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難道是他來了?

“怎麼?思兒很餓?”這樣的吃相看起來還真有意思,比原來的狼吞虎嚥又進了一個層次。

心情好,看什麼都覺得好看,尤其此刻這個小女人看起來更有意思。

好心再次把姚思思喜歡的菜放到嘴邊。

姚思思這回是真的吃不下了,尤其看到這個男人這麼好心,她還真的無福消受,總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不吃了,看見你就沒有胃口。”姚思思說着直接把頭扭頭一邊,不去看太子的嘴臉。

太子看到這樣的她,面色一僵,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在姚思思的嘴角親了一下,“好,等你餓的時候,再吃。”說着,太子也放下筷子,也不再吃。

姚思思聽言,轉回頭看着太子,想到那謝萍說過的話,而她是已經吃飽了,吃不下了,而他可是沒有吃飯,讓忙碌了一天的他這樣餓肚子,心裡很過意不去。

主動拿起筷子,把菜送到他的嘴邊,“吃吧,我餵你。”

“你這是把我當孩子了?”

姚思思搖頭,“今天我心情不錯,好心餵你,下次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你確定不吃。”

“既然心情不錯。那我剛好抓住這個機會,放肆一下,享受一下。”太子說着,張嘴就把嘴邊的飯菜吃了,享受的閉上眼睛,在嚥下去之後,嘴角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嗯,今天這菜味道真好!”

姚思思盯着太子那閉上的眼睛,眸色深深,原來所謂的男色誘人,就是眼前的太子!

“思兒……”

沒人應!

“小思兒!”

一聲‘小思兒’讓姚思思好像是被刺激到一樣,眼前的美景不在了,而看到眼前這種熟悉的容顏,讓姚思思的心有那麼一刻停止跳動,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她的手竟然無意識的放在太子的脖子上慢慢用力,恨不得要直接把他掐死一樣。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殺了我!”撕心裂肺的呼喊,帶有一絲壓抑,一絲絕望,更多的是那種眼中穿透而來的可以覆滅一切的冰冷。

太子在看到這樣的姚思思,開始還以爲她這是和他鬧着玩,可後來看到姚思思眼神明顯的不同,而他明明覺得呼吸困難,可,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想要搖醒此刻的姚思思。

好像此刻的她看的人是他,可又不是他。

“思兒…思兒……”太子被姚思思掐的呼吸有些困難,可他還是試圖想要喚醒姚思思的理智。

鬆同、王封剛吃完飯便過來守在門口,站下不是很久,聽到太子那聲音明顯與以往有些不同,明知道沒有太子的命令他們是不該進來的,可這個聲音讓他們感到恐懼,幾乎在立刻兩人先後從外面衝進來,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兩人的感情不是很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封看到太子的臉色開始返青,可他還是在一聲一聲的呼喊着‘思兒’。

謝萍和譚蘭跟在他們後面衝進來。

謝萍跟在姚思思的時間不算很久,可對她還是瞭解的,幾乎就在同時,立刻射出手中的銀針。

姚思思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子自然的往後面倒去,太子在感到呼吸順暢的同時看到姚思思的一樣,他的心裡一停,但他還是一最快的速度抱住姚思思,免得她會掉在地上。

太子在確定姚思思沒事,這纔看着走來的謝萍,尤其看到她竟然從姚思思的身上取出一根銀針的同時,原本心底的怒氣,在這一刻也絲毫沒有顧忌她是女人,更不去想她爲什麼那麼做,眼中只是看到是這個女人讓姚思思受傷了。

運氣對着沒有防備的謝萍就是一掌,只見謝萍的身子,突然飛起來,直接衝着外面的門而去,整個人竟然在這一刻瞬間穿透門往外面飛去。

譚蘭看着這突發的一幕,剛剛姚思思明明就像是瘋了一樣,可緊接着看到謝萍竟然整個兒飛出去。

扭頭看到那倒在院子中地上謝萍,艱難的撐起身子,吐出一口血,譚蘭突然腦子蒙了,不明白這好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封和鬆同同時看向太子,就在剛纔他們清楚的看到太子是真的要殺了謝萍,絲毫不含糊。

看似太子突然發出的一掌,太子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要不是太子剛纔給姚思思那樣呼吸有些不順,而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恐怕此刻在外面地上的謝萍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太子爲姚思思查看之後,確定她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什麼危險,在抱起姚思思的那一刻,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王封,然後把目光對準還在外面地上的謝萍,“立刻把她打入死牢!”

有着不容商量的口氣,恨不得現在就要殺了這個竟然敢對主子出手的丫鬟。、

不管在什麼樣的境地,他都不允許有人對姚思思動手。

就在不久前,太子還信誓旦旦的要保護好姚思思,現在倒好,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饒恕。

王封對事情看的清楚,謝萍原本是好意,而姚思思剛纔明顯有些不妥,現在倒好,原本是好意,可是卻落到這樣的一個下場,爲謝萍感到惋惜的同時,還不得不去執行命令。

在出去的時候,還把傻了的譚蘭一起拉出去。

這個時候也不顧及男女之嫌,在出去之後,王封好心的在譚蘭的面前叮囑一句。

譚蘭看着王封,難道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謝萍對剛纔王封的話,自然也聽到了,對這個平時經常見面,沒什麼交集的王封,有其他這話感到震驚,立刻看譚蘭的時候,還是在叮囑一句,“找大少爺。”

譚蘭的腦子有些木訥,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王封實在看不過眼,對着譚蘭壓低聲音再次說了一句,這才把已經昏迷的謝萍讓牢房帶去。

對太子的命令,下了就是下了,只要太子想讓對方死的人,那必須要死,如同此刻的七公主,她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要不是看到姚思思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不同,當姚思思清醒過來之後,也許會後悔,更不想看到姚思思爲了一個丫鬟和太子稚氣,也許他不會管那麼多。

太子並不在乎別人,而他的眼中只有姚思思。

一直抱着她來到內殿,確定她沒事之後,他整個人如同虛脫一樣。

剛纔發生的一幕一幕都在腦中回訪,而他覺得開始並沒有什麼異常,彼此的心情都很好,可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姚思思會突然如同失去理智一樣。

看着明明是看着自己,可是好像在看着別人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慌亂。

腦中有種答案好像要呼嘯而出,卻總是隔着一層薄霧,對眼前的一切看的不是很清楚。

一直擁着姚思思,他不捨得閉眼,總覺得剛纔姚思思的那個舉動好像意味着什麼,讓他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月亮漸漸掛在天空中,今晚的一切好像和原來沒有什麼不同,而卻又透露出一點詭異。

整個東宮比昨晚還要安靜許多。

每個人都變的小心謹慎,更是時常注意着安和殿的一切,每個人都悄悄的豎起耳朵,一直觀察者安和殿的動靜,他們擔心在這夜色是否有人會如同以往那樣消失。

安靜一直持續到快天亮,原本守在外面的王封和鬆同,覺得這天都快亮了,也許,這一晚算是平安的過去了,在剛放鬆警惕的那一刻,突然從屋裡聽到太子的近乎沙啞、驚恐的嘶吼聲。

“不——”

鬆同和王封立刻衝進去。

看到那坐在榻上抱着姚思思,明顯不再狀態內的太子,他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太子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姚思思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太子,看到外面的天還沒有亮,只是擡手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快點睡,天還沒亮呢?”

