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謝萍和塔蘭在看到姚思思的異樣的時候,同時驚呼出聲。
司徒秋荷像是做錯了事情一樣,直愣愣的站在一邊,易青上前扶着司徒秋荷,同樣擔憂的看着姚思思。
對姚思思這段時間的經歷具體什麼,她們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姚思思明顯比原來沉悶的樣子,知道這事情對姚思思來說真的打擊很大。
司徒秋荷擔憂的看着閉上眼睛的姚思思,看了一眼一邊的易青,在看到她搖頭之後,這才把到嘴邊的話都嚥下去。
想到在來的時候苗子峪說過的話,再次仔細看看姚思思,就在這時,看到姚思思睜開眼睛,對她招手的時候,自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心中的不安擴大,難道外面的傳聞是真的?
心中猶豫,但她不會說出來,可司徒秋荷就是忍不住擔心。
“八嫂都是我不好。”
“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姚思思嘴上這麼說,她的心裡清楚,可能頭上的血塊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努力壓下心中的不安,衝着司徒秋荷露出一個笑容,“孩子怎麼樣,這段時間有沒有調皮?”
說到孩子,司徒秋荷收起眼淚,把手放在她的腹部,看着姚思思,嘴一扁,隨時想要哭的樣子,“他…他…一直沒動。”司徒秋荷對姚思思當初說的那話都記得清楚,可爲何她的孩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心中總是有種莫名的不安。
“過來,我摸摸看,是不是這個孩子太喜歡安靜了?”姚思思讓謝萍扶着她坐好,在司徒秋荷過來的時候,直接把手放在她的腹部。
就在姚思思的手放上的那一刻,突然動了一下,司徒秋荷激動的直接叫了起來。
“啊——”
“怎麼了?”原本還在外面的苗子峪在聽到司徒秋荷這個聲音之後,立刻衝進來,在進來之後看到兩人的表情之後,立刻退後幾步,尷尬的轉身往外面走去。
動作很快,可,姚思思看的清楚。
不久,在姚思思的堅持下,幾個人來到外殿,看到那站在門口的苗子峪,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駙馬爺,怎麼辦?你的孩子還是喜歡本宮,怎樣,等出生後,抱來本宮的身邊養着怎樣?”
“不行——”
“好!”
司徒秋荷和苗子峪同時出聲,不過反對的那個人是司徒秋荷。
在聽到苗子峪答應的同時,直接衝着他開口,“不行,這是我的孩子,你怎麼能……”
“秋荷,你也知道,這太子妃可是?”苗子峪看到姚思思那麼喜歡孩子,聽到那話,本能下意識答應,但是看到司徒秋荷的樣子,他也知道好像他魯莽了,想到太子的樣子,苗子峪縮縮脖子。
姚思思看到苗子峪的樣子,以爲這是懼怕司徒秋荷的威嚴,笑着對她擠眉弄眼,覺得這就是馴夫有術,不過,這個時候姚思思還是知道,司徒秋荷是公主,在不經意間總是帶出一些身爲公主的驕傲,而苗子峪因爲是庶出的關係,難免有些時候會自卑,但,在苗子峪的心中,還是有大男人的思想,不過,幸好,她們現在有了孩子,自然這關係也會慢慢變好。
主動把話替扯到孩子的身上,“我也只是說說,怎麼會搶你們的孩子,這孩子出生之後呀,還是有父親母親待在身邊最爲合適,不管這奶孃、丫鬟再好,畢竟不是孩子的父母,所以你們……”
姚思思說着一些育兒方面的驚訝,除不知,對姚思思現在一個沒有過孩子的女人來說,竟然對一個孩子說的那麼頭頭是道,難免讓幾個人的臉色不同,好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的看着姚思思。
尤其她那話是別人都沒有聽到過的,可,看到姚思思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也不是假的。
幾個人心中疑惑,但沒有人敢問出來,而司徒秋荷最爲直接,更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有什麼自然說出來。
“八嫂,我怎麼看你好像已經有孩子了一樣。”說着還圍着姚思思看了一圈,好像真的要找出來一個孩子似得。
“你是怎麼知道的?”姚思思聽言,反問道。
“啊?”這回驚訝的可不是一個人,就連站在外面的苗子峪也驚訝的叫出來。
“這孩子早晚是有的,誰知道是一年後,兩年後?”
