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舉報,有人在工程建設當中,大肆地收受賄賂,以次充好。使得工程有嚴重的質量問題。神殿特派我等前來檢查巡視,領導特別‘交’代,我們不用冤枉一個好人,但是更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洛林笑臉一收,冷冷地看着一衆官員們,高聲說完。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那一衆官員頓時全都嚇的面‘色’慘白,驚慌失措,互相之間面面相覷,他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壞事了。
他們可全都知道,雖然他們確實是貪了一些小錢,在工地上做領導,不貪是不行的,不貪就無法正常開展工作,就無法和同事們溝通‘交’流,無法取得領導和同事的信任。
這就是幹工程的規矩,甚至說連潛規則都不算。
拿錢歸拿錢,但是這種由最高領導頒令開工的國家級工程,卻絕對是不容許出任何問題的,每一個部件上面全都是按照ISO9000標準進行嚴格的管理的。
這不是給社區修學校,也不是修地方公路,投入不計工本,所有的材料和人工都是用的足足的。
將來不管是哪一個方面出了問題,可都是能夠按圖索驥,追查到人的。那個時候,就沒有任何的客氣可講,說抄家就抄家,說滅‘門’就滅‘門’,絕對沒有任何條件可講的。
這就是個政治工程,是關係到各自的官位和‘性’命,任隨也不敢掉以輕心。憑良心說,他們這已經是全力以赴的辦正事了。
但是人家要是真的來找碴,在場的誰的屁股都不乾淨。
裡安德斯看着手下官員們的臉‘色’,不禁暗罵了一聲。這幫孫子,早就告訴他們少貪一點兒少貪一點兒,‘奶’‘奶’的,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可是全都他孃的耳朵裡面塞了驢‘毛’。表面上哼哼哈哈的,沒有一個往心裡去。現在怎麼樣?出事了吧~!
傻眼了吧~!
活該,全都死了纔好~!
讓你們這羣‘混’蛋平常跟我做對。
但是他看着洛林冰冷的面‘色’,一副不近人情,公事公辦的模樣,心中知道:這裡不管是哪一個出了問題,具體是哪一個傢伙的責任,但是最後全都是他的責任,要落在他的頭上的。
往輕裡說,他也是要負一個領導責任的,丟官可能‘性’不大,但是一頓申斥責難是免不了,破點財也是必須的。
想到這裡,他強笑了一下,然後道:“這位特使大人,您……您不會是搞錯了吧?也許舉報的是別的地方?
我們這裡一向是把關極嚴格的,不瞞您說……我知道,這一次的責任重大,身負着大祭司的期望,還有我族人民未來的希望,因此上,我是嚴把工程質量關,一直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每天都起早貪黑,坐着馬車,從住處到營地,從營地到住處來回地跑。光是車都跑壞了了五輛,馬也跑死了好幾十匹。
中間還帶病參加工作,先後好幾十次都暈倒在了工作崗位之上,但是剛一被送進牧所搶救醒過來,想要偷懶休息一下。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立刻就想起了大祭司對我們的諄諄教導,還有各位先輩們當年浴血奮戰的光輝形象。
和他們一比,我頓時就覺的身上的這些小病不算什麼,因此上,就不顧身體虛弱和暗牧的勸阻,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繼續戰鬥,在我們的努力之下,工程進度一日千里,比預訂目標提前了足足兩個月時間……”
在他的身邊,那一衆官員們不禁紛紛暗罵:‘奶’‘奶’的,早就知道這孫子不是東西,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是東西。光在那兒吹自己了。
MBD~!
什麼每天起早貪黑的,你丫的住在這兒不就行了?還不是拿了公款在城裡包房子,夜夜去找小姐過夜消費?
丫嫖妓的錢全拿辦公文具的名義報銷了,條子還在財務那放着那。
五輛車,幾十匹馬,這全都是公車好嘛?
還TM全是走‘私’進口的豪華車,我們還都坐着國產的那。
而且哪一輛是到了正常報廢年限的?還不是全都劃拉到自己家裡面去了?誰不知道,那些車馬現在究竟是誰在坐着呢?
好幾十次暈倒在工作崗位上?
