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隱藏

驀然一邊在找尋着他們,一邊回想着自己得出的結論:懷月她所使用的手法,就如同變色龍一般,變色龍因爲依附在與其顏色相同的地方,所以可以隱藏自己的身體……在那張日記紙上,她就用這個辦法隱藏了兇手的身份……

各位讀者再仔細想想,如果把日記上的“依然”這個詞語,不看成關聯詞,而是看成一個人名的話,那麼再體會一下:2001年4月5日晴天今天,翔漢來找我,對我說了許多奇怪的話,我知道他的想法,可我不能接受他。我多傻啊,即使遭遇了那樣的不幸,“依然”還抱着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我該怎麼辦呢?我怎麼能再傷害他?我對翔漢造成的是無法彌補的傷害,即使他能告訴我答案也一樣。

我快瘋了!翔漢居然還等在外面!難道我擺脫不掉他了嗎?我求助於昭宇,我希望他給予我一個答案,可是最後我還是無法安寧地回到過去。

2001年4月7日晴天今天,翔漢又打了幾通電話給我,我只有不停地拒絕他,我知道我只有這樣做才能停止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我想到了死,我想在我那狹小的房間裡面死去,可我放棄了,因爲在這裡,“依然”還是有着那麼讓我感到溫暖的回憶,讓人不能抗拒。

我漸漸開始明白到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事情。我必須要仔細考慮一下,我要告訴所有能夠給予我這些答案的人,讓他們告訴我我所可以前進的方向。

註解:4月5日那張日記紙的意思上是說,她所遭遇的不幸,是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那個人就是翔漢的秘書慕容依然,他所抱着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就是說希望可以離婚娶懷月爲妻子。而4月7日是指慕容依然給予了懷月的記憶,讓她不能就這樣死去。

再接下來,將所有日記從頭到尾看一遍,就會發現其實日記裡隱藏了一個看起來不存在的人——依然。

2001年3月4日裡的“今天見到了韌秋,他那靦腆的笑容正如同那漂亮的眼睛,‘依然’還是我的精神支柱”,那“漂亮的眼睛”說的是“依然”,前面說的“他居然這樣對我”,是懷月剛知道原來她愛上的是一個有婦之夫,但是,只因爲從韌秋身上回憶起那“漂亮的眼睛”,她就還是覺得“依然”是她的“精神支柱”。

而3月12日裡的“今天的雨下得好大啊,‘依然’還是和昨天一樣陰霾”,說的是“依然”沉浸於對懷月的愛中,不想因爲婚姻而停止與她來往,所陷入的痛苦中。

3月27日裡的“我的內心再次被撕開了,我其實根本就沒有擺脫那可怕的陰影,一切都沒有,我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是那麼哀傷,‘依然’是那麼脆弱”中是說“依然”在面對着懷月掙扎與愛和責任間的猶豫感到痛苦,因此他脆弱,他哀傷。

綜上所述,不存在的兇手就是這個“依然”。

接下來,讀者可能要問我:“但是,這個秘書出場次數太少了,臺詞也沒幾句,你也都沒告訴我們他的名字叫慕容依然啊!”

那麼,很抱歉,我告訴你們了。只是,他如同變色龍一般隱藏了起來,就如同日記裡一樣,因此各位讀者會產生他並不存在的錯覺。

他第一次出場,是在第七章裡。讀者回去看看吧,“‘依然’非常疲勞,他甚至都不想再繼續工作,立刻回家去”說的不是翔漢,而是說他的秘書,因爲工作了一整天,所以感到很累,而翔漢還要他去泡咖啡,他實在是滿心地不情願地去做這件事情,所以感覺想快點下班去。後面的一段“這時候,秘書‘依然’和往常一樣高效率,不到半分鐘就端着咖啡走了進來,將咖啡放在翔漢旁邊,說:‘經理,您慢用,這咖啡有點燙。’”則直接揭示秘書是叫依然。同樣在第七章中(麻煩讀者自己去找了)的“‘依然’還是忘記不了懷月,‘依然’還是要欺騙自己嗎?”,表面上來看是翔漢內心感覺他忘記不了懷月,實際上是他已經收到了楚白寄給他的信,提到了關於慕容依然與懷月的那段感情……所以他那時候纔在內心突然冒出了這個疑惑。