姚思思只是睡的迷迷糊糊的,並不知道此刻緊張的氣氛,在說完這話之後,再次閉上眼睛睡着了。

太子看到懷中睡的安慰的女人,而他的心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想到那個夢境,對他來說,真的是特別的恐怖,而這時的太子也知道爲什麼姚思思會那麼反常的原因,這個認知,讓他的心中不喜,不,應該說是厭惡。

王封和鬆同相互看了一眼,確定這裡沒有什麼異樣,也許是昨天傍晚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讓太子一時間情緒上有些波動。

看到姚思思沒有如同對太子做出不好的舉動,兩人識趣的退出去。

太子對王封和鬆同的到來,絲毫沒有察覺。

他一直看着睡着的姚思思,大手附在她的臉上,感覺到手中的溫暖,狂亂的心,在這一刻也終於安靜下來。

對與剛纔的夢境,太子的心還是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一樣。

不知道怎麼,這次的夢境明明和原來相同,可這次的夢境卻讓太子看的更清楚。

腦中突然想到大師曾經說過的話,難道是他來了?

不,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姚思思的到來那是他的原因,別人會那麼輕易的到來嗎?

總覺得不可能。

凡事只要牽扯到姚思思,他都不得不小心。

輕輕的摸着姚思思的臉,腦中不由的再次閃現出剛纔夢中的一切。

夢到太子再次來到那座山頂上。

另一個自己和姚思思一起站在山頂上。

周圍的一切都很美,縱然姚思思一直背對着他,可他就是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她的思兒,只是一個背影,看到他和別人站在他的面前,心中的醋意早已經開始氾濫,想要把姚思思拉過來,拉到他的懷中來,可不知道怎麼,他多次伸手,可總是碰不到姚思思,只是看着她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這個畫面幾乎要把太子逼得瘋狂。

太子焦急的在一邊大聲喊着姚思思的名字,可姚思思就像是聽不見似得。

就在這時突然看到姚思思測過臉看着旁邊的另一個自己,眼中的愛戀是那麼明顯,好像姚思思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自己,那眼中的愛戀、糾纏,幾乎比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狂熱。

太子大聲的喊,那不是自己,你不要認錯了,可,任憑他喊破喉嚨,姚思思的眼中一直沒有她的存在,在他嘶喊的同時,好像姚思思看到自己,好像沒有看到,只因她的眼中只有另一個自己。

看着姚思思在他的面前對着別的男人撒嬌、嬌笑,他的心裡都在痛,想要上前把她拉過來,可就在他衝過去之後,卻發現他的手竟然從姚思思的身體中穿透過去。

好像姚思思就是一個透明的人一樣,這樣的認識讓太子恐慌,難道是姚思思已經死了嗎?

原本太子就要被這個認知剛到驚悚,可這時卻看到另一個自己,一邊喊着‘小思兒’,而他竟然手持着一把和匕首差不多的刀子狠狠的刺進姚思思的心口。

只見原本還是笑着的姚思思,在開始的驚訝過後,她竟然一個人絕望的倒在地上,用她最後一口氣,看着另一個自己,歇斯底里說道,“司徒榮,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再也不要遇到你,更不會愛上你!”

太子想要殺了另一個自己,就在他憤怒的衝上去的時候,卻看到他的的手再次穿透那人的身體,明明敵人就在眼前,這種無能爲力的樣子,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在對另一個自己無能爲力的同時,他轉而想要去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姚思思,可人明明就在他的眼前,對他而言卻變的那麼困難。

想要抱起她,可是他的手卻一直從她的身體中穿過,幾乎她就是一股清風,隨時都要從他的身邊被吹走一樣。

在多次的絕望過後,他氣急之後,咬破他的嘴脣看到他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姚思思的嘴邊,看到姚思思的身體慢慢的變的不再透明,而他的手也能夠觸摸到她,感受到她的心跳。

可,他還是看着姚思思的生命在他的面前漸漸流逝。

就在太子一直看着姚思思的同時,卻看到原本怎麼也碰觸不到的另一個自己,竟然自殺了,看到他想要靠近姚思思,火大的他在這一刻突然抱起姚思思躲開,而另一個自己在心口流血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卻還想要伸手去拉姚思思的手,多次想要碰觸,可是卻被太子抱着離他遠遠的。

明知道姚思思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可他還是不想讓另一個自己如願,既然敢殺了他的思兒,那就滾一邊去吧,哪怕那個人是自己,他也不會讓對方有這個機會。

抱着姚思思在不斷的退後的同時,卻聽到聽到另一個自己滿懷愛戀、滿懷不捨的開口,‘小思兒,你一定要等我,我們很快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永遠不會分開!不管你在哪裡,我一定會去找你!’

太子抱着姚思思醒來,他的手在不斷的收緊,看着另外一個自己,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一個夢,可,太子卻覺得一定要殺了另外一個自己,只有這樣,才能不會讓姚思思處於這危險的境地。

不知道怎麼,明明那個人和自己一個摸樣,可他還是覺得不喜,好像覺得那個人就是另一個自己,但不知道爲何,他總覺的那不是自己。

因爲姚思思愛他的心是不同的,他絕對不會對姚思思做出那樣的事情,所以,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己,只不多是同一個模樣而已。

清醒過來的太子回想起,好像在姚思思突然變的異常激動的同時,他好像說了一聲‘小思兒’,難道就是因爲這個稱呼。

姚思思的反映這麼大,是否就是因爲另一個自己把她殺了的緣故?

心中有個不喜的認知,如果姚思思到現在還對這個稱呼那麼明顯,顯然這個稱呼一直被姚思思埋藏在心底,以至於,只是一個簡單的名字都會讓她突然變的瘋狂。

“嗯,好疼!”姚思思睡的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上有些痛,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太子正看着自己,可那目光讓她覺得好像有些不正常,“太子,你怎麼了?”

姚思思的聲音把太子還被夢境困擾的他拉回一絲理智,“思兒——”

“嗯?”原本還不算清醒的姚思思,在這一刻,感覺到太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原本不清醒的頭腦,此刻徹底清醒過來。

“思兒,我夢到你跟別的男人走了?”

姚思思聽言,饒有趣味,“還能有人從太子的手中把我搶走?”

“嗯?”太子的眼神在此刻漸漸變的有些猩紅。

姚思思以前看到這個眼神,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改變話風,“不可能,世界上就沒有比太子更好的男人!”

完全就是爲了讓太子安靜下來的話,可在太子的耳中就變了味道。

“思兒的意思是,如果有男人比本王好,你就會離開?”

“怎麼會?”姚思思打哈哈,爲的就是想要矇混過去,可是看到太子熊紅變的更深,有道道紅光在他的眼中閃過,明明在心裡害怕,可她還是鼓起勇氣,兩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會離開,在我的心中太子就是最好的,想趕走,我都不走。”

“是嗎?”明顯不同,尤其在夢中姚思思可是看都不看一眼,她的眼中只有有別人。

“當然,就像這次,太子把我趕走,我還不是眼巴巴的跑回來了。”

“本王覺的你好像是在等休書?也許是想要跟……”

壞菜了,姚思思覺得這個時候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在看到太子的眼睛直接變成如同狼一樣在夜色中那樣的亮光的同時,她明明害怕,可她還是鼓起勇氣對着他的脣狠狠的啃下去。

是啃,真的是啃,這個時候她哪裡還能找到那樣的情趣,只是希望,痛能然這個人清醒過來。

在感覺到太子放鬆的那一刻,姚思思在心裡慶幸這一招管用的同時,想要鬆開他,可是卻沒有想到,太子會突然把手放在她的腦後,有意加深這個吻。

一吻結束,姚思思本以爲終於過去了,她在太子的懷中,大口大口的喘氣,這時突然發現太子的意圖,在知道無力阻止的時候,只能任由他了。

但,沒有想到這只是開始,明明太子已經變的迫不及待,明明太子已經等不來了,可他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一切都讓姚思思主動。

