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了?”太子哪裡做的不好,太后竟然把手伸的那麼長,竟然把朝廷中的大事竟然如此兒戲!
太子心情立刻變好,一改剛纔失落的樣子,語氣變的輕快,抱着姚思思的手臂慢慢收緊,“還好我有思兒!”
姚思思看着太子的模樣還真的就是一個孩子,尤其此刻太子一副有她萬事足的表情,逗樂了姚思思。
“好了,你好肉麻!”姚思思不看他一直在放電的眼神,扭頭看向一邊。
“思兒,我殺人了,你會討厭我嗎?”所有的事情都要解決,要不然他會一直心裡不安,不安的結果可是很嚴重的。
“他們該殺,誰讓他們想要傷害我的太子!”雖然覺得事情有些不能理解的地方,但姚思思還是在心底把心中的疑惑抹去,不管怎樣,只要太子還好好的就好。
至於皇宮中人的算計,其實她這樣的小女人能看透,太子一路走來,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艱辛,歷經多少磨難纔有今天。
想到她曾經想過,是否太子的童年過的不好,以至於總是讓太子在激動的時候,明顯有些不正常的表現。
想要開口,又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時機,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姚思思伸手摸着太子的頭髮,看着眼前這個時而霸道,時而如同孩子一樣的太子,心想這些人這麼做,顯然讓太子動怒了,不過這樣也好,儘快的看清楚眼前人的真面目,不會再有太多的期盼,這樣的太子在做事情的時候,才能果斷斬斷對彼此的不捨。
幾乎姚思思可以想象到,那些曾經傷害太子的那些人,他們的下場,只會一個比一個慘淡。
太子輕哼一聲,表示對姚思思這話他愛聽,不愧是他的女人,連想法都是一樣的,不過他還是再次說了一句,冷淡中帶有陌生的熟悉感,“怎麼會,在有些人的眼中我們就是兒戲。”
這話讓姚思思不好回答,總覺得這話可以說是朝廷中的事情,也可以說是太子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
朝廷中的事情,姚思思不懂,自然不會攙和在其中,但女人的事情,姚思思卻懂。
如果喜歡一個女人,那自然要一心一意,怎麼能娶進門之後,喜歡就寵着,不喜歡就直接冷落着,這不就是明白這讓女人鬥來鬥去,來顯示出男人的重要性嗎?
男人的劣根性呀,真是可惡。
可,這樣的自己成爲男人攻擊自己的對象,成爲女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真的好難。
不過姚思思是誰,只要她想的通,只要她心情好,一般不會掉進別人的陷阱。
這麼想來,好像這個皇宮也不是那麼討厭,最起碼,不會像原來那樣直接,而是懂得反擊。
笑着在太子的脣上親了一下,算是獎勵,“那是他們膚淺,沒有太子的頭腦,自然不知道太子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放心,等時間來證明太子是對的,不過,他們…呵呵…也許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
姚思思爲自己的說出這麼有水準的話,在心中偷偷的爲自己點贊。
看,說在朝廷中的事情也可以,說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也可以,順帶還拍拍太子的馬屁,簡直就是一舉三得!
對於太子,也不是完全拍馬屁,太子的確是一個有能力,有魄力、有手段,該狠的時候則很,該猾的地方就猾,這樣一個八面玲瓏的人不當太子,真的是可惜了。
“也是!”成功的把剛纔姚思思看到的事情抹去,還能得到喜歡女人的誇獎,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
太子心情大好,覺得今天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虧他在清醒過來的時候,還擔心姚思思會‘誤解’,現在看來一切都過去了。
姚思思突然看着太子,眼神比剛纔鎮定許多,沒有剛纔的崇拜,沒有剛纔的嬉鬧,“太子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有的時候你可以和別人說出來,就算是對方不懂,對你來說也是已經排解的方式,我願意當你的第一個聽衆,只要你覺得我可以聽,你就說,也許,我這個小軍師,也有能幫的上忙的地方,不過……”看着太子開口的時候,姚思思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了,“不過,朝廷中的事情,不要和我說,我擔心會被別人滅口!”
