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頭青絲,哪個住持捨得下手啊!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他輕嘆了一聲,又問,“我們成親吧!當我璃王妃!”
一個晚上被兩個男人逼婚,她真的要答應嗎?
“回去再說!現在天色晚了,睡覺!”懶
她閉上了雙眼,脣角掛着笑意,有時候她也會想嫁給他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像他這樣美色的男人不多了,而且如此寵她。
如果嫁他,她並不虧。
.......蘭陵北畫唯有將她抱着,何時他才能將她娶回璃王府呢?
若她真敢不願意,到時候就只好.......
只好押她拜堂了!
想到這裡,蘭陵北畫這才勾起一笑,他要的向來都會到手,這個女人也不例外。
押她拜堂,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短短几日,她又製造出二十幾顆火藥,每一個都按照第一顆所製作的量來做,這樣的威力已經夠了。
二十幾顆火藥或許不多,但是足夠先嚇唬下對方了!
反正她還留在這裡,還可以製作出更多,誰敢來侵犯常安城,她便要讓對方付出代價!蟲
好好的兩國本來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是他們的選擇。
她納蘭天姿只是想幫容軒,想幫長得與她義父很像的蘭陵北譽守住這蘭陵國的國土不讓他們侵.犯。
從她來到颳風寨後,所見到的只是民不聊生,颳風寨的形成,他們一個個都是爲了生存而被迫的。
爲了防潮,她將一顆顆黑忽忽的火藥藏在了木箱子裡,而另一旁的幾隻箱子正堆滿了容軒讓人給她找來的那一些製作的材料。
忙了一個上午,她淨了手之後便回到了帳篷內。
拿着一截從海邊的林子裡找到的上好的竹子,已經削成了一支長簫的形狀。
只要在上面挖六個音孔一支簫的大概也就形成了,爲了美觀,她打算還在上面雕刻上美麗的花紋,最好再掛上一串流蘇。
上一回送給江水顏的白玉簫因爲是她偷的關係,還害慘了江水顏,再說那支白玉簫也被搶了回去,此時她自己做一支簫誰還能說她是偷來的?
竹子帶綠,外表光滑,手感也挺好的,這一截可是她尋找了大半天才找到的。
小心翼翼地挖着音孔,正挖得認真的時候,一旁傳來了蘭陵北畫的聲音。
“做什麼事情如此認真,連本王來了也沒覺察到。”
蘭陵北畫在她的身旁坐下,見她手裡拿着一截翠竹,是一把長簫的模樣。
“想做一支長簫。”
蘭陵北畫見她挖孔的時候帶有幾分嫺熟,看來並非第一次做這事情。
而她手裡的那支簫身看起來還不錯,便道,“你這支簫身倒是選得不錯,內管子太大了,這音量便會大,低音好,但是高音會欠缺,內管子小呢,吹的時候省力,可是音色也不錯,高音好吹,可是音量又太小,你顯得這一截倒是適中,吹出的聲音秀麗婉轉。天姿,你懂得音律是吧!”
不就一截竹子也讓他看出了這麼多,她清楚蘭陵北畫所說的內管子,其實指的就是這截竹子的內徑。
對於音律她自然也是經過培訓的,製作一支簫並非難題。
也因此想要找這麼一支合適的簫身,並不是那麼容易。
於是點頭,“懂得一些,不過不精通就是了!”
想着這一支簫將來的去處便是要贈送給江水顏的,於是她把手裡的匕首放在一旁。
她道,“北畫,這簫是想要送給水顏的!”
.......原來她這麼認真地製作一支簫,是爲了送給江水顏啊!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死心!
“送給他做什麼?”
他乾脆伸手將她手裡未製作完的竹簫給奪了回來,送蕭就送蕭,她有必要親自去製作嗎?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沒做什麼,上回不是送了一支白玉蕭給他嗎?你不知道啊,江水顏吹蕭的樣子可好看了!那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姿態!”
那時候他在庭院裡吹蕭的時候,庭院中百花齊放,而他一身翩然勝雪的白袍立於百花之中。
姿態優雅安詳,帶着淡然與陶醉,旋律婉轉悠揚.......
所以這纔想着親手做一支簫送給他,想來江水顏一定會很開心的!
來到這裡已經有些時日了,他的天姿酒樓應該已經開張了!
江水顏有經商的頭腦,她之前也與他說了許多古代所沒有的經營方式。
那時候的江水顏聽得認真,甚至與她探討。
想來他一定是心中有數,或許他開的酒樓會是特別的,融合了古代與現在的所有優點。
這麼一來,生意一定很好吧!
最好看的姿態.......
那麼他蘭陵被畫在她眼裡成了第二?
還是第三?
或者壓根就排不上名次了?
“納蘭天姿,你是什麼意思?在我的面前想着別的男人,甚至親手製作這東西要送他,你真把我當死人了嗎?”
