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末,換了鄰居。我自從那刻起,我就覺得我也被換了似的。
“嘿,這麼巧”。我經常碰見她,她是我見過的最有氣質的女子。長得像明星,名字忘了。對了她叫李婧。
“華先生,你來這幹嘛”。她說。
我一時語塞,我就算解釋從樓上下來也是多餘的。我其實真的從樓上下來。手裡也抱着一些稿紙和合同。
“有空麼,一起喝個咖啡”。我試探着問。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李婧看了一下手錶,微微一笑,可能是因爲我們是鄰居。她才答應了我的邀請。
走進大廈旁邊的西子咖啡館,我便很紳士的問:“喝點什麼”。
“摩卡吧,不加糖”。
我們在找了窗子的地方坐下。她透過玻璃側視着東南大街的車水馬龍,下班高峰擁堵得不成一個樣子。
我在李婧皺眉的瞬間,心底也隨之一緊,心中迴應大腦,我喜歡上這傢伙了。
“對了,李小姐,你在大廈前好像是等人的樣子”。我問。
“是啊,等我男朋友”。她轉過頭輕描淡寫的說。
我頓了頓。心底也碎成一地。或許李婧看到我面無表情的臉。
“華先生,叫我李婧或者小婧吧”。她說。
我強忍着心底淡淡的憂傷,“好吧,對了我叫華旭”。
“這個我搬到萬花小區的時候你曾介紹過”。隨着嫣然一笑。
“對了,你是慧江人吧”。我岔開話題。
“你怎麼知道”。李婧驚詫。
“都說慧江美女多”
只要稱讚女人美麗,都會覺得是晴天。如果女人傷了心,文筆超過莎士比亞。所以,我還是選擇前者,並不管她是否有男朋友。
“對了,華旭你是幹什麼的”。隨着看着我旁邊的一撂紙張。
“寫寫東西”。
“作家麼”。
“算是”。
“真幸運我家旁邊住着一個作家,對了我想你會送我一套書吧。”
我伸手去端咖啡,沒有想到咖啡已經冰涼。
李婧看了一下時間。
“你對你男朋友真好,對了你還沒說你是幹什麼的”。我們走出咖啡店,問道。我也沒有提書的問題。
“我啊,二幼當老師”。李婧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有人叫了“小婧”。
我一看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大概年齡和我相仿。
“這位叫華先生,我鄰居,是個作家”。李婧指着我向年輕人介紹道。
“你好,雲南”。年輕人微微一笑。他和李婧一樣,都有一對淺淺的酒窩。
“華旭,你好”。我說着伸手和雲南緊緊握在一起。
我下次見李婧是五天後。
“華先生在家麼”。我坐在客廳用手提電腦寫小說。忽然聽見李婧的聲音。收好了電腦。站起身去開門。
“我在,有什麼事情麼”。開門我就問。
“是這樣的,華先生,有件事需要你幫我一下”。李婧眼神中多數是懇求。
“什麼事,我們是鄰居嘛”。
“幫我送件包裹去慧江”。
我猶豫了半秒,又看見李婧可人的面容。就答應了他
“什麼時候去”
“現在如果華先生有空的話,也可以”。
“那好,我先收拾一下”。
便轉進屋裡,別提有多高興。這是接近李婧的最佳時期。我深呼吸幾下。
胡亂的收拾了一些稿紙。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李婧家。
房間很時尚,都是擺設的。我摸着花瓶,以及一把短匕首,魚缸、液晶電視的一角。沙發。不禁嘖嘖稱奇,家裡有個女人就好了。什麼都井井有條。
我忽然聞到一股腥味,這時李婧遞給我一杯開水。我覺得奇怪,她戴着一雙手套。
“對了,包裹呢”。
“在洗衣室”。
我在李婧的指引下,看到一個黑色箱子。大概20*75*30。全面都纏着和黑色絕緣膠布。這時我看到竹簍中的一些雞毛。笑着問“小婧是送雞肉噢”。
我注意到她表情細微的變化。加上我心跳加速。我沒有在意太多。
我抱着箱子,李婧說地址在上面。我看了一下。這是中性筆寫的。“慧江市大唐新區高新科技園28號”。
“謝謝你噢,華先生,回來請你吃飯”。李婧笑容可掬。
“不客氣,”。
我把箱子放進後備箱,便坐上駕駛室。放着我喜歡的法國爵士樂。嫺熟的駕駛着車。向慧江方向駛去。
剛剛要駛入梅江高速路入口時,一個年輕的警察攔下了我的車。看樣子是編制緝毒警察,旁邊還有交警,看那樣還是實習期。
“您好先生,勞煩出示一下駕駛證和行駛證”。緝毒警說。
我很奇怪,難道緝毒警改行了還是。
