,不過他天未亮就出門有點可疑,我現在也豁出去了,恐嚇信中讓我最好規規矩矩。我沒有那種勇氣那自己的清白去懷疑恐嚇我的人說的話。”李婧臉色表露出少許的無助。
“酒醉的時候,你說過喝酒喝到大醉,我想兇手在這個時候會拍照,既然這樣說的話,那麼兇手就一直跟着你,他在暗中,你肯定不知道,但是梅慶大酒店內,雲南當時也在你身邊,最可疑的是,兇手什麼時候拍的照片。”
“華先生,你前面說的雲南不會那麼做,但是你剛剛說這句話,好像是雲南做的一樣,不過雲南是有疑點,那麼手是怎麼回事?恐嚇信又是什麼回事?”
“要是沒錯的話,恐嚇信只是一個環節,當然保不齊這是兇手計劃的。還有就是恐嚇信中說的包裹送到惠江市大唐新區高新科技園28號,我在計算機上查過,惠江市是有大唐新區,也有高新科技園,那邊沒有門牌號。只是什麼工廠什麼工廠而已。”
趙雲說:“華先生這麼說的話,那麼兇手也不知道是否有個高新科技園,所以我想是不是兇手弄錯的,但是故意弄錯也有可能。”
我接着說:“有這種可能沒錯,但是讓我最奇怪的是,那天在緝毒大隊審訊室裡面,在第一時間趙隊長說死者是雲南,”
“這個我知道你在懷疑,因爲李婧跟我打過電話。你應該不知道,李婧跟我是同學。她說雲南有可能已經遇害。當然手是雲南的手沒錯。”
這樣解釋還算合理,我又問李婧:“這樣說的話,沒錯,但李婧你爲何還要把包裹送到惠江,哦我忘記了,是因爲照片的事情麼?那麼你爲什麼還要殺一隻雞呢。”
李婧眉頭緊鎖,似乎言語窮盡,不過轉眼她說:“殺雞隻是做一個幌子,當然房間那些匕首之類的,是按照恐嚇信上規定的去做,我之所以在家裡戴手套,那是讓你引起懷疑,不過你還是懷疑了,我那是怕兇手對我動手,所以我才那樣做。後來得到警方的保護,也是我的意料之中。”
我聽後,無比驚訝,李婧到頭來還是把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在當時那種情形下能做到有條不紊,還是挺不錯的,此刻我對李婧的看法又有了心的一面。
“原來是這樣?”我很佩服李婧,她能有這種腦袋去自保,換句話說,我不恨她。
“華作家不會因此就恨我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很傷心,在這裡,我跟你道歉。”李婧還是和起先一樣,嫣然一笑。而這不經意的一笑,已經侵蝕到我的心。
“其實你這樣做是迫不得已的做法,我在論壇見過很多殺人的手法,但是這些手法最終還是真相大白,對此,我沒有什麼看法,但是眼前最主要的還是希望李小姐能告訴我那天我們分手過後,你和雲南去了哪裡,我記得那供詞裡面說的酒店,就是梅慶大酒店了,你能回憶當時的一切嗎?”我問。
“這個啊,這個我記得,因爲那天是我最後一次見雲南。”
下面是李婧的獨白:
也就是12月6日,和作家華旭在西子咖啡館喝了一杯摩卡咖啡,也聊了幾句,我看得出華先生這個人真的很好,我也很高興能認識一個鄰居作家,而且還那麼年輕。他和我的男朋友握過手。我相信雲南沒有失蹤的話,那麼我想他們應該會成爲好朋友,雲南是個化學癡迷者,大學主修化學研究,畢業過後也在學校研究室工作。至於那天我們告別華旭先生過後,就去了光輝路,也就是光輝大廈附近的一家四川飯店吃飯,吃飯過後我們去看了電影,是環球影城,看的是傑森·斯坦森領銜主演的好萊塢大片《速度與激情7》。記得是九點左右買的票,影城的監控應該有記錄。後來11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去了也就是光輝路上的一家酒吧,叫小可可酒吧,我喝得大醉,因爲高興,雲南也喝得差不多,對我說了好多肉麻的話。再後來就打車去川雲路的梅慶大酒店,住房是192,天亮醒來,我發現雲南已經不在,我以爲又去研究室了,我並沒有在意,我在前臺問過,說雲南已經打車走了。我也不太相信,梅慶大酒店的客人很多,我不保證迎賓小姐是不是記錯或者看錯。
我聽了李婧的獨白,覺得還差不錯,那天和我喝咖啡後,就去了四川飯店,去了環球影城,還去小可可酒吧,最後去梅慶大酒店。至於四川飯店應該沒有什麼記錄,南來北往的人很多,可能沒有記住李婧或者雲南的人,還有環球影城,沒有用身份證買票,但是票根可能也已經扔掉,但是李婧說過,監控一般記錄了的,現在是12月14號,我想環球影城的監控應該還沒有停機維護,也就是說,監控錄像還沒有刪除。小可可酒吧喝得伶仃大醉,這樣的話,其中服務員應該有過影響,這個不值得懷疑,最後就是去了梅慶大酒店,這是五星級住房六星級服務的大型大酒店,也就是說,入住必須要有證件,住房記錄這個也應該還找得到。最後,雲南離開的時間,該如何確定。
“李婧,暫時你就不要想太多,或者那些手的主人不是雲南呢。”我安慰。
“也對,李婧,不要想太多,現在公安外勤隊長王海已經聯合華先生追查此案,我想真相就在不遠處等我們呢。”
“謝謝你們。衷心的。”李婧淺淺一笑。
“先不謝謝,等我們找出兇手後再慶祝吧,到時就讓我這個老同學做東。”趙雲豪氣萬丈的說。
“那好哦,最好把你女朋友帶上。”李婧笑笑。
我看到這樣,心想李婧似乎已經忘記雲南失蹤的陰影了。
我找藉口下了樓,在醫院門口買了一束鮮花,和一些水果。然後上樓去,又和李婧聊了一會,在這一段時間,趙雲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我和趙雲從住院部下來後,在回家的路上。
“李婧說的什麼都沒有漏洞,對於她所說的四川飯店,環球影城,小可可酒吧,梅慶大酒店這些都沒有什麼瑕疵可言,也就是她嫌疑的帽子是不是該揭開了。”我說。
“呵呵,你知道的,我是緝毒大隊的,我幫助李婧,因爲我們是同學,至於其他的,王隊長在一手操辦,我想真相快浮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