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大早從湖邊回來,季徇也很高興,他幾乎是蹦跳着走回去的。
不過他的高興只持續到下午,剛吃過晌午飯,宮裡就傳來消息說趙王后要見他。
季徇正要找王后,談和三春的婚事,便匆忙進宮。
趙王后一見他,也沒多餘廢話,直接開口道:“你的事你父王都跟我說了,你娶春公主這對你有好處。”
季徇大喜,“母后這是同意了。”
王后點頭,“你可以娶春公主,但是母后有一個條件。”
季徇忙道:“母后但講無妨?”
“同時娶鍾靈,兩人不分大小,都爲夫人。”
季徇怔了一下,隨後輕嘆,“母親還是不肯放過我啊。”
“不是母親不肯放過你,這都是爲了你好,你父王已經決定立你爲太子了,春公主雖是城陽君義妹,但在趙國卻毫無根基,你娶鍾靈可以幫你鞏固朝堂,鞏固太子之位。”
“母后也知道我一直沒有想做大王的意思。”
“這不是你的意思,是你父王和我的意思,你也知道你大哥和二哥爲爭太子之位鬧的厲害,現在朝堂上,趙國動盪幾欲血流成河。還有你四哥五哥也是明爭暗鬥,剩下幾個兄弟雖表面風平浪靜,卻也不知都暗藏什麼心思。你父王想讓你繼位,不是因爲你最合適,而是因爲你最宅心仁厚,一旦繼位後絕不會對兄弟下手。”
見他不語,趙王后又道:“你可知你身上肩負着多少人的性命,趙國不能亂,王族不能亂,只要你坐穩太子之位,趙國就亂不了,而要坐穩這位置就必須娶鍾靈。”
季徇也知道,鍾靈是趙國太宰之女,鐘太宰是朝中大臣的首領,也是整個趙國的靈魂人物。如果他要做太子之位,以後登上王座,就必須娶鍾靈,但從本心來講他不願意,不願意背棄他對三春的心。
若知道這件事三春該會很生氣,會不想嫁給他吧?但是現在幾位兄長的命都在他手上,他也不想趙國混亂,自古禍起蕭牆,有不少國家的敗落不是靠外力,而是內部之爭。那麼……他該怎麼辦呢?
趙王后見他猶豫不決,便道:“你不用擔心春公主,這事由我來說,定叫你得償所願就是。”
季徇很覺頭疼,他真的沒辦法跟三春開口的,昨晚才山盟海誓,什麼情話都說了,今天卻要告訴她自己要娶兩位夫人,她會拿刀直接剁了他吧?
他想了想,道:“母后若代爲轉達倒不妨一試,只是有件事說在前面,若是春公主不同意,那麼先前所說的全不作數,不管因爲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娶鍾靈而負了她。”
趙王后含笑,“你放心,母后定會辦好此事,絕不叫我兒爲難。”
季徇這才放了心。等他走後,趙王后並沒找三春商量什麼,立刻吩咐宮人準備婚事,花轎儀仗,婚禮上的各種用度也準備兩份。
貼身女侍殷紅從小在王后身邊伺候,剛纔王后和公子所言都聽得清楚,此刻不由問道:“王后可要宣春公主嗎?”
“不需要。”趙王后冷笑:“傳令下去這件事不許傳到瑩公主那裡,更不許那個什麼三春的知道。敢泄露一個字的,殺無赦。”
“諾。”殷紅應了一聲,卻不禁爲季徇擔憂。她是自小看着他長大的,王后自來專斷無情,只希望她這麼做不會影響到公子的幸福。
趙王后頓了頓,又道:“還有,鍾小姐的婚禮要在之前舉行,提前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才許三春進門。”
“這……”女侍遲疑,“要是公子知道怎麼辦?”
“那就跟公子說是三春心甘情願的,而且到成婚之前新人不許見面,就算知道了也是成親之後的事了。”趙王后冷笑。她自然不想去做什麼說客,也懶得費這個心,只要一切按她設定的進行,便萬無一失。
此時三春並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一心一意準備自己的婚事。
而公子府裡也因爲兩個夫人的入府,忙得翻了天。
小鶯本以爲王后出面定能阻止這場婚事,誰想到卻同時爲她迎來了兩個敵人。一個鐘靈她尚能對付,若是再多個三春,恐怕日後再無她的出頭之日。
怎麼辦?怎麼辦?她不斷搓着手指,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她絕不允許什麼都得不到。
新婚之夜是吧,她會讓這個新婚之夜變成她的,她和心愛的男人的。
打定主意,找來自己信任的武士,給了許多金。她吩咐道:“立刻到齊國找城陽君帶一句口信。”
“要如何說?”