納蘭天姿卻是心平氣和地從他的手裡將竹簫拿回,搖了搖頭。
“我不過是看他喜歡,纔想着送他,沒有別的意思,你能不能不要多想啊!”
她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就是單純地想要送個東西給江水顏。
不要多想......
這要他怎麼不多想了?
蘭陵北畫看着那張帶着幾分無奈的容顏,心裡有些失落。
他問,“你心裡還有他對不對?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歡着他?如果是的話,你爲什麼要跟我上.牀?”
而且不止一次的,如果心裡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話,她怎麼會願意跟他上.牀?
“我.......”
聽到他的質問,納蘭天姿有些無語。
上.牀又怎麼了?
她乾脆將手裡的竹簫往桌子上一放,拍了拍手裡的木屑,起身。
“北畫,我想你現在正在氣頭上吧,什麼事情都等你氣消了再說,我出去走走!”
她不想與他吵,這些日子好不容易與他這麼和睦相處,她真的不想因爲一支竹簫而與他吵架。
他就這麼看着她瀟灑地走出了帳篷,留下他一人在這裡面。
剛剛,他是不是太沖動了?
可是一想到她的心裡依舊住着江水顏,依舊給江水顏留了位置,他就剋制不住地想要生氣。
其實,他不過是吃醋了,可那蠢女人明白嗎?
他自然是不想與她爭吵的!
納蘭天姿剛走出帳篷沒多久,本來想去找容軒,便看到個士兵慌慌張張地跑到容軒的帳篷。
打聽了下這才知道原來是有個敵君的探子混進了他們的軍營裡,正在山下一口他們常喝的井水裡試圖想要下毒,讓他們給發覺了。
此時正壓了回來。
投毒這是常有的事情,如果讓敵軍給得逞了,他們這幾萬的士兵就怕要不戰而死了!
當她與容軒趕去的時候,那名扮做士兵模樣的敵軍已經服毒自殺了,脣角淌出了烏黑的鮮血。
容軒也只能加強巡邏,那一口他們經常用的井水也多派了幾個人手去看守着,畢竟那是他們飲用水的重要來源。
看來北寧國這一次已經開始想着如何報復了!
那一次血洗招搖山,不過是他們多處軍營中的其中一處,卻也犧牲了近三千的士兵。
糧食與武器一併被他們收了回來,也算是一次不小的損失了!
聽容軒說只要能拿得他們手裡的那一張軍事分佈圖,就能一次次將他們的所有軍營消滅個乾淨。
這一次能夠血洗招搖山,也是因爲掌握了足夠的消息才能獲得大勝。
待容軒要進帳篷的時候,納蘭天姿自告奮勇地拉住了容軒的手。
見旁邊只有羅寒一人,便說,“大哥,敵軍的軍事分佈圖一般是放在哪兒,不如,我去取吧!只要把那張軍事分佈圖拿來,到時候他們連轉移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就已經朝他們攻打過去!”
想要偷得一樣東西,只怕這軍營裡沒有人比她更適合了。
“小姐,請三思!”
一旁的羅寒立即否決。
“天姿,大哥知道你是爲了我們蘭陵國着想,可是這事情總有些風險,大哥不會讓你去的!
此時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實則波濤洶涌,今日有人來投毒,明日也有可能來投毒或者做其他的手腳,你在軍營裡最該做的事情那就是好好保護自己,明白嗎?”
容軒搖頭,也否決了她的提議。
敵軍的軍事分佈圖他已經找過了不少的人過去,可是每一次過去就不曾再回來過,他自然不會讓納蘭天姿去冒這一份險。
“可是大哥,如果早一日拿回了敵軍的軍事分佈圖,不就能夠早點反擊他們,我們這麼多的士兵便也不用在這裡多擔憂一天,誰知道他們下一回還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呢!”
納蘭天姿依舊不死心。
再危險的任務她也執行過不少,多少次命懸一線,可她不也都將任務完成得很好!
讓她混入敵營,她有信心全身而退,而且取得敵軍的軍事分佈圖。
“誰去都成,就你不能去!”
她一個女孩子家,讓她來到軍營已經是他最大的退讓了,再讓她進了狼窩,叫他怎麼安心!
見納蘭天姿一動不動地就是拉着他的袖子,容軒只好雙手捧着她的臉,將語氣放柔了不少。
“好好呆在帳篷裡,往後吃東西的時候記得先用銀針試過了再吃,知道嗎?大哥還有事情,一會副將、軍師等人都會來這裡商談事情,你先回去,大哥晚些再去找你!”
納蘭天姿見他有事只得悻悻地點頭,在轉身離去的時候雙眼一亮,不讓她去是嗎?
可她可以偷偷摸摸地去啊!