另外,在第八章中,翔漢把那張紙扔進廢紙簍後的那句“他‘依然’不能夠忘記懷月,因此在它被扔進了廢紙簍的那一刻,彷彿也把自己的心揉碎了一般。他畢竟,曾經那麼深愛着懷月啊!”,這裡的“他”不是翔漢,而是指那個跟在翔漢身後的秘書,是說他慕容依然忘記不了懷月,所以看到那寫着懷月名字的紙被翔漢扔進了廢紙簍中,感覺心被揉碎了一般。

另外一個暗示是在第九章裡。“雖然做得應該很妥當了,但‘依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說的是翔漢的秘書,他當時走入辦公室,翔漢都沒有發現。他原本以爲殺死了若可以後就該沒問題了,可現在看翔漢那麼慎重地保管信,總感覺似乎還不是很放心,擔心這信裡有問題,直到他叫翔漢去總經理辦公室,他才發現了秘書的存在。而這一章裡關於靈裳進入了酒吧有這樣一段描寫“她並沒有想到自己會來到這裡,沒有想到面對着這裡,‘依然’還是擺脫不了那份無盡的惆悵和悲涼的心情。她的記憶一下模糊了起來,在燈光的映照下,臉上浮現起一圈暈紅”,實際上是在她去酒吧的路上遇到了慕容依然,因爲他是翔漢的秘書,所以也見過幾面,兩人一起去了酒吧喝酒。所以在兩人坐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依然他還是感到很痛苦。後面那段裡的“‘這裡真的是很不錯。’即使‘依然’躲避不了那份惆悵,但是酒精給人帶來一種迷離的效果,也可以在那份暈眩中漸漸忘記不幸和苦惱”裡面,“這裡真的是很不錯”這句話是慕容依然說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解釋了。後面那段的“‘再這樣下去,或許就真的會醉了,不過醉了也好,’靈裳看着那杯子內渾濁的液體,在搖動着它們的時候產生出來的漩渦,彷彿能夠把人吸進去一般。看來,也許真的醉了。她實在是沒想到在經歷過那樣的人生以後,‘依然’還是可以在這樣的地方尋求到些許的安慰”,我想我也不用說什麼,讀者可以明白了,是靈裳對依然內心想法的猜測,意思是說她覺得依然在與妻子離婚多年,一直獨身的他,還能在這裡找到安慰。

第十章我還有過對依然的三處心理描寫。當中韌秋原本想勸輝凡,有那麼一段描寫“韌秋不知不覺地住了口,但是‘依然’還想說些什麼,便開始拼命在腦海中組織語言:該怎麼說呢?他現在這樣,猶如死去了一般,若可的死對他的打擊竟然那麼大!於是,他打定主意,開口說:‘繼續在這裡抱着殘舊的回憶沒有意義地繼續留在這裡呢?你這樣做,也只是傷害自己罷了。’”韌秋實際上早就沉默了,只是慕容依然那天也去了(仔細想想,我沒說那天去看輝凡的只有那幾個嫌疑人吧?),所以他還想說些什麼,“繼續在這裡抱着殘舊的回憶沒有意義地繼續留在這裡呢?你這樣做,也只是傷害自己罷了”這句話,是慕容依然說的,不是韌秋說的,而“該怎麼說呢?他現在這樣,猶如死去了一般,若可的死對他的打擊竟然那麼大!”便是對依然的心理描寫。

第二段心理描寫是“無論再遭遇到外界怎樣大的衝擊,‘依然’都不會再有反應了,他的麻木不仁,也導致他自身的‘腐爛’不斷地加劇着,因此,悲傷,也已經被麻木的感情征服,不可能再表現出來了。他看着滿屋子的人,感到他們來到這裡實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安慰一個心已經死去的人振作,這就好比是要在沙漠中挖出一汪清泉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可是,他們還是來了,是因爲什麼?友情嗎?不,不需要了,一個行屍走肉,對友情也不會有感覺了,是的,不會有感覺了,不會再有任何感覺了”。輝凡遭遇了相當大的痛苦,依然看在眼裡卻絲毫也不爲所動,即使殺了若可的人是他,可他也並不同情,他的心已經“腐爛”了。之後那些都是他內心的想法,他認爲大家來這裡幫助輝凡是一件愚蠢到了極點的事情。

同樣在這一章,還有一段的描寫是“無論怎麼想,怎麼去理解,‘依然’還是得不到答案。究竟,懷月的日記……當初是被誰拿走了?昭宇從那日記中發現了真相,他撕下了的那頁日記,到底……”,實際上因爲警察沒有公佈日記的事情,他殺死若可的時候也並不知道日記在昭宇屍體上被發現了,也沒有人和他談日記的事情,所以他以爲是昭宇生前把日記給了什麼人也說不定。“到底……”後面的省略號的內容其實是“在誰的手上呢?”