其實姚思思想要說的是,你有病要吃藥,雖然平時不會發作,但一發作起來,那可是要要命的,但這話,姚思思沒有直接的說出來,而她也不會被此刻的溫馨衝昏頭腦。
其實,姚思思最爲擔心的是,萬一哪天她睡着了,這人突然犯病,那豈不是動手殺了她太簡單了。
太子聞言,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彷彿被什麼擊中般變的嚴肅,他慢慢的放開姚思思,退後一步,臉上瞬間變得蒼白。
依照姚思思的聰明,不會沒有發現他真的不正常,雖然是受到刺激,但他表現真的異於常人。
他自己也清楚的感覺到這次他的發作比原來的每次都嚴重許多,她看見了,覺得他有病,呆在他的身邊讓她覺得害怕。
一想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如果當時真的只有姚思思在身邊,是否會對姚思思動手,明明是想要把姚思思捧在手心,可當他控制不住的時候呢?當他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思兒的時候呢?
被心中的這個想法嚇到了,原本清明的眼神,在這一刻,慢慢的有絲絲紅光閃現。
姚思思一直看着太子,自然他的表情都被她看在眼中,心裡冷笑,果然…有些話對太子來說就是一個禁忌。
太子猛然轉身直接往岸上而去,連看姚思思一眼都不願意。
姚思思看到那個極快的速度跳上岸邊,疾步往外面走去的太子。
她的心裡只有一認知,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太子就這麼離開,如果離開的話,他們之間徹底的玩完,也許,她前期的努力都會化爲無有。
太子對她的愛意,從來沒有否認,但在愛的反面就是恨。
也許,當太子恨起來的時候,不會第一個對自己動手,而是把她身邊所有在乎的人統統折磨致死,他纔會一步一步的向她動手。
如同現在在外面遊歷的父母,如同老哥,如同兄長,這都是她關心的人。
看着太子竟然要出去的那一刻,姚思思果斷的開口,“太子,你在小的時候是不是別人欺負過?”挑不是太敏感的話題開口,是打破兩人僵局的開始。
太子聽到這話,原本要離開的腳步一愣,沒有回頭,但也沒有繼續離開。
“也許我的想法是錯的,總覺得好像太子小的時候曾經被別人欺負過,或者是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讓你心裡不痛快,所以……”“然後呢?”太子依然沒有回頭,聲音中沒有太多的起伏,但人在離門口只有一步的距離,他沒有走出去。
姚思思在心底嘆口氣。
看着前面這個大男人還總是那麼小心眼,讓她都不知道該哭,還是改笑。
好像這樣的極品大帥哥,是自己的的,但偶爾還要像孩子一樣哄着。
從水裡爬出來,悄悄的來到太子的身後,小手慢慢的從後面穿過,感覺到他沒有拒絕,邊大着膽子慢慢的抱着他,頭靠在他的後背上,“沒有太多然後,我覺得是不是我們也要欺負過來,算是爲你報仇?”
一直沒有回頭的太子,此刻在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對於姚思思怎麼會知道自己小的時候經常被別人欺負,但聽到姚思思這話,他的心裡還是很高興,至少姚思思願意關注自己,那怕是原來她沒有參與的生活,但她也願意去了解。
對於過去,他沒有什麼對姚思思好隱瞞的,畢竟那都是真實的過去,至於現在還被關在牢中的藝名爲桑拉的齊金梅,那也都是過去,在開始的時候也迷失過,但好在一切都還沒有發生,而他慶幸當初齊金梅的別有用心,更慶幸能遇到現在的姚思思,讓他的生活都變的完美。
不管過去的好與壞,對過去他沒有什麼不能讓姚思思知道的,除了吳夢晗和姚正楠的事情,他不會對姚思思有一絲的隱瞞。
對他的事情,看到姚思思怎麼關心,還以爲是不在意,原來是他多心了。
姚思思看不到太子的臉,自然無從判斷她說的是不是真的,許久沒有等到太子開口,姚思思再次開口。
“太子你說出來,誰欺負的人,我幫你報仇!”
說的義憤填膺,好像着急爲太子出頭似得,不過這時的姚思思再次忘記了,在古代可是有太多人會武功,而姚思思這個不會武功的弱女人,真的能是對方的對手嗎?
尤其是能能欺負太子的人,自然也都是皇室的人,哪怕不是皇室,在宮中也是有地位的人。
而依照太子,小心眼的樣子,他會到現在還沒有把欺負他的人折磨死嗎?