幾人被姚思思嚇了一跳,還以爲姚思思真的有孩子了,這麼聽來,才發現被姚思思騙了。
對着幾人不同嗔怒的眼神,姚思思絲毫不在意,當她的手再次附上司徒秋荷的腹部是,再次感覺到孩子動了一下,“哇,孩子又動了!”
站在門口的苗子峪顯然站不住了,想要進來,可是在看到姚思思的時候,又退回去。
苗子峪擔心這裡面都是女人,而太子不在,他一個男人進去不好。
“駙馬,你難道不好奇嗎?”
“太子妃,我……”苗子峪上前一步,又退回。
姚思思對着司徒秋荷看了一眼,司徒秋荷起身直接把苗子峪拉進來,“你也真是的,這是我們的八嫂,在家裡還總是難道八嫂,可這人到了宮裡,怎麼還變的膽小了,再說了,在八嫂面前哪有那麼多規矩,如果你再這樣的話,八嫂可是會笑話的。”司徒秋荷說着拉着苗子峪就往屋裡走來。司徒秋荷的話落,幾乎所有人臉色變得不同,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姚思思。
對太子的爲人,她們幾個一直伺候在身邊的丫鬟都是清楚的,太子對有些事情,總是雷厲風行,但對有些事情,尤其是面對姚思思的時候,那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代表。
司徒秋荷這話像是無意說出來似得,可這深意不免讓人有些擔心,這到底是感恩與當初姚思思爲他們做的一切,以至於苗子峪對姚思思保持一個感恩的心,還是對姚思思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畢竟男人經常唸叨一個女人,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雙方都是男未婚、女未嫁時,那還可以說成兩情相悅,但姚思思現在是太子妃,苗子峪現在是駙馬,而現在小公主又有身孕,原本這關係非常簡單,可因爲司徒秋荷變變簡單的事情變複雜了。
明顯這個時候被別的男人時常惦記着太子妃可不是一件好事。
有些擔憂的看着姚思思,原本最近姚思思在經歷生死之後心情就不是很好,如果這個時候,再加上這事,如果司徒秋荷不管不顧的鬧起來,不管是真是假,對姚思思來說,那可能真的會觸怒太子的逆鱗。
姚思思一直看着被司徒秋荷強硬的拉進來的苗子峪,看到他剛纔眼神中的躲避,就知道剛纔這話,並不是司徒秋荷無理取鬧,或者是故意爲了調節氣氛說出來的。
這話有些深意。
對苗子峪的當初的出手幫忙,姚思思是看在司徒秋荷的面子上纔開始關注,後來看到苗子峪的確是一個人才的,順帶幫了一把,不過,證明這苗子峪的確是一個可以幫襯的人,如果不是因爲現在爲駙馬的身份,也許,他真的可以在仕途上有一番作爲。
但那都是苗子峪個人的問題,哪怕是現在也是所謂的親人,對他畢竟沒有太多的關注,對此無關失落,或者是難受,但對司徒秋荷就不同了。
對司徒秋荷,姚思思是真的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也真心的關心她,可這話,如果是無意中說出來的,她可以不放在心裡,但如果是故意今天說出來的,顯然這事情有些難辦。
她爲司徒秋荷那時打從心底想要看到她過的好,就連她喜歡的男人,都想進一切辦法幫助她,她卻……姚思思嘆了一口氣,怎麼覺得有些心寒。
本來就多事的時候,司徒秋荷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假想敵,還真的覺得是姚思思的悲哀。
擡手放在額頭,輕輕的摸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是她們太看得起自己,還是自己就有無窮的魅力?以至於讓那麼多人對她不放心。
太子是這樣,那算是夫妻間溝通不好,可司徒秋荷也這樣,這就……。姚思思無奈的苦笑。
就算是司徒秋荷說的都是真的,是否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是不是首先要檢討的是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夠好,是不是你們夫妻之間的相處方式出了什麼問題,怎麼反而把責任都推到幾裡之外從不輕易出皇宮的自己身上。
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別人的指責,不願意也必須接受,可她什麼都沒做,在經歷生死之後,看到的不是自己好友的安慰,反而上門來鬧事……姚思思覺得她的度量真的沒有那麼大,更沒有那容人的雅量。
苗子峪是一個心細之人,在司徒秋荷說那話之後,他立刻看了姚思思一眼,這是一眼,他的心裡就明白了,對拉着他的司徒秋荷不僅有些埋怨。
有些事情,她在家裡無理取鬧就好了,沒有想到鬧到東宮來。
誰不知道太子對姚思思的心思,發生那麼大事之後,司徒秋荷不是來關心,而是變相的指責。
在心底,苗子峪承認,他是對姚思思有好感,有感激之情,但那都是和男女之情沒有關係。
想來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怎麼是他這中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男人可以肖想的。
“秋荷?”
