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仁剛看着底下各自述說着退伍遭遇的戰友,大聲說道:“是啊,本來我們是一股寧不斷的麻繩,現在把大家分開至城市各地,就像一根稻草一樣,任何人都能踩上一腳。諸位,我現在有一個請求,希望大家能仔細聽一聽,發表一下意見。”
“說吧,少尉,我們都聽您的,什麼請求不請求的,大家都是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不見外!”底下撩月帶頭說道。
“是啊,是啊,剛哥,你說!”
喬仁剛舉了舉手裡的酒杯,大聲說道:“諸位兄弟,在說之前,我先敬大家一杯,爲我們之前的並肩作戰乾杯!”
大家齊齊舉起了酒杯,喝下杯中酒。
喬仁剛繼續說道:“大家也都知道,我現在掌管着我外公的拓氏集團,兄弟我也剛接手兩三年,最近才摸清楚這其中的門道,我現在缺的就是兄弟們的支持,如果有兄弟們做我的後盾,今後我在商場更可以肆無忌憚的努力爭取到適合本集團的正當生意。”
“大家可能不知道,就在前幾天,我爲了爭取政府支持的一個地產項目,差點被對方的人利用了,還好遇到一個好心人,當晚收留了失去意識的我,不然,後果大家可以想象。”
“這麼可惡,真是無奸不商啊,商場也不好混啊,到處充滿了暗礁殺機!”撩月大聲說道,“少尉,你需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定當全力以赴!”
後面很多兄弟也躍躍欲試,問到要不要弄回去!
“大家稍安勿躁,我今天召集大家過來,第一是爲了敘敘舊,第二呢,就是想把我們這些退伍的兄弟,召集起來,整合在一起,大家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當然,我會根據你們每人的特長安排差事,定不負大家所望。”
大家紛紛贊同。
就這樣,喬仁剛根據各位戰友的能力組織成立暗衛團和特別理事團。
特別理事團的兄弟安排在明處的,平日裡在公司是有着正式職位的員工,不全是安保系統的,有一定特長的分別給安排到他們技術範圍內的部門,比如協調部門、比如銷售部門等等,以撩月爲首。
當然撩月也就理所當然的接管了集團的安保部門。
暗衛團以冷風爲首,平日幫着處理見不得光的事,顧名思義,他們是分佈在暗處的,相比之下,暗衛團內的兄弟,武力值稍高一籌。
喬仁剛看着手裡的資料,眼眸幽深。
是她?慕星月!
記憶中的那個小丫頭和那天那張臉龐重疊,這麼一想,還真是有點相像的。難怪那天覺得有一股熟悉之感。
喬仁剛的媽媽庹嬌嬌和慕星月的媽媽萬穎都是富家千金,兒時玩伴!倆人又都嫁到軍區大院,感情十分要好。
記得是在上初二的時候,喬仁剛有次感冒發燒,老師提前讓他回家,他在家門口聽見兩個女人玩笑的說着要結成兒女親家。
後面上了高二才知道,萬阿姨的女兒就是慕星月,那個遇見自己爬窗戶的小丫頭,兩個女人在說的兒女親家應該就是說的她和他吧。
當然,這個也只是自己的猜測。畢竟時隔不久,她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先後去世,她和她弟弟也離開了軍區大院,好幾年沒有了他們的消息。他們倆似乎就此隔了千山萬水!
想到這兒,他不禁燃起一股蓬勃的喜悅。他內心的男人氣概一下就散發出來了,他想要保護她,他想要她過得安穩。想到她仍舊住在那個危險的屋子裡,他擔憂着她的安危。
還好自己明智,早早通知人員監視着她的安全。
不過還是要想個辦法讓她換個地方住才行,他想。
他想要見到她,問清楚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她外公家待他不好嗎?勝利集團發展還可以的呀,她爲什麼會住在那個破敗的小屋呢,樓下連保安亭都沒有一個。
可是,自己這樣貿然的找到她,好像也不太好,也許她都不記得有這麼一個鄰家大哥哥了。一定得想個什麼方法。
這天傍晚,慕星月比往常提前了三個小時來到夜魂會所。
晚上十點,她穿着同事小慄的表演服比基尼準時登上了鋼管舞表演臺。慕星月本來的舞蹈時間是凌晨零點到三點的民族舞,而且配合舞蹈的都是些嫺熟的曲子,同時臺上也有幾人一起表演,所以壓力也沒有那麼大。
只是昨天跳鋼管舞的小慄感冒了,只好臨時找到她幫她代班。
鋼管舞雖然也是有三個人同時在跳,但是,都是各自一個臺子分開表演的,不似民族舞時,大家都聚在一個臺子上,相隔不遠。
所以,此時的慕星月有點怯場。
扭動得不是那麼賣力,給人感覺是生澀的,舞者該有的那股子魅氣,蕩然無存。
這個時間段是客人最多,最清醒的時刻,所以,不少人站在臺子下面大聲吆喝,“喂,新來的嗎?會不會啊,你到底會不會啊?”
“你這鋼管舞跳得像是在做體操運動的,怎麼那麼僵硬。”
慕星月頭頂響的低音炮有節奏的放出動感悠揚的音樂,耳邊聽着這些若有似無的聲音,倍感憤怒。慢慢的自我調節心態,專心的沉醉到音樂中去,不去理會別人的看法和理論。
漸漸,她找到了小時候的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了, 身體跟着音樂向上勾起,頭部倒立,一隻腿自然岔開,以手爲支點,空中倒立180度,然後雙腿分開,一隻腳勾住鋼管,另一隻腳張開於左腳呈90度直角,雙手分開180度,滑下管底,再次跟着音樂扭動身體,眼角眉梢媚笑開來,舞者的情動感,油然而出!
時間在她旁若無人的舞蹈中悄然流逝。
一轉眼,凌晨時間到了,鋼管舞的專屬音樂播放完最後一個音符,一陣優雅的音樂開始奏響。
民族舞的時間到了。
由於她今天代班了小慄的鋼管舞,民族舞這邊,她今天可以歇一歇了,反正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沒多少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