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又不是什麼初姐,林帆粗重的呼吸和侵略如火的眼神她感知的一清二楚,略微羞澀的低頭,媚音響起:“這樣將軍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奴家願意滿足將軍的任何要求。”
尤其是在任何兩個字上,張馨還特意加重了聲音,意義如何,不言自明。
俗話說,女人臉上的羞澀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藥,對男人有致命的誘惑力,尤其是在張馨這個熟婦做出這種動作的時候,更是讓人無法忍受。
林帆終於知道爲什麼曹操最近爲什麼如此寵愛張馨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狐狸精,全身上下每一寸對男人都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就像蛇類最毒的曼陀羅巴蛇。
感受着林帆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張馨紅潤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看見這幅樣子,都被迷得不能自已,也就曹操還有那麼一點點剋制力.....
還沒有等張馨嘴角的笑容消逝,張鑫忽然拔刀,雪亮的刀光映照出張馨那張充滿了不敢置信神色的俏臉,她不明白林帆怎麼會在這種事情做這種煞風景的事情。
林帆拔刀,鋒利寒冷的刀刃逼近張馨幼嫩光華的脖頸,他的眼睛裡有火焰,不是浴火,而是炙熱的好像要焚燒一切的火焰。
不管張馨不敢置信的神色,林帆自顧自的說道:
“你這次出來是爲了和蔡瑁偷情,所以你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的動向,並且早就交代好了一切,可以讓你輕易的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
“這就代表着,就算是我殺了你,我也有充足的時間來清掃我的痕跡,讓人抓不到我的頭上。”
“曹操雖然已經佔領了荊州,可是荊州本土的四大士族他還是不敢亂動的,因爲曹操還需要他們穩定地方,所以對於那些四大士族的上層人物,曹操不敢隨意的清洗。”
“可偏偏曹操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就算是我也一樣,沒有人願意把權力給自己不信任的人,曹操一直都想讓自己的嫡系代替荊州士族集團掌權,可是都沒有好的藉口,如果知道你死了,對於曹操來說正好是一個絕妙的藉口。”
“最重要的是,蔡瑁知道了你的死之後,他會怎麼想,就算他對曹操怕的不得了,根本沒有和曹操對抗的野心,他也一定會反,因爲他除了這條路以外,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聽着林帆的分析,張馨臉上的媚笑早已被恐懼所代替,她可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花瓶,荊州城內的微妙情勢她一樣清楚的不得了,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荊州就好像是一個火藥桶,只需要一點點微弱的火星,就可以讓這個火藥桶瞬間爆炸。
現在,這個火星就來了,她的是會成爲引爆整個荊州的導火索,要麼曹操勝,要麼荊州的本土士族勝,很顯然,前者勝率的概率要大得多。
由此引申可以想到的,當時曹操赤壁失敗,荊州那麼快的被劉備奪走,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個荊州本土士族和曹操這個外來人的矛盾呢?
“說真的,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什麼都得不到,越是混亂的地方,就越是容易得到利益,所以,爲了我的利益,你還是死在這裡吧。”
林帆嘴角閃過一絲邪笑,手腕發力,就要割破張馨的喉嚨,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甘美的血液飛涌出來的刺激畫面了。
然而出乎預料的事情發生了,在這種時刻,張馨竟然果斷的一個膝頂,用人體最爲堅硬的部位來和林帆身上最硬也是最軟的部位來了一個十分親密的接觸。
林帆的臉色發了青,實際上下體是人體身上最爲脆弱的部位之一,這個地方遭受到損傷,哪怕是極其微小的一個損傷,也會讓失去戰鬥能力,如果是體質較弱的人,很有可能會當場暈倒,或者猝死。
好在林帆的體力高達十二點,而張馨的力量又不高,所以這一擊只是讓林帆渾身上下冒冷汗,痛楚異常,而沒有對林帆造成更加嚴重傷害。
輕敵了,真的是輕敵了,林帆忘記了,張馨不是一個普通的農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小女子,更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她是張允的妹妹,曹操的寵妾。
整天都和這些風雲人物呆在一起的張馨,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通人,她的實力,怕是不弱於曹操麾下的一般武將。