第十三章裡,他也有陪靈裳他們去看依香的花卉展覽,那張靈裳幫楚白買好的票給了他。其中“然而在這滾滾人潮中很容易走散,雖然想盡辦法前進,但‘依然’還是動彈不得,每走一步都很吃力。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問前面的靈裳:‘真是的,來了好多人啊,大家都那麼喜歡看這次的花卉展啊?’”,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之後,在靈裳對過去的追憶中,有一段“記憶是脆弱不堪的,‘依然’在隨着時間翻滾着”事實上是依然在回憶,後面的內容都是他的回憶。

第十五章中接近依香的人影就是慕容依然,後來依香看到的一前一後追逐的二人,是跟蹤依香的人在追依然,當然沒有追到。至於跟蹤依香的人是誰,後面我會詳細說明。

總之,楚白揭露了兇手的身份,也就是慕容依然!

他繼續口若懸河地說:“慕容依然,當年你偶然因爲懷月和翔漢的一次見面接觸到了她,然後和她產生了感情吧?可你們的戀情卻沒有公諸於衆,那就是因爲當時你已經結婚了!一開始你並不告訴懷月,直到有一次我到她家去,無意中看見你們在樓下親熱的樣子,才知道此事。你走後,我去問了她,問她是不是知道你早就結婚了。如果那時候我沒有告訴她,你是不是打算瞞她一輩子了?她知道以後,已經無法從這段不道德的感情中抽身離開了,只有靠寫日記來抒發內心的痛苦,可即使寫日記,也故意寫得很曖mei,就算有人發現了日記,也無法看出來她在和你相愛!那以後她都不敢見我,一直都待在家裡面,不敢出大門一步。她在死前最後一天去找了若可,告訴了她一切,要若可幫她出點主意。若可告訴她最明智的選擇是離開你,所以她才下決心要嫁給翔漢,這是若可告訴我的。我想,懷月後來把你叫去,向你攤牌的時候,你無法接受她要嫁給翔漢,所以一怒之下拿起她家的刀殺死了她吧?殺死她後,你驚恐萬分,連忙擦去指紋逃離現場。懷月畢竟還愛着你,所以即使你殺死她,她也不希望你的一生被毀,所以還是袒護了你。但是……”

楚白說到這裡,觀察了一下依然的表情,他看起來已經露出了焦躁不安的神色,似乎隨時在尋找偷襲他的機會,可他在牆角處,根本就找不到機會。楚白繼續說道:“但是你記得她說過她有把你們的事情寫在日記上,於是……你就拿走了日記,可能是因爲你對她還存有着愛的緣故吧,你想保存着她在與你相愛時所寫的文字……安驀然先生恐怕只在考慮邏輯上的問題,他忽略了人心的這個原因。你擔心你們的戀情被警察知道,你也會被懷疑吧?當時我其實也懷疑過你,但是若可的事情……讓我陷入痛苦中,擾亂了我的心。她其實一早愛着輝凡,只是出於一種叛逆的心情拒絕父母爲她安排的人,但是懷月的經歷讓她受到觸動,她感受到,人如果不好好地把握現在的愛,將來後悔的時候,也許就會像懷月那樣,而她死後,她更是堅定了想法……她認爲可以活着選擇自己的幸福,是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所以她離開了我……直到我漸漸從失去她的痛苦中恢復過來,我纔開始感覺到也許是你殺了懷月,但是我沒有證據。於是,終於有一天,昭宇打開了那個潘多拉的魔盒,他來到你家,發現了那本日記吧?於是你最後殺死了他。但是我看到那頁日記的時候,就感覺到兇手也許就是你。但是光憑這個還不足以定你的罪。而這時候,若可發現了……”

驀然一邊尋找的時候,一邊想:那天,楚白把連仲音打翻在地,那時候連仲音的錢包裡面掉落出了的信用卡,恐怕是慕容依然借給了他的……估計他誤以爲是翔漢授意秘書還給他的,後來他去找慕容依然歸還了信用卡,並要依然代他感謝翔漢。如果靈裳在幫他撿信用卡的時候,發現了背面的持卡人簽名“慕容依然”,也許她就聯想到了日記,昭宇也是因爲那天到了依然家裡,腦子裡想着“慕容依然”,看日記的時候才發現了是他。可惡,我要是早點像昨天那樣打電話問翔漢他的秘書,也就是蘇燕婷的前夫的名字的話,也許就可以早點發現了!

