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拿!”
童喻回望着盧顯城毫不示弱的伸手撕扯着盧顯城身上的衣服,很快兩人光滑滑的兩條肉蟲兒就在臥室裡歡樂的滾來滾去的折騰成了一團。
盧顯城很快就驚詫於童喻的戰鬥力,和記憶中完全不同的是童喻的身上透出了那股子讓人吃驚的瘋狂,雖說是第一次但是童喻姑娘毫不氣餒,充分發揚了大無畏的革命精神,一次又一次的翻起身來投入戰鬥,來回好幾次依然保持着火熱的戰鬥熱情。
兩人就這麼互相折騰,一直到很晚,也不能說是很晚了,是直到外面的天空都泛起了魚肚白,這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盧顯城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點兒不是自己的了,腰痠背疼的睡不下去了,於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腦袋這麼一轉,立刻不由的吃了一驚,
“你醒了啊!”童喻側着腦袋枕在盧顯城的胳膊上,下巴抵在盧顯城的側胸口,一隻巴掌還在盧顯城的胸口到肚子上的肌肉上來回的遊弋着,一邊摸着一邊還嘿嘿的笑着,有點兒讓老盧發毛。
看到盧顯城睜開了眼睛,笑眯眯的問了一聲之後,想了下又說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這個場景可是老盧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上輩子通常這句話都是盧顯城說的,什麼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的,接下來就是老盧樂着屁顛顛的去廚房弄好,然後端到了童喻的面前。
看着盧顯城發愣,童喻擡起手輕輕的在盧顯城的胸口推了兩下,柔聲說道:“我和你說話呢!”。
“有什麼吃的,隨便來點兒!”盧顯城回過了神來。
擡頭看了一下四周,盧顯城才發現自己兩人現在身上連個毯子都沒有蓋,兩人光滑滑的正睡在臥室的地上,而且童喻的身體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一支胳膊還伸到了自己的腦後,怪不得自己這一覺睡的腰痠背痛的。
這樣都能睡着,盧顯城知道自己這是昨晚浪的太厲害了,想從童喻的脖子下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使了一會兒力氣這隻胳膊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似的。
嘶!盧顯城吸了一口氣,對着童喻說道:“把腦袋擡起了,我胳膊都麻了!”。
“再睡一會兒嘛!”童喻輕輕的晃了晃自己的身體。
這下又弄的盧顯城一愣神,覺得這姑娘還是自己認識的童喻嗎?聲調語氣怎麼這麼嗲,不由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然後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纏在自己身上的人兒。
童喻一看盧顯城的動作不由的把胸口挺了挺,以爲愛人想看自己的身體,於是讓自己胸口的兩團白膩更加的突出了一點兒:“好看麼!”。
“好看,好看!快點兒起來吧,現在都幾點了!”盧顯城的掙扎着坐了起來。
盧顯城是坐起來了,順帶着把掛在自己身上的童喻也帶起來了。
沒有辦法,這姑娘死不鬆手,盧顯城只得轉過頭看了一下櫃子上的電子鐘,一看時間已經是一點鐘,頓時覺得還有時間!晚上八點鐘的飛機總算是耽誤不了。
“起來,洗澡去!”盧顯城打了幾個哈欠,想站起來,於是伸手在童喻的屁股上拍了幾下。
昨天晚上太瘋,大家原本就沒怎麼洗澡,再加上出了一身汗還有身上的體液要說不難受那是不可能的,前面睡着的時候還覺得不顯,等到了現在盧顯城就覺得有點兒受不了,總覺得整個房間裡都有一股子那個啥啥之後的味道。
童喻放開了盧顯城,這下盧顯城才站了起來,慢慢悠悠的擡腳準備往衛生間走,誰知道這纔剛擡腳,身後就傳來哈哈的笑聲,頓時自己的身上一重,童喻直接跳了起來掛在的了自己的後背上。
“我去洗澡!”
“我也去洗澡!”