在過去,當太子掌握手中的權利之後,雖然一直有賢名在身,他怎麼會繼續忍着,讓曾經在小時候欺負他的人能活的好好的,這簡直不可能。
不過能有一個女人能說出來這話,他還是心裡很高興,同時在心地也隱隱有個打算,看來真的是找神醫的時候了,也許這事情他能解決。
想到在不久前,他曾經送給神醫書信一封,按說這個時候早就收到了,爲何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看來要催促一下。
“說話呀?”太子還不說話,讓姚思思心裡發毛,總是心不安。
想來事情她都沒有說的那麼直接,但,太子反映就這麼大,難道是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覺得她管的太多了?
太子輕輕拍拍姚思思的手,本來想要鬆開她的手,轉身抱着她的時候,可是發現原本抱的並不是很緊的手,此刻竟然抱的更緊了。
“好了。”
“不好!”姚思思堅持,以爲太子還想要離開,這個時候,說她的臉皮太厚也可以,她絕對不會鬆開,並不是怕太子事後的報復,而是真的捨不得這個人離開。
獨自一個人傷心的離開,那該有多麼的孤單?
別人是如何的孤單,如何的傷心她不管,但對她來說,她要求的並不很多,只要太子不會這樣就好。
“呵呵…怎麼,難道思兒是捨不得離開我?”
“嗯。”乾脆,絲毫不用去想,直接處於本能的回答。
“可我想抱着你…你這樣的話,我可就有些……”帶有寵溺而又熟悉的笑聲從前面傳來。
姚思思這才發現她好像是被騙了,尤其是當她鬆開手看到太子那憋着笑容的樣子,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直接送給他一個白眼,順帶還送上一句,“你太討厭了!”
“討厭?不覺得,我還打算告訴思兒,是誰在小時候總是欺負我,讓你替我出頭呢?”大手順勢抱着女人的纖細的腰肢,突然覺得這一刻太美了,雖然看不到外面的天空,但他的心裡知道,今天的天,一定格外的藍,陽光自然比原來的每一天都要溫暖。
“哼!”明明排斥的反映,但,姚思思還是乖乖的趴在太子的身前,感受到他平靜的心跳,這一刻對她來說格外好。
一切終於都過去了,而她也真的可以放心了。
暴風雨過後,這才知道原來的自己是多麼的幸福。
看了一眼熟悉的溫泉,想到那天無意中在這裡發現那個黑色的小藥瓶,難道那就是太子一直在吃的藥?
心中有這個認知,雖然不知道爲何事情變的越來越嚴重,太子能發現他的異常就好。
“不想知道是誰總在小時候欺負我嗎?”太子抱着姚思思,滿足現在幸福的同時,再次開始爲某個人挖坑。
也許,這就是皇宮中長大的孩子,對居安思危要比一般人要考慮的多。
反正這閒着也是閒着,沒事的時候爲某人挖個坑,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推一把,至少這樣能更快的看到效果。
“誰呀?”絲毫不知道此刻的姚思思這話,完全就是某個人最願意聽到的。
“還能是誰,要不然爲何我總是看司徒夜那麼不順眼?”這次連三皇兄也不說了,爲的就是加重他說話的效果,也是成功的把某人再次抹黑。
“司徒夜?”
“嗯,那時,皇后一直住在宮雀樓,整個皇宮的權利都在司徒夜母妃華貴妃的手中,就算是這就是宮中人的伎倆,有幾個能看的清楚,還不都一個一個都巴結華貴妃,而司徒夜可是整整比我大三歲……”
很好,不但爲司徒夜挖坑,還抹黑,更重要的就是提醒姚思思,司徒夜已經很老了,都是三十歲的老頭子了,再就是一個人從小都是那麼黑心的人,長大了也好不到哪裡去。
有些話沒有明說,太子對說這樣的話真的不用太麻煩,他的心裡更清楚,有些事情說的太白,太直接,反而沒有什麼效果。
說白了,太子就是不想讓姚思思對司徒夜有任何的好感,縱然知道司徒夜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但這個時候,他覺得有必要在姚思思的耳邊吹吹風,最好以後看到,能離多遠就多遠,真的躲不了,但至少該在見面的時候,不要留任何一點情面,使勁的損,使勁的折騰,反正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都是司徒夜傷心,就算是有再大的亂攤子,他一個太子難道還搞不定?
