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天生就有這種本領,只要她想,沒有男人逃得過她身體的誘惑。
看着眼下那具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身體,想像着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情景,怒火直直上升,底下動作猛的加速。
“不要,求你,不要……”
不要這樣對她,她會死的,會心痛死。
女子雙脣被自己的白齒咬出了血,身體的疼痛一波波襲來,這不是愛,這是恥辱。
他沒有愛,只是爲了懲罰她才這樣做。
不要,楚哥哥,不要這樣對我。
整個夢語軒沓無人跡,寂靜得只聽到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仔細傾聽,還能聽到自房間裡牀腳吱啊的聲音。
玄明殿中,百官身着朝服,齊齊立在兩邊等候着帝皇的到來,眼神不斷掃視着臺上的龍座,還是空無一人。
此時,玄武帝貼身宦官自一邊月臺階上去,站在月臺中間,用那陰陽不明的聲音大聲宣佈。
“今日,皇上不上朝,各位大臣有事可明日再奏。”
衆大臣竊竊私語,這皇上早朝從來都是準時到場,且風雨無阻,現在已經連着兩天沒有上朝,倒是稀奇得很。
不過本就沒有大事,不上朝也並無影響。
衆臣散去,幾位大臣在殿門,拉着宦官八封道:“公公,皇上這是怎麼了?莫非是龍體有恙?”
“呸呸呸,我們皇上好着呢。”宦官露也一抹神秘的笑容,貼着問話的大臣,小聲道“我們陛下這是忙着造人呢。”
大臣一副明瞭的樣子,陛上都這個年紀了還沒有子嗣,是該好好開枝散葉了。
此時,三大魔尊守候在夢語軒的殿門外。
魅影擔憂道:“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小丫頭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
景魃瞟了她一眼:“小丫頭的命關你屁事,你要不要現在進去看看,我敢打賭,你進去,一定沒命在。”
“哎,我說你這小氣鬼,小丫頭不就是欠你十萬兩銀子嗎,用得着針對她嗎,老孃明日就打家劫舍幫她還了。”
“你妹的,誰說是銀子,是十萬黃金,明日準時交到我手上。”
“我靠,賤人景,你這是打劫吧,竟敢打到老孃頭上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當年不就是鳳梓桐救過你一命,現在丫頭成了魔皇的人,你替她抱不平嗎,別忘了,鳳梓桐當年是怎麼對我們魔皇的。”
景魃像被踩中尾巴的貓被激得跳起:“他奶奶的,我沒有。”
魅影冷哼一聲:“我就覺得我家丫頭比那鳳梓桐好。”
“你丫的,不就是因爲那丫頭幫你約了幾次軒轅燁煜,至於這麼護着她嗎。”他不喜歡那丫頭,最大的原因是這個。
伏魈看着兩人吵到一起,搖了搖頭,每次這兩個傢伙呆在身邊,他的耳朵就像無數只蒼蠅在飛,而且還是滿口髒話的蒼蠅。
“三位大人好興致。”
宮道上傳來一聲清冷婉轉的女聲,魃景與魅影不再看對方一眼,停了聲。
軒轅雪一身白色紋白合花紋裡衣,外披玫紅拖地大衣,端莊大方,舉止優美,身後兩名宮女緊跟隨後。
伏魈面色不悅,這女人剛剛聽了多少?
“雪妃
娘娘,你是來找小夢的嗎,看來你還要等一等了,主上正在裡面,唉,這都兩天兩夜了還沒有出來。”
魅影妖豔精緻的五官透出一股俏皮之意,與她的氣質實在不相符,話裡藏針,這是人類最喜歡做的事,算爲上次的事情替丫頭出口氣。
軒轅雪聽到,臉色果然變了變,隨即又恢復平靜,聲音冷了幾分。
“我是來找皇上的。”
這三人,如果可以,她不想得罪,但如果他們過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哦,雪妃娘娘請。”
伏魈自動讓開道路,他正想着找藉口進去,又礙於魔皇的淫威,現在有人自願送上門當槍頭鳥,那最好不過了。
軒轅雪自然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她此次前來,無非不是想進去看一看,也只能認載。
她移動腳步,拖着長長的裙襬邊往前走去,邊對着身後的宮女說道:“你們在這等着。”
如意與一名宮女低頭稱是,只有如意一個人知道,皇上一直沒有碰過娘娘,娘娘此次前來,無非想要證實,皇上是否真的寵幸了夢妃。
軒轅雪推開殿門,一步步走了進去,三大魔尊識趣地沒有跟進去。
軒轅雪走過院子,看到被踢落在地的房門,忍着心跳,一步步走向前。
她的視線落在房內被撒碎的衣裙上,心瞬間沉入海底,眼斂上擡,還沒看到幔紗裡面的情景,一道修長的黑色身影將她的視線全部擋住。
她咬着脣,稍稍擡頭,楚凡冷若冰霜的臉直視她,語氣中能聽出他的不悅。
“你來這裡做什麼?”