“那成!”盧顯城一聽這話,伸手託在童喻的屁股上揹着她進了浴室。
到子浴室裡兩人這小澡一洗又發生了一兩次意外,洗了又是一個小時,等着出來的時候,童喻仍然掛在盧顯城的背上,只是換上了浴袍。
輕輕的推開了臥室的門,看到了起居室,盧顯城望着外面一片狼藉,這纔想起來,自己背上的這個女人昨天把這裡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我給老朱打個電話”盧顯城回頭伸手準備去找自己的手機,背上猴着一個人畢竟有點兒行動不便,搖了兩下說道:“下來吧!”。
“再呆一會兒!”童喻似乎很喜歡呆在盧顯城的背上,輕輕的扭了兩下,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頭:“等你回去的時候,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像這樣了”。
“你這人真的飽暖思那個啥!”盧顯城笑着說道。
“我就思那個啥,你想怎麼樣?”童喻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兒,直接張口說道。
“行!行!你思,你思,別給我戴綠帽子就成,想思你隨便思!你快點兒下來吧,現在都兩點多了,等會兒還要吃飯,還要去機場,再說了你看看你現在身上一件能穿的衣服都沒有!還得去買衣服吧”盧顯城說道。
昨天童喻身上穿的衣服都破了,就連內衣也被扯壞了,至於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壞的,老盧已經記不起來了,反正就是壞了。
從盧顯城的背上下來,童喻又成了盧顯城的小跟屁蟲,盧顯城到了哪裡,童喻就這麼拽着盧顯城的胳膊跟到哪裡。
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盧顯城的給朱子華打了個電話,把東西被砸的東西說了一遍,然後請他過來看一下該賠多少賠多少。
看着盧顯城放下了電話,童喻這邊一隻手揉着肚子問道:“你說這次我能懷上孩子麼?”。
盧顯城被這個問題問的一愣,回過神來笑着說道:“這我哪裡能知道!我又不是半仙”。
聽了盧顯城的話,童喻沒有說話,就這麼閉上了嘴一邊揉着肚子一邊咕噥着說着什麼,由於聲音太小盧顯城離的雖近,但是還是聽不懂這女人嘀咕的是什麼。
反正聽不清,盧顯城這邊就開始穿衣服,昨天的是沒法穿了,就是沒撕壞那也不成,盧顯城從帶着箱子裡拿出了一條幹淨的新褲衩,套在了身上,看到童喻這邊還光着呢,想了下就又拿了一條走到了童喻的旁邊。
“將就着穿吧”盧顯城在童喻的面前晃了晃。
童喻看了一眼皺着眉頭問道:“你讓我穿這個?”。
“沒穿過的,全新的!”盧顯城還以爲童喻嫌棄。
童喻說道:“你多大腰,我多大腰啊,能穿的住麼,再說了要是有你這麼大的腰我還怎麼見人啊”。
盧顯城聽了撓了撓腦袋:“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光着穿着浴袍吧,馬上朱子華就來了啊”。
“你帶着襯衣或者t恤沒有,給我一件!”童喻說道。
等着盧顯城拿出了自已的t恤,給童喻往身上一套,直接成了一個連衣裙。
“這就成了?”盧顯城說道。
“大運動褲有沒有?”童喻一看身上的這衣服十有八九是一套的運動裝,有上身肯定有下半身的,立刻又問道。
“有!”
“有就成了”童喻說完自己的帶着小跑兒走到了盧顯城的箱子那邊把大運動褲拿起來,就這麼直接往身上的套。
反正不管怎麼樣,暫時的解決了童喻身上有沒有衣服的問題,至於其它的事情就好辦了,這樣的大酒店中本來就有成衣銷售。身上不再是浴袍,童喻就拉着盧顯城到樓下選衣服。
原本盧顯城的以爲很快就能解決的問題,不就是裡裡外外幾件衣服麼,誰知道現在看來有點兒沒頭沒腦,內衣外套什麼的都已經套在了身上,可是童喻還沒有停手的樣子。
不停的拿着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一邊比着一邊還對着盧顯城問道好不好看之類的。只有在這個時候,眼前的童喻才能和盧顯城記憶中的童喻重合起來。
“顯城!”朱子華身影出現了店門口。
盧顯城一看到朱子華立刻鬆了一口氣,心道:總算是有人過來救駕了!