MBD~!這一點兒最下作了。那是新近分配過來的暗牧小姐長的漂亮,城裡最紅的頭牌小姐都比不上人家。
你丫的想借着工作機會泡人家。要不是知道人家的後臺硬,說不定丫的早就已經下手,把那個暗牧小姐給潛規則過了。
就你吃得‘肥’頭大耳,紅光滿面,還暈倒?騙鬼去吧。
雖然他們心中不住暗罵,但是在此同時,卻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膽戰心驚的事情。
那個特使一開始雖然板着臉,但是聽了裡安德斯的話,卻連連地點頭,不住地嗯嗯附和。
好像是很欣賞裡安德斯的自我吹捧。
一衆官員們在後面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情況可不妙啊。裡安德斯光是在那裡摘他自己,回頭可就要把責任推到自己這些人的身上了。
人家要是鐵了心的‘弄’幾個做做榜樣,倒黴是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此時,裡安德斯也感到背後有些涼嗖嗖地發寒,嘴裡說的漂亮,其實心裡早就已經忐忑不寧了。
他當即話語一轉,又接着道:“當然,我們這些手下的小夥子們一個個也全都是好樣的。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當中,不管是多苦多累,從來都沒有喊過一聲的。完全把工地當家,把工作當老婆。
就是家裡着了火了,死了人,老婆難產生了娃什麼的,也沒有一個請假回家的。反正就是那個什麼‘精’神可嘉……”
總之一句話,大家也全都是乾的極其認真的,任勞任怨的。一心就撲在工作上,整天想的就是如何提高工作進度……”
到了這裡,他看到洛林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不由心頭一緊。人家這肯定是來找碴的,不找碴怎麼凸顯檢查巡視組的權威?
自己卻光是在這裡做光榮事蹟彙報,這就是明擺着和領導唱反調,也太不把領導當幹部了。
隨即,語調一變,他臉上顯出了沉痛之‘色’,道:“當然,我們也需要認識的是,整個建造工程是一個龐大而複雜的工程,而我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洗腳上田,第一次建造這麼大的工程。
這中間難免會出現一些小小的差錯,‘交’了一些學費。儘管這樣,也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
這說明我們當中還有人認識不夠,責任心不強。需要徹底地反醒反思。
還請特使大人,認真嚴肅地對我們提出批評,絕對不要留一絲絲的情面。
只有徹底的批評指正,才能促進我們的提高。”
說完,以標準的軍人身姿,立正站好,靜等着示下。
衆人聽了,不禁也全都是紛紛贊同地點頭,然後低頭不語,這一番話說的很是到位。
洛林也是心中一挑拇指,很是讚歎了一聲,心中暗道:這個狗崽子不愧是一個老油條了。就這講話水平,挑不出一絲破綻來。
原本貪污受賄,以次充好嚴重,甚至是危及到未來戰爭走向的惡劣刑事案件,經過他這一番辯解,當即就變成了‘責任心’態度問題。區區的一件小事。
真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就是拿着狼牙‘棒’,打在屁股上,也不會傷及一根毫‘毛’的。
高手啊~!
洛林看着那一衆官員們臉上‘露’出放鬆的表情,當即冷笑了一聲,道:“你們以爲僅僅就只是貪污受賄那麼簡單的事情嗎?
僅僅只是這一點兒的事情的話,只需要一個檢查官出馬就行了。怎麼可能會驚動大祭司他老人家?不怕告訴你們,他老人家關心的工程進度工程質量,多‘花’少‘花’幾個錢,算什麼事。”
“更……更大的事情?”一衆官員們不禁再次面面相覷了起來,齊齊地轉着念頭:“還有什麼更大的事情?什麼事情比貪污挪用更大?”
洛林看着他們不解的神情,當即冷笑道:“我不妨給你們‘交’一個底,據可靠的情報,你們這裡‘混’入了人族的‘奸’細,暗中破壞我族的光輝大業。妄圖盜取我族珍貴的戰爭堡壘的絕密資料和建造圖紙。這個人……”
洛林用銳利的眼‘色’掃了他們一圈,慢慢的說道:“就在你們中間。”
此言一出,一衆官員們當即全都嚇的哆嗦了起來。
我們當中有人族的內‘奸’?
他們一時也全都沉默不語,互相之間投以詭異的眼神。那就像身邊的同伴就是人族的‘奸’細一樣。
裡安德斯惴惴地道:“大人,這些人可都是知根知底,雷閃本地土生土長,都是和我共事了十幾年的老同事,經過了保密部‘門’一層層的背景審查的。他們當中應該不會有‘奸’細吧?”
洛林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歎:老油條,這個狗崽子真是滑不溜手的老油條啊~!
雖然只是說了一句話,而且表面上看,還是幫着手下的那些官員們的,但是實質上,通過了這一句話,卻已經輕描淡寫地把他自己給摘了出來。也是對着自己旁敲側擊,看有沒有把懷疑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從兩人一見面開始,他就時時刻刻地都試圖佔據着主動。而且做的不留痕跡,不愧是老官油子的出身。
洛林淡淡地笑了笑。語意雙關地道:“裡安德斯大人,你很不錯啊~!”
