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九停止了嚎叫,安靜地躺在手推牀上,就那麼看着天花板,任由醫護人員將他擡到了病牀上。
仇雪神情冷漠地看着在牀上發呆的葉初九,不冷不熱地說道:“只不過是割了塊皮而已,用着表現出一副掉了魂的樣子嗎?”
葉初九欲哭無淚地說道:“仇姐啊,這翻領的痛苦你不懂啊!楊鴻輕天生翻領,這貨天天都被內褲磨的肉疼,到現在睡覺都不敢穿內褲啊!”
“那是內褲質量不好!”仇雪不假思索地說道。
葉初九苦笑着說道:“這再好的內褲,在二弟有反應的時候,也是會磨的疼啊!”
仇雪面無表情地坐到了沙發上,冷冷地說道:“別和個怨婦似的抱怨了,現在應該抱怨的是我。你術後需要靜養,兩週才能拆線,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葉初九大言不慚地叫道:“姐,我沒事,這俗話不是說輕傷不下火線嘛,我相信我能行!”
“行什麼行,踏踏實實養着吧,什麼也別管了。在這觀察一天,明天你就回白楊鎮看着去。我先走了!”仇雪話說完就起身朝外走去。
葉初九連忙叫道:“你想怎麼樣?”
仇雪沒好氣地說道:“我還能怎麼樣,你回白楊鎮看着,我去替你執行任務!”
“呃……這不合適吧?要不等我拆完線,然後再去?”葉初九尷尬地說道。
“等上兩週的話,別說黃花菜了,什麼菜也涼了!”仇雪沒好氣地給了葉初九一句之後,便是憤憤地走出了病房。仇雪不是一個易衝動的人,但是她現在就有一種把門外那三個老傢伙的老二都給切下來的衝動。自己的嘴裡邊現在還有那種腥味不說,所有的計劃還全部因爲這事而被打亂,這一切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做賊心虛的猿伯一看到仇雪出來,就連忙大步走到了仇雪身前:“仇姑娘,這次的事是我考慮不周人,無論你怎麼罰,我都認了!”
“罰?哼,我想殺了你!”仇雪恨恨地說道。
賈道長怯聲聲地說道:“仇姑娘,這
事也不能全怪猿伯,當時猿伯也是救人心切。說實話,早知道你吃雪糕是用咬的,那還不如找個屍體啥的呢。”
仇雪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敢說!”這些人裡邊,就賈道長最不是東西,教自己的是什麼法子,要不是他出的損招,現在至於得重新準備計劃嗎?
賈道長自知理虧地閉上嘴站到了劉禮棠身後。
劉禮棠一看賈道長要拿自己當擋箭牌,立馬就是悄無聲息地移到了猿伯身旁。
賈道長氣的臉都綠了,恨恨地瞪了劉禮棠一眼後,只能是尷尬地咧着大嘴笑着。
仇雪目光陰冷地看着三人:“我再說一遍,葉初九這次摔倒的事情,如果你們敢跟任何人提起的話,我就要了你們的命。”
“不說不說,打死都不說!”賈道長不假思索地說道。
“哼!”仇雪怒瞪了賈道長一眼,大步朝前走了出去。
直到仇雪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上,這兩老一中老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這個丫頭,是我見過殺氣最重的女人!剛剛看的我心裡邊直犯突突。”賈道長心有餘悸地說道。
猿伯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悻悻地說道:“誰娶了她,誰死定了!”
“好了,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要不是因爲你們倆,人家能受這種委屈嗎?”劉禮棠沒好氣地白了兩人一眼。
“哼!”猿伯和賈道長兩人異口同聲地冷哼一聲。
“你們倆這是什麼意思?”劉禮棠冷聲問道。
賈道長一臉鄙視地說道:“少在這裡玩冷酷,剛剛省着仇姑娘的時候你到是擺擺譜啊?劉禮棠,真不是我想說你,咱三個人就你跟仇姑娘認識,你不但不替我們倆說說好話,還在一旁看熱鬧,活該你一輩子沒有朋友!”
“你說什麼!”劉禮棠惡狠狠地瞪着賈道長。
“他說的沒錯!”猿伯用跟賈道長如出一轍的口吻給了劉禮棠一句。
“哼,我懶得跟你們見識!”寡不敵衆的劉禮棠不想跟這兩個滿肚子損招的傢伙一般
計較,主要是他跟賈道長鬥嘴,那典型是打着燈籠上廁所,找死!
“吱兒……”
葉初九聽到病房門推開的聲音,寫滿委屈與痛惜的臉不由自主地扭了過去。
“怎麼樣,沒事吧?”劉禮棠關心地上前問道。
“你可以割割試試。”葉初九苦聲說道。
“我不用割。”劉禮棠不以爲然地說道。
“哎,現在這樣子,明天冥老這出殯儀式,怕是我也沒有辦法去了。”葉初九無奈地說道。
劉禮棠擺了擺手,緩聲說道:“現在你就別惦記那個了,我會讓鐵獒去捧靈的。你還是先把傷口養好再說吧。”
“哎,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猿伯,你進來正好,你趕緊給何姐打個電話,就說我這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怎麼着也得兩週。”葉初九一看到猿伯進來,連忙就囑咐起來。
猿伯平靜地說道:“已經打過了,大小姐說你不用擔心那邊,那邊會幫你處理好的。”
賈道長一點都不認生地坐到了病牀上,好奇地問道:“初九,你是怎麼把這個野人猿搞到手的?”
“野人猿?”葉初九滿臉的茫然。
“這傢伙的外號叫人猿啊,是排行三十位的人聖啊!你不知道?”賈道長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
葉初九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猿伯問道:“猿伯,他說的是真的?”
猿伯輕輕點了點頭:“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葉初九驚聲叫道:“我次奧,您老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那什麼,正好我這兒肉疼着呢,你趕緊跟我說說那三聖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也好分散分散我的注意力!”
猿伯皺了皺眉,一臉爲難地說道:“初九,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能壞了規矩。”
葉初九不屑地瞥了猿伯一眼:“壞了規矩?猿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以保鏢兼司機的身份跟我回到內陸的吧?我現在在這躺着,你在那站着,你還有臉跟我說規矩啊!”
“好吧,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