我特別注意了旁邊還有軍車,車牌用迷彩布遮住,車前還有幾個用迷彩油畫花了臉的士兵。三個士兵牽着軍犬,似乎是緝毒犬。
緝毒警檢查了我的駕駛證和行駛證過後。又說:“華先生,是這樣的,梅慶市進來一批毒品,上面下了死命令,還請華先生配合一下,我們要檢查一下車子”。
我看了一下手錶,覺得也不急。便下了車。
這時緝毒警豎起一個食指,三個牽着軍犬的士兵隨犬一起來到我車前。
讓我心底一驚的是,三軍犬不約而同的對着我後備箱狂吠。這下我注意到三個士兵以及那個緝毒警右手都握住了槍托。我並不害怕。因爲我知道包裹裡面裝着的是殺好了的雞。軍犬狂吠也沒事。
“華先生,麻煩您打開後備箱”。
我照做。
“裡面裝着什麼”。緝毒警問。
“裡面裝的是殺好的雞,朋友託我從梅慶送到慧江”。
這時軍犬蠢蠢欲動,沒有士兵死死拉着,恐怕已經撲到箱子。
“麻煩打開一下”。
“好的”。我照做。
我只知道李婧說的是雞肉,而我打開後,我卻癱瘓的坐在地上。箱子裡赫然出現一隻發白的人手。
頃刻之間,在場的警察,全拔槍對着我。我只覺得天昏地暗,滿腹經綸在這一刻已經毫無措辭。
“李婧,是李婧”。我心底翻涌。
我被銬上、另外車裡的警察進行拍照。我的駕駛證,行駛證,以及身份證全部被警方扣下。而我直徑被帶入梅慶緝毒局(梅慶公安廳系統所屬)。
我一路上心靜如水,有條不紊的分析這事情的起因。
我在客廳寫小說,然後有了敲門聲。接着李婧請我幫助她送包裹到慧江。然後在高速入口被警方扣下,原因是箱子裡有隻人手,而非李婧所說的雞肉。
這一切來得突然,讓我不知所措,還好我有顆平靜的心。
審訊室,攔我的緝毒警坐在我前面。
“我是緝毒局一把手,趙文。請你告訴我,那隻人手怎麼回事“。
我拿今天發生的一切高速趙文。他卻不信。
“對了你是作家,梅慶作家協會最年輕的會員,同時是中國作協會員,別以爲隨便拼湊幾句話也是供詞”。趙文冷麪的說。
“我沒有什麼可以說的”。我忽然不忍心說出李婧。我也是看到包裹上根本沒有李婧名字時纔打算沉默。
我還在想、李婧這算害我麼?
我想着那可人的面容,不過畫面一下轉到雲南那冷峻的面龐。我想這麼美麗可人的女孩子是不會害我的。
“你要知道,現在全部說出來,到時候法官會手下留情的”。
我還是選擇沉默。
“看來還是不得不去趟你家,萬花小區”。趙文似乎對我早已不耐煩。
我也不知道緝毒局爲何偏偏在今天會在梅江高速入口設卡,也不知道李婧對此是否別有用心,我並不希望是後者。是後者的話,那麼我對李婧的目的感到無比惶恐。在不安的心情下,我在想,黑箱子裡面的人手是誰的,怎麼會出現在李婧出租屋的洗衣室裡。再者就是李婧爲何讓我送箱子包裹去慧江。雞肉,難不成諾大的慧江城找不到。哪怕是美國美田喀斯佳雞場的雞肉也會找到,就不說什麼梅慶的土雞了。那也有可能那是普通的雞肉。
人手的影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加上李婧那可愛動人的面容。我故作冷靜。
不一會兒審訊室進來一個年輕的警察。肩章上兩槓,看樣子也是個實習生。實習生手裡拿着一個藍色檔案夾放在趙雲面前。
我只是看着,我沒有說話,在這種氣氛下,我不能保證我會不會說錯一句話。暫且不說說出的會不會被這種嗅覺敏感的警察所抓到把柄。我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趙雲曾在司法部門幹過,而且還是一等一的好手。
“華旭,死者你見過、他叫雲南,手心都有你的指紋,而且箱子包裹也有你的指紋,這個恐怕已經足夠證明你是殺人分屍兇手了。”
“真是可笑,這就是證據麼,朋友不叫我幫她送包裹,我也不會有指紋遺留在箱子包裹上面”。我冷靜的說。而我又只有把他說的話存在心底。我不知道眼前這個緝毒警怎麼知道死者是雲南。更別說一隻手了。
如果真是雲南的話,那麼這其中蘊藏着多大的可怕陰謀。
“那死者手心又是怎麼回事,對了司法部門的同事大膽推測,死者死在五天前,而且根據死者凝固的血痂用高新技術化驗,死者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也就是說死者死得很直接,恐怕呼吸還到一半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對趙雲的滔滔不絕暫時性感到語塞。
但是想到死者是五天前,還有包裹從李婧出租屋搬出。緊接着在梅江高速入口碰見緝毒警已經軍方的人。最後坐在審訊室裡。我來回回想。生怕哪裡落下什麼重要的環節。