最好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太后回來之前。
先把整個皇宮清理乾淨,這樣他也能專心的對付太后,還有那死賴着不走的東虎國人。
抱着抱着,原本只是想要抹黑,某人很快的發現他真的是高估自己了,抱着抱着就來到榻上,自然開始了男女的一番較量。
整個東宮的人,今天實在太忙,以至於連太子和姚思思連早飯、午飯都沒有吃也都忘記了,等衆人忙完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發現天黑了,而在屋裡一整天的太子和太子妃也沒有出來。
在每個人的心中,總覺得這樣的解決不外乎兩個,一個是太子又發作了,另一個就是太子還沒有好,姚思思一直在裡面照顧太子,可,所有人幾乎都覺得應該是前一個。
畢竟,從書房離開的太子,除了身上有些血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妥,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屋裡,一直被人惦記着的兩人此刻又是另一番景象。
姚思思想要掙開太子的手,因爲她沒有多少力氣,只能算是做做樣子,可,太子就不同了,整個人陪着笑臉,他的動作也不慢,他的大手輕輕的落在姚思思的胳膊上。
“乖,聽話,讓我給你擦藥。”本來姚思思只不過是擦傷,並不是很嚴重,尤其這都一天的時間過去了,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克,某人在糾纏一番過後,這纔想起,這到底是多用心呀!
秉着多晚都不算晚的想法,自然小心的開始上藥。
不過就算是上藥,可這只是手,爲何要抱着上藥,爲何兩個人到現在還都是光溜溜的。
“你不要動來動去,這樣怎麼上藥?”
“那你就不要這樣,難道不知道我很難受嗎?”
“乖,聽話,我也不下想的,還不都怨你,誰讓你這麼美,他經受不住你的魅力,所以就……”太子也知道不應該,也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累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也不能怨他的,誰讓這個女人太美,如果醜點讓他提不起興致來,肯定沒有現在的麻煩事。
一個不滿,一個委屈。
太子就像是一個不知道辛苦的老長工一樣,不知道辛苦,一直在忙碌着,不時的還哄着、勸着。
姚思思看着這樣的太子,莫名的覺得,她該是幸福的,每個女人都想要的婚後生活,她每天都在享受着,應該知道滿足,不該總是那麼挑剔,可,因爲身上的重量,真的有些讓她超出負荷。
突然覺得,是不是人真的沒有完美人,不管怎樣,一個人的心,從來沒有隻要滿足的時候,總是想要一些有的沒的。
再次一番糾纏過後,太子把女人要噴火的眼睛自動的看成是對他眉眼含絲,對他的賣力的仰慕,抱着姚思思輕輕的躺在,還小心的拍拍她的後背,“乖,聽話,想要的話明天再滿足你,今天你真的有些累了,我們明天繼續……”
故意扭曲事實,姚思思真的沒有力氣和這個人講道理,只是在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呼吸聲。
原本已經很累的姚思思,她也想睡覺,可閉上眼睛也睡不着,腦子裡自動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現在想來只是覺得恐怖,不可思議,但更多的還是害怕,打從心底感到疲害怕!
想到她進去時看到書房的情景,想到太子的模樣,想到太子說的那些話,覺得有什噩夢不對的地方,但她努力說服自己,太子說的都是對的。
一遍一遍的在腦子裡回訪當時的情景,哪怕姚思思努力說服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可總是自動的跑到腦中。
尤其在這安靜的時刻,好像還能聽到當時自己碰碰的心跳聲,太子那赤紅的眼眸。
再次閉上眼睛,不斷的催眠自己,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姚思思你做的很棒,不要在想了,你累了,快點睡覺吧,等醒來之後,一切都會好的,天還是原來的天,陽光還是那麼耀眼……
許久之後,姚思思心裡清楚,今天,她真的不想走出這個房間,只是希望等明天開始的時候,面對的就是新的一天,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和原來的每天一樣,今天的一切只不過是她心中的一個夢。
在皇權的誘惑下,今天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在皇宮,你死我活早已經習以爲常,自認自己是有一點小聰明,有一點小頭腦,但和宮中的這些人比起來,還是差的很遠,要不是有太子這張保護傘包圍着,恐怕她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害死多少次了。
對自己的能力清楚,所以很多事,她從不主動參與,也不主動出謀劃策,對於多少人的死活,她連多問一句也不曾。
未來會怎樣,每個人都說不清楚,不過既然已經踏上了皇宮的這條大船,不進則退,不爲自己謀劃,那就等着別人算計自己。
現在的太子一直霸佔着他太子的位置,他的手段自然不能用溫和來形容,只因爲在這個位置上不需要溫和,要的是有智謀,要的是有時比敵人更冷,更狠,手段更毒……
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待在東宮,心安理得的接受太子對她的保護就好,對於那些陰謀、算計,只要有太子在,那一切都不需要她參與,外面再大的腥風血雨刮不進東宮,只是太子總是莫名的患得患失,讓她想笑,難道她一個成親的女人還能跑了不成,就算是真的跑了,能有幾個人喜歡她這樣的二手女人?