當然這也是林帆有些慾火焚身,所以纔會犯下如此重大的錯誤,要是冷靜的時候,他不會給張馨這個反擊的機會。
一擊得手,張馨得理不饒人,她身上沒有兵器,索性抓起旁邊的燭臺,朝着林帆的腦袋上猛砸,這個時候的燭臺都是重金屬製成,最起來有七八斤的重量,要是真的被張馨砸中,就算是林帆也受不了。
不過林帆又豈會束手待斃,雖然身體還有些麻痹和痛楚,但是已經不影響林帆做出動作,他迅速擡手,最高屬性敏捷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林帆直接抓住了燭臺。
滾燙的蠟油一滴滴的滴落在林帆強健的手臂上,炙熱的溫度讓林帆雙目圓睜,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
但是這種痛苦卻是林帆可以忍受的地步,他猛地用力,張馨的力量值顯然很低,被林帆直接把燭臺搶了過來,一把朝角落裡一丟。
“叮”的一聲金屬顫音,燭臺的火焰迅速熄滅,房間陷入了最爲深沉的黑暗當中。
可黑暗也無法遮掩這裡面的濃厚殺機,張馨給予林帆的痛楚,成爲了林帆反擊的動力源泉,他也不敢自己面前的究竟是誰,不管自己面前是不是有東西擋着,二話不說的就是惡狠狠的一刀。
這段時間的苦練起了十分明顯的作用,這一刀又快又狠,直接就砍在了張馨柔軟的女體之上,林帆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濺上了什麼液體,伸出舌頭一舔,熟悉的鮮血味道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張馨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呼聲,如果被一個普通男子聽了,怕是大起憐香惜玉之心,可是林帆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擡手,又是一刀。
鮮血飛射,林帆擡刀,又砍,一臉砍了七八刀,等到終於聽不到張馨的痛呼聲,林帆才終於住手。摸索着在角落找出燭臺,林帆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把燭臺重新點燃,眼神當中滿是興奮之色。
昏暗的燭火下,映照出慘不忍睹的悽慘景象,原本一具香噴噴的的美妙酮體,此刻已經不成人形,鮮血在地面鬱積成了一個暗紅色的血潭,房間裡面充斥着血腥味和脂粉味混雜的怪異問道。
“嘿嘿。”林帆不僅沒有不適,反而發出了一聲邪惡的低笑聲,他打開房門,讓月光照射進來,使得房間明亮了些許,林帆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現場,確保這裡不會有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線索之後,終於放下心來。
這個時代可不想後世那樣到處都是監控,以及有很多先進的刑偵手段,殺完人只要沒有被現場抓到,留下什麼十分明顯的線索,那就不可能被人發現,更不要說順藤摸瓜的找出兇手了。
殺個人對於林帆來說,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又仔細的查找了一遍現場,不會有任何的痕跡之後,林帆迅速的走出了這個宅邸。
夜晚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空空蕩蕩,林帆隨便找個有水的地方,把身上血跡擦乾淨,接着又想辦法把身上的血衣給埋在地下,防止被人找到,就直接往軍營去了。
軍營自然是有人守夜的,不過又有誰敢盤問林帆這個水軍副都督呢,守門的軍士也認識林帆,什麼也沒有說的就把林帆放了進去。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林帆進入軍營的時候,剛好看到蔡瑁,他帶着自己的親兵,正準備回家休息。
“蔡將軍。”這麼近的距離,林帆不打招呼不好意思,雖然剛剛纔把蔡瑁的情婦幹掉了,可是林帆表面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內心也是頗爲的平靜。
難道自己天生就適合犯罪?林帆有些古怪的想到。
“呵呵,是風正啊,爲什麼這麼晚你不穿外衣就進了軍營啊。”蔡瑁見到林帆,有些尷尬,或許是因爲林帆這個昔日的親兵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和他平起平坐吧。
不過這絲尷尬很快就消失了,蔡瑁竟然十分熱絡的和林帆暢聊起來,一點也不顯得生分,其實蔡瑁也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除了氣魄稍微的小了一點以外,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缺點。
林帆意外,前段時間蔡瑁對他可以說是比較冷淡的,怎麼今天這麼熱情,聯想到他和張馨的對話,林帆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難道蔡瑁自知能力有限,決心全心全意的依靠曹操,所以打算和他這個曹操的心腹打好關係。
這麼一想的話,蔡瑁現在表現出來的熱切也就顯得十分正常了,不過這對林帆來說,就算不上是一個好消息了,蔡瑁和曹操的關係搞好,那他想要爬升就要變得困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