裡安德斯頓時心中一跳。
他乾巴巴地笑了笑,然後一拍‘胸’脯,高聲道:“大人,下官對於這些人也是瞭如指掌的。
我敢拿‘性’命擔保,在這個房間裡面的絕對沒有人族的‘奸’細。”
洛林心中暗罵:放你孃的狗屁,光是你面前就已經站了一大堆呢~!
但是他卻是笑了一下,然後道:“裡安德斯大人,我知道你體恤手下的心情,我也不希望有人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一廂情願是不對的。
別忘記了,就在前些日子,儘管有巫妖與黑暗法師的前後圍堵,但是卻還是有一個像蠍子一樣毒辣的‘女’間諜潛入了我族內部。
你們想,她是想來幹什麼的呢?如果沒有內賊接應,她怎麼能逃過我們佈下的天羅地網呢?”
說着,洛大爺看着裡安德斯,一臉諄諄教導。兩隻眼睛閃閃發亮。
這倒不是洛大爺真的要表現的這麼噁心,委實是那個‘女’間諜惱羞成怒,使出了惡毒腹黑‘女’的絕招,在背後掐着洛林的後腰上一小塊的嫩‘肉’。既可方便省力,而且還可以使被害人痛的‘欲’生‘欲’死,極其的毒辣。
但是不管怎麼說,洛林的問題能有第二種答案嗎?
裡安德斯也是腦筋極靈一點就透,當即就不負洛林的重望,飛快道:“那個‘女’間諜肯定是有內部人接應,而且就是來破壞我們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的。”
洛林冷哼了一聲,然後糾正道:“試圖,是試圖破壞我族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的。身爲我族官員,要堅定不移的相信,在大祭司他老人家的領導下,一切反對我們的人都將失敗,哼……裡安德斯統領,我發現你很需要再去學習一下語文知識。
如果不行的話,我很樂意請您去療養聖地關塔那摩喝兩杯咖啡,好好地學習一下。”
裡安德斯當即打了一個哆嗦,把腦袋搖的像拔‘浪’鼓一樣:“不,不,不去。說什麼都不去。去那兒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的。”
在此同時,他也是對於洛林的話心生鄙夷:還什麼試圖?死鴨子嘴硬,明明都是已經破壞了的。
別以爲我們在窮山溝裡面蹲着就什麼都不知道,大爺我上面也有人。
靈閃那邊已經丟了一座戰爭堡壘。而且就在大祭司的眼皮子地下跑的沒影了,現在還在滿世界搜查那。
而且雷閃六大皇族前兩天還打的不可開‘交’,人腦子都打成了豆腐腦子了,雷堡都讓拆了大半個。
敢說那個間諜沒有在裡面出了力氣?
但是這些話,他也不敢說出來,只是唯唯諾諾不住地點頭。
洛林目光掃視着站在下面的一衆官員們,當即向着裡安德斯道:“叫你手下把這些日子的出勤表命出來,尤其是最近三個月以來,一直頻繁請假的人找出來。哦,還有那些有異常舉動的,也一起報上來。”
裡安德斯心中大喜。既然那位特使這樣說了,也就是說,沒有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他就感到心頭上一塊石頭落了地,悄悄地長吁了一口氣,然後急忙命人將文件找出來,然後放在了洛林的面前。
洛林拿過了文件,大模大樣地來回翻看。看上幾眼,然後對着上面的名字指點上幾下。而旁邊裡安德斯也是急忙介紹情況,解釋外出原因。
下面的一衆官員一個個站的規規矩矩的,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比龜孫子都要老實,生怕會引來洛林懷疑的目光。
工場在個大山溝裡面,這裡每一點業餘文化娛樂活動,諸位大人耐不住苦悶也是很正常的,任隨都要隔三差五的往城裡跑一趟,不過都是接着正經辦事的機會,擅離崗位的還真不多。
洛林心中暗笑,這一招可是當年上學的時候,跟着教導主任學的。只要這樣不住地嗯嗯哈哈的,時不時地再投過去兩眼凌厲的目光,任誰的心裡都沒有底。
就算是心裡明白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也害怕會被誤傷到。
只是旁邊奧希德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個洛林光是在這裡檢查什麼貪污受賄,找什麼間諜。拖了這麼長的時間,什麼時候才動手去搶戰爭堡壘啊?
他想了一下,然後湊到洛林的身後,輕輕地拉了拉洛林的後襟,示意他是不是開始另一場遊戲?
