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級神醫的學習難度一下子提升了不少,顧憂自個看着這個系統都覺得頭大,而且下面還有一行字:每次使用針法會扣除半滴精血。
這不是就說,如果使用了針法的話身體就會虛弱嘛!顧憂在心裡嘀咕到。
“是啊,宿主,每次使用針法過後的虛弱時長大約是十二個小時。”靈芝說到。
“天吶十二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
“那當然了,正因爲施針付出的代價很大,所以每次用針的時候你纔會謹慎啊,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就不要用,這個人不值得你用,你也不要用啊!”
顧憂點了點頭,靈芝說的道理她一下就明白了,如果施針太過容易,普通的草藥就會用的很少,之前學的東西沒什麼意義了不說,而且得到救治的人也未必會感恩。
越是得來不易,代價重大的東西,人們纔會格外的珍惜,不過現在以顧憂的醫術,一般的病確實動用不到靈丹和針法,如果緊急的時候,用一下倒也是未嘗不可的。
十二個小時的虛弱時長,顧憂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還有哦,這針法可是有準確時常的,宿主你要看一下!”
顧憂一看,每次施針的冷卻時長是48小時,也就是說,施一次針之後在兩天之內沒有辦法施展第二次,
“有沒有冷卻兌換丹什麼的?這要是有緊急情況怎麼辦?”顧憂問。
“當然有,不過價格很貴哦!”
顧憂點開商城一看,“天吶,施針冷卻兌換丹真不是一般的貴,一個小時就要好幾十萬的經驗值和50點的妙手回春值,要是想兌個兩天的,顧憂算了算,她一下子就能回到解放前了。
“還真貴啊,俺是買不起了!”
靈芝咯咯笑了幾聲,“就是要買不起你才知道這針法用着不易!”
“嗯,俺懂!”
“宿主,要知道系統裡的針法,可都是失傳已久的神針,如果頻頻現世,對你也會帶來不好的影響,系統設定這麼多的限制,也是想你謹慎來用,更是對你的一種保護,等您到了神級神醫的時候系統的限制就會減少,因爲到那時你就能知道哪種人可以救,哪種人不能救,哪種人要怎麼救,到那時起,你才能真正的算個神醫。”
顧憂點了點頭,她明白靈芝的意思,醫生的職責雖然是治病救人,但也不能什麼人都救,如果像是二馮那種人,救了他們倒是會害死更多的人,那還不如不救。
“還有,其它的醫書也要抓緊看哦,如果到神級神醫的級別,望聞問切還沒有全部點亮的話,那也是不能升級的呦。”靈芝又說。
顧憂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事情這樣多,她確實沒怎麼看過醫書了,現在又當上了院長,不管以後多忙,也得抽出時間每天看那麼一會。學習與行醫一樣,不進則退這個道理顧憂還是懂的。
…
市裡一處大宅中,林亦青正握着電話仔細的聽裡頭的人說的話,越聽他就越是來氣,這個新上任的顧憂,他還真是小看她了,竟然把分組都給打亂了,要知道他那一組人裡,有好幾個都是他的心腑。
他雖然天天在在科研院,可科研院的任何事他都瞭如指掌,就是衝着這幾個人天天給他彙報。
這下倒好,顧憂把組一打亂,這幾個人不但辦事不便了許多,再有就是這幾個人對醫術基本就是一竅不通,這要是一考覈,全得漏了餡。
到時候難保顧憂下一手會幹什麼,要是把這幾個人全從科研院裡清出來,那就等於弄瞎了他林亦青的耳目。
掛了電話,林亦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二馮的事剛剛鬧得滿城風雨,他這會要是太過招搖,那肯定就會引起胡隊那些人的注意。
從孫樹生那件事上,林亦青就知道胡隊已經懷疑他了,這回把顧憂推上院長的位置,保不齊又是胡隊這個老狐狸出的點子。
林亦青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琢磨了半天,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弄個替死鬼,只要成功的把胡隊的注意力引開,到時候再對顧憂這小丫頭下手可就容易得多了。
怪就怪二馮這兩個傢伙辦事不利竟然沒把顧憂弄死,要不然,他現在穩坐院長的位置,哪還能有這麼多的麻煩。
可是要找個替死鬼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林亦青思來想去,這事不能操之過急,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
清晨太陽一升起,顧憂就起來了,昨天跟範之章商量上課的事,已經基本定了下來,今天她還得趕緊把課程安排寫出來,貼到科研樓的公告欄裡。
從今天晚上開始,每晚7點到9點兩個小時的時間,她和範之章,會在食堂爲其它科員講一些最基本實用的知識。這些東西有些是顧憂從進修班裡總結的,有些是範之章用這些年他在科研院工作的一些醫案總結的,總之都是非常乾的乾貨。
如果這一個星期能把他們兩個講的都西吃透,那可真是比上四年的大學都要好用。
公告一貼出來,就圍了不少人去看,紀小山和周採文也擠到了中間,
“喲,這不是紀小山和周採文嘛,你們兩個可是院長身邊的紅人,這課你們肯定用不着學吧!四個組估計已經內定了兩個組長了吧!”
說話的是吳憶荷,也是二組的跟何紫文相當要好,他爸在市裡有個做醫療器械的工廠,家裡也是相當的有錢,她跟何紫文兩個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行爲舉止也是想像的很。
紀小山走到吳憶荷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你說的對啊,知道我跟採文是院長身邊的人還不收斂點,萬一我要是當了組長,再把你選到我組下,你猜猜我會怎麼對你啊?”
吳憶荷臉色一下變得特別難看,“紀小山你也別得意,就顧憂那樣的,我纔不信她這院長能當得長!”
“俺這院長,本來就沒打算當長,所以俺更沒啥好怕的,大家說是不是?”顧憂的聲音突然從樓上響起,吳憶荷一張臉嚇得唰白。
顧憂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根本沒想當長這院長,所以也就不怕得罪誰,只要是得罪過她的人,那下場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