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孩子們的嘴巴張的都快能塞下一個雞蛋了,拎着小藏獒去洗洗這活還能湊合,可老媽居然讓他們去接生?這猶如被一道閃電劈中。
老媽也太信任他們了吧,啥時候老爸的做不到的事情,他們居然能做到了?這絕壁是值得炫耀慶祝的事,可看看湯圓家的老婆趴在那兒哼哼,疼痛難受的樣子,兄妹三人一個比一個退得快!
孩他爸一掃剛纔的頹敗,這會兒笑了,“媳婦原來你也有不靠譜的時候,你讓他們去接生,你簡直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瞅瞅他們加起來,有沒有一人高,你再看看他們那膽子,嚇得小臉都白了……”
蘇青正忙着,不耐地瞪了他一眼,“你說怎麼辦?我還能分出兩個人不成,你有本事,有膽子,你怎麼不去啊?嘚瑟,就知道嘚瑟。”
“我不……”二爺一時間被質問的啞口無言,“這能怪我嗎?只怪她膽子忒小了,矯情!”
蘇青沒時間搭理他,看着小白他們,“不管的話,它們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包括肚子裡面的小狗。”
見孩子們臉上動容,忙又趁機說道:“其實,沒那麼可怕,生完第一隻,下面的就比較順暢,等到小狗露出來的時候,你們只要幫着將它拉出來就行,有你們老爸在旁邊看着呢,沒事。”
小白他們顫悠悠地走近了跟前,蘇青又囑咐了幾句,起身就去另外一隻那邊,走到某人面前踢了他一腳,“還不看着去。”
孔銘揚撇撇嘴,又遭媳婦嫌棄了,仰頭想問問蒼天,尼瑪強大還有錯了?可擡頭,望得到是空間裡的上空,連蒼天的影子都沒瞅見。
“趕緊地,動手啊。”孔銘揚在一旁催了,“露出頭了,趕緊將它拔出來啊,卡在那裡,還不待給憋死。”
小白手掌伸開了又攥緊,攥緊了又伸開,擱在以前,早給他老爸頂上了,可這會兒光顧着緊張去了。
吞嚥了一口口水,壯起膽子,硬着頭皮,蹲下了身,年糕不停地舔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哀求。
小白朝空中揮舞了拳頭,大吼了一聲。
吼的孔銘揚直楞,乖乖地,母藏熬沒嚇奔潰,兒子不會嚇奔潰了吧,正想着上前看看時,看到接下來的一幕,又止住了腳。
只見他兒子卷吧卷吧袖子,以蹲馬步的姿勢,朝母藏獒伸出了雙手,那手顫巍巍的。
“哥哥,你的手不能再抖了,手指頭都摳向了小狗狗的眼睛上了,會戳瞎的。”葡萄在旁邊糾正道。
年糕的眼裡盛滿了擔心。
小白扭頭瞪了葡萄一眼,你還能再沒眼色一點嗎?手抖是他想的嗎?他要是能控制就好了,臉上不可避免地浮現一抹尷尬,想想確實有些丟臉,而且還是在弟弟妹妹跟前,有損他哥哥的威嚴,和無所不能高大威武的形象。
當下心一橫,牙一咬,頓時豁出去了,老媽走不開,這兩隻母藏獒又懼怕他老爸,唯有自己了,再膽怯下去,把年糕他兒子或者女兒的眼睛戳瞎了,那多對不起人家啊,一個發狠,拉着那小狗的頭就往拽。
或許拽的方向方法不對,一直出不來,有過給媳婦接生的孔銘揚,這會算是一個有經驗之人,在旁邊指導着兒子。
直到小白頭上滲出大滴的汗水,那隻小狗才出來,完好無損,三大一小這才鬆了口氣,孩他爸在旁邊不比他們輕鬆。
若真是小狗出了什麼問題,那妥妥地會在孩子心理產生不好的陰影。
葡萄拿去洗吧乾淨,這邊母藏獒又開始了陣痛,看它痛苦的樣子,小白對妹妹說:“橙子,你讓她別動了,動來動去豈不是更痛。”
橙子之前在網上翻過生小狗的資料,說,“不行,要是不讓動,它肚子裡的孩子,就沒辦法出來,會憋死在裡面的。”
小白啊了一聲,還有這麼一說,電視上似乎沒看到過,不過妹妹說的應該不錯,哎,無奈地看了年糕的老婆一眼,那就疼着吧。
一回生二回熟,小白本就聰明,在其老爸的指導下,越來越嫺熟,一隻一隻的小狗不斷地從他手裡出來。
葡萄和橙子幫着給小狗洗吧乾淨,三個孩子心裡有了不一樣的變化,在好有成就感之餘,也體會了一把,生孩子確實不容易,說不得就有生命的危險。
以前,他們調皮氣人的時候,老爸就經常說,生他們的時候,幾乎差點沒命,卻印象並不深,此刻,經此一幕,算是有了深切的體會。
忙了大半夜,兩隻藏獒,算是順利度過產崽期,一隻生了八隻,一隻生了九隻,數量算不上多多,但小狗們的狀態都還不錯,以年糕和湯圓的優良品種,應該差不多哪去。
母親的品種是比不上父親,可不都說,藏獒幼崽大多隨父親嗎?