隨着朱子華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姑娘,身高在一米七以上,就算是沒有穿高跟鞋也和朱子華差不多高,身才修長勻稱,而且身體的比例很完美,屬於標準的九頭身美女,讓人印象最深的是身上的一雙大長腿,標準的黃金分割,分外的搶眼。
“叫顯城哥!”朱子華來到了盧顯城的面前,伸手一指盧顯城對着旁邊挎着自己胳膊的姑娘說道。
“顯城哥!”姑娘立刻笑着對盧顯城說道。
“沈佳佳,學舞蹈的”朱子華介紹了一下。
“你好!”盧顯城笑道。
朱子華一轉頭看到了童喻從更衣室裡出來,立刻擡手打了聲招呼,然後對着童喻說道:“沈佳佳!”。
然後轉頭對着姑娘說道:“去幫童喻姐挑衣服去,順帶自己把挑兩件,別怕貴啊,今天顯城哥掏腰包!你顯城哥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謝謝顯城哥!”女孩一聽立刻笑着道了一聲謝就向童喻那邊奔了過去。
朱子華則是坐到了盧顯城的身邊,對着盧顯城小聲的問道:“你們倆人也真會見縫插針啊,這麼一個晚上的時間都能找到空當兒偷個情兒,你們可真行!”。
“什麼找空當兒,我們這是第一次!”盧顯城說道。
“啊呸!”朱子華立刻反駁說道:“就你們那點兒小心思還騙的過我們,你問問牯山那邊有頭有臉的誰不知道你倆有腿!不說別的就看你倆一遇到身上的那股子彆扭勁兒誰不明白吶,你們就差在腦門上寫着,我倆有一腿了,只是大家都沒有好意思拆穿你們罷了,現在你居然還當着我的面玩起了純情來了,我跟你說連老杜都說過,咱們顯城太單純了,有個情人還非要搞的自欺欺人,明擺着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盧顯城直接傻了:“我靠!”
回過神來之後就問道:“這鍋我背多久了?”。
“從這妞兒到牯山開始,誰相信你沒和她睡過!估計你們家那口子都疑心”朱子華說道。朱子華纔不相信兩人之間以前是純潔的呢,要不是看出來兩人間的關係,童喻家的生意能在牯山這麼容易站的住腳?
“她也沒問我啊”盧顯城說道。
朱子華一聽樂了,湊到了盧顯城的耳邊:“你讓她怎麼問?她是希望聽到是還不是呢?聽到是這是自找麻煩,聽到不是以爲你說謊,連個真話都沒有了。所以真正聰明的就不問,擺楚琳這裡一準兒就開始鬧了,現在到是不鬧了,不過想着法兒折騰我了”。
盧顯城從來沒有想過這事兒,因爲盧顯城以前也沒有做過啊。
但是一琢磨盧顯城就明白了,這事兒以前是沒發生過,不過自己大小也算個人物,再加上童喻這樣的美女,而且是在一般人眼中開着大公司的美女總裁,更何況身邊還沒有一個男人,兩人還認識,以前還搞過曖昧,兩人湊一起無風都能起三尺浪,更別人兩人在一起總有點兒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離。
誰會真的有興趣去考證兩人是不是真有私情,再傳這事兒,一提到這種事,有錢男人加上一美女,大家一想能有什麼勾搭,不就男女間的那點兒破事兒唄!說不準大家想着盧顯城和童喻怎麼怎麼紅被翻浪,誰考慮真假啊。花邊新聞那傳起來真是一日千里,風過千人耳,傳的那叫一個快。最好的例子就是三英說,傳的和上輩子一樣到處都是。
“嘿!特麼的原來我是補上了”盧顯城不由的來了一句。
這個事情一發生不能說盧顯城的心中沒有愧疚,畢竟老盧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對於梅沁蕊那邊總會有一點兒的,但是當這個事情真的發生過了之後,盧顯城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像是完成了一件套在心頭的事兒,整個人更多的是輕鬆,重活了一回再這麼礙手礙腳的活着,真的就這麼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