楚白痛心疾首地說:“若可雖然還記得你和懷月的事情,但隔了七年,也許已經忘記了名字,可是葬禮那天,若可從那張信用卡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吧?我後來去問過仲音了,你借了信用卡給他。我想,你殺死若可,是因爲她騙你說,昭宇在躲避你的追逐的時候,撕下那頁日記寄給了你吧?反正媒體沒有公佈日記的事情,你應該不知道屍體身上找到了日記。結果她把你騙到她家來,對你說‘那信在我朋友手上,我死了日記立刻會交給警察……’其實那也只是在試探你,日記本身也只能使你產生嫌疑但不能逮捕你。但是你顧慮到那個小說家偵探安驀然,所以說,你不能不謹慎些,是吧?估計她在包裡面裝了錄音機之類的,後來被你發現,你就無從顧忌地殺害了她。我不知道若可死之前有沒有告訴你日記在屍體身上找到了。但如果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也許會傷害到我,以及靈裳和依香。我不知道懷月當初有沒有告訴你,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不過從這七年來你都沒對我採取任何行動來看,你多半不知道。但是爲防萬一,我還是決定做好防範措施。當初靈裳請來安驀然,我就擔心萬一你知道我瞭解你和懷月的事情,所以不贊同她介入調查,擔心你會傷害她。出於對她的擔心,所以我寫了信給翔漢,讓他去和他那個和幫派來往密切的父親談談,派一些幫派人物去保護安驀然先生以及靈裳,依香。同時,提醒其他人不要把日記的事情告訴別人,但別告訴他們依然可能是兇手,否則的話也許他們會擅自行動,到時候若可的悲劇也許就會重演。”

順帶一提,驀然他們感覺到在跟蹤他們的人,就是翔漢聽楚白的建議,安排在他們身邊的保鏢,所以那天依然接近依香,保鏢立刻去追他,依香看到的一前一後兩個人影正是他們。

“同時,我也決定要消滅掉你!”

“哼,你……”慕容依然感到曾楚白實在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他知道了那麼多事情,還能留他活口嗎?他把手伸到背後,抓起一塊磚頭,對準楚白的腦門就扔了過去,楚白早有防備,連忙躲開,磚頭只是擦傷了他的手腕。接着,依然趁他站立不穩,迅速站起身來撲倒他,掐住了他的脖子,說:“沒錯!是我殺了懷月,又怎麼樣!我爲了她,不惜和妻子離婚,也要爭取到和她廝守一生!可她呢?卻因爲忍受不了罪惡感,要嫁給嚴翔漢!我那時候已經和我妻子分居了,假以時日,我是可以和她成爲夫妻的,可她卻偏要嫁給嚴翔漢,我不管怎麼求她,她都不肯答應!我不能容忍,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她該死,她該死!李懷月生不能做我的人,死也要做我的鬼!所以我拿着那日記,那就是懷月的魂魄。我要她永遠屬於我!我要讓時間永遠定格在她寫着日記,愛着我的時刻!因此我後來還是離婚了!陸昭宇那傢伙,懷月生前好象問過他一些關於第三者如何抉擇的問題,他看到那日記就猜到了我後來離婚的真正原因,哼,他要是不看到他不該看到的東西,也就不用死了!還有那個狄若可,你說得沒錯,她居然套我的話,要不是我撞到她,看見她的錄音機從包裡掉出來,我還真被她唬住了!你也和他們一樣愚蠢,你也去死吧!”

“住手!”依然猛一擡頭,只見翔漢走了進來,他手上拿着一個V8,說:“依然,你我共事多年,想不到你居然人面獸心!你剛纔企圖殺死楚白,還有說的話,我全錄下來了!”

依然由於沒意料到這等變故,鬆開了手,楚白對翔漢喊道:“你進來幹嗎?快逃啊,把這帶子交給警察!我死不足惜,但是一定要把這個殺人魔送上死刑場!”

“你這個混蛋!”依然拿起一塊石頭,就朝楚白的額頭上砸去,他立刻昏迷了。翔漢一時之間愣住了,然後依然迅速衝上來,要搶奪V8,卻被一隻鐵鉗般的手抓住了手臂。

“翔漢,快走啊!”那是驀然,他對着依然的頭部猛出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不,不許走!”他突然取出一把匕首,架在楚白的脖子上,說:“誰敢走,我就立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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