太子對自己不是那麼自信,可,姚思思還不知道自戀的地步。
現實多麼殘酷,她的心裡清楚。
想了許久,腦子總是會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本以爲這麼累的她,應該很快睡着的,可爲何,太子就在身邊,現在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是少了什麼?
少了什麼呢?
好像什麼也不少,但好像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失去,而她卻在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
冬天的風一天比一天寒冷,因爲快到過年的時候,皇宮宮中還是比以往熱鬧許多,到處都煥然一新,周圍哪怕是再小的地上,都點綴上來喜慶的小飾物。
東宮中的每個人都變的忙碌,幾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姚思思自從那天從書房回來之後,一向身體健康的她,不知道怎麼竟然染上了風寒。
幾乎每天都在安和殿內,不是躺在榻上,就是窩在安和殿內的軟塌上。
姚思思整天沒有多少精力,哪怕是許久沒有出去,姚思思醒來的時候還是安安靜靜的窩在屋裡,從來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這幾天的時間,姚思思醒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好在一直都是好湯好藥的伺候着,原本病了的人,也許會瘦了一些,可是姚思思竟然漸漸的在身上養出一身好氣色,就連那紅撲撲的臉色都看起來健康的人,可整個人總是沒有精神。
秋桃、謝萍,譚蘭以爲就是姚思思經歷的事情還是太少,以至於看到那樣的太子被嚇到了,所有這麼多天來一直不見好。
好在,姚思思這段時間也真的安靜許多,就連身上也沒有掉肉,讓她們幾個在擔心的時候,還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這幾天皇宮中的局勢明顯和以往不同,哪怕是譚蘭、謝萍、秋桃三個人基本都在姚思思的身邊伺候着,還是在東宮走動時,不時的和外界接觸時,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宮中這緊張的局勢。
這段時間來,風英修和姚高義也不來上早朝,也不會到東宮來找太子。
整個皇宮好像在迎接過年的到來,到處都增添一些喜慶,同時好像是在迎接某個人的到來,但,她們還是察覺到這別的地方還看不出什麼,但這個東宮還真的沒有多少喜慶。
不知道爲何,她們幾個總是覺得也許就是因爲那天的事情,到現在留下的後遺症,好像並不是她們看到的樣子,總覺得此刻的東宮,不此刻的皇宮在迎接的不是新年,而是迎接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書房。
太子砸向司徒夜的一拳,被司徒夜躲過去了,漫天怒火的太子怒視着近在眼前的司徒夜,尤其是他臉上的笑容,更是太子不能忍受的。
司徒夜看着面前的太子,突然覺得他並不是那麼可怕,比如現在,他還不是動怒了。
想到那天晚上姚將軍府被人變成廢墟,而獨獨把雅蘭閣留着,而第二天早朝太子沒來,後來風英修被太子身邊的人叫走,緊着風英修從第二天開始一直在府中從來沒有外出,就連早朝也不來了,姚高義也是連早朝沒來都沒有來,第三天太子早朝的事情,對此事並不驚訝,更爲重要的是姚思思竟然病了,而這一病多天過去了,一直不見好。
司徒夜原本是敗在太子身上,從他前段時間就在有意着謀劃着,當看到這個機會的時候,雖然從這三方都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他還是知道這肯定是出事了。
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是很清楚,但這一切好像都是從那天姚高義爲父母燒香的那天的事情開始變的。他親自去了多次,除了姚正楠夫妻的墳墓變大了,也添了新土,並在一邊立碑,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他在去第三次的時候,還是在那合體墳墓不遠處發現了一些幹了的血跡,而明顯那個地方好像是有人從那合體墳墓不遠處有人受傷滾下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