這對姚思思來說可有些難度。

在原來的時候,縱然她也有熱情的時候,不過那都是瞬間,而現在很快的主控權卻落在太子的手中,而她只要接受就好,可這什麼都讓她來主動,顯然還有些難度。

無論姚思思怎麼做,怎麼求饒、撒嬌,原來無往不利的利器此刻卻如同失去了其中的作用一樣。

太子只是看着姚思思,而他的意思也非常的明顯。

最終姚思思還是被太子打敗了,而此刻的她早已給他點燃全身的熱情,這個時候突然中斷姚思思也覺得全身難受,這時的姚思思終於體會到那天太子的心情。

這時兩個人和好了,而他準備秋後算賬。

太子也沒有讓姚思思爲難太久,而他迫切的想要證明什麼,看到有些無助的姚思思他還是好心的在一邊帶領。

其實,這也不能怨他,他在證明的同時,全身都變的緊繃,自從得到這個女人開始,他就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自然每個月這個女人不舒服的時候,他就算是再想,也從來沒有此刻這麼難受,可,今天不同,女人的身體合適,而她也休息了一天的時間,顯然身體恢復了,這個時候明顯看到女人也想,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委屈自己,但這個時候,他真的想要證明。

慢慢的教着,連他的額頭上都因爲長久的隱忍,此刻不滿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在姚思思真的做到的那一刻,連他自己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再這樣折磨下去,他都不知道,以後的他是否還能人道。

姚思思心裡也非常的緊張,奈何這次的太子明明想要,可是卻一直不肯主動,當姚思思趴在太子的身上時,在鬆口氣的同時,突然感覺到原來沒有過的歡愉……

兩人一直折騰到天亮。

就連譚蘭本來是要伺候姚思思起身,卻在聽到那聲音之後,立刻紅着臉躲的遠遠的。

百草山莊的老婦人在知道謝萍的消息之後,立刻趕來跪在安和殿的門口。

她是一個老人,自然是一個過來人,在聽到裡面的動靜,心裡也是五味雜瓶,在覺得可惜的同時,還有些慶幸,幸好這來的不是風英修,如果他聽到這個聲音,也許不久之後的成親也會取消。

前幾天,賈靜丹已經來到丞相府,看到風英修對待她的態度自己是看的出來,幸好這賈靜丹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要不然,丞相府還不亂套了。

可,只要是個男人,當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和別人的男人顛鸞倒鳳的時候,他的心情如何,老婦人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憤怒的想要殺人!

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沒有任何一句話,沒有讓人通報,更沒有記得她原來的身份,如同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夫人。

時間一直在流逝,太陽在慢慢的升起,當快到晌午的時候,太子從裡面走出來,一眼就看到到那跪在地上的老夫人。

此刻不用說任何人說話,太子都知道這人來這裡的用意。

可,昨天傍晚才發落的謝萍,這個時候老夫人卻在這裡,難道是有人通風報信?或者是東宮有風英修的人?

不管是哪個,太子心裡都不喜。

想到剛剛休息的姚思思,從來不願意關門的他,此刻卻小心的把門關上,爲的就是阻斷有些人不該有的妄想。

不管是何種原因,竟然敢對他的思兒下手的人那都要死。

剛要擡腳往書房走的他,卻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讓他停在原地。

“譚蘭、謝萍你們都哪去了,我要吃飯!”

原本站的不是很遠的譚蘭自然也聽到這話,可,看到那太子擋在門口,她不敢過去。

畢竟謝萍的事情雖然是昨天發生的,到現在她都還記得清楚。

原本覺得會武功的她還有一點驕傲和自豪,在看到太子那身手之後,她直接焉了。

面對太子這樣的高手,她幾乎連自稱會武功都不敢說,只能規矩的做一個本分的丫鬟。

“譚蘭、謝萍,你們都去哪了?”姚思思的聲音再次從裡面傳來。

太子看到不動的譚蘭,他不想讓姚思思知道,關於謝萍的時候,而是冷冷的壓低聲音,衝着譚蘭說道,“還愣着幹什麼,沒聽到太子妃的話。”

“是。”譚蘭小心的答應,並慢慢的想要從太子的身邊往屋裡走去,就在走過太子身邊的時候,卻聽到太子那聲警告,表情一僵,快速往屋裡走去。

太子擡腳就想要離開,可他並沒有直接去書房,而是來到老夫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老夫人一眼,然後看着站在一邊的爲王封,“送出去。”

“是。”王封看到太子還能對老夫人有這樣的態度,顯然這一切都是因爲剛纔姚思思那無意中的說的那話。

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如果是原來,太子絕對不會讓老夫人活着離開,哪怕老夫人曾經還是一個公主,曾經在姚思思和太子的關係上並沒有橫插一腳,可他竟然敢對東宮伸手,那就是死路一條。

到現在王封也不明白謝萍說的最後那話是什麼意思。

原本的大少爺,有可能是姚高義,有可能是風英修,可沒有想到來的卻是老夫人。

顯然,老婦人是聰明人,也看出一些苗頭。

老夫人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跪在地上對太子磕頭之後,悄然的離開。

如同來時一樣,悄悄的來,悄悄的離開。

其實老夫人是個聰明人,在聽到姚思思那話之後,就知道謝萍的命是保住了,而這就是她來的目的。

同樣身在皇家,對宮中的忌諱還是知道的。

對太子,原來不瞭解,可,現在是瞭解的,太子對過去的姚思思和風英修的相識卻確實很在意。

連她老夫人都覺得,剛纔那樣的動靜都是太子故意弄出來給她這個過來人聽的。

有些事請,心裡想想就好,可千萬不能說出來。

今天她爲了一個丫鬟,竟然跪在這裡,顯然已經然太子起疑心,她萬萬不會再說一句。

因,只要一句話,哪怕現在的謝萍是活着的,但不久,或者是立刻,謝萍就會歸西。

這就是太子,這就是皇宮,這就是皇權……

姚思思看到只有譚蘭一個人進來,還以爲謝萍在忙別的,隨口問道,“謝萍呢?”

“呃?”譚蘭一驚,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可是在看到姚思思的時候,表情一僵。

“呵,不會是鬥嘴了吧?”姚思思一邊穿着衣服,還想到後面的溫泉去泡泡,這一番折騰下來,真的很累,幸好太子離開的時候給她穿上中衣,如果這個時候,讓譚蘭看到她的身體的話,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譚蘭看到在姚思思轉過頭的時候,悄悄鬆口氣,想到老夫人,“剛纔百草山莊的老夫人來過,她……”

譚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門響,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走來的太子,此刻他的眼中帶有的警告是那麼明顯,想到剛纔太子在耳邊的叮嚀,她的身子一僵,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纔好。

“謝萍怎麼了?”姚思思聽到譚蘭說話說了一半,不免有些好奇,剛說出口看到那走過來的太子,臉色有些不自然,“你…你怎麼回來了?”

“思兒,這是我們的房間,我回來有什麼不妥嗎?”太子走到姚思思的面前,一下子抱起來,“怎麼,又想去溫泉?”這話說的是問句,可太子的腳步已經開始往溫泉走去。

姚思思在太子剛有那個動作的時候,兩手連忙抱着太子的脖子,微怒道,“幹什麼呢,你也不事先說一聲,嚇我一跳。”

“是是是,是我錯了好不好。”太子連忙道歉,臉上卻一點歉意也沒有,用眼光看了一眼還站在一邊的譚蘭,要不是到書房之後,擔心譚蘭會對着姚思思亂說什麼,他纔不會這麼快趕過來,不過,對於剛纔她說的那話,也都聽到了,顯然這有些人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怎麼?

難道打算趁着他不在想要趁機對姚思思編排他的不是?

簡直就是找死!

