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兒快喝吧!子非可是最近得喝這種湯呢?身體不好得多補補,剛好醫生說這個季節全家人都應該補,所以她就多抓了一些。”
李媽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藉口,說得是頭頭是道。
而墨子非在旁邊也只是可憐兮兮的看着秦斯路,彷彿不喝這湯就不能活似的。
哎呀,真麻煩,秦斯路皺了皺眉,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盯着湯看了一會兒,還是端了起來。
很好,不一會兒,他就喝了一個底朝天,看得李媽是樂得合不攏嘴。
飯後,墨子非主動幫起李媽收拾東西,秦斯路倒是有些意外,這情況似乎變化得有些過快,就在昨天之前,墨子非只要一碰這些東西,李媽就會拒絕,多次都是這樣。
而這次,她竟然沒有,兩人倒是默契十足了。
懶得管了,秦斯路還是拿着遙控器打開電話看了起來。
剛纔關心悠讓他出去,他真是不想應付了。
他開始變得十分敏感,生怕再次背叛,不管她再怎麼哀求。
既然如此,那何必當初呢!
廚房裡,李媽和墨子非兩人就像是孩子得到禮物的那般喜悅,高興是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兩人比了一個再接再厲的手勢,墨子非就走了出來。
秦斯路已經不在外面了,真奇怪,明明剛剛都在的。
哎,算了,我也早些上去休息吧,忙了一天累死了。
墨子非摸了摸有些酸的手,向上樓上走去。
剛到門口,秦斯路則從那個房間走了出來,這麼晚了還要出去麼?墨子非真搞不懂他。
而看他的穿着,貌似是運動裝吧!
“這麼晚了不好好休息,幹嘛去跑步啊?”
好奇的問,墨子非覺得他真是一個複雜的人,經常不按常理出牌。
“哦,突然想運動了。”
秦斯路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遲疑,不過倒也沒怎麼引起墨子非的懷疑。
從外面出來,秦斯路倒覺得涼爽很多,剛纔太熱了,體內有一股氣流不住的往上竄,讓他這麼好的控制力都差點崩潰。
難道是最近禁慾久了?提起這事,秦斯路想着距離上次的事件都有差不多一個月了,想想的確是有些久了吧!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有反應也是正常的。
秦斯路圍繞着路一圈一圈的跑着,直到累得實在是跑不動了他才罷休。
今天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是那藥膳的效果麼?這也太坑爹了吧!不是明明說的只是滋補一下大家的身體,根本沒有這麼厲害啊!
搖了搖頭,秦斯路還是原路返回,回去時,墨子非和李媽早已睡下,看來自己知不覺在外面耗費了不少時間 。
洗了個澡,秦斯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一夜好眠。
一連幾天,李媽都是弄的藥膳,幾天下來,秦斯路有些受不住了,那些藥膳效果似乎越來越強,讓他現在靠運動都有些控制不下來。
“李媽,明天開始不要再這個了好不好,我實在喝不下去了。”
晚間,秦斯路對着李媽說,現在他一看到這個東西,都覺得害怕了。
“怎麼了?不好喝麼?我們都覺得好呢!”
說這話時,墨子非把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不是,哎,反正別再弄了,如果再弄,我就不喝了。”
李媽和墨子非互看了一眼,決定還是暫時的放過他一馬,要不然,物極必反。
時間還長着呢,不差這一時。
“好,就依你,明天開始不喝了,等過兩天再說。”
李媽說完,秦斯路也沒有再反駁,鼓起勇氣將這一碗湯全數灌進喉嚨。
不好,這湯剛一進肚子,秦斯路就覺得藥效似乎要發作了,趕緊藉故要出去運作,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走了。
待看他遠去,墨子非和李媽才慢慢開始商量起來。
“子非,看到沒有,我覺得應該是有效果了,你沒看到路兒這段時間臉色越來越好了麼?”
李媽似乎還是比較滿意這效果,忍不住的笑意連連。
“嗯,是啊,咱們再努力努力,說不定他的病就好了。”
“就是,接下來,咱們應該再加大劑量了,不是那大夫說過麼,適當時候可以的。”
後面兩次是李媽和墨子非一同去找的那醫生,當然李媽也對這類型的病有了一定的瞭解。
“哎喲。”
沒待李媽再繼續說,墨子非突然叫了一聲。
“子非,你怎麼了?”看到她突然痛苦的表情,李媽顯得很是緊張。
“哦,肚子痛了一下,怕是吃什麼東西吃壞了。”
墨子非稍微緩了一下,肚子又恢復了平靜。
“你們現在要注意了,不要等到路兒的病好了,你又再犯了。趕快上去休息吧。”
李媽說這話時,操心不已。
墨子非聽了她的話,也不倔強,遵着她的吩咐上樓休息去了。
此時兩人都沒有看到門外一雙極爲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內發生的一切。
果然是有問題,秦斯路憤慨不已,早就知道這湯怕是有問題,他還一直不相信,如今要不是突然折轉回來換鞋,他怕是不知道要被矇蔽到什麼時候。
墨子非啊墨子非,你竟然那麼想讓我碰你,那我就隨你的願好了。
此時氣憤早已代替了理智,體內的蠢蠢欲動更加明顯。
等着李媽收拾好東西離開,秦斯路才上樓去。
果然,她又沒門鎖門,可真是等着他光顧啊!