反正這些官員們全都在這裡,把他們一鍋燴了,外面那些當兵的羣龍無首,也折騰不起來。
一羣普通的士兵,這裡可有兩個大魔導師,還真沒把工地的守衛放在眼裡。
但是他剛拉了兩下,隨即他的手腕就被旁邊伸過來的手給握住了。
奧希德頓時心中怒起,擡起頭來,卻看到奧巴赫姆的老臉。不禁怔了一下。
奧巴赫姆輕聲道:“相信我吧,那個洛林絕對比你我更知道怎麼辦。”
如果是別人,奧希德並一定聽,但是奧巴赫姆的面子,他還是要給一些的,奧巴赫姆在教廷中也是以睿智沉穩著稱的,奧希德當即悻悻地縮回了手去,心裡憋的都想炸了,他是一刻也不相等了。
他並不知道,洛林所使的是經典的聲東擊西的詐術。
如果他一進來就開口說,要進戰爭堡壘,認真檢查什麼的。這些官員們肯定是要嚴查他們的身份的。
而且由於他們不瞭解戰爭堡壘的安防體系,冒冒失失的進去了,說不定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但是檢查貪污受賄,和嚴查間諜,就完全不同了。這些官員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審查中把自己摘乾淨。
洛林折騰他們一個‘雞’飛狗跳的,然後再找藉口‘混’進去,就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
洛林翻完了考勤表,然後看向了衆人,笑着道:“先生們,請你們放心,從個人角度來講,我是願意相信大家的忠誠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壞人的。咳咳咳……”
說完之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反了,急忙咳了兩聲遮掩過去,然後又接着道:“下面,我叫幾個人單獨進去,到後面的辦公室裡詳細瞭解一些情況。你們不用緊張,只是瞭解一下而己,絕對沒有其他的目的的。”
只是他笑的越真誠,那些官員們當即就越加害怕。
洛林隨手點了幾名官員,然後讓他們分別到旁邊的房中,隨即讓其他的官員們呆在了另一個大廳當中。
最後這才帶着幾名手下,施施然地走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
隨即就聽房中傳來了劇烈的打鬥和鬼哭狼嚎的聲響。
五分鐘之後,洛大爺就拍了拍手,輕鬆地走了出來,整了整衣領,淡淡地道:“他招了。”
然後又走進了另一個房間,隨即又是一陣劇烈的打鬥和鬼哭狼嚎。然後,再一臉輕鬆地走出來,喟嘆一聲:“原來真是同夥。”
那些官員們看了,全都是嚇的面無人‘色’。這哪兒是問話啊,分明就是嚴刑‘逼’供。擱誰身上,誰都得要招。
等審完了那幾人之後,洛林一臉沉痛地走了出來,然後看着裡安德斯,半天一句話也不說。
裡安德斯看着他的臉‘色’,不禁心頭一陣陣發‘毛’,背後一陣陣地起‘雞’皮。他終於按耐不住,顫聲道:“大……大人……您……您倒是說一句話啊。”
洛林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道:“唉,裡安德斯統領啊,真不知道你這個官兒是怎麼當的?”
裡安德斯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差一點兒沒有從喉嚨裡跳出來,勉強一笑,道:“大人,您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洛林探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這問題比我想像的可要嚴重的多了。你們這裡面居然暗藏着這麼多的‘奸’細,你居然都沒有發覺?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也和他們勾結在一起了。”
裡安德斯嚇的雙‘腿’發軟,急忙伸手發誓,道:“大人,我真不知道啊,真不知道。他們幾個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的,誰知道竟然會是‘奸’細。”
洛林道:“不光如此,他們還在戰爭堡壘當中大搞破壞。虧的大祭司大人英明神武,睿智萬里,早早就覺察道事情的不對。
不然的話,等戰事一起,再出了事情,那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裡安德斯連連道:“是,是,是……”
也不知道他是贊同那些人在大搞破壞,還是贊同大祭司英明神武。
洛林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來了,而且還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不能不對戰爭堡壘的情況感到擔憂。你看,是不是讓我們到戰爭堡壘上檢查一下再說。甚至還要試着飛行一下。”
洛林說到這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接着道:“當然了,如果說,裡安德斯大人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想要阻止我們登堡檢查,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大祭司那邊,我也會如實稟報的。”
裡安德斯嚇的魂飛魄散。
如果不讓他們檢查,那就是他自己在這裡面有不可告人的事情,簡直就是指着鼻子說,他也是一個人族的‘奸’細。說不定,也要把他拉進小黑屋裡面,嚴刑‘逼’供的。
他連忙點頭,道:“不,不,沒有問題,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大人儘管放心。咱們這就上去,從裡到外,好好地檢查一遍。”
洛林當即哈哈大笑,然後道:“那就走吧。還等什麼呢,時間可是緊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