“哼,不理你了。”姚思思象徵想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太子看到這事情終於算是過去了,抱着她剛往溫泉走了兩步,卻再次聽到姚思思的聲音。

“譚蘭,你剛纔說謝萍幹什麼去了?”都習慣了兩個人照顧她,突然間缺少一個人,還真的覺得有些不習慣。

譚蘭再次被點名,擡頭看向姚思思,目光無意中再次看到太子警告的眼神,嚇的一句話,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她在原來也沒有想到怎麼說,再就是她除了寒北的事情,從來沒有對姚思思撒謊,這麼突然一問,讓譚蘭變的有些侷促,就連眼神都變的有些躲閃。

“謝萍?你不會是說跟在你身邊的丫鬟吧?”太子在這個時候適時開口,明知道是誰,卻總是裝作無知的樣子。

“討厭,”姚思思再次太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怎麼可是這麼不關心我?”

“怎麼不夠關心,你還想讓爲夫怎麼關心你?”明顯這話意有所指,更是有意把姚思思往溝裡帶。

“不和你說了,譚蘭你說,是不是謝萍又去做營養早餐了?別說,這段時間,謝萍還真的有心,每天都變着法子爲我熬粥,味道還真的挺好。”說這嘴饞的添了一下嘴邊,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思兒,可惜,這幾天你是吃不到了。”

“爲什麼?”姚思思完全就是一個好奇寶寶,再就是怎麼覺得這話裡有話。

“姑姑今天派人過來,說是這幾天丞相府有些忙不過來,讓謝萍回去幫忙,我已經答應了這個時候應該快到丞相府了。”說謊真的不大草稿,此刻的謝萍還在牢中,不過太子真的打算一會人立刻把人送到丞相府。

不得不說,太子的腦子就是大,他利用姚思思對他的信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還真是順手。

“是嗎?”譚蘭有些不相信,就算是在忙,她也覺得老夫人既然把人都送給自己,絕不會再要回去的道理,不過太子這話也說的合理。

“當然,等會兒她也要去幫忙。”太子口中的她自然是指譚蘭,而沒有叫出名字,那是因爲既然連謝萍的名字都叫不出來,自然另一個也不記得,這樣纔不會讓人起疑心。

姚思思有些猶豫,想到風英修爲她的付出,她也不該那麼計較,在心理說服自己也許是自己多心了,衝着譚蘭開口,“也好,譚蘭你去吧,快點忙完早點回來。”

“是,太子妃,奴婢告退。”譚蘭恭敬的對太子和姚思思行禮,退後幾步之後,轉身離開。

“思兒,我怎麼覺得,你對你的丫鬟,怎麼比對本王還要關心?”太子懲罰性的對着姚思思的脣上咬了一下。

姚思思看到譚蘭也出去了,這回也全都放開了,嬌嗔道,“你真是太討厭了,怎麼可以把我的丫鬟都送出去,那這幾天誰來照顧我。”

“思兒,放心,本王一定會照顧好你。”別後深意的話一說出口,只見姚思思的連瞬間變紅了。

一下子從太子的懷中跳下來,直接本着溫泉而去。

太子看着姚思思逃跑的身影,想到她對兩個丫鬟的在乎,一個是姚高義送來的,一個是風英修送來的,看來,真的是時候了。

太子並沒有急着去溫泉,而是轉身往外面走去,在看到站在門外的鬆同之後,吩咐一些事情,這才擡頭看着遠處的天空。

想到昨晚那個夢,爲何,總覺得姚思思隨時要離他遠去似得,這樣的預感比原來的每次都感覺到強烈。

腦中不知怎的,突然想到那天遇到的那個叫姚思思‘母親’的孩子,想到那個站在孩子身邊的那個男人,總覺得這次的的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想到他爲姚思思定製的落地鏡。

好像在姚思思在聽到落地鏡的時候,表情變的和以往有些不同,再就是明顯姚思思對那人好像不熟悉,可是對他說出來的話,明顯有些不同,這個時候太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總覺得好像和那人有關,可同時又覺得好像是他多心了。

想到這幾天的落地鏡也快到了,而對那人的調查已經開始,如果只要有一點覺得對方的身份不妥,那麼他不會浪費機會,寧可錯殺,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姚思思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不能冒着任何一點失去她的可能。

姚思思泡澡溫泉中,對剛纔譚蘭的變化她都看在眼中,對太子霎那間的緊張還是察覺到了。

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想到那天太子對謝萍和譚蘭透出出的敵意,難道是太子被他們都送走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只要一想到,以後譚蘭和謝萍都不再身邊,那她一個人豈不是很孤單。

知道太子的脾氣,如果這個時候她直接對他問出來的話,也許她們永遠不會回來,希望太子說的都是真的,千萬不要做出讓她不能原諒的事情來。

其實姚思思的心真的很簡單,希望自己的家人都平安、健康的活着,至於能不能見面,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只要知道他們在某個地方幸福的活着就好。

京城真的是一個大染缸,只要進來,想要安全的離開,真的不太可能。

也許,在很多人的眼中,京城就是光宗耀祖的福地,可那都只是在別人的眼中,當真的經歷過京城,真的經歷過這皇宮中的爭鬥,就會知道活着是多麼累!

這時的姚思思還不知道,此刻她一直觀念的母親,早就與她陰陽相隔,就連母親在最後臨終時心心念叨只爲見她最後一面都被某人無情的阻止了!

姚思思一個人在偌大的安和殿內,覺得無聊,看着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丫鬟秋桃那凡事都謹慎的樣子,讓她看着就覺得心煩。

平時姚思思和譚蘭、謝萍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拘謹,而這秋桃好像是特別怕自己一樣。

雖然開始的時候謝萍和譚蘭也非常的拘謹,可沒有秋桃這樣,有的時候,她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猛然回頭,這時總會看到秋桃一驚一乍的樣子。

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好人,可也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按理說,一個剛跟着她幾天的人,不該有這樣的神態,再就是既然是太子的人,是否她的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可,一看身後的秋桃,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好像她的家人都無情的殺死一樣。

這時的姚思思不知道的是,在秋桃來的時候,可是被別人警告、提醒,更是多次的,反覆的篩選之後,才從那一百多個人當中選出這麼一個和心意的。

而譚蘭和謝萍的事情姚思思不知道,可,不等於秋桃不知道,對秋桃而言那就是前車之鑑。

原本就有些緊張,可是在看到姚思思對她不喜的樣子,自然更是緊張不已。

成爲姚思思的丫鬟,對她來說是就是一件幸事,可,如果被姚思思不喜,那就標誌着,這幸事很快就會變成喪事。

不管怎樣,那都是兩個極端。

對於何成、何華是他們的驕傲,畢竟他們能從暗處來到明處,並在跟在姚思思的身後,不但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衆人眼前,還標誌着這一轉變對他們而言就是最爲自豪。

每個人都想繼何成、何華之後的下一個人,現在,秋桃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無聊的姚思思來到書房,想讓他自給她換個人,在姚思思的心中覺得太子身邊的能人有的是,既然秋桃不是她喜歡的,那她該有權利換一個吧。

就在姚思思剛來到太子面前,還沒有開口,聽到太子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表示驚喜,只看到太子的眼神一暗,而跟在身後的秋桃碰的一聲跪在地上。

姚思思從太子的眼中看過一絲殺意,扭頭正好看到跪在地上的秋桃那微微有些顫抖的身子。

本來是要來換人的,在這個時候,她突然不敢這麼說了,一跺腳,鼓起腮幫子衝着太子,嗔怒道,“討厭,太子,這是我的人,這譚蘭、謝萍都離開這麼多天還沒有回來,好不容易習慣身邊有個她,怎麼?難道你還想再次把人調走?”