把門一推,此時隨着牆上昏黃的壁燈,大概能看出牀上的人彎曲成一團。
秦斯路走過去,一把將被子掀開。
“你怎麼來了?”
看到是秦斯路,墨子非想伸手去開燈,秦斯路快她一步,擋住了她的手。
“你怎麼了?”
他今天好奇怪,讓墨子非有些心慌,可是肚子裡的痛還一陣一陣的襲來,攪得她不安生。
“我怎麼會來,墨子非,你可真能幹啊!這兩天我大概知道你鼓動李媽在幹什麼事情了,真的就那麼想讓我碰你麼?這麼不惜一切代價的來成事。”
這個死女人這一段時間讓自己吃了多不苦,他真的恨不得將她撕成兩半,方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你知道了?我還不是爲了治你的病。”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墨子非也不好再隱瞞。
“哼,我還不知道你,一個賊人,既然你如此的想正式的成爲我的女人,那就讓我成全你。”
說完,秦斯路就撲了上去,他現在打死也不會承認一個月前的那一晚上的人是他。
“ 不,不要,我今天不舒服。”
墨子非有些抓狂,真是倒黴起來喝口水都會塞牙,真不知道她是造了什麼孽。
然而,秦斯路明顯的將她的話當成了欲拒還迎,絲毫不理會的繼續着剛纔的動作。
“不要,不要,疼,疼。”
在關鍵時刻,墨子非大聲的叫出,聲音充滿着痛苦。
聽這聲音倒不像是假的,秦斯路趕緊停止動作,手中卻多了一絲溼漉漉的感覺。
藉着燈光一看,竟然是血。
墨子非顯然此時痛得有些半昏死過去,汗水不停的冒出,打溼了裡面的衣襟。
“喂,你怎麼了?你怎麼了?”看到這種情況,秦斯路倒有些慌張,打開燈一看,血,好多血。
她這又是怎麼了?比上次的生理痛還更厲害。
沒有多想,秦斯路趕緊抱着她就往外面衝,將她平放在車上,他趕緊拿出電話打了過去。
等到他趕到時,醫護人員早已在院門口等着了,要是墨子非當時清醒的話,肯定又會說是錢燒的慌吧!
平時想着能碰到這麼大手筆的家屬怕是很難得吧!
“太太怎麼了?”
一位年長的醫生問道。
“不知道,好多血。”
秦斯路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還是旁邊一位很有些資歷的護士趕緊過來一摸,肚中有一個硬塊,位置偏下。
“吳醫生,要趕緊送往婦科,怕是宮外孕。”
果然一聽這消息,吳醫生趕緊聯繫婦科,將人往那邊轉去。
宮外孕,衆所周知,是極其危險的!
手術室開始運作,秦斯路一個人坐在外面,看着上面綠色的燈光,心中後悔不已。
都怪他太心急,怎麼在這個時間非要欺負她。
萬一她……想到這種可能,他突然有些害怕,那種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痛苦讓他手腳冰涼。
這麼久以來,他都將欺負她當作了樂趣,絲毫沒有替她考慮,上次的事情也是一樣,事後看到她很是自責的樣子,他不是沒有心軟,只是心中的那個聲音太過於強烈。
她是臥底!
這句話此時又再次縈繞在腦海,讓秦斯路瞬間恢復了理智,他差點就再陷進去了。
過了很久,秦斯路在外面等了很久,終於看到手術室的大門開了。
“她怎麼樣了?”
他迎上去問,情緒平靜。
“哦,現在沒事了,太太是宮外孕,幸虧送來的及時,要不然可真是要大出血的。”
宮外孕,秦斯路也有些瞭解,這的確是有些可怕。
這個笨女人,懷孕了都不知道。
提起這事,秦斯路倒是覺得墨子非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待墨子非被推出手術室,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久,看着她現在還睡着的模樣,那樣的脆弱與蒼白。
秦斯路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