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了,既然這些花反正都救不活了,留着也是徒增感傷,還不如清理乾淨,省的看了心煩。”在管家的眼裡對於若夢有着多少有些責備,畢竟這些都是王爺與雲妃娘娘最美好的回憶啊!話裡免不了有些餘怒。
若夢自己理虧,也不會計較老管家的態度,只是笑着說:“這些不勞管家費心,交給若夢吧!既然禍事我惹得,我就應一力承擔。”人長得漂亮就是好的,管家看着若夢對自己的態度不怒反而笑着說話,當下態度緩和了下來,笑盈盈的說:“那就交個姑娘了。”
“公主要救那些花。”阿雪瞪大着雙眼,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公子,昨天費了半天的功夫才弄壞的花草,今天就要費力再給救活,這不是一天沒事閒得和自己過不去嗎?
阿潔瞟了一眼那些已經枯萎的花草,“公子就算你閒的沒事做,那些花草都已經離土一晚了,你能救得活嗎?”
“不試怎麼知道救不活呢?”若夢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不是有句古話嘛!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就不信自己救不活這些花花草草。阿潔仍不相信的望着若夢,阿雪卻笑了,“阿潔,放心吧,只要公子想救活這些花草,就一定能救活。別忘了公子,在西廊國最拿手的是什麼?”
經阿雪這麼一提點,阿潔倒是想起公子最在行的東西。那也是公子一天閒得沒事總是擺了這些花花草草,對於種花倒是有不少心得。可能人長得漂亮連那些花花草草的都喜歡,在偏冷的西廊皇宮裡,愣是讓公子種出了滿園春色。
京城中的逍遙閣
內,日間少了那份夜內的喧囂,姑娘們大多數都在睡夢中未曾起身,可是在柳芸韻的房內,柳芸韻穿得比平日裡要樸素的長裙,單膝跪地,雙眼望着窗前那一身黑衣的少年。“少主,是屬下辦事不利,未能虜獲許永生的心。”
“許永生要是那麼簡單的角色,就不會有戰場修羅之稱了。你也算是費心了。”望着柳芸韻身上那些剛剛結痂的傷痕,黑衣少年略有些皺眉,對於眼前這個女子自己是否做得有些決絕。心中竟有些不忍。
“少主,重賢公主似乎已經來到俱東國了。”柳芸韻小心的觀察着眼前少年那陰晴不定的表情,斟酌着什麼可說,什麼不可說。黑衣少年顯然有些吃驚,“什麼?”
“屬下曾在西廊皇宮裡和公主有過一面之緣,公主以男裝混入這逍遙閣,當時屬下並未認出,直到柳媽媽識破其女兒身,屬下才敢確定。”柳芸韻小心翼翼的說道。
心中那抹倩影出現在金辰峰眼前,雖然多年未見,向來現在的小賢更是出落得美麗了吧!而那份磨人的思念是辰峰多年來心中最隱秘的秘密,就連自己都小心的不去碰觸。而如今從柳雲韻的口中聽到朝思暮想的人人,竟有些心神不寧。
“那她現在人呢?”
“被許永生救走了。”
“什麼?”
“屬下想王子俊在永生的身邊,定然會保護好公主的,所以屬下讓永生幫着把人劫走。如果公主和逍遙閣起了衝突,以少主的身份也不便插手吧!”
黑衣少年陷入沉思,的確,這逍遙閣乃是父親爲了大業安插在俱東國的據點,小賢陷在這裡絕對比想象的要危險,雖然不甘心,可是小賢在許永生身邊卻能保安然無恙。思及此對於柳芸韻的一番用心也並未有責怪之意,“在這裡確是委屈了你。”
聽了
少年的話,柳芸韻有些受寵若驚,說道:“芸韻本是異邦女子,又出身卑微,蒙的少主恩寵,纔有今天這錦衣玉食的生活,芸韻還有什麼可抱委屈的呢!”芸韻一席話說得有些違心,卻句句不假,自己如不是遇見當今少主,恐怕以自己的容貌,早已淪爲那些高官子弟身下泄慾的工具了吧!而眼前的少主,乃是西廊的小王爺——金辰峰。雖說小王爺也姓金可是並非皇室血統,而是其祖上開國有功,被先皇賜姓爲金,被封爲王爺,世襲岡替。
金辰峰思索片刻,開口道:“聽聞許永祥看上你了?”從柳芸韻的眼裡辰峰就知道了答案,也不等柳芸韻開口繼續說道:“既然俱東國大皇子那麼給面子,你就委曲求全一下好了。”在柳芸韻提到許永生的時候,辰峰不是看不出來,其眼裡那份情意,想那許永生絕對是個難逢的對手。
“難道少主放棄了許永生。”
“難以掌控的人即使費心也是徒勞,再說最近俱東國有攻打紅南國之意,可那許永生卻執意反對,失了聖心,皇帝已要其交出兵權交給太子了。而如今許永祥有意於你,豈不是給了我們天大的良機。”
“怎麼會這樣?”柳芸韻驚呼。
金辰峰卻眉頭深鎖,雖不知那許永生想法,但在此事上也能猜得出幾分。想那小小的紅南國的確是一塊富饒之地,可是那邊境的太行山實爲天險,易守難攻,在加上紅南國的鎮國將軍,異常勇猛,乃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有此人在,那紅南國豈是那麼容易攻陷,到頭來也只是勞民傷財而已。許永生的那深才遠慮乃是一個小小的許永祥可比擬的。“以後,許永生的事你就不必插手了,以免讓許永祥生疑,記住,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多餘的事情千萬不要自作主張,纔會長命百歲,清楚嗎?”
“屬下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