“是她。是我鄰居讓我幫她忙”。我做出最後的抉擇。在命案面前我必須要證明我的人身清白。暫且擱淺兒女情長。
“鐵證如山,我們也不會怕你鬧出什麼腰蛾子。帶我們去看看”。
我想,趙雲這個深坑早已都準備好,我不會往裡面跳,是的,箱子和人手都有我的指紋。我裝在車裡,前往慧江,棄屍懸疑最大。
“走吧”。我其實知道,警方已經鎖定我在萬花小區的住處,那是我去年買下的房子。首付半年的版稅,現在月供3000。
萬花小區,公安,特警,武警足足三十人陪我前往,我不知道緝毒警是追查命案還是緝毒。爲什麼一直把我困在手中,不移交司法部門。
我在公安中看到了我的熟人,他也看到了我。只是我們沒有說話。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失望。
我意外的捕捉到趙雲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這種笑容讓我感到窒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覆蓋在我心頭。而我只有激烈掙扎,爲的只是生存。
公安,緝毒警同時上樓,而我也被緝毒警而非公安帶着上樓。讓我不知所措的是李婧家門居然打開,她坐在房間門口的地上,滿臉淚水,頭髮雜亂,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有一隻不在腳上。公安一個小夥詢問她的時候。
李婧幾乎發狂,似乎逮着救命的稻草,拼命的叫公安還他男朋友。
我注意到房間空氣淨化過,早上還有淡淡的血腥,而現在全部是茉莉花的香味。
“到底怎麼回事”趙雲問李婧。而我一直注意趙雲的表情。他臉上藏着微笑,而看李婧的眼神完全不一樣。就像我起先看到她的眼神一樣。沒有差別。
“我男朋友幾天不見了,我以爲他出差,我就沒有在意,我剛剛做飯,在廚房櫥櫃裡發現一隻人手”。李婧稍微平靜了心情。
“全面搜查,技術科的朋友也一樣“。趙雲發號施令,似乎是公安。可他忘記了,他是緝毒警。最後我那朋友手微微一搖,大夥兒才動手。
廚房櫥櫃的確有隻人手,那和我今天看到的右手同一個顏色,可能保存得很好,沒有惡臭,但已經發白。
趙雲目不轉睛的看着我。試圖在我眼神中找到答案。而一旁的李婧早已擦乾淚水。
可是就在此刻,我已經意識到李婧再也不是不久以前看到的李婧。那笑容可掬的表情已經不知道去何方。
公安們在一旁詢問李婧,趙雲卻陪技術科的同事,先是在洗衣室發現一個用絕緣膠布塵封的黑色編織袋。打開的時候已經傻眼。那裡面有我摸過的短匕首。接着房間多處發現我的指紋。
這個時候我朋友突然在趙雲面前說:“華旭案件我們現在接手,還望趙隊長多放點心思在緝毒事業上”。
這句話我覺得奇怪,也不知道奇怪在哪裡。
然後王海走到我面前:“帶走”。接着又對技術科的同事說:“繼續現場取證,有可能李婧出租屋不是第一現場“。
忘了介紹,王海梅慶刑警,也是我的同學,不過他比較要強,我只佩服他至死不罷休的精神。但是讓我鬱悶的是借婚已經五次,沒有一次修成正果。我曾經笑他是不是那個啥不行。結果他說有時辦案長期不回家,那個新婚女子甘願獨守空房。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趙雲對王海出其不意的接手此案件有點兒不知所措,我能注意到他僵硬的眼神。
這樣我和李婧同時被刑警的人接手,而趙雲的人馬也只有眼睜睜的看着。我坐在車裡死死盯着李婧,而她把頭扭到一邊。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了清白,我的求證慾望明顯上升。
李婧還是對我不理不睬,這完全不是那個喝咖啡時笑容可掬的李婧。
“我是你計劃的一環是不是,江南死了是不是”。
“讓他閉嘴”。這是王海的聲音。
公安局,我和李婧同時被帶入審訊室,可是卻沒有人管我。只是跟我端了一杯苦澀的普洱茶。
兩個小時後,王海推門走了進來,坐在我對面。
“李婧供述說她四天沒有見到她男朋友,也在雲南公司打聽過,似乎是出差在外。後來李婧沒有在公司睡覺,今天回家就發現了櫥櫃櫥櫃裡面的那隻發白的左手,至於回家時間是三點鐘,這個樓下劉太太可以作證”。
“這就是她的不知情以及不在場證明”。我問。