她想了想,“就說他的女人要嫁入了。”若這樣的話都不能把他勾來,那她就真的走到絕境了。
齊國邊界離這裡不算太遠,應該還來得及阻止吧。她低喃:“城陽君,我的幸福可都放在你身上了,別讓我失望……。”
紅色,到處都是紅色。這一望無際的形成紅光映輝,喜氣盈盈的氣氛。
牀前掛上“百子帳”,鋪上放着“百子被”,牀頭懸掛大紅緞繡龍鳳雙喜的牀幔。
而三春坐在牀上,靜等着季徇的出現。她心裡很焦急,想開口問新郎爲什麼還不來,又覺得不好意思,只垂着頭,手中的絲帕都快被她絞斷了。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過,往常就是在戰場廝殺,面對無數敵人也沒像這樣。現在做了新娘,似乎比戰場上更讓人覺得無措。
許久之後,終於忍不住了,問守在一邊的丫鬟:“公子去哪兒了?”
丫鬟笑道:“夫人不用急,大約是公子被賓客絆住了。”
此時季徇確實被絆住了,卻不是被賓客,而是鍾靈。王后派來的人押着他跟鍾靈舉行“合巹禮”,若不行完禮,不許他離開。他分身乏術,等趕到三春這兒已經很晚了。
挑了蓋頭,三春問他怎麼來得這般遲,他卻不知該如何說,只道:“有事耽擱了。”
母后跟他說完全說服了三春,但他依然覺得心中不安,他違背了他們的誓言,她心中應該對他有很多怨言吧。而現在,他根本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有丫鬟端上兩杯酒,對兩人笑道:“公子、夫人請喝合巹”
三春和季徇各取一杯飲了,這時殿外窗前,有結髮侍衛夫婦唱起《交祝歌》。合巹禮成,然後坐帳。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兩人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整個禮節雖繁瑣,卻也耐心忍受着。
按規矩,洞房之時夫人要先脫光衣服上牀,然後夫君再脫衣上牀,這樣夫妻兩個才能開始享受男女的魚水之歡。
有丫鬟過來給三春寬去重重外衣,一層層的好像剝糉子。想象着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她嬌羞地垂下頭。
季徇在一旁吟吟笑着望着她,心裡也有無限遐想。他的目光中帶着一絲,令她的臉更布上一層酡紅。
就在正要解內衣的衣帶,忽然見一個小丫頭慌慌張張跑進來。她湊在季徇耳邊耳語幾句,季徇立刻現出慌張之色,對三春道:“我去去就來了。”說着便疾奔了出去。
季徇的性子一向沉穩,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他肯定不會這般驚慌失措。很想跟出去看看,可她的衣衫已經脫了,幾個丫鬟都跟着出去了。那幾乎十二層的嫁衣,要讓她獨自穿回去,實在有些難度。
她無奈,只好坐在牀上等他,想象着他應該會很快回來,然後跟她解釋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等了許久,季徇都沒回來。夜晚寒涼,她身穿單薄的內衣本該有些冷意的,可不知爲何此時竟覺渾身燥熱難耐。她抱進雙肩,忽然感覺從下腹部往上彷彿升起一團火,火熱灼着她的神經,她的理智,她的每一寸肌膚,逐漸把她化成一攤春水,每一滴血液都在快速流淌,她身體緊緊縮成一團,扭動着,輕吟着,想要尋找一個慾望的歸宿。她口中叫着,手早在身上摸搓開來,一時不能自己,便顫舌輕吟,嬌語呢喃,在牀上翻騰躍動了如條蟲子。
yu火不斷刺激着她,讓她急不可耐地想脫去身上的衣服,伸手一扯,那絲質的內衣便已四分五裂,露出包藏在白衣下的赤裸身體。
那是一具極美的身體,很纖細,有着不盈一握的細腰,單薄小巧的肩膀,纖長的大腿。可能是被心中的一團火燒灼過,她的皮膚泛出一絲淡淡的粉,如同在牛奶中混進了一滴胭脂。那挺翹的圓潤,微顫的櫻桃,柳條一樣柔軟的細腰,讓她顯得像柳枝一樣纖弱,卻又帶着勃勃生機。這具身體有着令人驚豔的美麗和極致誘惑。
仲雪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極度美麗的場景:一個玉一般雪白的身子挺立在眼前,依稀可見她的肌膚如奶脂,兩瓣雪白盈透的p瓣,再下面便是足以讓男人窒息的豐腴而鮮美的女性私密……
他驚歎、讚歎,之後開始詫異……這是老天對他連夜趕路,一路狂奔,累死了兩匹戰馬的行爲大爲讚賞,所以給他的特殊獎勵嗎?
他揚着眉抱着肩,看着眼前美人。
就這時三春也看到了他,舔了舔嘴脣,突然整個yu體栽進他懷裡。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