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星光黯淡,無限酒吧依舊如往常那般熱鬧,男男女女肆意的舞動着年輕而火熱的軀體。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說道最後蘇紫已經忍不住低聲抽噎了,大滴大滴的淚水順着美麗的眼睛流淌了下來。
隨着蘇紫的聲音停止,原本酒吧總經理辦公室內,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出去了蘇紫低聲的抽噎之外,沒有人能說一句話來。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胡月蹭的一下站起來,環視着周圍的人羣低聲問道。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她已不再是那個衝動易怒的小太妹了。
“等。”花小樓把玩着手中亮銀色的打火機沉聲說道,隨後站起身子向門外走去。
“小花子你去哪裡?”唐梓萌急忙追了出去。
花小樓聞言腳步一頓,他並沒有回頭,如西伯利亞寒風般冰冷的聲音響起:“北極。”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消失了。
唐梓萌聞言止住了腳步,靜靜的望着那麼冰冷銀髮男人消失的背影。她知道花小樓要去找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白衣男人,爲今之計似乎之後他能夠制住魔化後的劉楓了。
“先生請問你要點什麼?”
在開往北極的國際航班上,性感美麗的空姐推着手推車,看着過道旁邊那個英俊的男人說道,優雅的動作迷人的爲微笑很容易令人忘記路途中的疲憊。
“我...”
“我們沒什麼要的,謝謝。”劉楓剛要開口,就被身邊的蕭雅搶着回答道。
“那 ,好吧。”空姐微微一愣,隨後回覆那副職業性的微笑點了點頭,推着手推車離開了。
“你剛纔怎麼了?”劉楓望着空姐迷人性感的背影,實在是不明白對方爲什麼這副緊張兮兮的表情。
“你知道什麼?”蕭雅狠狠的瞪了劉楓一眼,隨後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壓低聲音道:“我們現在可沒有多少錢。”
“可是,飛機上的食物好像是不花錢的。”劉楓摸着鼻子無奈的說道。
“切,你很明白嗎?難到你做過飛機?就算你坐過,但是你已經失憶了,你怎麼知道收不收費?”蕭雅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說道。
“可是,我看別人也沒有付錢啊?”劉楓無辜的攤開手掌說道。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蕭雅的臉色一變,看着還沒走遠的空姐大聲說道:“小姐,麻煩把你的飲料一樣給我來一份。”
劉楓一臉黑線的看着眼前眼睛已經變成銅錢狀的女人,這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美麗溫柔大方的蕭雅嗎?他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蕭老爹讓他這個寶貝女兒跟自己來北極,而他自己卻不見了蹤影。
“美麗的小姐,請不要打擾別人的休息好嗎?”
純正的英語在蕭雅的背後響起,與此同時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儘管蕭雅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也是知道對方是在同自己說話。
劉楓下意識的轉過頭,打量說話的那個人。白色的皮膚,藍色的眼珠。那時一個白種人,看年紀似乎並不是太大,相貌頗爲英俊,一頭黃色的長髮,頭上帶着一個類似於飛行員的眼鏡。脖子上還帶着一個誇張巨大的淡藍色弓形掛飾。嘴角始終掛着一絲笑容,卻讓劉楓感覺十分不正經的樣子。
“你說的什麼玩應?會說人話不?”蕭雅眉頭輕輕挑了挑,不屑的說道,隨後又上下打量了那個男人一番眼神愈發的鄙夷:“還有,你那是什麼打扮?太俗套了。”
“美麗的小姐,你說話太刻薄了,請你尊重我的母語。”男人露出一絲懊惱的神色,這一次說的確實純正的中文。卻不見絲毫的動怒:“還有我的打扮怎麼了,這叫Cosplay,這是時尚好不好?”
“時尚的褲子都破了?”蕭雅掃了掃男人破了一個大洞的金色牛仔褲說道。
“美女,路途當中相識就是緣分,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如何?”男人對蕭雅的諷刺恍若未聞,厚着臉皮伸出手掌:“我叫伊澤瑞爾,朋友們都叫我EZ,是一個探險家,我熱愛流浪和探險。”
“什麼探險家,就是個叫花子?”蕭雅鄙夷的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
劉楓見到蕭雅如此掘對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笑呵呵的握住對方的手,打圓場道:“對不起,這位叫一擇...”
“哦,沒關係我的朋友。我的名字對於你們炎黃人而言確實有些拗口,你就叫我的簡稱EZ好了。”伊澤瑞爾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主動握住劉楓的手說道。
“好吧,EZ兄弟,你也是要去北極?”劉楓同樣豪爽的一笑,對着伊澤瑞爾問道。
“當然了,我可是一個熱愛旅行的探險家,那裡有冒險,那裡就有我的存在。”伊澤貝爾的臉上露出一絲驕傲的神色,繼續說道:“我忙於四處流浪,鑄就了書裡的傳奇,哪有時間研讀這些發黴的書。"
“好。”劉楓忍不住,他的血脈當中同樣存在着冒險的精神,所以對伊澤瑞爾的話十分的贊同,於此同時看着眼前這個外國人的目光同樣多了幾分讚賞。
“兄弟,你們來北極又是爲了什麼?”伊澤貝爾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嘛?呵呵,我妻子一直想來北極看看,所以我就領她來了。”劉楓說着拉着蕭雅的手,卻被對方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雅試圖掙扎,卻沒有掙開劉楓的大手,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隨後裝作一副親密的樣子,另一隻小手悄然攀上對方的腰肢,掐住對方的軟肉緊接着順時針狠狠一扭。
斯、、、
劉楓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臉色都變得白了幾分,同樣狠狠瞪了對方一眼,誰知蕭雅竟然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們那裡知道,兩人的一系列小動作絲毫沒有逃過伊澤貝爾的眼睛。他心中暗自好笑,表情上卻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讚歎道:“兄弟,你們夫妻二人還真是恩愛有加啊。”
“呵呵,兄弟你謬讚了。”劉楓忍者劇痛悄悄的伸出手扒拉開蕭雅的螃蟹爪,對着伊澤貝爾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