一個名字,讓司徒秋荷開始有些擔心,就連看着苗子峪的時候眼神明顯的有些躲避。
苗子峪在婚後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嚴厲過,突然變臉的她,讓她知道事情嚴重了,在來的路上她一直在猶豫着怎麼把苗子峪的那點心思捅到姚思思面前,可現在看來,她真的錯了。
先不說這裡有這麼多人,這都是明處,在暗處呢?
心裡有些擔心是不是這個時候太子已經知道了,如果…想到太子,司徒秋荷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就在此刻安靜、詭異的氣氛中,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司徒秋荷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嚇的往苗子峪的身邊靠近,就連原本是抓着苗子峪想要把他拉進來的手,此刻緊緊的握着,就擔心被人硬生生的分開一樣。
司徒秋荷原本是想要把事情捅到姚思思的面前,而苗子峪最聽姚思思的話,如果由姚思思開口,相信苗子峪一定會改的,可,如果太子知道,大事不妙。
此刻聽到別人說到太子,想到當初對姚思思有些想法的男人,此刻他們一個一個那悲慘的樣子,不會是她這孩子還沒有出生,就沒有了父親了吧?
爲心中的這個認知感到害怕,本能的看向姚思思,卻發現她看向外面的目光時,嚇的退後一步,要不是苗子峪扶着她的話,也許會直接跌倒了。
苗子峪感覺到她的害怕,在扶住司徒秋荷的同時,擡手輕輕的拍拍她的僵硬的小手,“沒事的,不是還有我嗎?”
一句話,無疑在司徒秋荷的心中成爲一粒定心丸,這時她真的知道錯了,剛纔她只不過是把心裡的話說出來而已,她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而她那話剛說完,太子就來了,顯然就是衝着剛纔的話而來。
姚思思原本以爲苗子峪變了,剛纔苗子峪那話,讓姚思思算是明白了,這是有人發作了,不過幸好她的身邊還有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不知爲何,明明剛纔司徒秋荷那話,對現在的自己非常的危險,如果太子不相信自己,那麼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災難的開始。
比剛經歷過生死還要嚴重,因爲那人是太子,如果幕後的操控者和太子同時對自己發難,那麼只要和她有關的人統統沒有好的下場。
不管司徒秋荷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既然話已經說出口,那就該擔擔起自己的責任,而不是一味的逃避,一味的讓別人處理這個爛攤子。
看着那從外面走來的太子,並沒有如同以往那樣笑着迎接,一直坐着失落的看着前面,好像沉靜在傷痛中似得。
“怎麼了,是誰惹我的思兒不高心了?”太子好像沒有看見站在門口的司徒秋荷和苗子峪,直接來到姚思思的身邊,坐在一邊的位置上,抱起姚思思直接放在他的腿上,“王封,把他們拖出去喂狗!”
