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冷如凝笑了笑,卻是讓無雙更加的沒底了。
只是,無雙卻也不是什麼話都聽的。
要是他因爲冷如凝這小小的幾句話,就而動搖了自己的心思。那就太過於無稽之談了,只是,他的心中卻也還有了另外的想法。只是,口中卻說道。
“七皇子妃這是什麼意思?無雙的意思難道一開始七皇子妃就不懂嗎?”他將手放在了桌子上面,將那被剛纔就倒好了的茶水拿在了手上,淺淺的啜了一口,彷彿優哉遊哉的開口說道。
“九殿下發布了懸賞令,只要能夠將七皇子妃給帶回去。不管是死是活,都重重有賞。
我們這些在刀尖上轉着苦命銀子的人,自然是願意將七皇子妃給好好送回去京城的。”
冷如凝在心底冷笑,也不再和無雙說着繞圈圈那些事實而非的話。她的的眼睛帶着不用忽視的威壓,朝着無雙看着。
直到看到無雙有些狼狽的躲開了自己的眼睛,冷如凝的笑容才更加的深。
“無雙公子,明人跟前不說暗話。你爲了什麼事情抓我,本皇子妃自然是知道的。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無雙公子這麼做,也只是另外的一番事業而已,就算是我冷如凝也不能說無雙公子這樣做是在在什麼草菅人命。”
無雙倒是沒有想到,冷如凝的眼界居然如此之寬大。對於他們的舉動,居然真的沒有半點兒的厭惡。
這一點,無雙可以從冷如凝的眉宇之間看出冷如凝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要是真的厭惡他們的話,那麼冷如凝這一路上不可能這麼的淡定從容。她的身邊跟着的,可從來都不單單是一個李賽雪而已。
可是,無雙卻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冷如凝的抱怨和怨恨。其實,無雙不知道的事情是。
正是因爲冷如凝上輩子也是做着特工,纔會格外的理解這些人的做法。這些人除非是想要她的性命,那麼冷如凝就不會手下留情。
如果只是冒犯了她,或者是隻是將她看的嚴了一些,冷如凝都可以笑笑而過。
“既然如此,那麼我和九殿下就只是交易而已。他出了銀子,我和我的兄弟們都出了力。怎麼說我就是死路一條了呢?”
冷如凝勾起了脣畔,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笑的格外的燦爛,那笑容幾乎讓他原本清冷的笑容,都像是要緩緩蛻變成爲日光一樣的耀眼。
“因爲本皇子妃懷孕了。”
“皇子妃懷孕了,那應該着急的人是七殿下。因爲想要更快的控制住皇子妃的人是九殿下,管我什麼事情?”
無雙的口中雖然這麼說着,可是隱隱約約的無雙也感覺到了一點點的不安。然而,他卻還沒有辦法將那不安給解釋出來,到底是爲了什麼樣的事情。
他這麼做,難道那裡做錯了嗎?
冷如凝看着無雙的臉色,只是站起身來,她朝着酒樓的窗邊走去。來到了窗邊,一把將外面的窗戶給打開了。
無雙的眼神一沉,上去就將那打開了的窗戶給急忙關上了。
“七皇子妃這是想要作什麼?”無雙的說話的態度裡面多上了一份的着急,他的手摁在窗戶上面,彷彿是在警惕着冷如凝再次打開窗戶一樣。
冷如凝笑的春光燦爛,一點兒也不害怕沉下臉來的無雙。而是用手在那窗戶的木板上面拍了拍,對着無雙那更加陰沉的臉色說道。
“看看你,我只是打開了窗戶你就這樣的緊張。咱們這一路走過來,遇到了多少次的刺殺,敢問無雙公子還記得嗎?”
這一路上,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挑着小路走了四天,可是冷如凝也見證到了無數次的刺殺。
那些人像是瘋了一樣不要命的朝着馬車鋪了過來,想要將她從馬車上面帶走。
無雙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這一路上哪怕他在小心翼翼,都會有人發現了他的蹤跡。更加像是問道了血肉的蒼蠅一樣,揮之不散的糾纏在他們的身邊。
要不是他們幾個人都是真刀真槍拼着活下來的,哪裡還有現在的冷如凝。
無雙嗤笑說道:“我怎麼會忘記了呢?當時七皇子妃就坐在馬車上面,馬車簾子都被人給一刀砍斷了,七皇子妃都像是看熱鬧一樣的看着。這樣的氣魄,怎當還當真是讓無雙大開眼界了。”
冷如凝看着無雙臉上濃濃的嘲諷,卻是笑的更加的隨意了。她再次伸手在無雙死死摁住的窗戶上面一拍,無雙的手就是一顫。
“七皇子妃,你要是在這樣胡作非爲,就不要怪無雙再次用自己的辦法讓七皇子妃老實下來了。”
“怎麼法子?”冷如凝挑眉問道,“是再次將本皇子妃給綁起來,還是就這樣餵我吃了亞藥或者是軟骨散?”
無雙眯着眼睛,彷彿是已經在盛怒的邊緣卻是在極力的忍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