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見你騎着它的時候,感覺好威武,好有男人味,就不知道大黑讓不讓我們女孩子騎它。”宮藤麗香臉上也充滿期待。
“放心吧,我的大黑眼中男女平等,主要看老公我答不答應。”林天名故作傲氣的說道。
宮藤麗香見狀,也順着他的心意,裝作一個小女孩的語氣,滿臉星星的拉住林天名的手臂搖晃,嗲聲嗲氣的說道:“求求你了,好老公,就讓我跟小雅騎騎大黑吧。”
林天名心頭大樂,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騎我的大黑可以,不過,今晚你得先讓我騎個夠。”
宮藤麗香聞言,突然板起臉來,假裝嚴肅的說道:“那不行,今天輪到掌握主動權了,你要遵守約定,不能反悔。”
左秋雅捂着嘴巴輕笑,眼角卻流閃過一絲莫名的傷感。
林天名已經把和宮藤麗香的複雜關係,解釋給左秋雅聽,左秋雅當即表示理解,竟毫不猶豫的欣然同意宮藤麗香分享林天名,說是這個荒島就他們三人,她早就有兩女侍一夫的心理準備。
然而,她自己卻總是推託身體問題,不與林天名深入纏綿,林天名給她看過,她身體表現的很正常,沒有暗疾,也沒有其它疾病的跡象。
林天名不明白,此時此刻,宮藤麗香都接受了,反是左秋雅一直緊守最後一道關口,不讓他突破男女最後一道界限。
不過,儘管林天名不明白左秋雅爲何如此,但他依然尊重她,不會對她有半點強迫,總覺得來日方長。
而他與宮藤麗香卻是乾柴烈火,上次在樹上點燃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水潭裡、木屋內、篝火邊、海水中……都留下他們抵死纏綿、肆意放縱的身影。
每每這個時候,左秋雅總是默默離開,暗自傷感,可面對他們的時候,卻又是笑臉相迎。
林天名看在眼裡,心中迷惑。
他能洞察細微,此刻卻無法探知左秋雅的內心。
他只能猜測,可能是左秋雅沒經歷過第一次,或者以前有過陰影,不敢輕易放開。
不過,他總會有意無意的,在左秋雅面前與宮藤麗香“互動”,想以此來刺激左秋雅。
此刻。
林天名已攔腰摟住宮藤麗香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嬉笑道:“約定是約定,也是可以靈活改變的嘛,麗香,你是個聰明又開明的女孩子,我想你應該會同意的。”
“不,我就不同意,你能怎樣?”宮藤麗香高傲的說道。
她沒反抗林天名把她摟在懷裡,可是嘴巴卻毫不屈服的撅起。
“就是,麗香姐,別聽他忽悠,這次答應了他,下次肯定還會得寸進尺。”左秋雅站在了宮藤麗香一邊,幫腔道,然後又說,“好啦,快過來吃魚翅燉蘑菇,聞起來好香吶,純純的大自然味道,加上營養豐富的魚翅。”
“是好香啊,我這邊都聞到味了。”宮藤麗香掙脫林天名的懷抱,攥着林天名的手,跑向涼棚。
林天名端起銀盤中的魚翅蘑菇湯,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喜歡吃魚翅,那以後我多捕殺幾頭鯊魚好了,讓你們頓頓都有魚翅吃。”
左秋雅吃了幾口,說:“真的好吃,這口味,跟我以前吃的不一樣呢,該不會以前吃的,都是假魚翅吧?”
林天名說道:“吃到假魚翅很正常,越昂貴的東西,越有人假冒,這魚翅烘乾後燉着吃,和生的燉着吃,味道也是不一樣,你以前吃的,都是烘乾後燉着吃的魚翅吧?”
“嗯,應該是這樣,我還是第一次吃生的魚翅呢”左秋雅一臉滿意的說。
“麗香,你看我的二老婆,果然不一樣,吃魚翅長大的。”林天名這時想趁機離間左秋雅和宮藤麗香,免得她們總是合起來對付自己。
“纔沒有呢,我就吃過一兩次而已,後來國家倡導保護野生動物,也包括鯊魚,那之後,就再也沒吃過了。”左秋雅急忙解釋道。
“這倡導太搞笑了,等有錢有權的人吃夠了,普通老百姓也可以吃得起魚翅的時候,就倡導了。那潛臺詞是不是說,你們別跟我爭着吃啊,你們都吃了,我們吃什麼?”林天名半逗趣的說道。
“那,那也不是這樣啦。不過,我知道很多人並沒有停止吃魚翅,魚翅反而更受歡迎。”左秋雅回憶道。
“那還不是?那就是我說對了嘛。”林天名說道。
“應該說不全是吧,也有些官員是清廉的,他們從來沒吃過魚翅。我們特工部那時候,正好以酒桌上的豐盛程度,查到了許多貪官,一一都把他們拉下馬。”左秋雅說。
“呵呵,沒想到啊,我們特工部還查這些?是不是多事了?貪官不都是監察部門該管的嗎?”林天名顯然對祖國管理層內部情況,還不太熟悉。
“明面的制度上是這樣,但是國家高層考慮到官官相護,監察部門本身就存在許多腐敗蛀蟲,因此賦予我們特工部監管的權利,主要就是查那些監察部門的行爲,算是額外工作。”
“沒想到,我們特工部還有這權利……”林天名感嘆道。
林天名也知道特工部很吊,把濱江正副市長的勢力清除,正是通過特工部這個非常高效而強大的組織。
宮藤麗香吃完一碗魚翅湯,把玉碗遞給林天名,大大咧咧說道:“你們說得很好玩,讓我胃口大開,在給我來一碗。”
林天名接過玉碗,笑道:“沒有問題,很高興能爲娘子服務。”
“娘子?”宮藤麗香一下轉不過彎來,想了想,說:“哦,娘子也是妻子的意思,是你們華國的古代說話的方式,別以爲我聽不懂,學習華國文化,也是我們主要課程之一。”
林天名來了興趣,問道:“上次你說,男女*理論是主要課程,那你們的*文化跟華國文化比起來,相對來說,哪個課程更重要呢?”
左秋雅見林天名問得淫.蕩,臉上一紅,嗔道:“你好壞,怎麼能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