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苛和魏東一進到臥室,首先是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蘇小苛開暖氣,魏東抱着枕頭躺上牀與周公會面,蘇小苛則要認認真真的看化學書。
很難想像一位笨得像豬,行爲像下等人的魏東能把得住聰明的蘇小苛,而蘇小苛怎麼也想不到醜陋的自己能把美麗的他吃得死死的,這正如取長補短的天作之合,蘇小苛和魏東都是幸運的人。
時間過得很快,寒冷的冬季過去後,春雨迎來了,在新芽長滿整個枝頭的時候,蘇小苛帶魏東去最近的花院裡看過一次美麗的桃花,當然,夏季很快的到來,接着就是迎來每年的高考,蘇小苛並不緊張自己的高考,因爲還有比高考還要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老婆——魏東。蘇小苛真的好害怕自己出國後,被留下的美麗魏東會因爲寂寞而劈腿。所以蘇小苛很白癡的爲這件事跟魏東談過幾次話,魏東每次都表態自己是非常,非常愛蘇小苛的,蘇小苛卻還是因爲自己的長相太醜而沒有自信。
蘇小苛的身子骨越來越瘦,有時會因爲想魏東的事情壓力過大而胃痛。蘇澤安看到兒子這樣很不放心,找兒子談心後,介意兒子去看看心理醫生。蘇小苛聽蘇澤安的意思抽個時間去了趟醫院,跟心理質詢師談過後,蘇小苛決定在高考來臨前的幾個星期加入了一個溫室養殖社團。說是社團,其實是住在學校的花匠自己弄的一個小院子。
魏東不在的時候蘇小苛就會去那裡照顧花草,跟花草說話,將自己的苦悶和自卑跟它們分享,很快的蘇小苛的煩惱開始減少,情緒也變得不怎麼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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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魏東一下課,就跑去蘇小苛的教室找蘇小苛,蘇小苛不在,蘇小苛的同學對魏東說,蘇小苛在植物系同學的養殖玻璃房裡,魏東很感謝的向他們微笑,跑去養殖玻璃房。風很大,魏東的發在風裡向後擺動,很有彈跳力,腳步一刻都不停息,滴滴答答的,洋溢着快樂,看到養殖玻璃房的外圍大門,最近了,停下,扶旁邊的鐵欄杆,緩緩氣息,整理一下跑步時候弄皺的衣服,拍拍褲子,轉轉腳腕,不忘記拍拍頭髮,以防翹起。深深呼一口氣,走幾步,轉彎,推開爬有植物的鐵桿門,門邊輕擦過門框,聲音小聲,玻璃房很大,很高,爬藤植物很多,吊着的植物很多,小花盆也很多,開花的植物,按顏色劃分,小小的仙人球,古裡奇怪的,而魏東心愛的他——蘇小苛正蹲在旁邊,手指小心撥弄種着仙人球盆裡的小土,見到張出的小草,拔去,再添一下,清理好,換一盆,繼續清理。
不愧是自己喜歡上的男人,這麼有愛心,“怎麼,你自己一個蹲在這裡啊?”
魏東清亮的聲音,蘇小苛轉頭看過去,站在進門地方的魏東,旁邊有喇叭花架,開出的紫色喇叭花不密,間隔的距離是不規則的,前一步,魏東微笑起來,陽光透過玻璃房的玻璃蓋,帶着淡淡的黃,有光圈,輕打在魏東身上,是說不出的夢幻,更不要說魏東的長相了,蘇小苛一時間,看癡了。
蘇小苛看魏東得這麼漏骨,是誰看了都知道他定是喜歡魏東的了。
魏東快步走近他,看是很兇的敲蘇小苛的頭其實是害羞被他死盯着,“問你呢。”
“啊!”蘇小苛不好意思的轉頭,看向地板,過一會轉眼球看仙人掌,“我和這些花草溝通,好過和外面的人溝通。”它們很安靜,不會笑話我的長相。
“它們又不會說話,你怎麼和他們溝通?”魏東和蘇小苛一樣蹲下來看仙人掌。
“不需要回答啊,聽就好。”要是他們能說話,一定不願意面對我,不讓我幫它們鋤草的。
當初蘇小苛說要和自己讀統一個學校,魏東很高興,可現在,魏東日漸蘇小苛不開心,魏東很難過,“小苛,我知道你不開心。”看向他,再低頭,一副認錯的樣子,“都是我不好,應要你和我讀同一個學校。”
蘇小苛沒有擡頭看魏東,“不是啊,”拿一盆長細小刺的仙人掌過來,“我平常都喜歡和花花草草打交道,你沒在我身邊之前就已經是習慣了的,”把仙人掌交給魏東,“很可愛吧,我在這裡做小工,管事說我可以挑幾個植物拿回家,這個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