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馬王爺的來歷2

徐遷奉旨進宮中找到欽派宮廷畫師,向畫師描訴師父容貌,幾經修改重畫熬一整夜,終於畫出一副讓徐遷滿意的畫像。畫師喚起一旁打盹的書童,吩咐待墨跡幹掉再收起畫布送去徐遷暫歇處。

這書童又睡了會,起來看墨跡已快乾透,先收拾案上筆墨。他一不小心,一滴墨正滴在畫像的眉心。這可把書童急壞了,弄不好可是會掉腦袋的事,他急中生智把這滴墨描成了一隻眼睛。從此各地餵養牲畜供奉馬王爺的像都是三隻眼。

徐遷收到畫像打開一看,師父眉心處多出了一隻眼睛,便責問書童,“世上哪有三隻眼的人,你竟敢拿一張怪圖來糊弄我?”

事已至此,書量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世上是沒有三隻眼的人,可師父已被封了神位,這神仙能與凡人相同嗎?”

徐遷也不想太難爲書童,給他出了個將功折罪的辦法,“再狡辯也無益,念你也算機智事已至此就不難爲你了。不過你要抽空到我馬場畫像,我讓木匠備些木板,你在木板上畫像。你畫的像會隨買馬駒的一起送於養馬人,畫像隨着汗泉馬遍佈大漢八方。”

後來隨着養馬的人越來越多都供奉馬王爺,這書童乾脆做起了依畫馬王爺像爲生,這是後話。

既來長安城裡了,就該去看一看結義兄弟。徐遷來到大將軍衛青的府邸,門口護衛通報後,霍去病出來迎接徐遷。

霍去病問,“大哥怎有閒暇時,肯來見小弟?”

徐遷道:“昨天就來城裡了,讓宮廷畫師爲師父畫了一幅像。今忙完來看望賢弟,但以後馬場搬到滎陽,恐怕很難再見。”

霍去病道:“這倒要看一看你師父是何等人物?竟能在匈奴人的眼皮底下,養出寶馬而且還能不讓發覺。”

徐遷打開畫布,霍去病見了三隻眼的馬王爺,不但不言怪像,反而讚歎,“真是神人所相也。此像正能提振戰馬神威,待我讓人復畫幅供奉在軍中馬廄。”

徐遷道,“已準備讓人在木牌上覆畫了,到時候讓鐵錘師兄回去取就是了。不知師兄在軍營如何?還望賢弟能多多照顧我這位同患難的師兄。”

霍去病道:“這個你儘管放心,鐵錘可是軍中難得的將材,若經一場大戰必能立大功。大哥回去之後,抓緊再準備汗泉戰馬。小弟期待打一場硬仗,朝中還有衆多不服者,說小弟是偷襲僥倖打了一場勝仗。也有說那汗泉馬,還沒在大戰場上顯示出特殊能力,不應該在大漢大量餵養,怕侵佔了別的上等馬種。”

徐遷道:“本打算今後魯家馬場的汗泉馬只做原系種向大漢傳播,看來還需再破本挑出一批做戰馬,待賢弟用汗泉馬打出軍威來,軍部都採辦汗泉馬做戰馬,自然就有更多百姓願養汗泉馬了。”

徐遷辭了霍去病,回到魯府。魯匠以開始籌劃馬場搬遷的事,徐遷獻出皇帝的賞金分文不留。魯匠看出徐遷全身心投入馬場,也放心要大幹一番。

魯匠帶領管家及一幫家丁前往滎陽黃河灘,經過多日的路途顛簸後來到滎陽對岸黃河邊。滔滔的黃河水,讓任何想涉水渡河的人都成妄想。馬羣遷駐對岸的馬場時,將是何等的艱難?任憑收盡周遭擺渡船只,也需無數日方能運完。

魯匠思前想後,砸重金在黃河上架起了一座浮橋,這浮橋也接通了兩岸的商業往來。原來是一片荒涼的封地,卻很快成爲繁華地帶。

新馬場建好,魯匠派人回去迎接。徐遷隨率隊趕往滎陽,遷徙的馬隊浩浩蕩蕩來到黃河北岸。徐遷看到新建的浮橋,不由佩服魯匠的商人大略。

馬場遷徏時,徐遷把汗泉馬挑選了兩千匹留給霍去病。霍去病得到汗泉馬後,加緊練兵。終於獨掌軍權領兵出征的機會來了,這次不等匈奴來犯,漢武帝因有八百騎奔襲七百里的先例,命霍去病統領騎兵一萬,以鐵錘爲先鋒,直奔草原深處尋找匈奴。

霍去病本打算攻打個侯王庭後就返回,不曾想頭一仗就輕而易舉的攻下了渾邪王庭。將士們越打越勇,鐵錘出謀,若能打下匈奴人的祭天壇,更能震懾匈奴。於是霍去病一口氣五天打散了六個匈奴部,還殺了兩個王爺,抓無數王族俘虜。終於在一個俘虜的帶領下,找到了祭天壇,殺敗匈奴守軍,意外獲得了祭天金人。

鐵錘知道到匈奴人的習性,一看別人家的金人都搶走了,知道單于可是會來拼命,他勸霍去病快撤兵。霍去病正打的一路無人能擋,打算再打幾個部落,把漠南的侯王庭全部拿下,怎聽得進鐵錘的相勸?致使後來,匈奴左賢王調集了十萬騎兵,把漢軍給堵住了。

霍去病看到情況危急,命令只保留祭天金人,其餘所俘人員物資全部拋棄,輕裝突圍。怎奈匈奴人馬衆多,層層包圍,輪番上陣和漢軍打疲勞戰。經過一天一夜的激戰,終於衝出了匈奴的包圍圈,清點人馬時,只有不到三千騎戰士衝了出來。其中的戰馬大多爲汗泉馬,有好多戰馬都是累倒在戰場中的。

霍去病慘勝回朝,雖然一無所獲,只搶來個祭天金人。可漢武帝知道這祭天金人意義非凡,恐怕漠南的王庭都會個個自危。也卻實如此,自此一戰,漠南的侯王庭全部遷往漠北。漢武帝封賞霍去病部將,又賞賜了汗馬立功的魯家馬場。並當下下旨,制定軍部今後民間採辦馬匹標準,定汗泉馬爲頭等戰馬。自此,汗泉馬成了百姓掙相餵養的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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