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蕭雅突然驚歎着用手指指向了窗外,緊抱着昏迷劉楓的邪雲不約而同的順着對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幾乎剎那間邪雲便呆住了。
遠處的雪峰高達萬仞,雲霧繚繞,五色的極光不知道何時悄然出現,半山腰的雲朵在極光的照耀下成了氤氳之雲,這種驚心動魄的美令人心醉。
“這...這就是人們口中傳說的極光。”邪雲有些癡迷的看着窗外五色的霞光,隨後突然間想到自己和劉楓等人當初來到這裡的目的,轉過身看着蕭老爹說道:“前輩,您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五色極光之下到底蘊藏着什麼?”
“那是一件寶貝,一件令這個世界都爲之瘋狂的寶貝。”蕭老爹的表情格外的凝重,望着窗外驚心動魄的美景,他的臉上毫無欣賞的神色,反而緊鎖的眉頭透露着深深的憂鬱。
“全世界都爲之瘋狂,太誇張了吧。”邪雲抱着劉楓眉毛輕輕一挑,不以爲然道。
“誇張,要我說一點都不誇張而且謙虛了許多。”蕭老爹冷笑一聲說道。
“那裡面到底是什麼?”邪雲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再次問道。
“成神。”蕭老爹鏗鏘有力的道出了兩個字。
邪雲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在那裡,好半晌才臉色蒼白的顫聲說道:“成..成神。世界上真的有神嗎?”
“神不過也是人,只不過比普通人強大的多罷了。”蕭老爹冷哼一聲,雙眼當中精芒大綻,簡單的語氣當中帶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傲然道:“既然別人能成神,我又有何不可?”說道這裡,蕭老爹的眼中迸射出兩道妖冶的銀芒,那光芒看似微弱,實則宛如實質,連虛空都輕易的粉碎。
邪雲一臉驚駭的看着眼前老農民打扮的蕭老爹,眼前看似平凡的老人,此時帶給她的震憾絕即使是神明也不過如此吧。也許他說的很對,別人能成神,他又有何不可?而這個狂妄的老者,就是自己男人的。。。師尊,想到這裡邪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懷中臉色蒼白昏迷過去的劉楓。
大雪山,凜冽的寒風刀子般掛的臉生疼,大雪紛飛,遮住了眼前的視線,入眼所見一片白茫茫,如同掉進了牛奶罐子裡面一般。三道渺小的人影卻在這惡劣的環境之下緩緩的前行着。
“這個地方的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蕭雅一邊用真氣抵禦這迎面吹來刀子般鋒銳的寒風,一邊滿臉牢騷的埋怨道。回頭瞄了瞄身後揹着昏迷的劉楓一臉冷漠的邪雲,暗自咂舌這個女人簡直比這個鬼天氣還要冷上幾分。
“不是人呆的地方?老馬那個老不死的娘娘腔可在這裡呆了十幾年了.”蕭老爹重重的冷哼一聲說道,凜冽的寒風以及那漫天的飛雪似乎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無形當中似乎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能量將風雪悄然飛開兩側,在惡劣的環境下,如同遊庭信步一般輕鬆自然。
“什麼?馬師伯在這裡呆了十幾年?”蕭雅小嘴張的大大的,輕掩着小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
“哼,什麼馬師伯,馬師伯的我明明比那個老傢伙大,明明那個娘娘腔比我小,要叫馬師叔。”蕭老爹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蕭雅一眼說道。
“糟老頭子你說誰是娘娘腔?”虛無縹緲的聲音從遠處的遙遠的山顛傳了出來,語氣當中包含着無比的惱色。
“姓馬的,老子說的就是你。”蕭老爹毫無高人形象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遠處的山峰破口大罵道。
“哼,你敢上來嗎?”山巔之上傳來一聲重重的冷哼聲。
“怕你不成。”蕭老爹仰天長笑三聲,身前的虛空一陣劇烈的扭曲,下一刻整個人已經消失在蕭雅和邪雲的眼前。
巍峨的雪峰絕頂,常年積雪,寒風呼嘯不斷,琥一襲白衣盤坐在雪峰之顛,雙目微閉,他的臉龐彷彿已經被周圍的冰雪渲染青白之色。
“什麼人?”琥的突然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厲喝道,雙眼之中迸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警惕的凝視着眼前的虛空。
眼前的虛空猛然一震劇烈的波動,一名老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琥的面前。他年齡大概在六十歲左右,身穿一件藏藍色粗布外套敞懷着,裡面是一件紅色的背心,頭上面還帶着一個頂藍色的小帽子,典型的農民打扮。
看着面前的老者琥的呼吸不由的沉重了起來,看似平凡的老人卻給琥一種強烈的危險信號。
“你是何人?速速離去、”琥硬着頭皮對老者厲聲喝道。
蕭老爹笑着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對着對方勾了勾,囂張而挑釁意味十足。
“找死。”琥顯然被激怒了,怒吼一聲閃電般的向着老者的方向奔跑了過來,爆裂的真氣帶着恐怖的威力依附在體表如同神焰一般劇烈的燃燒着。頃刻間,已經來到蕭老爹的近前,右手迅速握拳後拉,拳頭瞬間亮起一道刺眼的黃芒,迅猛的想着蕭老爹的面門襲來。
“力量太弱,而且應用水平太低。”蕭老爹的臉上露出一絲朽木不可雕的表情,下一刻,輕飄飄的伸出一根手指緩緩的推向了對方。
琥引以爲豪的速度在蕭老爹的眼中實在是小的可憐,看似迅猛的速度在他的面前也如同三歲小孩子一般脆弱,輕飄飄的一根手指輕易抵住了對方的攻勢。
琥心中驚駭萬分,自己信心十足的一記竟然被對方輕易的接住了,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老者簡直可以和山頂上面變態相提並論了。
“力量要集中一點,而不是分散。”蕭老爹一邊用一根手指抵住對方的攻擊,一邊冷笑着說道,隨後手指一鬆,再次點像對方的拳頭:“你得力量還給你。”
蕭老爹的手中當中猛然迸射出一股頭髮絲般纖細卻宛如實質般的黃色能量,纖細的能量順着琥的手臂鑽進對方的身體,在他的體內瘋狂的肆虐着,
啊
琥猛的慘叫一聲,整個人如同脫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幾十米外的地面之上,隨後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連忙運轉真氣平息體內的能量,隨後哇的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無比的看着眼前貌不驚人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