說完姚思思轉身直接往外面走。

太子一看姚思思的樣子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摺,在站起來的那一刻直接用輕工來到譚蘭的面前。

本來就是裝着離開的姚思思,本以爲太子會追上來,正在想的時候,突然碰到前面一睹‘牆’,揉着鼻子,擡頭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擋住她,這纔看到竟然是太子。

“你…你……”姚思思來回看了一眼剛纔太子做的地方,到現在這裡的距離,不敢相信的問,“你怎麼?”

“輕功!”太子高傲的揹着手,用眼角看着姚思思。

“哼!”姚思思扭頭看向一邊,對某人的得瑟看的是氣的牙癢癢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也想要學,可惜卻錯過了一個好的時機。

“其實,秋桃的輕功只是比本王差那麼一點點。”怎麼會看不出姚思思對秋桃的不滿,看到姚思思最後改變主意,還真的讓太子鬆口氣。

對秋桃的武功,太子是放心的,而她也絕對忠心,在遇到危險的事情,相信只要有秋桃在,也許會有一線生機。

對這一線生機來說,也足夠他敢到,那麼姚思思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會擔心有危險。

這幾天姚思思不滿的情緒也不是看不出來,他一直漠視,爲的就是讓姚思思自己看到,就在剛纔,姚思思那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可是徹底的征服了秋桃對她的忠心。

畢竟如果方纔姚思思說一個‘是’,那麼秋桃絕對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

這就是太子,對關於姚思思的事情,他總是一再的包容,一再的寵溺,可這也只是面對姚思思,對別人的時候,恨不得殺之後快。

太子這麼多年來的經營,他的身邊自然不卻任何能人異士,任何一個人出現問題,太子都不會含糊,直接殺了省事,反正,一個人死了,還有下一個人,下一個人死了,後面還有太多等着取代的人。

有些事情,別人只是看到太子陽光的一面,可是他在背後的那些動作,那些手段,比這皇宮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快、狠、準、

要不然,就算是他現在是嫡出,就算是他現在是太子,也有太多的人瞬間就能取代他的位置。

有些事情,有些人,太子不喜歡太多的廢話,看的就是一個結果。

“哇,太子你好厲害,什麼時候帶我去飛飛?”兩手掛在太子的脖子上,搖晃着身子,撒嬌、賣萌全都用上了。

“看你表現了?”

太子話出,姚思思瞬時笑了,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此刻拉低他的頭,閉上眼睛直接衝着他的脣上吻去。

太子趁機抓住機會,加深這個吻。

跪在地上的秋桃終於見識到傳聞中被太子寵上天的女人是什麼樣子,見識過姚思思的影響力,她還是佩服姚思思,沒有想到她能讓太子變成一個凡人,再次看着姚思思的時候,難免在心中微微有些改變。

這樣的情景對鬆同和王封而言,早已經習慣了,畢竟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的事情,他們能不習慣嗎?

其實,整天面對嚴肅的太子,偶爾看到比較有人情味的太子,他們也覺得有些輕鬆。

有的時候,他們還真的希望這姚思思最好能整天陪在太子的身邊,這樣他們也能輕鬆有些,可,這姚思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明明太子已經把姚思思寵上天了,如果這是別的女人,還不整天霸佔這太子不鬆開,這姚思思到好,好像只不過是不時的晃了一眼就離開,難道她就不知道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讓太子應她更多的事情,簡直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

不過,他們的心裡都清楚,就是因爲姚思思不會如同別的女人那樣,纔會讓太子越發寵愛。

一個心裡沒有太多雜念的女人,正是太子身邊最爲需要的。

如果說一個女人總是想着爲自己的孃家劃拉東西,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

而太子身邊缺少的就是一個喜歡太子本人,而不是衝着太子身份而帶來的一切的女人。

試問這樣的女人能有幾個,誰能有那麼幸運能遇到這樣的女人,可,這個幸運還是被太子找到了。

羨慕呀!

看到太子整天這麼幸福,連他們都想要找個這樣得女人在身邊,哪怕是不能擁有,只是看着也好。

一吻結束,姚思思趴在太子的懷中在大口大口的喘氣。

對太子的能力姚思思覺得都是因爲太子會武功的緣故,竟然可以那麼長的時間可以不用喘氣。

太子好像還覺得不夠,靠近她的耳邊,笑聲低低沉沉,“想了!”

姚思思擡頭瞪了太子一眼,如同此刻太子就是毒蛇猛獸一樣,立刻跳離他的身邊,嗔怒道,“大白天的,你在做白日夢吧!”

如果再和太子在大白天的糾纏,還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子。

“嗯,白日夢也不錯,要不現在就做試試?”太子並着急把姚思思抓回來,而是心情極好的看着明顯有些害羞的女人。

“你試試,看我不咬你。”說完,立刻轉身王外面跑去,在跑到門口時,還回頭衝着跪在地上的秋桃喊了一聲“秋桃,我們走!”

秋桃看了太子一眼,看到他並沒有什麼訓示,立刻站起來,對着太子行禮之後往外面走去。

太子看着頭也不會離開的小女人,其實他們真的可以做‘白日夢’,而他也真的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想法,可惜有些人不給他這個機會。

正在太子求而不得有些懊惱的時候,突然看到那剛纔離開,再次回來的女人,本以爲是和他的想法相同,可是聽到她那話,真不知道她還能調皮到什麼程度。

姚思思站在門口,只是露出一個頭,先是嘿嘿的笑了兩聲,“太子,我要出宮?”

出恭?

太子看和姚思思,真不知道她怎麼這麼沒臉沒皮,連這樣的話也能公開說出來,看着她那笑眯眯的樣子,覺得她一定是故意的,本來這求而不得,現在那這麼說,這不是明着看他的笑話嗎?

有些無奈,可是看到一直嘿嘿笑着的女人,在心裡腹語,難道他說不能出恭,她就能做到?

“去…去吧!”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最好了。”姚思思沒臉沒皮的笑着跑遠了。

這時的太子還不知道他說的‘出恭’和姚思思說的‘出宮’並不一樣。……

姚思思在得到太子同意之後,立刻帶着秋桃往宮外而去。

秋桃看着姚思思,看到她真的這麼輕鬆的從皇宮出來。

一直來到宮外,看打皇宮外面的車水馬龍,秋桃這才感覺到她真的活着。

原來的他們每天都在暗處,幾乎從來見不到太陽,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是在夜晚行動,多年來一直這樣生活着,當真的走到太陽下,走到人羣中,這才知道,原來黑夜與白天真的不同。

原來白天的人這麼多,而晚上,幾乎看不見什麼人,當然,除了讓他們去殺的人,

何成、何華站在姚思思的身後不遠處,隨時保護着,對秋桃眼中的震驚,對他們來說經歷過,自然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可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要保護好姚思思就行。

對秋桃他們沒有太多的感情,不過曾經一起出行過任務,彼此熟悉,可基本沒有什麼語言交流。

姚思思走出皇宮的那一刻,她的心裡也無比輕鬆,在整個皇宮,姚思思知道有太子在,有些人不敢到她的面前蹦達,但還是有些不怕死的人在身邊蹦達。

可,礙於皇宮,姚思思總是束手束腳,而她也不喜歡殺人,以至於讓很多人總是在她的面前蹦達,覺得他。在皇宮中她過的真的很不自在。

如果在開始來到京城的時候,當時就在皇宮,如果會經歷這些事情的話,她也許早就用了從風英修那裡得來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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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她清楚的記得,當初的她多麼想要用假死的事情,逃離這個京城,逃離太子身邊。

當初的雄心壯志還在腦中閃現,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她的心也在慢慢的轉變,尤其是看到太子竟然爲她付出那麼多,她在慢慢的對他敞開心扉的同時,也願意慢慢的爲他改變,也試着和周圍的這些陰謀陷阱周旋。

並不是她的人在變,而是心在變。

排除外在的一切,單看太子這個人,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兒,遇上了這就是她的幸運。

想到當初因爲他的那張臉,她可是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看,只因爲過去的記憶太過於深刻,以至於相忘卻忘不了。

想到她在鬧脾氣的時候,想到在嬉笑、怒罵等等情緒,在他面前越來越不遮掩了。

不管起因爲何,每次妥協的都是太子。

她也知道分寸,並不會有過多的要求,更不會刻意做出讓太子爲難的事情。

如同這次,她也甩臉子給他看,想來怎麼突然覺得自己還有當女王的架勢?

