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氣死人的本領真的不小!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的身上踢到鐵板。
他怎麼就愛上了她?
他怎麼就老是放不開手,也不想去放手。
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與他說彼此不適合!懶
只要那紙契約在,他與她,就永遠不會就此算了!
納蘭天姿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帶着憤怒與失望,甚至是冷漠的。
心裡有些發堵,似乎又是她錯了!
可是她真的錯了嗎?
不過就是想着彼此不適合,沒必要讓他在她的身上浪費青春罷了!
她的脾氣也不大好,而他的脾氣更是不比她好到哪兒去,兩人在一起,沒幾句話就要吵架。
他向來不懂得退讓,她也拉不下臉去退讓,每每因此,越吵越兇。
想起江水顏,似乎江水顏就不會如此,在她的面前他拉得下臉,在她生氣的時候,他會退讓,會給她安慰,只要她高興。
一切都以她爲主。
可是這樣的江水顏,她已經好久沒有見着他了,不知道此時的他還好嗎?
看着亭子外那怒放的梅花,如雪一般,白得純淨,鼻端所嗅到的是那陣陣清香。蟲
她想,這樣的景色,江水顏一定會喜歡吧!
儘管已經是初春了,風中還是帶着冷意與蕭瑟的味道。
亭子內,彩色的紗幔隨風飄着,空氣中瀰漫着幾分酒香。
姬雲泱看着眼前身穿紫色長袍看起來極爲神秘的男子,而他的眼眸是一種淡淡的紫色,似乎他偏喜紫,凡是身上的裝扮都與紫色有關,就連那發上的簪子也是一支淺紫色的玉簪。
秀氣白皙的臉孔如玉雕琢,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是神秘而高貴的氣息。
飲了口酒,才問:“夜翡,你什麼時候開始擺起攤子來了?嗯......算命也算得不錯......那一百兩銀票是不是該吐出來了!”
夜翡淡淡地笑着,“你不是喜歡嗎?我這是在成全你!只是沒想到那女人如此兇悍,一腳將那籤筒給踹了下來,倒是有幾分潑辣,原來雲王喜歡這樣的女人!而百兩銀票......算是那攤子的價格吧!也算是便宜你了!”
姬雲泱搖頭表示否認,“並非喜歡,不過是覺得她有趣些!你那易容怕她是看出了幾分,你只是把眸子化成了黑色,可是你那雙眼睛太過於清澈了!”
納蘭天姿並非一般女人,倒也聰明,當時她會砸了他的攤子,必定是看出了端倪,再加上那簽上的詩,只怕她看了也惱怒!
一想到簽上的詩句......
竟然是每一根簽上寫的都是一樣的!
夜翡道:“你看得出我是易容,這一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太低估了納蘭天姿了,她看起來武功不弱,而且得容軒寵愛,你若能得到她的心,先別說她手裡已經沒有你想到的東西,單是容軒的勢力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了!”
姬雲泱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倒是清楚!”
夜翡看向外邊盛放的梅花,鼻端所嗅到的是酒香與梅花的冷香味道。
不禁深呼吸了口氣,微微閉上雙眼,而後又睜開,淡紫色的眸子清澈而明媚。
“可女人終歸會是禍水!我怕你將來爲了她而壞事!還有近日來我算了算,怕那江水顏並沒有死!這江水顏還真是命大!”
據他手下的說辭,一劍刺入江水顏的心窩,又將屍體扔到了亂葬崗,那亂葬崗一有屍體便成了禿鷹的美食,或是狼羣的美食。
能在那樣的環境下活下來,除了命大閻王爺不收,還能拿什麼來解釋?
不過他也算出江水顏劫數不少,這一生,怕是要異常坎坷了。活着比死了還要痛苦。
“江水顏沒死!”
姬雲泱將好看的眉頭一皺,放下了手中的酒盞,問道:“你確定?”
夜翡點頭,“千真萬確,前幾日所算,難道你還懷疑?”
姬雲泱搖頭,“你之前不是說他死了嗎?今日怎麼又活過來了?”
夜翡回道:“之前我並沒有卜算,不過是聽手下所言,江水顏身受重傷,心窩裡受了一劍,頭部也劇烈地撞在了椅子上,已經是斷氣現象了,甚至被扔到亂葬崗,是該必死無疑纔對,奈何前幾日一算,他還活着!”
他清澈深邃的雙眼透露出一股不可置信的目光。
“若是這樣,那確實是福大命大,怕是被人所救!不過江水顏倒不足爲懼,不過是個傾色館的清倌!”
想與他搶女人?
那也要他有足夠的本領!