反正這樣的事情她做得多了,也就不覺得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心情大好,可一想到她的帳篷內還有正在七頭上的蘭陵北畫,她又有些頭疼了!
這男人也真是的,那麼容易吃醋!
回到帳篷內哪兒還有蘭陵北畫的身影,就連桌子上的那一支竹簫也不見了,不會是.......
讓蘭陵北畫給毀屍滅跡了吧!
“天姿小姐,我能進去嗎?”
帳篷外傳來了藍傾城的聲音。
“進來吧!”
她正心煩着,有個人過來給她罵幾聲也好!
想着她倒了杯茶水,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天姿小姐,璃王怎麼了?”
剛剛見着蘭陵北畫二話不說地回了自己的帳篷裡,便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能讓他生氣的,好似也就只有她了。
“我怎麼知道他怎麼了!他上哪兒去了?”
她把杯子放下,這才問道,也不知道這一回他又該要彆扭多久了!
“在帳篷裡。”
“我去瞧瞧!”
二話不說進了他的帳篷裡,見着他正拿着那一支長簫用鋒利的匕首挖着音孔。
感覺到有人靠近,他只是擡頭瞥了一眼,而後繼續埋頭做事,不給半點的理會。
這是在幫她嗎?
還是咋了?
納蘭天姿有些糊塗,但還是朝他走了過去,從他的身後將他抱住,感覺到懷裡的他微微有些僵硬而後便放鬆了開來。
“你做什麼呢?”她問。
“你不是要製作這竹簫送給江水顏嗎?我們一起把它做好再送給他吧!”
蘭陵北畫停下了手中的活,輕嘆了一聲。
他知道與她鬧彆扭,他是鬧不贏她的。
與其如此還不如先退讓一些,今日這事情他雖然有理由生氣,可也太沖動了!
“你.......你不生氣了?”
她抿起一笑乾脆將自己身子的重力都掛在了他的背上,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的頸子處。
“氣什麼?反正本王是栽在你手裡了!這麼點委屈我受還不成嗎?”
她把笑意加深了不少,在他的胸膛處揩了把油。
才說,“你沒事受什麼委屈呢,我不都已經說了只是送個東西給他,我雖然重視水顏,可是.......想了想身子都讓你霸佔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她是喜歡江水顏沒錯,她也見不得江水顏受半點的委屈。
可是她突然明白自己每次與蘭陵北畫發生關係的時候,她都能心甘情願,但是江水顏與她提出這要求的時候,她就猶豫了!
就連每次與江水顏親吻的時候,想要有更深入的一步,她腦中所想到的竟然是蘭陵北畫當初那裸的威脅。
她覺
得蘭陵北畫更早一步住入她的心裡!
“本王想要霸佔的不只是你的身子,還有你的心,明白嗎?”
“那你不氣了?”她又問。
“氣!可是氣了也沒用!又沒人心疼本王,把自己氣死了,豈不是還虧大了!”
他是氣得半死,氣得差點發瘋,可是有什麼用!
她低頭將脣湊近他雪白的頸子,一陣吮.吸直到雪白的頸子出現了一塊吻痕這才鬆了開來。
“我心疼還不成嗎?彆氣了!”
他這纔將手一點點地挪到了放在他胸膛上的那一隻白玉般的小手,覆蓋住,握在了掌心裡。
她真會心疼他嗎?
是不是猶如他心疼她時是一樣的?
“我要你說愛我!”
從認識到現在,他不曾聽過她說過這一句話,他倒是有對她說過,而且不只一遍。
.......糾結了一會,納蘭天姿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說。
躊躇了些時間,此時蘭陵北畫已經起身與她目光對望一起。
看着她躊躇的樣子,又說,“快說你愛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
納蘭天姿擡起臉,見他期盼的目光這才點了點頭,紅脣輕啓。
“我愛你!北畫,我想我真的愛上你了!”
這一回她主動撲到他的懷裡,垂放下來的雙手從他的腋下攀上了他的背部。
她想她是愛他的吧!
否則在他多次想要她的時候她便不會去答應了!
更不會想與他在一起,不會在半夜當他將她擁入懷裡時心中會感到喜悅。
她愛他......
心中的陰霾這才全數消散,他終於是等來她這一句話了!
蘭陵北畫低下了頭從她的額頭一路往下最後封住了她的脣,索取她口中的甜蜜,肆.意地掠.奪、探.索。
情.到.濃.處,納蘭天姿從一開始的被動到主動,忘.情地投入他炙.熱的吻中。
許久兩人才在呼吸不穩中不捨地分開,此時早已經是衣.衫.不.整,雙頰緋紅,兩人的眼裡都帶着濃濃的情.欲。
氣氛有些怪異,納蘭天姿最先打破了這樣的氣氛,她問,“跟一個穿着男裝的女人親.吻起來是什麼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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