也許開始的原主對太子是一味的追逐,哪怕明知道被人利用,明知道不會得到對方的好臉色,可是她卻爲了太子,放下女人的自尊、矜持,只爲在太子的面前露臉。

後來姚思思接替原主,因爲太子的臉,姚思思對他的排斥,也許這突然的轉變讓太子一時覺得新鮮。

想來依照太子的身份,自然都是別人看他的臉色,都是別人逢迎巴結,以至於姚思思的卻給他帶來不一樣的生活,一時間覺得刺激。

哄女人,太子沒做過。

看臉色,也許對當初的他而言,別有一番滋味。

好像過往還有太多兩個人的記憶,姚思思回頭看了一眼京城,想到老話說,有舍必有得,現在看來,她捨棄的是自己的心中對自由的嚮往,可得到的卻是太子對她的寵愛。

看起來,覺得她好像是輸了,可對兩個人來說,那滿滿的收穫,是任何東西都換不了的。

姚思思來到宮門外,久久不動,讓秋桃有些緊張,可是想到當初姚思思對她的不喜,想到剛在在東宮書房的出言,她知道關於原來姚思思身邊丫鬟的形容,試着上前,大着膽子開口。

“太子妃?”

“嗯?”而後不待秋桃開口說話,姚思思轉頭看着身邊的秋桃,把她的緊張也都看在眼底,看着她,沒有原來的排斥,眸色清明、平淡。

“其實我不喜歡太過於規矩的丫鬟,總覺得那樣活的太過於拘謹,譚蘭和謝萍在開始的時候也是你這個樣子,後來漸漸的變了,我和她們接觸的時間比較長,習慣有她們在身邊,可是你的出現正好和她們離開的時間相同,在我的潛意識中,總覺得是因爲你,纔會讓她們離開。

心裡難免對你有些不滿,可,也許是這樣的我嚇到你了,讓你變的更是拘謹,以至於看到我有些害怕。

哎……其實呢?

我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能算是一個壞人,可以說一般般吧!

當看到太子對你有了殺意的時候,我不想看到有人因爲我怕去死,那樣我擔心,你心有不甘,死了之後想要回來找我報仇,所以只好開口說那話。

對你,我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你的死活,對我來說,談不上舍不得。

你和太子是什麼關係,我不想知道,也不願意知道,我只是知道,如果你沒有害我的心,如果你願意留在身邊,那就試着改變。

如果不願意,那就先將就兩天,等我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會在保證不會人你去死的同時,讓你安心的離開,只是不知道這需要多久的時間,還希望,你能靜下心來,慢慢等待。”

秋桃沒有想到姚思思是這樣看她的,聽到這話,秋桃感動的不得了,因爲她們常年生活在暗處,自然不知道這有些話,明明激動的想要說出來,可卻不知道如何表達。

習慣使然,秋桃跪在地上,“奴婢永遠以永遠跟隨在太子妃的身邊,求太子妃……”

“等等……”姚思思立刻拉起秋桃,“這點我不喜歡,在除非有必要的情況下,我不喜歡有人跪我,那樣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老了,而我也擔心你這一跪,會讓我折壽,再就是在外面,記得要叫小姐,叫太子妃萬一給我帶來殺手,也許你的武功很好,逃命不成問題,可我沒有武功,擔心跑的滿了,被人咔嚓一下,死了,那就冤枉了!”

秋桃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個稱呼竟然還能有這麼複雜的問題,有些茫然看着姚思思,這個時候,覺得好像姚思思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些不同。

何成、何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事情的發展,尤其是姚思思那話,他們可是一直都憋着笑。

其實對姚思思真心接受秋桃在他們意料之中,畢竟姚思思這個人看起來很簡單,不會那麼多彎彎道道,接受就是接受,不接受也會明顯的表現出來,不會讓人總是去猜。

但對於姚思思的能力,他們可是親眼見到的。

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讓一棵百年大樹自焚,只不過撒點藥粉,讓有些人立刻成爲黃蜂攻擊的目標,等等…。秋桃可千萬不要被那單純的外面騙了,姚思思在不會是那樣的天真、無邪。

姚思思不會武功這是真的,可她會下毒呀,如同說的她不想看到有人因爲她去死,可是卻會讓人變得生不如死。

看到秋桃被騙之後,他們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誰知道他們多嘴後的結果是什麼,再就是謝萍和譚蘭離開的原因,姚思思不知道,可他們是知道的,如果最後被姚思思知道,也許不會對太子下手,但是他們這些曾經是太子的手下就不好說了。

“思思!”一聲驚呼把所有人的理智在這一刻瞬間拉回。

姚思思放開秋桃看到走來的風英修,突然覺得好久沒有看到他了,總覺得他變的和原來不一樣了。

聰明的人不會說太多關心的話,那樣只會讓話題變的越來越窄。

“兄長,好久不見!”如同往常一樣打招呼,就像是過去的那些事情真的不曾發生一樣。

“既然叫聲兄長,那兄長成親的時候,一定要來,不要妄想用藉口推過去。”成親就是爲了讓某個人放心,而他覺得既然不能在一起,但是在那樣特別的日子,能看到她也會讓他有一個幻想。

“那是自然,”姚思思上前一步,靠近風英修,故意壓低聲音,“兄長,這嫂子見小姑子的時候可是要給見面禮的,不知道嫂子準備好了嗎?”

“你?”對姚思思突然靠近,風英修還是有些緊張,可是聽到這話,突然間,覺得捨本了,並不是心疼東西,而是覺得一個太子妃公開的向新娘子要東西,還真的是第一次看見。

“嘿嘿,東西也不用準備的太好,發證真假我也不認得,意思意思就行。”

對於姚思思的厚臉皮,不單是秋桃驚到了,就連何成、何華驚到了,一直跟在風英修身邊的李成自然也聽到了。

幾個人的表情各異,看了一眼姚思思之後,果斷的把目光看望別處。

風英修像是下的決心似得,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盒子,原本就屬於她的東西,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今天正好遇到,也許,這就是天意。

“你們女人呀就是囉嗦。”風英修擔心姚思思會拒絕,而是直接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玉手鐲,戴在在姚思思的手上,“那,這就是她送給你的,本來還想讓太子轉交,這回,我也不會再跑去東宮了。”

姚思思看着這個玉手鐲,想要摘下來還給風英修,畢竟剛纔那話,她只是隨口說說,並不是真的有意要東西,看着這玉手鐲,對她來說有點像燙手山芋一樣扎眼。

“你就帶着吧,府中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如果不喜歡的話,你可以直接去還給她,反正,我是不會在你們中間來回叨叨,你們女人簡直太麻煩了。”風英修說着擡腳就離開。

其實,風英修本來是去拿着找太子爲藉口,看看姚思思她怎樣了,畢竟謝萍的樣子,他是看到了,而譚蘭雖然沒有受傷,但人去給送到丞相府,顯然一切並不是那麼簡單。

其實,那天本來是他要來皇宮的,因爲擔心,沒有發現他的奶奶竟然對他下了藥。

當時不能動彈,可他一直在擔心。

現在好了,看到姚思思沒事,他也就真的放心了。

一直跟在風英修身後的李成在看到竟然把那玉手鐲送給姚思思的時候,他也感到驚訝,一直走很遠之後,忍不住的開口,“少莊主,那玉手鐲可是……”

“那時賈靜丹送給太子妃的見面禮,你可不要弄錯了。”平淡的聲音帶有嚴重的警告。

這時的風英修早在踏進京城的那一天開始,註定傷心的開始,同時也是註定他的心態要慢慢的轉變,前段時間一直都在壓抑,可自從當上丞相開始他就不再掩飾。

姚思思一直看着風英修離開的背影,看看手中的玉手鐲,扭頭看向一邊的秋桃,“你說這真的是那未來的嫂子送的?”