皇上不知何事宣了納蘭天姿與容軒進宮。
進宮之後,這才見到姬雲泱與蘇若昭也在。
與他們打了個招呼,見皇上還沒過來,她便尋了處位置坐好,容軒與蘇若昭多談了幾句,便也挨着納蘭天姿的身旁坐着。
姬雲泱起身走到納蘭天姿的面前,笑得有幾分詭異,看得納蘭天姿的心底有幾分納涼,這個男人又在打她什麼主意了?
想起他竟然知道她的身份,難免帶有幾分好奇,與戒備。
“納蘭天姿!”他輕喚了一聲。
“做什麼?”她問。
姬雲泱卻是擡手以食指輕勾她小巧的下巴,“也沒什麼,本王不就是叫叫未過門的妻子罷了!”
她拂開了姬雲泱勾在她下巴的手,微微一笑,卻是帶有幾分調皮。
“八字還沒一撇呢!雲王就這麼急着入贅於我們容家?就怕皇上不同意你倒插門呢!”
此話一出,一旁的蘇若昭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而她身旁的容軒有一種想要擦汗的衝動。
倒插門......
虧她在姬雲泱面前竟然說得出口。
“你......你這女人,敢讓本王倒插門?好好好!納蘭天姿,我們走着瞧!”
姬雲泱見她如此囂張輕哼了一聲,帶着不屑在她的身旁坐下。
“呦——這麼熱鬧,本王還以爲皇上只宣了我而已!”
蘭陵北畫入了大殿,見着殿中這麼多人,突然明白皇上宣他們入宮的目的。
見到蘭陵北畫,於是一行人起身行禮,容軒見納蘭天姿像是沒看到一樣愣坐在那裡,硬是將她拽來行禮。
“免了!”
或許蘭陵北畫將納蘭天姿扶起,“你行什麼禮?有你這麼行禮的嗎?”
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不準已經在心裡將他咒了上萬遍了!
“你還真以爲我高興給你行禮?若不是我大哥硬拉着,你們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的不比你們差!”
......蘭陵北畫笑了笑,瞥向了一旁的姬雲泱。
“雲泱,你在容將軍府裡已經小住了那麼幾日,是不是該搬回來了,容將軍成日爲我蘭陵國忙碌着,還要伺候你,老給容家添麻煩,似乎不大好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卻忘了自己也給容家添了不少麻煩呢!
“叔,你也知道我的水泱閣樓讓一把大火給燒了個精光,藏龍殿雖然已經開始重建了,但這工程浩大,怕一年半載也建不完,而云王府此時還在建,可能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建好吧!此時無棲身之所,只好先拉下臉住於容將軍府了!”
姬雲泱也是一笑,自然知道蘭陵北畫問這話安的是什麼居心。
“其他皇子不也在宮裡住得好好的,怎麼就你覺得沒地方住了?實在不成,不還有叔的璃王府嗎?你也曾經住過幾次,還誇叔的王府好!”
蘭陵北畫笑了笑又說:“你若真覺得暫時沒地方住,不如就與叔一起住吧!待你的雲王府建好了,再搬回雲王府!”
姬雲泱道:“這怎麼好意思老勞煩叔呢?容將軍待客熱情,想必容將軍也不想將雲泱給趕出去吧!”
他望向容軒問道:“容將軍,你說是吧!”
容軒自然是不好回答,一個是蘭陵北畫,一個是姬雲泱,二者都不好得罪。
偏偏納蘭天姿將他們兩人給招惹了,這纔是他最頭疼的地方。
不過納蘭天姿可不在乎去得罪了誰,見蘭陵北畫說得有理。
便道:“姬雲泱,你想住我們將軍府,好似......該交交房租吧!成天吃我們的住我們的,還使喚我們的丫鬟!你說說,是不是很過意不去啊!既然此時你皇叔他要提供地方讓你住,那不是挺好的!”
成天見着深沉而腹黑的傢伙,她連吃飯都覺得消化不良啊!
而後自然是見着姬雲泱那張沉下的臉,還有對她不滿的目光。
而蘇若昭從頭到尾,就只當是在看一場好戲,噙着淺淺的笑容,正在此時,大殿外響起了善喜公公的聲音。
“皇上駕到——”
此時蘭陵北譽已經換下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身穿一襲素雅的白色長袍,更顯得俊朗。
彷彿歲月的流失,從未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看得納蘭天姿一陣失神,不帶這麼像的吧!
雖然只看過一次義父的真實面孔,可是這皇帝與她的義父那張臉彷彿是同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臣弟拜見皇兄!”
“兒臣拜見父皇!”
“臣等拜見皇上!”
見納蘭天姿慢半拍一樣直盯着皇上瞧,蘭陵北畫離她最近,含着笑意拉上她的手。
“此時怎麼就不行禮了!就算真有黃金,此時勞煩你跪一下吧!掉不了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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