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吉蓮花莊園
如同往常一樣,夜琪兒身穿着紫色鏤空吊帶睡裙,塗着豔紅色指甲油的十指在那白色的鍵盤上快速的敲打着,女人一臉的愜意,不,應該說洋洋自得。
夜琪兒:真的沒有想到世界上有如此巧的事情哎,那女人抱的孩子竟然是軍區總司令的外孫,這一次就算有蕭浪出面恐怕事情都沒那麼好辦,看來冥冥之中連上天都幫我們啊!哈哈……
她那天在奢侈品商業街跟米婭藍相遇確實是偶然,但既然碰見了,不意思意思不是有點說不過去,怎麼說夜琪兒在上流社會也是有點門面的人,隨隨便便找個女人去嫁禍給米婭藍那還不是小兒科的事情,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盡然連老天都在幫她。
喬雨一:哼!縱使那女人生在豪門世家又如何,本來就是一賤骨頭的命,不過你也不要太洋洋自得,你覺得蕭浪會蠢的那麼無知嗎?還是趕快想辦法堵住那女人的嘴吧,如果讓蕭浪查出點端倪,你會比米婭藍的下場更慘。
夜琪兒:你放心吧,那女人就是一三流酒吧裡接臺的,帶着一兒子還有一老媽,至於這孩子的父親是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雖說這販賣人口要判上幾年的罪,但有這一百萬,你覺得她可以少奮鬥多少年?她現在就是一平庸姿色的老女人,就算勉強接客,要被男人上多少次才能賺回來?再說了坑蒙拐騙的事她沒少幹,還在乎這一件?所以放心吧!
喬雨一:但願如此吧,雖然上次的事情讓她跟蕭浪出現了一點小小的隔閡,但可以看出來蕭浪對這女人的愛絕不亞於你,如果不是你們長達十四年的感情,呵呵……
喬雨一併沒有繼續往下說,但這話語裡的含義已經很明顯了,她也根本不在乎會惹怒夜琪兒,因爲一個女人連着心胸都沒有,被男人拋棄那都是活該。
雖然喬雨一的話有點不好聽,夜琪兒也有點憤怒,但這畢竟是實話,沒有怨氣那是鬼話,如果不是現在還要靠着喬雨一幫自己,她一定讓她滾的遠遠的。
夜琪兒:喬軍師,你這可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都把自己的家當拿出來了,你如果再不賣力點,豈不是對不起我了?
豔紅色的脣微微上挑,真是一個不折不扣貪婪不禁的傻女人,你那點家當?呵呵,跟蕭浪那雄厚的家底比起來,你那點家當又算什麼呢?跟我繞着圈子玩,你還太嫩了點。
喬雨一:俗話說的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只要這一方起了疑心,這金就斷不了,雖說這蕭浪的心有米婭藍,但米婭藍的心有沒有蕭浪那就不知道了?
夜琪兒:什麼意思?
喬雨一:什麼意思?呵呵,就拿你跟蕭浪說吧,你和蕭浪之間的關係就是三分愛七分利,如果蕭浪一夜之間變成窮光蛋,你還愛嗎?我這麼說你別生氣,這是實話。
如果你們都食不裹腹,還談個狗屁愛情,但是很明顯現在蕭浪是愛米婭藍,而米婭藍這心裡的愛到底有沒有三分呢就不知道了……所以就是這個意思,中國打革命戰爭的時候,還知道變通策略呢,更何況是玩陰謀。
喬雨一的話頓時讓夜琪兒整個人恍然大悟。
夜琪兒:你的意思是說既然讓蕭浪起疑心很難,那就讓米婭藍起疑心?可是……上次我把照片發給她,還說一些刺激的話都沒任何效果,你確定?
喬雨一:對於一個淡定的快成精的女人來說那些算什麼?不相信說的難道不相信做的嗎?
夜琪兒:你又有什麼新的計劃?