這個玉手鐲,怎麼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和賈靜丹見過沒有幾面,如果是她的東西,她不該有熟悉感覺,而這樣的熟悉,讓姚思思覺得不好。

秋桃接觸這樣的事情少,沒有那麼多心思,而她對風英修這個人也聽說過,基本都是好的評價,在看到姚思思這麼問自己的時候,一時激動沒有想太多。

“應該是,畢竟風丞相的身份在這裡,沒有必要撒謊。”

姚思思點點頭,也許真的是她多心了吧。

這時的姚思思並不知道,這個玉手鐲爲後爲她帶來什麼樣的危險的話,也許,她會立刻追上去還給風英修。

風英修也不知道,他的只不過想到,人不能在姚思思的身邊,也許讓有一樣屬於他的東西陪伴在姚思思的身邊也是一種好事,當知道他所謂的好事,爲姚思思帶來什麼的話,也許,寧願今天沒有遇到過姚思思。

姚思思帶着秋桃等人回了一趟將軍府,然後又去了一品茶樓,在回來的時候覺得時候正好到飯點了,好久沒有到瑞芳樓吃東西了,自然到了之後要了一個雅間。

原本姚思思是打算讓他們一起坐下來吃的,可,怎麼說他們也不肯坐下,只是在一邊站着,她一個人吃着,而他們看着,心裡覺得不舒服,在說了幾次之後沒有什麼效果,只好隨他們了。

一個人吃着不時的看看從窗子看看外面,就在這時,突然看到從樓下,原本要打招呼的,可是在聽到他們說的話之後,立刻禁聲。

“重創桑拉(原本齊金梅,桑拉是藝名)頭部的鈍物有線索了。”

“這麼快?”宋元思驚訝。

“剛纔在衙門發現了這個。”立炎把一張紙條,遞給宋元思。

若尋兇器,京城郊外,劉家村。

“大人,不確定這事情的是否是真的,屬下正準備帶人去劉家村查探一番。”立炎在宋元思的面前不敢把事情說的太過,試着徵詢宋元思的意見。

“這是誰送來的?”宋元思對着紙條感到好奇,原本他們正在查陽春樓桑拉無端被人襲擊的事情,可就在第二天發現這紙條,這些年來對斷案的事情,宋元思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至於對方的動機是什麼,值得深究?

“未看到人,是在衙門口看到的。也許那人知道些什麼,對方有些顧慮……”若是能看到人就好了,那樣說不定能夠更快的破案。

姚思思聽到桑拉,怎麼覺得這個人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裡聽過,再就是那個劉家村更是覺得耳熟。

可到底是在哪裡呢?

突然太子的臉閃過腦海。

桑拉那不就是太子的初戀,而劉家村不就是當初和太子曾經住過的那些小村莊嗎?

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看來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太子妃,可是要回宮?”秋桃看到姚思思的神色不好,上前一步靠近姚思思的旁邊小聲的問道。

原本就站在樓下街道上的王元思在這個時候擡頭看着樓上的窗戶,正好和姚思思的視線在這一刻相遇。

姚思思對金元思笑着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坐着開始品嚐美食。

許久沒有吃到這裡的東西了,味道還是一樣好,可是在今天,卻吃不出原本的香味。

姚思思冷笑,看來這吃飯的時候,心情非常的關鍵。

先是太子的初戀齊金梅,後來再到劉家村,而金元思竟然在她吃飯包廂的樓下談論案情,而好死不死的又被她聽到了,這說明什麼,顯然明顯的很。

好心情被人破壞了,無端的被捲入了,看着眼前滿滿一桌的美食,雖然沒有什麼胃口,她可不會浪費,暫不糾結了,吃飯皇帝大,不管是誰都要靠邊站。

不管這是有人有意還是無意,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不過,還要感謝王元思,要不是她,也許她會很被動。

……

東宮。

太子在忙完之後,看着外面的天色,這個時候姚思思是不是該過來了?

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人影,在他的心裡自動的想成,也許是姚思思因爲沒有那兩個丫鬟在身邊,一時忙別的事情忘記了也說不定。

不過,想到這段時間,在他的精心調理下,姚思思的胃好像沒事了。

想到原來那一餓就會全身顫抖的樣子,到現在還都記得,對此事,他可是專門詢問過御醫,而謝萍在來了之後做的的確很好,就連那粥,雖然看着簡單,太子清楚這粥還是有着很大的功效。

這個時候太子也覺得,那天的事情,好像也不全都是因爲那個丫鬟,如果她當初不阻止的話,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可,姚思思對那次的事情好像全都忘記了,一點記憶也沒有。

想到曾經在心理想過的那個想法,難道再次被她壓在心底,當有一天再次遇到同樣的事情的時候再次爆發?

這個認知讓太子有些不喜,總覺得好像自己的寶貝心中並不是只有他。

現在有將軍府的人,現在還多出一個不知道的神秘人,怎麼都覺得他比較吃虧。

沒有心情再繼續處理奏摺,擡腳直接往外面走去。

一直來到安和殿並沒有看到姚思思的身影,就連秋桃的身影也沒有看到。

往四周看了一眼,怎麼連何成、何華也不在?

徐管家從外面匆忙的走過來,對太子行禮之後,“太子,不知道把午膳傳到哪裡?”本來是準備送到書房去的,可是看到太子出來,而太子妃又不在東宮,原本很簡答的事情,此刻卻變的有些麻煩。

“太子妃呢?”

“太子妃出宮了!”不是說太子妃請示過太子了嗎?怎麼看太子的表情好像不知道?

看到太子的臉色不是很好,有些話,他也不敢說出來,依照姚思思的性子,應該不會騙他纔是,爲何太子會是這個表情?

徐管家的眼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鬆同和王封。

王封聽到徐管家這話,腦中立刻想到等經在書房裡發生的一幕,本來他們是激勵想要縮小他們的存在感,也覺得是姚思思故意逗逗太子,現在看來是他們想歪了。

低頭看着腳下,這事還是太子親口答應的,顯然太子也是誤會了。

太子臉色不是很好,想到當初姚思思的離開,這好像許久了,在懊惱的同時,還覺得有些無奈,看來是他還是不瞭解自己的女人。

沒有再看徐管家一眼擡腳就往外面走去。

徐管家本來還想要再問的,現在看來不需要了,搖頭往廚房跑去。

剛出皇宮,本來太子就想要快點找到姚思思,擔心他在外面會有危險,當看到瑞芳樓的王掌櫃的竟然匆忙的往這裡跑來的時候,太子的心中就有一個念頭,幾乎不需要王掌櫃開口,他已經知道姚思思在哪裡。

而他覺得姚思思真的太不像話了,本來京城這段時間氣氛變的有些詭異,這個時候她獨自外出,難道就不怕有危險。

不過,想到她的身邊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心裡還是有些放心。

眼看着就要到了瑞芳樓的時候,卻遇到刑部王元思。

王元思對太子行禮之後,還是把最近發生的關於桑拉的案子和太子說了一遍。

王元思畢竟爲官多年,當初對於太子和桑拉的事情,還是知道的,而經過剛纔立炎的證實,顯然這矛頭指向太子,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姚思思。

在面對這樣的情景,他身爲朝臣,還是把有些事情該說出來。

太子聽言,看着王元思,腦中立刻開始構思出一張關係網,其中錯中複雜。

現在有很多事情,看似沒有關聯,可是每件事都會牽扯到東宮,如果單是一件事情,那還可以說是巧合、無意,可現在呢?還能這麼想嗎?