“不要啊,太子哥哥,我不是……”司徒秋荷原本對太子就害怕,在知道她不是皇后的孩子之後,對太子更是恐懼,好像原本被保護着的外衣沒有了一樣,一直讓她害怕、恐慌。
她以爲只要和姚思思保持好關係,她不會像那些公主那樣一個一個悲慘來的離開,當她親耳聽到太子要殺了他們之後,姚思思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她怎麼能不害怕。
苗子峪一直拉着司徒秋荷的手,不讓她靠近太子,免得她會受傷,對處於怒氣中太子的威力,苗子峪沒有經歷過,但是卻看到過,絕對不是一個狠毒可以形容的。
對太子,苗子峪一直看的很清楚。
原來在還不是太子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一個賢明的王爺,可現在,自從當上太子,自認他的身邊有了姚思思之後,好像所有人都是他的敵人。
好像太子原來的僞裝都不在了,讓每個看到他的人都覺得好像在原來就是看花了眼一樣。
沒有人說的清楚,是因爲得到了太子之位才變的,還是因爲姚思思變的,但他希望是前者。
太子剛巧這個時候到來,他不認爲這是巧合,而是剛纔司徒秋荷的話已經傳到了太子的耳中,這就是爲什麼,太子一來到之後,眼中只有姚思思,同時要把處死他們的原因。
心裡清楚,但,這個時候苗子峪不會向太子求情,只要求情那就有些事情變成真的,對於司徒秋荷他對沒有捂住她的嘴而擔心,但看到姚思思沒有說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這事情不是沒有轉機,而太子也不是真的殺了他們。
心中的認真,讓他覺得坦然,在面對事情的時候,他還能保持一份冷靜,對司徒秋荷開口的求饒,也可以說成是被嚇倒了,或者是孕婦本來這心情就起起落落。
想到好的對策,他還是悄悄的注意着周圍的動靜,但他卻不敢看太子的眼睛,更不敢看姚思思一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司徒秋荷的身上。
這是他現在應該做,也必須要做的。
司徒秋荷小聲的哭泣,苗子峪無聲的安慰,太子眼中的怒氣,姚思思眼中的釋然,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豐富,可每個人的心思是相同的,但又有些不同。
太子抱着姚思思輕輕的一下一下拍着姚思思的後背,看到姚思思一直沒有說話,轉頭看了一眼王封。
王封得到太子眼神示意之後,原本停下的動作,在了走向司徒秋荷和苗子峪,其中的意思明顯。
“八嫂,八嫂,我知道錯了,你求幫我求求情好不好?”司徒秋荷也不是一個笨蛋,當苗子峪對她有動作的時候立刻開口,不過這開口不是太子,而是對着姚思思。
太子一直看着姚思思,對司徒秋荷的話直接當作沒有聽到,在抱着姚思思的同時,還不忘對着站在一邊的秋桃看了一眼。
秋桃立刻往外面走去。
易青在一邊自然是看的清楚,原本站在司徒秋荷身後的她立刻往下拉了一下司徒秋荷,最後她的手指停在她的腰上。
原本還在哭着求姚思思幫忙的她,此刻突然‘啊’了一聲,然後兩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肚…肚…肚子痛。”
苗子峪不知道司徒秋荷是故意的,立刻擔心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易青圍着司徒秋荷開始着急的不得了。
謝萍、譚蘭也開始擔心,如果真的在姚思思這裡孩子沒了,那還得了,怎麼說也是一個公主,不過這個時候,她們不免把心中的怨氣都發泄到苗子峪的身上,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
不過,她們也都是聰明的沒有上前,萬一被人賴上就不好說了,想到當初的姚思思,可是爲了他們能在一起,可,他們倒好,不知道感激,而是在這個時候給姚思思添堵,有些擔心的同時,還覺得解氣。原本要動手的王封這個時候嚇的退後一步,不管怎麼說這可是一個公主,如果這孩子沒有了,那萬一被小公主說是……心裡暗暗腹語,剛纔直接找個藉口離開就好了,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姚思思一直看着面前的三個人,尤其司徒秋荷的動作,忍不住翻白眼,也不用這樣的,演戲是不是該敬業一點,一看就是假的,怎麼看着怎麼覺得膈應。
回頭看了一眼太子,他眼中沒有剛纔的怒氣的時候,姚思思知道這風暴算是過去了,不過被人這樣變相的保護着真好!
原本有些受傷的心,在這一刻奇蹟般的變好了。
對司徒秋荷她真的應該拿得起,放得下,想要狠下心來對他們的死活真的想不管不顧,可她還真的不忍心看到有人因爲她而去死,尤其這個人是她唯一的朋友。
心中努力的說服自己,朋友就是朋友,怎麼能太過於關注呢?