軒轅雪抹去眼中的不甘,低聲說道:“有事找你相商。”
“嗯,出去再說。”
楚凡大步往宮門走去,軒轅雪美眸上擡,透過層層暗色幔紗珠簾,隱約能看到大牀不着寸縷的女子躺在牀中。
心就像房中一株枯落的花,落地無聲,軒轅雪臉色倏地下沉,一雙眸子彷彿滲着毒,有恨,有不甘,有忌妒。
想起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夜,就差一步,只差一步,她就是他的女人,多麼可笑,嫁來這麼久,身爲妃子之首的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多麼的諷刺。
三魔尊見魔皇自宮殿出來,身後跟着臉色陰晴不定的軒轅雪,大概也知道發生何事,這女人非要闖進去,明擺着是自找傷心。
楚凡臉色平靜,衣袍整齊,經過三魔身旁,說道:“找天下最好的大夫給夢妃療養身子,將假扮她的侍女放了。”
三魔尊齊齊點頭:“是。”
這是先折磨,再給點甜頭吃嗎,整整兩天兩夜吶,丫頭能不能站得起來都是個問題。
說完楚凡大步向御書房的方向走去,軒轅雪緊跟其後,看着他的背影,神色苦澀絞結,明知道帝皇不可能專情,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可爲什麼是慕容凝夢,那個自小資質平平,什麼都不如她的女子。
房中像是經歷一番狂風暴雨一樣,一片狼藉,隱隱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可想而知,這裡曾經多麼的瘋狂。
大牀之上,女子露在外邊的美背,玉臂,長腿,如白瓷般的肌膚上全是觸目驚心的淤青與紅腫的痕跡。
女子睜着的大眼空洞遊離,
毫無焦點,似是帶着一股透至骨髓的絕望。
玉玲從未看到過葉凝夢這個樣子,她小心翼翼靠近,公主終於得到皇上的恩寵,這本是喜事,如今看到這番情景,她寧願天天與公主一起吃剩飯剩菜,也不願公主受到這種折磨。
“公主,我去拿藥。”
“不用,備水,我要洗澡。”
女子聲音沙啞,說得極慢,毫無生氣。
“好,我現在就去。”
葉凝夢本就身受重傷,被楚凡這般折磨,身心俱受重創,整整在牀上睡了三天才有了生氣。
三天裡,魅影與伏魈每天都弄來超補身子的極品靈藥給她吃,還讓宮女專門替妃子療養身體的女御醫二十四小時準時候命,天天檢查她的身體那裡有不適,弄得她尷尬不已。
她本就是大夫,那需要這麼隆重,只是身體透支過度,好好休息一陣子就恢復過來。
她也知道這些肯定是經過那人的允許,丫的,以爲事後對她這樣子,她就能原諒他了嗎,想起那兩天兩夜的非人折磨,雙腿現在都發着軟。
自從那天過後,夢語軒不再是冷宮。
宮女下人足足增有三十多個,把夢語軒前前後後收拾妥妥當當。
此時,葉凝夢舒服地躺在搖椅中,院子裡柔和的陽光撒在身上,很是舒服。
嘴裡塞着新鮮摘取的葡萄,眯着雙眼看着院子裡桃花飛落於地,於葉子上,於假石,於水流中,秋天將過,風中帶着佔冷意,全身沐浴在陽光之下,真是一大享受。
這宮中妃子的生活是好是壞,全在帝皇,她再次領略到這句話的重要性。
柔光淡陽下,一張冷俊的臉映進她半眯的眼裡,似夢似幻,葉凝夢將雙眼睜大了一些,看清來人,本能地將雙手抱在胸前。
恐惶道:“你,你來做什麼。”
楚凡一身悠閒龍袍,在陽光下煜煜生輝,萬千景色都成爲他的陪襯,那張傾世之容,不傾以往那般帶着淺笑,看着女子如小兔見到狼的害怕表情,好看的劍眉緊皺。
“你想本皇做什麼?”
不得不承認,她引起了他的性趣,那夜本想懲罰她一下,結果竟然失控了,猶如慾求不滿的毛頭小子,一直不捨得離開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若不是考慮到她的身體原因,豈止兩天兩夜。
葉凝夢是真的害怕他,一看到他就想起那兩天的種種折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逃,離他遠遠的。
她猛的從搖椅上站起想遠離他,不料,忘記自己兩腿發軟還不能正常走路,一個站立不穩,撲在他的懷裡,直接送上門去。
“原來愛妃是這個意思。”
“我不是,你別亂來,你,幹嘛,快放我下來,再不放我下來,我喊人了。”
楚凡打橫將她抱起,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愛妃,整個玄武國都是我的,你覺得喊人有用嗎?”
守候在一旁的年輕宮女低下了頭,臉色微微發紅,不敢直視這幕,垂落的眼裡滿是羨慕,皇上這般英俊非凡,莫要說得他一抱,能得他多望一眼,那也是上天恩寵無限。
“你這個惡魔。”
楚凡低頭貼近她的耳垂,清冷的氣息撲閃着她的臉頰,引得她一陣戰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