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我的名字已經說過了,不用再重複。
他被我們兩人再次激怒,青蛇的頭顱猛的朝我撕咬,那兩顆尖銳的毒牙像閃電般的蟄在我身上,我感覺全身都麻痹了,哥薩克咬牙切齒的說他竟敢殺死他的客人,而奎大笑說我這樣的傢伙怎麼敢自稱是天國的主。
隨後又和哥薩克糾纏的打在一起,可哥薩克似乎因爲我受到了傷害,變得更加的勇猛,威力驚人,將奎擊打得連連敗退,就連海底都開始震動,奎的金槍敵不過他那戰斧的威力,不敢和他的兵器硬碰硬只能讓青蛇輔助他左右進攻,而我好像被那青蛇的注入了某種毒液,動彈不得,而且身體異常的難受。
這是我第一次中這種毒,雖然自己不死不滅,但是身上依舊能夠感受這種東西的折磨,我全身變得冰冷,四肢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着哥薩克被青蛇糾纏,奎的金槍從哥薩克的身後竄去,而他還沒有發覺。
我將自己的劍扔向奎,他猛然躲避,才讓那一槍沒刺進哥薩克的腰裡,而隨後他讓青蛇繼續糾纏哥薩克,走到我的面前,說我實在是太礙事了,舉着金槍對準我的頭顱,猛的插了進去。
哥薩克見到他殘忍的一幕,朝我這邊大喊說着不!
然而那一槍似乎把我戳醒了,因爲那些麻醉的痛苦全部來自與我頭腦的神經,並不是在我身體,我的頭顱穿過他的金槍,站了起來,他驚嚇的抓緊金槍跳開,我走過去拾起我的長劍,頭顱正在漸漸恢復,他用金槍指着我說,看來我說的話是真的。
而哥薩克也笑了,說我這傢伙還真有點本事,我告訴哥薩克好戲就要上演了。
隨後我動作迅捷的揮舞着長劍,沒有青蛇作爲掩護的奎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且戰且退,命令大軍像我射箭,將我殺死,那些箭雨和槍炮全部都炸在我身上,還有我的周圍,那些沙塵遮蔽了我的視線,可是當我渾身都是箭的時候,依舊朝他們緩緩殺去,他們就知道了我是磐石,是天國的磐石,他們驚慌失措,而我手到擒來的割斷了奎的頭顱。
那些士兵們見到我拿着他們將領的頭顱,紛紛投降,我告訴他們,現在我纔是他們的頭領,現在想要跟隨我的,就必須要聽從我的號令,不然下場和這個人一樣。
而哥薩克騎着那條狂暴的青蛇,猛的將斧頭鑿在它的頭上,可是不見效果,因爲青蛇的菱甲非常厚,尤其是它的頭,它兇猛的朝我撲來,並且把我咬進了它的嘴裡,這是我第二次被蛇吞,不過我可不想等到它把我消化,我用長劍割斷它的舌頭,在嘴裡亂砍,它痛苦的將我吐出,並猛烈的撞擊在崖壁上。
我猛的削在它的嘴上,它發了瘋的用毒牙往我身上蟄,哥薩克用戰斧把它的牙齒敲掉,而我翻身一跳踩着崖壁將長劍從它的左眼刺到了右眼,它痛苦掙扎的亂竄,把我和哥薩克甩飛,然後鑽入了萬軍從中,猛烈打滾,那些士兵被它這樣折騰,死傷許多之後,被士兵們圍剿刺殺。
隨後一名叫泊的兵長帶領這支軍隊歸降了我天國,我將這支軍隊的領導權給了泊,並且要求他暫時駐守在洛蘭城外,但是他有要求,說有些不想打仗的士兵,想要回天國,問我允不允許,我告訴他當然可以。
並且要他們聚集過來,鄭重的告訴他們,在我們天國的戰士,都是自願參戰的,但凡不想作戰的,都可以回到天國,那裡可以有很多的事情讓他們做,可以做農民,牧民,工匠,醫生,捕魚打獵,也可以當老師,只要他們想要學習,天國都會讓他們學會一門求生的本領,在那裡還能成立自己的家庭,過幸福美滿的家庭。
那些聽完我這樣說的士兵們,有超過一大半都選擇了回去,我問泊這支軍隊原先是屬於誰的,他告訴我這隻軍隊曾經跟隨第一將軍煮水的第三路元帥赤焰,去征伐骨邱國,那是一個在海底深井中的國家,後來聽說海國內亂以後,將軍們四分五裂,各自爲王。
