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小曼乾癟的說完,就不再提起此事了。
慕星月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調整好了心情,然後看着兩人面前的茶水,對小曼開口道:“我們點菜吧,你看,我急得都忘記了,我們可是來吃飯的。”
“好。”小曼面不改色的說道。
“waiter!”星月叫來了服務生,開始點菜了。
點完之後,想到喬仁剛要來,於是再多要了兩個菜,順便加了一個茶杯,續上茶水,放在她身旁的空位置上。
看着星月做完這一切的小曼,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打開一旁的提包,拿出了一張A4紙,向星月遞了過去。
“這是檢測報告,詳細成分,我都做了記錄。”
星月接過,放到自己的揹包內,又一次向她說道:“謝謝,小曼姐。”
這次,小曼居然神奇的露出了她的微笑。
星月趁此問道:“小曼姐,待會兒喬仁剛要過來,你不介意我們一起吃飯吧!”
“不介意!”說完這句話的小曼,臉上又恢復了慣有的冷然。
喬仁剛是在上菜之前趕到的。看着兩人坐在那兒,面前就只有一個茶杯,笑着問道:“怎麼,看樣子,是在等我來點菜?”
小曼直言道:“我們剛點過了。”
“就是。”慕星月也說道。看到他,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了。一掃剛纔內心的陰霾。
總歸還來得及,她已經換過那瓶香水了,不是嗎,還有什麼好擔憂的?接下來,只要自己稍微留意,就能制止悲劇重演!
喬仁剛看到星月是跟小曼約在這兒,一下就釋然了。
他對小曼友好的笑了下,然後看向身旁的慕星月,問道:“你們跑這麼遠幹嘛呢?”
問完看了看小曼,小曼緊閉雙脣沒有開口,眼睛看向星月的方向。喬仁剛自然的將目光移向慕星月,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慕星月燦然一笑,移開話題:“喬大哥,你不知道吧,小曼的工作室在這附近的。”
“哦?是嗎,你找小曼有什麼事嗎?”
“沒事啊,感覺太久沒見她了,想要過來見見,順便感謝她上次對我的救命之恩,請她吃頓飯。”星月解釋道。
她暫時還不想把香水這件事告訴喬大哥,畢竟這個牽涉太多,一時也難解釋清楚。
“哦!”喬仁剛拖曳的聲音,表示瞭然。隨即接着說道:“這麼說起來,我也應該好好感謝感謝小曼啊!”
說着,端起面前的茶杯,對小曼舉了舉,開口道:“小曼,謝謝你幫我照顧星月,以茶代酒,敬你!”
小曼見此,也端上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很快,菜品上齊,大家開動了。
吃完飯,在星月的堅持下,和喬仁剛一起步行送了小曼回她的工作室。
然後二人才折回,驅車向城中駛去。
黑夜已經來臨,道路兩旁的霓虹燈閃耀着璀璨的光芒。
喬仁剛不時的看向坐在副駕駛的慕星月,她此刻神情專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東西。喬仁剛看了看前方不遠的城區,放慢車速。
他用左手扶住方向盤,右手伸過去,輕輕的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指,對她開口道:“星月, 星月,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在喬仁剛叫了第二聲的時候,她纔回神,看看被他握住的手指,向他微微一笑,然後解釋道:“沒什麼,想到了小曼姐。”
“你跟小曼私底下感情挺好的?”
“嗯,,”星月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嗯,也算是吧!”
“哦?那你可要多向人家學習了,聽說她學過武術的哦。”
星月嘻嘻一笑,開口道:“是啊!她武術了得!簡直是望塵莫及啊!”
星月看了一眼前方較多的車輛,於是從他掌心抽出手指,示意他看向前方,專心開車。
喬仁剛笑着點點頭,然後眼睛看向前方的道路,兩隻手都放回方向盤上,才繼續道:“對了,你們週二參加競標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慕星月不明白的看向她,疑惑之聲:“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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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有沒有什麼新鮮的思路或者比較吸引人眼球的解說?”
慕星月低頭想了想,堅定的說道:“我看,只有我們深瞳解說得最得體,不過,除了她,張尼尼也不錯。”
“張尼尼?”
“是的,就是張東淵的那個得力干將張尼尼。”
“嗯,他身邊好像是有這號人物。”喬仁剛似乎是想了一下才接着說道:“聽說她還是張家養女,輩分上比張東淵還高一輩,按理說張東淵應該叫她姑姑纔對。”
“可實際上他們並沒有輩分之稱,對了,上次我們在麒麟山露營的時候就見過她的,你忘記了?”
“見過?”
“是的,你記不記得那個短髮女人,特亮眼的那個。”
“哦,好像是見過,可是我真記不得具體模樣了,只是那天的五個女人中,好像就一個短髮的。”
“對,就是她,她就是張尼尼啊。”
嗯。喬仁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在慕星月的要求下,喬仁剛直接把她送到了家裡。
如以往一樣,兩人你儂我儂的好半天,星月才得以跨出車門,向別墅內跑去。
慕星月回到家裡,第一時間就到弟弟的房間外面敲敲門,沒人迴應,她推門而入,左右看看,真的沒人。
她退出房間看了看,然後再次輕手輕腳的走進弟弟的房間裡面,在原來的地方找到了上次的那瓶香水,看了看瓶內明顯少了一小半的液體,她不禁嗤鼻。
看來都是弟弟自己,瞎臭美,要不是自己發現及時,要不是自己多個心眼,這小半瓶毒水,都被他用光光了。
想到這裡,她連忙拿起瓶身仔細看了看,不錯,就是自己買的那瓶。
爲了辨別真僞,她故意在自己買的這瓶香水底部用小刀刻了一點裂痕出來,不仔細看定然不會發現。而且就算是發現了,也會覺得是不小心擦到或者刮到的,弟弟那個大條的神經是不會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