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吉多巴的這是個事兒很快就過去了,近來議論的比較歡的事兒就是三教法卷的傳人都聚在奉天的事兒。
轉眼間就是七月末了,再有幾天就是奉天法會開始的日子了,人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了,再來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兒了。
日本那邊後發制人,這些個人都是後來的,什麼豐臣家族,德川家族,這個家族,那個家族的來了不老少。
兩方人馬紛紛都是整裝待發,大院子裡也搭建好了大臺子了,來的人這幾天都是挺興奮的,紛紛摩拳擦掌要較一較高下。
然而,有些可悲的是,日本人那一堆兒裡有中國人,而中國人這一堆兒裡卻沒有日本人,的確,中國各個行業都是不缺漢奸的。
我悄悄的問了下韓金龍比賽的規矩,他告訴我,比試的規矩是,一人出戰一人迎戰,每個人只能初中出戰一次,最後統計兩方輸贏多少。
我一聽,覺得還算公平,畢竟這樣防止了車輪戰的發生,至於鄭新子則是擔當起了後勤工作,這些個有頭有臉的人端茶倒水啥的,都是鄭新子幫着做的。
我側身翹低聲問鄭新子道;“李望國還沒找到麼。”鄭新子搖搖頭;“沒有,李望忠說他留了封信,信裡說他能在法會的時候回來,然後別的就什麼都沒說呢。”
我嘆了口氣;“那就算了,以後法會開始的時候再說吧,現在也沒功夫找他去啊。”鄭新子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我四處望了望這些人,有年紀大的,有年紀小的,有正派有邪派,不過當前這樣的情況,不論誰是正誰是邪,誰與誰有什麼仇怨,都紛紛的放下恩怨,一致對外,那個年代的人是不像現在這樣的。
當天晚上,所有來參加法會的日本高手,也紛紛住進了這個宅子裡,一時間熱鬧的不得了不得了的。
第二天白天,奉天法會第一天開始的日子,天空之中瀝瀝啦啦的下起雨來,啪嗒啪嗒的,也不算大。
好在還沒影響到這個法會,要不然的話可真算得上是出師不利了。,伴隨着嘩啦啦的小雨點兒,我們兩方人紛紛進了場地。
後來,我慢慢的老了,知道的東西多了,仔細回想起來,我們這個奉天法會還真有點兒像奧運會呢。
值得一提的是鄭新子,我想招喚他出來一起看看法會,雖然說他不能打,但是看看也是挺好的麼。
結果鄭新子堅決的不來,說什麼也不來,這給我弄得沒法了,只得自己來嘍,老葉看我孤身一人,貼過來問道;“某位快樂的小新郎,今天你那位小新娘怎麼沒出現呢。”
我那有閒工夫跟他貧了,便道;“我叫他出來,他不出來啊,女孩兒麼,難免不願意看打打殺殺的。”
老葉撇撇嘴;“你說今天,咱們能贏幾場呢。”我也沒看他;“我哪知道啊,韓金龍說咱們這樣的,都是要在後面出場的。”
老葉點點頭;“他也跟我說了,我是在想,你說咱
們這個法會要是輸了,這可怎麼辦啊。”
嘶!我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說點兒吉利的話呀,真是......”“切,”老葉不屑的道;“一定能贏,一定能贏。”
我無奈的望了望老葉,這時候,臺子上的豐臣修明已經講完話了,現在是胡風上前講說,無非就是些不要多傷人名之類的話語,還有一些個場面話,中國人用中國話說一遍,日本人用日本話說一遍。
接下來就是大幕拉開的時候了,當場不管是中國人,日本人,高手,低手,紛紛都是站着的,沒人坐着。
日本人張揚跋扈,眼見豐臣木下一示意,旁邊便有一個人縱身一躍跳上高臺,從他的身法和呼吸運行的法門來看,這個人菜的很。
如果要是我上去的話,都不用動鞭子,徒手就可以拿下它,但是這次法會同田忌賽馬是一個道理的,如果我這個等級的高手要是上去了,就相當於人家用下乘馬換掉了我這個上乘馬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們這邊也上去了一個人,這人是貴陽劈掛拳來的兩個傳人其中之一,上前來一步跨上高臺,我估計但凡有些實力的,胡風都告誡過讓他們不要隨意出手。
要我看來這人比那個日本人還是高一籌的,我們沒人說話,靜靜的就看着這第一場比武。