每次和喬雨一談完話後,夜琪兒總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感覺,期待、興奮、激動,那種感覺無法言語。
喬雨一:是有計劃,但是似乎馬上快要過年了,就先緩緩吧,畢竟這拘留所理的滋味不好受。但縱使是軍區總司令又如何,我還真不相信這天底下沒有蕭浪搞不定的事情。
喬雨一如此說,夜琪兒自然是急了,只感覺啊那渾身的血脈是一片沸騰,靈活的手指正準備在鍵盤上跳動,院落裡便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起身,一路小跑到落地窗前,見院落裡停着的正是蕭浪那黑色的賓利,沒有了往日的雀躍,相反帶着一股沉重的鬱悶。要知此時米婭藍可是在警察局,這蕭浪不應該忙前忙後的打理嗎?怎麼會有空道她這裡來?
但很快樓道里便傳來了那沉穩的腳步聲,夜琪兒根不來不及思考,又一路小跑到電腦桌,不知是因爲緊張的緣故還是什麼,只見那在鍵盤上跳動的手指都在不停顫抖着。
夜琪兒:他回來了,事情似乎有些怪異,我先下。
夜琪兒敲完這一句話,根本顧不着按正規順序關機,直接拔掉了筆記本的電源。
譁!
就在夜琪兒剛拔掉筆記本電源的這瞬間,臥室的房門直接被推開了,出現在玄關口的正是那一身黑色條紋西裝的蕭浪,陰沉的臉頰看上一眼便讓人不寒而慄,高大的身軀自內而外散發着陰霾的黑氣。
夜琪兒微微楞了一下,然後邁着那妖嬈的步伐走了過去,嬌嗔的聲音說道:“浪,你來了?”
夜琪兒並不敢去看蕭浪那雙散發着寒光如同鷹一般犀利的眸,就在她剛準備伸出手的這一瞬間,手腕直接被他一把反扣住。
“浪,怎麼了?好痛!”夜琪兒呻吟的同時拼命掙扎,剛剛那嫵媚風情的臉蛋已經皺成了一團。
“今天你碰到她了?”這聲音異常陰森恐怖。
“誰啊?你說什麼?先鬆開我好不好?”難不成被發現了?不,怎麼可能?就連安排這個計劃的她都不知道那個嬰兒是什麼狗屁中央軍區司令的孫子?
“米婭藍?你是不是在百達翡翠碰上見她了!”蕭浪的聲音又比剛剛陰森了幾分。
“我給你買生日禮物就在那裡碰見她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說清楚好不好?”雖說此刻夜琪兒怕的要死,可是表面上依舊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呵……”蕭浪冷嘲一聲,然後看着夜琪兒那嫵媚風情的臉蛋道:“那這麼說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夜琪兒,虧我這麼寵你,真沒想到你竟然幹出這種事情?”
語落蕭浪將夜琪兒一把推了出去,轉身正欲離開,但被夜琪兒一步搶先,擋住了蕭浪的去路。
“蕭浪,你今天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別都給我定罪了,我連你說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夜琪兒噓喘着,眼神慌亂,可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意思。
“滾開!”蕭浪怒吼。
“不,除非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夜琪兒眼神堅定的直視着蕭浪,她很明白縱使如今自己怕的要死又如何,還不如拼死一搏。
“好,那我就清清楚楚讓你知道你到底幹了什麼事,藍被人陷害是販賣人口的現在在警察局,那個陷害她的女人已經招了,說是你指使她乾的!你現在清楚了吧?明白了吧?聽清楚了就給我滾!”蕭浪咆哮。
蕭浪那每一個字都劈頭蓋臉的朝夜琪兒砸來,砸的她整個人一片眩暈,招了?怎麼可能?那女人不是傻子,她家裡現在基本上已經到了賣血的地步,而且她也承諾只要事情一平息就將她從局子理撈出來?她爲什麼要招?
“什麼女人?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潔白的貝齒狠狠的咬下自己那潤紅色的純,生死一搏,成敗也就這樣了,不過她堅信自己的判斷力,就連夜琪兒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面對蕭浪怒吼的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理智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