所以奎就帶着自己的軍隊東征西戰,一直朝東,來到了洛蘭城,這是他們來的第四個城,我問泊那四個被他們佔領的城都怎麼樣了,他說都吃光了。
我想到這個,就想起了當年撒吼帶領我們的時候,那種樣子,我就知道這支部隊早已經變得不再是真正的部隊,所以必須要重整軍紀,我告訴他們必須要自己狩獵和採集食物,第一條規定就是不得吃人,但凡被發現的就處死。
隨後我又問泊,煮水還有海國的其他情況,他說他在軍中瞭解得不是很全面,但是聽說苕和煮水不合,所以煮水扶持暑親王造反,現在雙方打得不可開交,將海國變成了東海和西海,而征戰還在持續,不過許多將領自立爲王,海國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了。
我又問爲什麼不跟隨三路元帥赤焰,那是怎樣一個人,他說赤焰治軍異常的嚴酷,奎是一個性子散漫的人,所以才帶領這支軍隊逃走了,現在赤焰佔據了熔岩城,自稱熔岩國,就在距離這裡四座城池之後,他正在不斷的擴大領域,一旦有人不肯向他歸降,他就會領兵攻打,海國人都知道他的威力,所以很多城主都向他投降了。
哥薩克問泊說赤焰愛不愛喝酒,泊說赤焰在軍中從來不喝酒,哥薩克嘟囔着嘴說討厭這樣的傢伙。
我告訴哥薩克歸降與我,讓他把熊蘭花種到天國去,在那裡釀造熊蘭酒,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他的酒,他告訴我誓死不離開洛蘭。
而這個時候來了一名騎着追風獸的傳令兵,這種追風獸像一條長長的烏賊,不過背後的觸鬚比身子要長出二十多倍,遊動的速度非常快,雖然沒有開錫獸這麼靈活,但是因爲體型大,所以很招搖,也能釋放大量黑色的毒素,方便快速逃離。
那個傳令兵說他是奉熔岩國國主赤焰的命令,來邀請洛蘭城的城主到熔岩國赴宴,並給了哥薩克一塊熔岩國的通行卡,說憑這個可以赴約,問哥薩克有什麼話要帶給赤焰。
赤焰一口拒絕,說不願意和不喝酒的傢伙交往,那個傳令兵一下子就火了,二話不說騎着追風獸離開了,我問泊赤焰在海國的將軍裡算多厲害,他自豪的說起這個人物,說如果能和他並肩的,大概有兩人,一個是苕皇帝的第七個女兒冰霜公主佩,還有就是煮水身邊的副將黑暗魔君刀寡。
哥薩克輕蔑一笑,都是傳言,人們還趁他是酒後屠夫哥薩克呢,可他性子沒這麼暴躁,也不是喝醉酒就殺人,喝酒不過是他的愛好而已。
我哈哈大笑,說他這個外號可真是幽默,問他到底是怎麼活得的。
泊看着我大笑,說我的外號更竟然,我說哦?
說來聽聽,他說在東方有一個不死不滅的閻羅王自稱是天國的主,殺人如麻,吃飯下酒都用人心,還吃活的,能蹦蹦跳那種。
我驚訝的看着他,告訴這個人是沐溪,我認識,說的肯定不是我,我從來不吃人心。
泊看着我慈祥的面容,說看着也不像,我哈哈大笑。
隨後我看着洛蘭城,然後嘆息着,告訴哥薩克,我來洛蘭是答應了我的大將軍拿破崙,還有子民們,我要來這裡帶走五百艘潛水艦用來作戰的,看來這下要失信了。
他大方的告訴我,需要就拿走,不過用完得還,我告訴他,是不是願意歸降我,他說要是我的酒量能勝過他,他就向我歸降,不說半個不字。
我說一言爲定,他憤怒的嘟囔那個厚嘴脣說,一言爲定,要是說謊就把他的頭拿來下酒,我說他那個頭很可愛,我捨不得割,然後又告訴泊,讓他來爲我們兩人見證,他同意了。
哥薩克告訴泊,讓他把軍隊領進洛蘭城,今天要在洛蘭城舉行斗酒大賽,讓所有人都來見證,我哈哈大笑,那正好,讓兄弟們個個都喝個痛快,我們三人哈哈大笑,互相挽着肩膀,朝洛蘭城裡走去,哥薩克則摟着我的臀部,這讓我可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