這人上前還衝着那日本人拱拱手,那日本人十分的囂張,點點頭也就那麼地了。雙方簡單的見過禮之後,便開始交手。
這人的拳法的確是有獨到之處,比之那日本人短小靈動,這人的劈掛拳,大開大合,虎虎生風,打的那日本人只有招架的力氣,沒了還手的能力了。
日本人抓住那人的拳頭,誰成想那人豎掌一翻,繼續朝着日本人的面門劈去,大有一掌打死他的架勢。
日本人抽出腰間的武士刀,險險的一掃,破去的這要命的一掌,那人也不驚慌,雙掌夾住向他劈來的一刀,用力一掰,‘叭’的一聲響,一把武士刀就這麼被掰斷了。
那人雙指夾着一截斷刀指着日本人的心口,那日本人在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只等在那閉着眼睛,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要是那個人,我就用力一捅,要了那日本人的命也就算了,省的活着還浪費糧食。那人顯然是心地善良。見自己勝券在握,也便仍啦斷刀。
誰成想,就這板上釘釘的事兒,又起了變化,那日本人從腰間又拿出一把小刀,反手就是一刀,噗的以道血箭出來,日本人加腳一踢,把那人踢下了高臺。
“真卑鄙啊!”“這不要臉的。”看見這樣的情形,我們這方人不幹了,這也太過分了,哪有這麼幹的啊。
我纔看了一場,我這火就噌噌的起來了,我們這邊人紛紛大罵起來,那邊人還好些,我們這邊的高手裡面,當數靈空和尚罵的最兇。
其次就是老葉和我說的最狠了,但是我們都狠不過靈空和尚,啊!看靈空和尚那樣
真的是震驚我了。
難以想象一個寺廟的主持,破口大罵的那個難聽啊,什麼爹,媽,奶奶的,靈空和尚有什麼罵什麼。
反觀日本人那面,一個個的也是囂張,也是紛紛還口,不會說中國話的拿日本話開始罵。饒是這樣,他們也罵不過靈空和尚這位得道高僧。
一場中日兩國的奉天法會,在比較了第一場之後,便開始了大規模的口水戰,中國這方面以靈空和尚爲主,日本那方面這是沒有個主帥。
有個日本人罵不過了,拿出飛刀徑直像靈空和尚打過來了,靈空和尚脾氣暴躁,看他的飛刀打過來了,屈指一彈,一道內氣彈出,打的那人飛刀回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那人心口,登時倒地不起。
豐臣修明見狀怒道;“出家人慈悲爲懷,你居然出手這麼很辣。”靈空和尚笑着,滿不在意的道;“哼,佛門講衆生平等,但是你日本人連生靈都算不上,怎麼平等啊。”
日本人那面聽了這話,紛紛就上前要動手了,中國人這一片兒也不管着,紛紛上前去。
眼看着奉天法會這麼一個高雅的較量,就要變成了潑婦亂戰了,突然之間,一陣笑聲傳來;“哈哈哈,輸了就是輸了,死了就是死了,還是給老和尚個面子吧,啊?啊?”
元修和尚德高望重,衆人聽了,就算是在生氣,也得給元修和尚個面子啊,就此便漸漸的安靜下來的,不再吵鬧了。
就是不在吵鬧了,大家只見的仇恨可是加深了一層,第二場,豐臣木下又叫出另一個日本人來動手,這人正是那個同樣用軟鞭的日本女。
同樣是帶着一身的怒火上臺,拿着長鞭指着我道;“我叫愛田美,我看你也用的是長鞭,有沒有膽量跟我較量一下。”
我站着原地動也不動,聽他那麼囂張的跟我挑戰,我便不屑的道;“那個愛甜蜜啊,你的本事太次了,你要是能接得住我一招,我就上臺跟你比試。”
愛田美那麼囂張,一聽我說着話更是火冒三丈了,上前一步道;“好,我要是接了你一招,你就得上來跟我比試,你上臺來吧。”
我笑着搖搖頭;“我要贏你啊,根本就不用上臺,在這就贏了你了。”愛田美氣的已經是不得了了,我也不管那事兒,全力施爲打出五蘊刀。
我也害怕萬一他接了我一招,那可真是丟人了,所以全力施爲一招五蘊刀,打像他,哼,想當初豐臣木下都不敢接呢,更不要說他了。
果不其然,他豎起鞭子想要硬接下我的五蘊刀,我嘴角露出笑意,嘲諷道;“自不量力。”
一切同我想的一樣,愛田美倒飛出臺子,連翻了幾個跟頭,險險的站住了,一臉驚慌的望着我。
再上臺,他可是不敢囂張了,這回是貴陽劈掛拳的另一個人迎上去的,那人見自己的師弟被這些日本人偷襲的重傷,心中憤憤不平,打算在下一場來找回公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