現在的她再也不是原來那個爲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小姑娘,而是馬上變成一個孩子的母親,自然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體會一個女人在婚前,把朋友看的最重要,婚後的女人,就變成一個大人,再也不是婚前的自己。
在婚姻中,尤其在懷孕的時候,總是有種患得患失,變的敏感都是正常的,如同身邊的這個男人,好像這皇家出產的男女都有這個通病。
無奈,可誰讓自己攤上了。
不過,體會過之後,還覺得挺好,並不是那麼討厭。
這個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和苗子峪都是同命相連。
心中勸着自己,以後對司徒秋荷還是不要有那麼多的關注就好。
心裡想開了,太子也解氣了,自然到了該開口的時候了。
“秋荷,如果你真的肚子痛的話,應該是拉着苗子峪的手,死命的拉着纔是。”姚思思好心的建議,爲的就是讓戲逼真一點。
司徒秋荷聽言原本放在自己腹部的手,立刻拉着苗子峪的手,在做了之後,才覺得不對,扭頭看着突然笑了的姚思思,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一邊的易青真的是被司徒秋荷氣死了,不管怎樣,怎麼人家說什麼她就怎麼做,如果真的在這個時候有什麼不適的話,那是否是沒有時間去聽別人說什麼。
苗子峪這時才發現,好像那個被騙了的人是自己,看着一臉無辜的司徒秋荷,他是徹底無語了。
好在司徒秋荷臉皮夠厚,在知道她的危險接觸之後,站直身子,推開剛纔要伸手的王封,直接走到姚思思的身邊,“八嫂,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其實,司徒秋荷也不是一個笨的人,在看到姚思思和太子的臉色都變好之後,她就知道這危機是解除了,不過此刻的尷尬,還真的只有她一個人解開最爲合適。
不過,經過今天,司徒秋荷算是看清了自己的身份,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憐,好像她現在真的被皇家的人拋棄了一樣,但同時又覺得有些慶幸,好像她不用在皇室的旋渦中,以後的日子,怎樣都是她自己說了算,突然對未來,也是充滿幻想。
再次看着姚思思的時候,不免改變了在來皇宮時的想法。
不過,對姚思思她有開始同情,在得到太子無上的寵愛的時候,卻失去了很多,好像自己失去的正好是姚思思得到的,而自己得到的卻恰恰是姚思思想要的。
這是否說明上天也是厚待自己,更說明每個人的生活中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小波折。
“八嫂——”姚思思不說話,司徒秋荷拉着姚思思的衣袖,就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拉長尾音叫着,可憐兮兮的看着她,就連眼睛都忽閃忽閃的,好像在訴說她的委屈一樣。
“我怎麼知道,懷孕的人又不是我,瞎編的唄!”姚思思對司徒秋荷的厚臉皮翻白眼。
周圍衆人突然傻眼了,這都是什麼情況,不是對懷孕的人說的頭頭是道,怎麼會不知道,難道…不會是原來的事情也都是瞎編的吧?
沒有人敢問,但同時都覺得因爲姚思思這話,突然間覺得那一直壓抑的緊張的氣氛消失了。
被衆人盯着看的姚思思,臉皮可沒有那麼厚,想要裝作無事的樣子,可,姚思思被人這樣看的實在受不了,再就屁股下面的那個東東真的硌得慌,想要下來吧,太子不鬆開,想要換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吧,那東東卻變的越來越大,這個時候着想盡快把司徒秋荷趕走,管她們夫妻兩個怎麼鬧騰,眼不見爲淨,要打要罵,回家去,不要每次又是都來找她,自己又不會感情專家!
“司徒秋荷呀,我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場生死,剛回家,你就過來明着是安慰我,實際上卻是讓我幫你處理你的感情問題,你以爲我是萬能人?”
姚思思對着司徒秋荷直接吐槽,在她要開口的時候,直接把她的話壓下去,“人家都說,奶奶滴,熬過了冬天,難道會凍死在夏天,都說夏天的風像母親的手,輕輕的扶摸着我們的臉,可是今天的風,就像後媽的手,我看你呀…哎吆…我的心呀,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