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姐一來看着我,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弄得我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
今天有大BOSS爲我們項目組的慶功宴,同事們興致都很高。我酒量不太好,屬於喝一點就會醉的類型,今晚領導敬酒的場合,就是酒量不好,也得喝。幾杯啤酒,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最近的身體狀態本來就欠佳,還好我屬於喝酒臉紅的類型,在自己徹底醉倒不省人事,還有點清醒前時候,我被好心的同事送回家。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正好藉着這迷糊的酒勁,補補覺。只是這一覺醒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的奇怪的夢還在延續,這次是離這個時代最近的,好像是在民國。我看到一個背影,那是一個穿着藍布衣,黑長裙,留着那個時代特有的短髮女學生在劇院門口好像在等人,只是她獨自在那裡等了許久,
我忍不住走過去想看看她,正巧那女子一回頭好像是她等的那個人到了,她的臉色掛着開心幸福的笑容,只是看的我一驚,那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準確是是那個人好像是我自己。
我愣在那裡,看到那個女子已經追隨着等待已久的人走遠。
我一路跑着跟在他們身後,我發現,那女人一路跟在那個穿着白衣襯衫的男人後面,他們經過劇院,經過公園,經過海邊,走了許多地方,那前面走的男人沒有等過那個女人,甚至都沒有回過頭看她一眼,而那名女子只是獨自歡快的跟在身後,她追隨這兩個人一路下來,從清晨到黃昏,最終那白衣男人終於停住了腳步,回頭看着她,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那男人的臉,因爲是那樣的模糊。
只是不知爲什麼我總感覺那個男人我應該是見過的。我跑上前想要一探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瞬間驚醒。我起身,看着天還沒亮,還是凌晨三點鐘。我忽然有些遺憾,因爲沒有看清那男子的臉,甚至還有一絲幻想,都說夢是超現實主義的存在,會不會那是我命中的有緣人。可是我又想,如果是的話,這個男人好像並不喜歡我,我一直追隨在他身後,他卻不曾看我一眼爲我停留。
這些夢好像都不是那麼平常,因爲太過真切經,事情點點滴滴清清楚楚,我翻看了自己的記錄,甚至還能連成成時間線,除了今晚的夢中沒有答案,其餘的夢中的所有怪事都有因有果,真的好像我自己親身經歷一樣。
我開始懷疑,因爲傳說中有特殊的人會有前世的部分記憶,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
我沒有考慮很多,因爲我身體感覺特別的累,就好像自己真的走了一整晚一樣,腰痠背痛,非但沒有休息好,還更難受,人也感覺身體發熱。
我起身量了一下體溫38度真的有點發燒了。我吃下退燒藥,想着今天上班的時候我要請病假,梅姐說的沒錯,身體是自己的,還是身體要緊。我要好好的休息,去醫院做個檢查。
早上,我一臉疲憊的來到公司,正好老闆準備要找我談話。他表示現在對我的工作還算滿意,他坦白的告訴我,一開始對我的印象並不算太好,因爲在他看來我好像我不太懂人情世故,也有別的同事跟他反映說我班上的表現也懶懶散散。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人情世故方面確實有不足,我確實不屬於熱情主動的人,有些事喜歡自己悶着頭默默的努力,但是懶散我卻不認同,我很努力很盡心,我心裡不服氣,想着會是誰暗地裡打我的小報告,我正要跟老闆辯解,老闆話鋒一轉,說他雖常出差,但是公司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他最近這段時間在公司看到了我的責任感和努力。他希望我以後不要默默的埋頭幹,也要用於表達自己。他考慮三個月後給我轉正,並且給我特批了三天的年假,令我開心不已。
我喜滋滋的從老闆的辦公室走出來,卻又想也沒有覺得自己得罪人會是誰在背後整我,我平時感覺和同事關係都還蠻不錯的,沒想到還是遇到了這樣情況,給我的職場經歷上了一課。
我跟我們組長交接了一下工作,王組長人還是比較寬厚的,他告訴我趁着年假一定要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他說我現在一臉憔悴,面露病色。我問了一旁的同事我的病色很明顯嗎”,他們都點點頭,說我今天格外的明顯,安慰我說可能是昨晚宿醉的緣故,酒氣還沒有完全的消。
我才恍然大悟難怪,老闆格外批我三天年假,絕對是因爲我這一臉憔悴的病態,誰能不擔心。這時梅姐悄悄的拍了我的後背,把我叫去天台。
她滿臉疑問的一直打量着我。一向有耐心的我都被她盯得有些全身發毛,受不了了。
“梅姐你到底有什麼事。”
“我很擔心你和我遇到的情況一樣,前兩天就去找大師替你看了,本來昨天就想告訴你了,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聽她這語氣不太好,:“梅姐沒事有什麼,你告訴我就是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也不知道到底你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輕笑“你不是說大師很靈驗的嗎,怎麼又看不出來了。”
“你以前有沒有找人給你算過八字。”
“沒有,我從小不信這個。”“
是這樣啊”梅姐頓住了。
“梅姐有什麼你說吧,我真得無所謂的,對於這種事。”
“你的八字很奇特,據大師說,你是陰年陰月陰日寅時出生的人,是極陰之人。”
“是嗎,還有這種事,我真是頭一次聽說。難道不好,還是我的命格奇特,或者命硬?”
“我也問過大師,都不是。你知道嗎,當我把你的生辰年月給了大師,我第一次看到大師睜開了眼睛。以前我每次去,他都是眯着眼睛,通靈的時候是閉着眼睛,可是看到你的命格眼睛睜的老大了,反倒下了我一跳。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睜開竟然黑眼球裡有一半黃色,就是他的黑眼球一一半黃一半黑,難怪說他有天眼,能通靈,果真不一樣。
他盯着你的生辰看了許久,說你的命格不應該由他這等凡夫俗子可算的。我是第一次聽到大師用這種語氣。在我的再三追問下,是不幸還是命硬,還是八字輕不乾淨的東西易上身。”梅姐投入的說道。
我聽的也正投入,更是一臉好奇,畢竟這樣的事頭一次,梅姐一停頓:‘大師說都不是,是不可知,像他們這樣級別的更不敢知。不過有一點大師強調,你可以絕對放心,你的八字,那種不乾淨的東西不僅不上身,而且還會躲得遠遠地,大師還想拜訪你一下,說你纔是高人。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還是故意隱藏了自己的能力。’“梅姐,你別開玩笑”我笑着。
“我絕對沒有開玩笑,我很認真。”我看到了梅姐嚴肅臉。
我真沒有什麼隱瞞的,要是有什麼不尋常超能力,我還用在這幹這苦逼的活。”
“也是,我觀察你,確實和我們沒有什麼不一樣。不是這方面的事最起碼你可以放心,身體不舒服該看病治療,該吃藥就吃藥別拖着,趁着放假好好休息。”
我正想感謝梅姐的關心,梅姐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以後我得多離你近些,我八字弱,和你在一起能增強一下氣運,還有小心韓瑜那個人,笑面虎,喜歡背後編排人打小報告,你要留意。”我
想起別的組確實有這個人,每次都笑着和我打招呼,但是有那麼一兩次我不經意間發現看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好。說完,梅姐就摟着我,有點誇張的說:“要從我的身上吸收陽氣”,弄得我不舒服卻又不好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