第二天,四合院裡的人起牀後才發現多了十幾只小東西,無比的驚訝,互相詢問都搖頭不知,蘇夏說肯定是姐姐起來接生的,纔會沒弄出多大動靜驚動他們。
一直留在京市的謝敏雪,早晨過來蹭飯,發現了剛出生的小狗狗們,眼中精光直冒,哈喇子都快留出來了,也不急着吃飯了,就蹲在那裡,挑選心儀的,準備趕緊抱走。
可看來看去,那個都愛不釋手,當然,她也只能看,沒有觸摸的機會。
除了蘇青一家子,誰都不能碰,連章書玉和蘇夏都不行,尤其是母藏獒極爲護崽子。
謝敏雪乾脆放棄了挑選機會,反正她都挑花眼了,厚着臉皮腆着臉,對蘇青哀求道:“二表嫂,你幫幫我吧,你看看小狗的母親都不讓我碰,你放心,我帶回去一定好好養,絕對會當祖宗似的供着。”
蘇青看了看她,“就是給你一隻,你也不一定養好啊,小狗剛出生最容易體弱多病,等一個月後,小狗們的身體強壯了,保證送你一隻。”
“那好吧。”謝敏雪說,“你說過的,不能反悔。”
家裡新添了十幾只小狗,章書玉也高興的不行,天天各種好肉喂着。還給他們煮湯,說是能多產奶。
買菜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賣雞的,說是家裡養的土雞,特別有營養,她看看確實是土雞就買了下來。
可這兩隻雞太有活力了,殺雞的時候,掰着兩隻翅膀還是不停地掙扎撲騰,撲閃的刀差點沒掉腳上。
這時,橙子從外面跑進廚房,在雞跟前站了會兒,就去桌上拿做好的點心。
“這孩子。”章書玉搖頭失笑,“別忘了洗手。”
“洗過了。”橙子端着盤子往外走。
等孩子走出去,她低頭一看,手中的土雞不撲騰了,頭歪在一邊,摸摸還能呼吸,只是不能動。
怔楞了一會兒,趕緊拋開了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着手忙活起來。
又到了週末,下午蘇青處理完科裡手頭的事情,便早早下班了,剛出辦公室,孔銘揚的電話就到了。
“我正在你們醫院門口。”那人磁性低沉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蘇青邊給科裡的同事打招呼,邊對着電話問:“怎麼這麼早過來?我提前下班,正準備打個車回去呢,有事?”
“今天週末。”那人說了句。
“我當然知道週末,你想幹什麼?”
“約會啊。”那人理所當然道。
“約會?”蘇青的腦子慢了半拍,“都老夫老妻了,約哪門子的會啊,那些都是年輕人乾的。”
“誰規定老夫老妻就不能約會了?”那人提高了嗓門,“還有鄭重地糾正你一句,二爺妥妥的,年輕英俊的有志之士一枚,別把我說成七老八十似的。”
蘇青一順口,倒是把自己眼下的年齡給遺忘了,“你不老,我老行了吧。”
“怎麼又想起來約會了?”上了車,關上車門,蘇青扭頭看着某人。
“媳婦,你這話有嚴重的語病,怎麼叫又?好像我們約會過很多次似的,一個巴掌都能數出來好不好。”語氣那叫一個哀怨。
“這是準備去那兒?”蘇青問,“給家裡說了沒有,沒說的話,我打個電話。”
“早說了。”孔銘揚邊開車邊問,“媳婦你想今晚怎麼過?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蘇青想了想,剛纔說到年齡的話題,倒是想起了上輩子讀大學的時候,當下提議道:“我記得c大門口一家餐館做的菜不錯,我們去哪裡吃飯,然後去學校裡逛逛吧,那學校的環境還是挺不錯的。”
“c大?”孔銘揚看了媳婦一眼,“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去過?我怎麼不知道?”
蘇青不動聲色,“聽科裡同事說的唄,即使我去過又怎麼了?難道你還能將我的行蹤都掌握到?”本來無意的一句話,說完自己也愣了下,扭頭看向某人,“你以前不會派人跟過我吧?”
孔銘揚眼睛閃爍了下,“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你的功力那麼高,要是有人跟着,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不相信我,還能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蘇青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有沒有都不重要,她不是一個死揪着過去不放的人,那不是自找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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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更完了,手指頭都快動不了,大家晚安,早點休息,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