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火山島。
山口處春色滿院,清晰的湖水中嘻嘻哈哈跑着個女孩兒,背後追着大猩猩,白毛猩奔過去舉起女孩兒抱在懷裡。
童樂一行人流着淚,哥哥伸出雙手擁抱“女孩兒”,古蒙兒緊擁妹妹抽泣着說:“就知道了,咋不找我們呢?”。
“出不去,姐”。
“傷着沒?”蒙兒問。
“頭上,好了”。
“呵呵,咋找來的,哥,你也會哭?,好了,弄痛了”,古羽兒推推,看看曉丫姑母,隨手抱着童雪說:“走,找到童爸爸了”。
巖洞口不大但內部寬,一羣小猴子見到童樂撲上來親暱的叫着,一艘二戰時期的軍艦斜在巖洞中央,古羽道:“漂到這裡了,躺了一年多,好在船裡有生活物資,吃白毛媽媽的奶水,那個大傢伙是我弟弟,叫它毛毛吧”。
“李樂呢?”。
“嗯,小姑”,李樂發現了十字墓。
總共三十九人,回身說:“一百多年前,護送薩古特爾親王的衛隊正好三十九人,他們遇到颱風,記錄中說全部遇難,這個?”。
古羽兒笑着說:“對了,他們在這兒生活了三十年,童爸爸帶走了親王的後代,看這兒”。
“大哥的身世,薩古親王的親孫子,那些複製的事兒也是騙人的,不過,有個事實,你們看湖上面,很淺,火山口下是個軍事基地”。
古羽兒用力推動轉輪。
湖水泄漏下去,通道口飄出灰白的氣體,古羽兒說:“749研究所”。
“啊?,靈異研究所?”陸倩大聲道:“天啊”。
“童爸爸後來再次上島,寫下了這本日記”,古羽兒大口吃着蒙兒帶來的水餃,分給“毛毛”水果又找到衣服換上,後背上燒爛的傷疤印有些恐怖。
“小人族,東征軍,黃金”。
“嗯呢,薩王妃是咱家太姑姥兒,從元朝中期這條海上貿易線就存在,日記裡的小人族應該是原住民,第一次世界大戰時遭到破壞,後來抗日戰爭時期親王的嫡孫孫,樂哥的爸爸到過中國,這些三十九人就是護送他的部隊”,古羽兒大聲說着:“左姨的外公當時還在,雙方發生武裝衝突,童爸他們流落在這個火山島上”。
“重要的一點,童爸帶走的孩子,只有一個,另外三個讓這個k2帶走,我想是美姨和博大爺他們,想不通爲什麼都那麼像”。
古羽兒讓大家坐進船艙,裡面有些豪華,看得出有人生活了很久時間。
童樂盯着“父親”的墓,他是親王的後代。
童博說過有部機器,童美知道的不多,童樂兄妹四人奇怪的體質,全部是個秘密。
湖中央的洞口氣體有毒,很快天空中出現血色,古羽關掉閘門又推開另一方向的大閘,白毛猩猩也幫忙用力。
“進不去”,古羽指指山丘上的樹木,枯黃乾枝,石頭爆咧。
“硫磺”。
能判斷出裡面運行着巨型機械。
他們決定回黑龍號等,曉丫的防化分隊在路上。
牛皮日記保存完整,白毛猩媽也來看,跑出去半天,抱回來只鐵皮箱子,拉着童樂去翻看。
像冊,頭飾,少數民族服裝,女人用的銀製飾品,一串熟悉的玻璃風玲。
老式的電影膠片很快讓李樂投放在船舷上。
戰地女記者,玉依。
童天豪,很帥氣的大男孩兒,看樣子不過十幾歲,後面的“女人”使人們張大嘴巴,與童樂如同一人,揮動大砍刀目露兇光,兩個“小孩兒”舉着彈藥箱在陣地上爬行。
“黑龍號”所有人明白了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們同樣是軍人,是戰士。
以一擋百的廝殺,海面趕來的“小孩兒”成羣成山的倒在血泊中,他使用着最原始最古老的漁刀鐵叉。
一批又一批“漁民”趕來救援,敵人投出的炮彈爆炸,海面上飄浮着殘肢斷臂。
玉依滿臉血跡,講述着……
“我們是薩古扎賀親王的衛隊,我們的家鄉在東方中國,我的戰友都犧牲了,排長古民生,副排長丁國紅,戰士周強,衛生員白小小,,,,”,鏡頭一位一位走過去,一共三十五名烈士,最後在身邊是些老少婦女,斷臂的親王,拼命吃着生魚肉的童天豪。
“我們出不去了,如果有人發現這卷膠片,請把它交給舊金山的唐人商會,我妹妹的名字叫玉曼”。
玉依伸手關了機器。
曉丫才說:“先辦這邊的事兒,我陪你去”。
童樂點點頭,抱着像冊和日記,拉着白毛猩媽回到房間裡。
日記的第一天,公元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日。
“我有了爸爸,弟弟,遙遠的地中海上有了家人,今天安顧好弟弟和媽媽,我們還要回去接大王爺,吃的北方菜真香,黃浦灘上沒有這些,如果姐姐還活着多好!”。
童樂摸着猩媽的腳趾頭算時間,四七年,確實是太爺定居哈市的時間,六十年前。
“嗯,對了”。
童樂抱着猩媽懷裡睡熟,曉丫喂大猩猩幾個蘋果,可愛的大傢伙托起樂樂的頭放在曉丫的腿上,嘴巴嘟嘟嘟幾聲爬出倉門。
陳茜帶人己經是第二次進地下要塞中搜索,再回來時臉色鐵青,告訴佩珊:“生化實驗室,人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