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小苛慌了,我說錯了什麼了麼?看看手裡的果子,是很甜的溫室番茄果,“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吃番茄,我下次絕不載給你吃了,對不起哦。”
“你個笨小苛,笨小苛啦……”魏東捶打他,然後用力的推到他,撕他的衣服。
“啊啊……媽呀,你,你……你這是要做什麼?”蘇小苛不懂他怎麼會一時一個樣。
“做什麼?”魏東手背用力的抹去臉上的淚水,高昂着頭,一個字一個字說清楚給他聽,“強•賤•你。”
“啊!”蘇小苛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自己可憐的小菊花很快成爲了魏東的盤中餐。
wωω ттκan c ○
————
————
?? ————
“啊……好痛……哦……啊啊……”蘇小苛摟着向自己施以“痛”行的魏東,“嗯嗯……好痛……痛……”
“哈啊……”魏東親吻他**在衣服外的肩膀,一手撐地面,一手撫摸他的小腹,“一會,一會就不這麼痛了啊……你深呼吸,放輕鬆,嗯……”這感覺真悶。
“嗯……”蘇小苛皺緊眉頭,聽他意思的深呼吸,“不得……”呼口氣,他更擠近自己的磨蹭着,蘇小苛還套着褲子的一邊腿,踮起腳尖,鞋頭擦着地面,“不要……”這樣實在是太痛了,蘇小苛不懂做受受會這麼痛,“嗯……魏東……放過我……我不行了……嗯嗯……”
“啊啊……叫得這麼騷,還說自己不行,誰信你啊?”魏東伸出舌頭,很好色的添自己的嘴脣,擡起他一邊不穿褲子的腿,曲起,猛烈的進/攻,“嗯……真緊啊,爽到爆了……啊……哈……”
“嗯……”蘇小苛感覺不到快樂的痛得擠出了眼淚,“嗯……嗯嗚……”他怎麼可以這樣,好痛苦……
魏東看到他流眼淚,知道自己真是弄痛他了,停下動作,抽出一點,坐在地上,小心的抱他坐起來,“小苛,是真的很痛嗎?”
“當然是真的很痛啊。”蘇小苛靠向他,“痛得我都沒感覺了。”
“這麼嚴重嗎?”魏東看下體,“沒流血怎麼會痛到哭呢?”
“你太快了,我又不是不讓你做,但是你要做,你也給我溫柔點嘛,我是第一次被你這麼對待,你就……”蘇小苛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可憐,“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可是你愛的人,不是你發/泄的對象。”一種被人稱爲性/用具的概念跑進了蘇小苛的腦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太想……佔有你了。”魏東向他證明自己這麼做不只是爲了性。
“我讓你沒有安全感了?”
“是啊,你越來越瘦,離你要離開我日子沒幾天了,你還跑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愛你,我都說我愛你,很愛你,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你還沒過了幾天,你又來問我,你的不信任,很快造成了對我的傷害,而自你加入了這個什麼植物園管理社的,就開始不和我說你心事,說真的,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麼,我一點底都沒。”
蘇小苛嘆氣,“原來,我們都害怕啊。”
“你才知道啊?”魏東親親他的臉,“小苛啊,不管我們往後相隔多遠,只要有期盼,就會有相聚的一天。”
“嗯……”蘇小苛點點頭。
魏東撥弄他汗溼的發,“那在分別之前,能先做做我身邊的小女人嗎?”
“什麼?”蘇小苛擡頭看他。女人?我?
“要是覺得委屈,我可以偶爾的扮演一下女方,讓你爽爽。”魏東壞壞的笑。
啊……蘇小苛懂了,“你真的好餓狼啊。”好/色得太離譜了。
“當然了。”魏東挑挑眉,“我和你,誰跟誰啊?”
“也是。”都是男人,分什麼主次,不過話說回來,蘇小苛很好奇,“我爸爸他們是不是也跟我們這樣?不分的。”
“這個嘛……”魏東回想一下柏林對人處事的樣子,“我覺得不太可能,柏林爸爸他是那種比較強硬的男人,他做受,我還真想不出蘇澤安爸爸是攻。”
“可是我爸老叫柏爸爸嫁給他啊。”蘇小苛抓住了重點。
“呃……是哦……”魏東又想了一下,很快魏東腦海裡想像出一副春/宮夜宴圖,兩主角不用瞎編亂造的就是柏林和蘇澤安,柏林在蘇澤安下面,“嗯……太恐怖了。”
“什麼恐怖哦?”單純的蘇小苛是不懂魏東在想什麼的。
“小苛……”魏東突然很沉重的說,“這是大人們的事,就讓大人們自己好好的琢磨,而我們……繼續,”魏東笑得很詭異,“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