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瘋了大廈。
一天前,樑風接受了各大記者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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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集團已成燕京巨頭,燕京一家獨大的局面終於到來!”
“燕京風雲變幻,誰主沉浮?——樑風!”
“他是天才醫生嗎?不,他是天才小滑頭!”
……
樑風成了各大媒體爭相報導的寵兒,甚至有些媒體還用了比較幽默的標題來吸引觀衆們的眼球。
而樑風的發家史,簡直就是一個屌絲逆襲史啊。
在這個屌絲滿地走,腐女多如狗的時代,樑風,無疑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一時間,燕京紙貴。
樑風成爲燕京一家獨大的企業家後,就再次成了燕京男女老少茶餘飯後的話題人物。
不光是在燕京,在華夏,在全球,也是讓樑風又火爆了一把。
在樑風挑戰日本神醫德川一郎的時候,他就被媒體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一次,樑風一樣的引領潮流。
這個時候,梁氏集團的生肌粉系列的美容產品已經恢復了百分之九十的名譽。與此同時,也出現了很多山寨品牌的美容產品。
比如:生雞粉。
梁氏集團更是吸引到了不少外國美容廠商的注意。隨着生肌粉系列的美容產品對他們產品的衝擊力越來越大,他們更是慢慢地將樑風視爲了眼中釘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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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一間豪華的房間內,周定昌坐在沙發上看着華夏臺的電視節目,看着看着的時候,他的眼神就怔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電視屏幕看,這是一個採訪樑風的重播。
良久……
啪——
周定昌眼中幾欲噴出火來地將手中的遙控器給砸在電視屏幕上——不,準確地說,是砸在電視屏幕中那個穿着白色中山裝、一臉騷包笑容的英俊男人的臉上!
似乎幾有這樣,他才能解氣一番似的。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應該有五十多歲,金髮碧眼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周定昌的異常後,不由得看向電視屏幕一眼,當他看到樑風一臉春風得意地接受記者們的採訪時,他笑了笑,來到了周定昌的身邊,用一口標準的倫敦腔英語說道:
“哦,親愛的周,你就這麼氣憤這個男人嗎?”
“那當然了。”周定昌說的同樣是標準的倫敦腔,“我之所以躲到美國來,就是這個男人逼的!”
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不禁覺得很有趣,他又朝電視屏幕上看了一眼——只可惜重播已經過去,他沒有再看到樑風的面孔。
但是,他呵呵一笑,對周定昌說道:“哦,親愛的周,你放心吧,這個仇,我們會替你報的!”
“……”周定昌沒有說話,眼神中的陰厲越來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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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
燕京。
一間豪華的房間內。這是一家七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顧傾城同樣在看着樑風接受記者們採訪的視頻。
看完後,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就要比周定昌安靜得多了。
在她的身後,站着同樣安靜的劍客。
劍客也是從頭到尾看完了樑風采訪的視頻,她看向顧傾城一眼,嘴脣動了動,卻終於是沒有說出口。
顧傾城突然開口問她道:“劍客,你覺得我還有機會贏得了他嗎?”
劍客微微一怔,說實在的,樑風的狡猾她是見到了。顧傾城問她的這個問題還真是讓她難以回答。
但是她是顧傾城僱傭的,她不能不答,只好順着顧傾城的話道:“他只是小人得志,一時春風得意罷了。”
顧傾城轉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然後轉移話題道:“你救我有功,我會在僱傭金上再多加一千萬,希望能讓你多收留一些孩子。”
劍客神情動容,立即道:
“謝謝,我替那些孩子們謝謝顧小姐。”
顧傾城轉身,傾國傾城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她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樑風那個混蛋吧。如果不是他,你也得不到這一筆額外的酬謝金。”
“……”劍客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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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美國。
同樣豪華的西方建築房間內。
任明明凝神地看着電視屏幕中的樑風,這位水靈美妞眼神有些複雜。在她的身邊放着一袋剛撕開的薯條。
看完樑風被記者採訪的視頻後,她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似乎是心煩,她猛然抓了一把薯條,就往自己的嘴裡狂塞,直噎得她連連咳嗽起來方纔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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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的辦公室內。
樑風帶着寧彪推門進來,看到梅花坐在辦公椅上似是在看報紙,又看到秋葉推着謝曉婉的輪椅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的,便嘿嘿一笑,向她們打招呼道:
“大家好,我來了。”
聽到樑風的聲音,秋葉冷冷地翻了個小白眼。
謝曉婉拍手叫好:“色狼來嘍……”
梅花則是放下手上的報紙,對樑風嫵媚一笑,道:“樑總,現在你可是超級大名人啊!現在燕京哪個人不認識你樑風樑大滑頭?”
“……”樑風無語,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見到樑風吃憋說不出話來,梅花就咯咯地笑個不停。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那一對胸器就在她的身前晃啊晃啊晃的……
樑風便懶得去理會她們,覺得她們太無聊了,便擺了一下手,對她們說道:“你們就在這裡鬧吧,我去景和醫院看看霸天虎去。”
樑風剛轉過身子,就聽到梅花叫住他道:“我說弟弟,你怎麼能這樣呢?怎麼剛來就要走了呢?”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辦公椅,身手極快地跑到了樑風的面前,伸開雙手攔住了樑風的去路。
“我都說了,我去看看我的兄弟霸天虎。”
梅花就笑,“放心,死不了的。醫生都說了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而且昨天也醒過來了,現在正有漂亮的護士妹妹陪着他呢,你去當什麼電燈泡啊?”
“……”樑風無語。
梅花說的卻是真的。霸天虎昨天醒的,本來樑風這個兄弟是想要陪着他的,可是霸天虎這個傢伙很是不領情,將自己給趕了出來。
然後樑風就看到了他纏上了給他換藥的那位有些姿色的漂亮女護士。
想到這裡,樑風還真打消了去看望霸天虎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兄弟,便對梅花道:“那我也不呆在這裡了,這裡太無聊了。”
梅花就笑,“這樣正好。我和姐姐要去看望我們的父母,給他們上柱香……正愁沒有人陪我們呢!”
“……”樑風覺得自己的嘴巴好賤吶。
“弟弟,還愣着幹什麼,走吧!”梅花得意笑道。
樑風還想推辭,但是這個時候,梅花已經拉着自己出門了。
半個小時後,樑風便陪着梅花謝曉婉來到了燕京西郊的一處墓地。
不用說,這自然而然就是梅花謝曉婉的父母的墓地了。
跟着梅花和謝曉婉一起來的,自然還有寧彪和秋葉。秋葉推着謝曉婉,謝曉婉還是一副幼稚模樣,看着她父母的墓地,怔怔出神。
“爸、媽,你們的仇我和姐姐爲你們報了……”梅花看着墓碑神色凝重地說道,不禁看了一眼有些癡傻的姐姐,微微嘆息,“姐姐雖然成了這個樣子,但是你們放心吧,我相信她終有一天會好起來了。”
說完,掏出香火點燃,又擺上祭果。梅花站回到原地,神情黯然。
“你們可以安息了。”
良久,梅花看着墓碑說道。
樑風、寧彪、秋葉他們三人的面色凝重,也是看着謝曉婉和梅花父母的墓地。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秋葉的手機響了。
秋葉接了,說了兩句話後就匆忙掛斷了電話,然後一臉焦急地看着樑風,又看了看寧彪和謝曉婉。
看到秋葉的神情不對,樑風不由得問她道:“秋,你怎麼了?”
“師傅、師傅出事了!”秋葉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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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