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柏林趕緊打轉方向盤,駛向醫院,“折安,堅持住,醫院就到了。”
“怎,怎麼辦啊?”蘇小苛慌張的起身在副駕駛位置後面不知所措。
“啊啊……啊……”蘇澤安揪緊衣服,用力呼吸着。
“爸,爸……堅持住。”蘇小苛伸手摸摸他的胸口。
柏林掏出手機插上手機配套的耳麥戴一邊耳朵,撥打電話,撥通後,丟手機丟在一旁,“喂,誠言嗎?是我柏林,我老公突發心臟病,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現在心慌得不知道要找誰處理,嗯,嗯,真是麻煩你了,是是,一會醫院見。”掛斷電話。
“爸爸,你和誠言叔叔……”是什麼關係?他們竟這般親密。
“我跟他有股市上的來往,可以算是生意上的朋友。”柏林是社交場上的高手,“以後爸爸會教你社交場上的技巧。”打轉方向盤,打直後加快車速,直接開車到醫院。
他們到醫院下車時,博誠言的專屬護士在門口和推着病牀的護士等着他們了。柏林抱蘇澤安過去,叫蘇小苛給魏東媽媽打電話,魏東拉着蘇小苛的手臂,一臉驚慌的看着柏林抱蘇澤安和醫生消失在醫院大門。
蘇小苛打電話給魏東的媽媽,魏東的媽媽說馬上就到醫院。蘇小苛收起手機,帶魏東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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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醫院大廳裡沒什麼人,暗暗的燈光,爲了節省電力關了幾盞,黑乎乎的轉角過去是飄逸的白布,玻璃窗外風呼呼的吹簫着,將醫院顯得格外陰冷,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護士推着四輪小推車從拐角的那邊,來到大廳的這一邊。
護士見到魏東和蘇小苛這倆孩子站在大廳裡,“找人嗎?”
“我爸剛送到醫院,因爲病得很突然,我爸爸抱着爸先進來,我和魏東後面進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爸,爸爸?護士聽得好混亂,皺皺眉,“那個小朋友,我帶你們到急救室看看,”帶他們去的走在前面,“跟我來。”
蘇小苛拉着魏東跟着護士走近別的出口,進電梯,到了樓上,護士問正在看守這一層的護士,看守這一層的護士知道蘇小苛和魏東在找誰的,跟帶蘇小苛和魏東來的護士交換,帶蘇小苛和魏東到亮着急救室燈的走廊。
蘇小苛看到柏林,“爸爸。”拉魏東跑向他。
柏林轉頭看向聲音處,是蘇小苛他們,從凳子上起身,向他們張口懷抱。
“爸爸。”蘇小苛鬆開魏東的手,抱住他,“爸他會沒事的,對嗎?”
“嗯。”柏林相信博誠言的醫術。
“是誠言叔叔持刀嗎?”
“是。”柏林點頭。
“那太好了。”這麼看來爸的病有救了。
魏東來到蘇小苛身後,拍拍他的背,“一定會沒事的。”
蘇小苛轉身看向魏東,“魏東……”擁住他,緊緊的。
“嗯。”因爲蘇澤安他人很好,所以魏東也很緊張蘇小苛他老爸的事情。希望好人有好報,神,拜託你了。
柏林摸摸這兩孩子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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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魏東的媽媽趕到了,她看到坐在公共休息椅子上摟在一起的倆個孩子,“小苛,魏東,”跑過來。
“媽媽。”魏東起身。
蘇小苛不敢在柏林面前叫魏東的媽媽爲媽媽,和魏東一起站起身,“我爸他在手術中。”
“怎麼會這麼嚴重?”魏東的媽媽捂住嘴,“啊……”
坐在他們身邊的柏林這時站起身,“你是魏東的媽媽?”
魏東的媽媽看向旁邊這各位俊朗不凡的男人,“你是……”
“柏林。”
“啊……”魏東的媽媽瞪大雙眼,“你就是柏林?”不敢相信,醜醜的蘇小苛會有兩位這麼帥氣的爸爸。
“能借一步說話嗎?”柏林不想孩子們聽到太多。
“可以。”魏東的媽媽跟柏林到一邊說話。
魏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他們周圍的氣氛很嚴肅,“看來柏林叔叔是要和我媽媽說他不想我媽媽和你爸再婚的事情了。”
“那樣的話,我爸爸(柏林)也會說你和我的事情。”蘇小苛瞭解柏林爽快的個性。
“這樣的話,我媽媽一定會打死我這敗家子,罵我什麼男人不搞,專門搞人家的乖小孩。”魏東低下頭。
這是什麼話啊?請不要用這麼粗俗的話說我好不好?蘇小苛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嘴巴上很溫柔的安慰他,“不要這樣子,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我不想與你分開。”魏東猛一擡頭,摟住他脖子,不顧場合的吻他。
魏東的媽媽和柏林聊着聊着,看到自己兒子吻蘇小苛,嚇得花容失色,“你這孩子……”衝過去,拉開魏東,“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