“可以這麼說,但是我們朋友歸朋友,如果你是兇手,我會親自送你去監獄甚至刑場。
“這個就免了,你看我像兇手麼”。
“我希望不是”。
“還希望,喂哥們兒,跟你說個事”。
“少套近乎,想說什麼就說”。
“我似乎覺得李婧和趙雲認識,我覺得奇怪,在緝毒大隊審訊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覺,還有趙雲爲什麼單憑一隻手就知道死者是雲南,難不成雲南有底子”。
王海沒有說話,他手指在一個紅色按鈕上摁了一下,接着進來一個年輕人,又是一個實習生。
實習生走後,王海再也沒有說話,自己抽支香菸,也沒有問我要不要來一根。
這時實習生回來了,依附在王海耳邊說了話。接着又轉身走了出去。
“雲南沒有前科,本科大學畢業,曾經有意在校繼續研讀研究生,當然是在梅慶大學”。
“沒有前科,那趙雲爲何第一時間就知道死者是雲南”。我問。
“暫且不說這個,李婧家裡多處指紋作何解釋”。
我想着進去的時候,的確伸手摸過,不過想到李婧戴着白手套。我心底隨之一斤,對王海說出。
“我進入房間,李婧戴了白色手套、接着我就抱着包裹下樓,地址也早寫好了的”。我說
“慧江是吧,如果此事不是偶然的話,那麼真相已經不遠,要是你說的沒錯,那麼兇手作案手法相當嚴酷”。王海說完鬆了風紀扣。
李婧搬到萬花小區是上個月11號,而現在12月11日,,一個月的時間剛到,我想這並非起先計劃好的。如果計劃好的,爲和偏偏搬到我隔壁,又爲何讓我送包裹。遇上緝毒警和軍方、交警。緝毒警攔下我,訊問,前往萬花小區。李婧坐在地上流淚,無比悲傷,不對,李婧似乎是等警察上門。她並沒有報警。難道說這只是計劃的一環。所說的計劃當然不是說早就認定我做傀儡。而是從我早上進入李婧家門那刻起,是我爲這個計劃開了篇。當然我不會殺人,更不會分屍。我心裡惋惜,罪魁禍首還是那刻被李婧笑容迷倒的心。
“對了,李婧說她在二幼上班”。我無厘頭的說。
“這個我們的人也在查,當然謝謝你提供着消息。爲了早日洗乾淨你的嫌疑,我希望把你所說的全部說出來吧。
“其實我i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因爲只要我沒有了嫌疑,那麼一切都會變得撲朔迷離,我相信王海會給我清白的”。我說
“少憑嘴,你說的沒錯,發現李婧家裡不是案發第一現場,可是我進去的時候看了地板甚至沙發和天花板都擦拭過,這不排除兇手作案後破壞現場。李婧家裡衛生和擺設都井井有條,很難找出第一現場的破案線索,但是我還注意到李婧眼神有些奇怪。別以爲我這麼說,就已經爲你脫下嫌疑人罪名”。王海一口氣的說,
“我可沒有那麼想,去年平江命案你不是破案了麼,那也是撲朔迷離的。”
“你還記得這個案件。”
“不就是婚外情引起的麼,妻子的外遇殺害了自己老公,以前的遠走高飛突然變成插翅難飛,平江警方就稀裡糊塗的斷案,要不是你親自趕到,那麼死者的妻子也含冤而死,兇手就逍遙法外。”
去年平江外遇殺死原配老公的作案手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可是後來王隊長親自接手。案件纔在一杯咖啡中找到有力線索,隨即梅慶警方着手,刑警支隊押尾。王海後來打了頭陣。後來王海破獲婚外情殺人案件。
“可是這和今天發生的完全不一樣,再者就是這也不能說成外遇殺人案,不過我從警多年的直接告訴我,這是謀殺”。
“你認爲我會謀殺一個人麼,要是早年那該另說。可是現在我想也不敢想”。
王海說:“我也相信你不會殺人,但是根據今天緝毒大隊的同事說,你的嫌疑最大,如果要洗脫罪名,那麼…”。他說完豎起了一個手指。
“什麼意思”。我問。
“100本叢書號珍藏版小說”。
我心底流血,不過有人買我的作品還算不錯,心底也高興。
“你怎麼洗脫”
“那就要借用你的頭腦了,或許此案破獲過後你會幹起偵探,而不是如今的小說名家”。王海說。
我幹偵探的時候差點餓死,因爲國內的偵探不比外國。一件事情也會追求到底。而國內可以草草了事,草菅人命那些都是公開的秘密。有人曾爲一個一塊錢的饅頭殺過人,至此我才改行寫小說。24歲生出第一本小說《雨水》,這也是我的代表作,千花出版社曾爲了這作品跟我頒發過新人獎哩。說來話長,由於酷愛偵探小說,至今還是單身狗一枚。
“從新干偵探,你想弄死我”。我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