“三天內查明此案!”

“是。”王元思是聰明人,在姚思思那裡透露消息之後,自然在太子這裡也不會隱瞞。

其實,別人只是知道王元思對斷案如神,豈不知,他對爲人,對爲事那也是處理的得心應手。

要不然,這麼多年下來,被他查過那麼多的案子,有太多牽扯到達官貴人,爲何這麼多年來,王元思一直平平安安,那還都是在他老百姓的心中那就是正義的化身,但在爲官着的心中,也有着不同的分量。

太子想要知道一件事情並不會很難,至於這幕後之人,顯然太子在心中也有一個大概,而他要做的就是等待,但在等待的同時,必須要保證姚思思的安全。

在很多人的心中、眼中都覺得姚思思就是他的軟肋,而有人不敢對他做什麼,卻把矛頭指向姚思思,這就是他總是會在姚思思的身邊派出那麼多人的原因。

可,現在太子覺得,也許是時候讓她們回來了。

相較於在外面,太子覺得還是在東宮安全一些。

原本太子心裡就着急,現在更是着急,幾乎他立刻用輕功往瑞芳樓而去。

姚思思一個人吃的無聊,正想覺得是不是她真的真的要浪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好像從窗子有陣風直接吹過來一樣,姚思思還沒有察覺到什麼,突然發現腰上多出來一隻大手,在沒有任何心裡準備的情況下,幾乎在立刻嚇的尖叫起來。

“思兒,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本王的事?”本王都搬出來了,顯然是已經動怒了。

姚思思聽到熟悉的聲音,聞到熟悉的氣味,不用看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可,她並沒有如同太子想的那樣,而是在扭頭的同時兩手放在太子的臉上,先是揉搓的一番之後,這才肯定的點點頭,“嗯,是真的!”

那麼巧的出現在她的這個雅間,這說明什麼,不用言明,姚思思也知道這是爲什麼?

可,姚思思不知道的是,太子的怒氣從哪裡而來,

不過在看到太子的臉色變好之後,也找到不會讓今天這些飯菜浪費的理由了。

“太子你來的正好,看看,對這些菜喜歡嗎?”

“爲我?”有些不相信,可是依照姚思思的性子,如果真的是她一個人吃的話,還真的不會要那麼多菜。

可憐的太子,赤果果的別人利用了還在沾沾自喜。

站在一邊的秋桃自然是知道,看到他們偉大的太子竟然就這樣栽倒在姚思思的謊言中,還真的覺得有些可惜。

不過,這不是第一次見,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姚思思看了一眼那站在一邊的幾個人,尤其他們一個一個憋笑的嘴臉,她的嘴一扁,“你們都出去吧,我和太子要培養感情的時候,不適合有外人在場。”

臉皮真厚,明明是擔心被拆穿,可是這話卻說的這裡理直氣壯,誰讓他們是夫妻呢?

秋桃幾人在看到偉大的太子只是低頭吃飯,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識趣的一個一個都離開。

畢竟,太子和太子妃在談情說愛,真的不適合別人在場,可是姚思思竟然這麼直接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別人的想法不重要,反正姚思思覺得挺好,尤其在她那話說出口之後,看到太子的耳朵微微泛紅,她就知道太子這是害羞了。

想到太子在晚上那生龍活虎、不知疲憊的樣子,再看看此刻,這男人在榻上塌下真的不一樣,尤其在人前,這太子也很會裝。

呃……剛纔只想讓他們離開,這人走出去之後,突然覺得剛纔那話好像哪裡怪怪的!

現在一想,好像一不小心她把太子調戲了!

奧——婚後的女人臉皮有些厚!

“太子,怎樣,再嚐嚐這個,這可是這裡特別推薦的。”看到太子胃口很好,原本剛辭啊吃飽了的姚思思,在爲太子加菜的時間,還不忘往自己的嘴裡塞上兩口。

姚思思有了開始的開場白,對接下來的話,是怎麼說也沒有覺得太過於尷尬。

吃飽喝足,心裡舒坦的很,把姚思思從座位上抱起來直接放在她的腿上,對這個女人,說話口無遮攔的樣子,如果是在晚上,或者是情形合適,他還真得會好好安撫一下姚思思,可現在不行,這裡可是瑞芳樓,雖然這裡也有自己休息的地方,但他就是不想委屈姚思思,更不想在沒有盡興的時候被打斷。

可,對緩過神來的太子來說,怎麼會沒有發現姚思思的不同。

“身爲東宮太子妃,竟然用出恭和出宮來糊弄本王,你覺得這合適嗎?”太子看着姚思思,語氣不鹹不淡,說出的話,那叫一個刺耳,那叫一個尖銳。

平淡的語氣,話中的犀利是那麼明顯,若是膽小的,被太子這話一出,也許分分鐘就能把姚思思嚇死。

可,姚思思不是古代的女人,想法自然要大膽許多,再就是後來在太子的有意縱容下,她的膽子那自然不是一般的大。

尤其此刻兩個人的姿勢,如果太子真的動怒的話,就不是抱着她。

這些姚思思心裡明白,太子自然也知道。

姚思思小臉一繃,怒氣之氣,眉頭微微皺起,“太子這是吃飽了,沒事找事嗎?”這話夠嗆,夠味,一般人不敢說,可對姚思思來說那真的是小菜一碟。

“思兒,別異想天開,更不要試圖和本王咬文嚼字。”

“太子,是你把事情想歪了,現在又怪在我的頭上,這對我一點也不不公平。”這話說的毫不遲疑,鏗鏘有力的辯解。

知道姚思思是故意的,而她也是故意做出那些扭捏之態,爲的就是看到太子掉進陷阱。

“公平?”太子不過順着姚思思的話往下說,可不曾想……姚思思眼神竟開始閃爍,脖子開始往裡縮着靠近他身上,怎麼覺得此刻的姚思思有些心虛的模樣,不會並不是咬文嚼字那麼簡單吧?

太子眼睛微眯,看着姚思思,突然看到她待在手中的玉手鐲,對這個他好像在哪裡見過,覺得有些眼熟。

“太子——”姚思思拉拉太子的衣袖,唯唯諾諾,如同受到欺負的小媳婦,和剛纔的她真的是判若兩人。

柔柔軟軟的聲音,幾乎在同時立刻把原本太子剛剛準備豎起的夫綱吹散了,說出來的話,不免帶有寵溺,“說。”

“聽說今天是什麼節日,既然出來了,陪我玩玩好不好?”眨着純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還趁機對他放電

“小東西!”

“太子是答應了?”姚思思笑着親了一下太子的嘴角,整個人如同重獲新生一樣,瞬間全身充滿了力量。

至於這節日,姚思思也是剛纔在路上的時候聽說的,原本因爲自己出來,擔心太子會爲她的安危擔心,她想要回宮,可這回看到太子都已經出來了,顯然、也許,這就是一個機會。

太子看着姚思思沉默不語。

“太子,我今天晚上還想…你想嗎?”姚思思爲了能玩,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

雅間內氣氛瞬間升溫,就連空氣中也帶有幸福的問道,站在門口的秋桃幾人此刻也感覺好像只要有姚思思在,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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