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來到她的房間時,只見她的隨身丫鬟,還在趴在桌子上睡着;繼而,那丫鬟回說期間風玉容便命她自己回房先休息,說是有重要事,不得做擾!
那丫鬟還以爲自家小姐是與他六殿下在一起的,自然不敢做擾,直至他親自前來。說到底,這丫頭哪有雪檸機靈、得力的,風玉容原先是怕她礙事兒,擾得她與百里凌燁的情調,自然沒帶着她。
而之前的宣染,一聽及風玉容說起,那戈壁笛是她要給百里凌燁獻曲的;便也就瞬間有此料想,依着風玉容的性子,她不帶身邊人,還怕其期間有礙事兒的,而其身邊人自是一時間怕做擾,沒得動靜了,一切自是可順利開展。
再者,說到底,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事兒後面還有烈陽天的推波助瀾呢;就是萬一其丫鬟想有動靜,也是沒得那個機會的。
然再說回來,百里凌燁聽了那丫鬟的話,正疑惑着要派人去尋之際;便又得了諸多的風聲與信息,簡直令他難以置信。
如此,他才帶着滿心眼裡的不信,趕來這裡;僅是一眼,便差點令他氣得暈倒;這場景,僅是一眼,便足以讓人瞭然;關鍵是那戈壁笛的上段插在那裡,是有夠鮮明的了。
好啊,原來有重要之事,便是飢渴難耐,獨自尋得一個靜僻處,自行解決去了!還這般作踐自己地運動過猛,暈了過去?
呵呵,這個女人上次竟敢勾結自己府中的侍衛統領給自己下媚藥之事,自己已經暗中查明;不過是礙於風府是自己是強硬後盾,自己還需要風府的支持,便一時沒有講明片語罷了。
人盡皆知,這個風府小姐,不管是側妃還是正妃,遲早都是自己的皇子妃;原是遲早都會收了的,只是出於媚藥一事男人的逆反心思,自己更是想再推遲一步再要她。呵呵,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會是這般的耐不住寂寞!
此時,一番思緒在腦海中轉瞬即逝的他,不免滿眸子的鄙
夷與厭惡。這都已經被人看光了,還遮什麼羞?不是更踐踏他的臉面嗎?一句不用蓋了,便已表明,這風玉容的價值也就盡了,終是一枚棄子!
而再說,這風玉容在被潑冷水之際,便又傳來了各國貴胄的一些個犀利言辭。“呵呵,沒想到璃國男子驍勇善戰,女子也是豪放不羈的啊。”“對啊,她不就是風府之女麼?沒想到這胃口也挺大。”
“哎,你別說,這會不會也是因夜夜裡都得不到滿足,實在不行,給積壓的?”這句話有人一個不小心給說出口,在場衆人便皆都有意無意地將各色眼光瞥了眼百里凌燁。
這其中的意思,不是就說;這風玉容是不用明說諸人盡知的百里凌燁的人,不過是隻差名分,應該早已是百里凌燁的人了;而今他的人,卻這般耐不住飢渴,即便是在這戈宮也要找地方自行滿足;雖然以前沒聽聞過,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現在這百里凌燁有某種功能性障礙,不行了的?
這倒別怪說這話的人嘴快,他只是說出了很多人都會想到的,而這種流傳,也一時間是很快就會被傳開了的。的確,這風玉容此場景,無疑是等於給他甩了一個臉瓜子啊!這便影響到了他的聲名,註定他日後還要做些什麼來打破此謠言。
一時間,這百里凌燁,便氣得臉都綠了;在這種時候,他再多說什麼,只會更加惹人詬病。緊接着,他便召隨身伺候的一個人近前,吩咐她;將那戈壁笛的上段從風玉容的體內拔出,然後再安排人,直接將她帶回風府。
繼而,百里凌燁又直接與戈皇請辭,說是有要事,要先一步趕回國;至於風玉容,他已安排人在其清醒後,另行帶她回去。一經請辭的話講完,在戈皇迴應了一句話之後;他便最後滿眸子陰鷺地瞥了一眼風玉容後,就頭也不回地匆匆走了。
只留下身後衆人的各種臉色,雲墨與烈陽天只是淡淡的遠遠的看了一眼,便離去。
而場中,卻還有一個暗自笑得開懷的人,便是戈國的七皇子;他雖然至始至終都沒發現宣染出現在戈宮過,但現如今恢復了行動自由的他,自是也瞭解到這些年來風玉容以風府嫡女的身份自居,蹂躪迫害風宣染,再怎麼說風宣染的那具身體原本就是他的啊;所以,此時此刻她只覺風玉容落此聲名喪盡的地步,也是讓他心中甚是快哉的。
至此,風玉容醒來後,心中的苦澀、恐慌、痛恨與慘樣,暫且不提。
之後,戲幕散去,各國來使也都紛紛請辭離去了。在一處塵土飛揚的官道上,宣染仍舊昏迷着,處於一輛較大的馬車上,而沁兒,便是隨旁伺候。
原本按着風玉容所言,她只是會癱軟個三天三夜的;不曾想,到了她的身上,便是昏迷了整整兩天兩夜才得清醒過來,且身子恢復了正常。只因,在這兩天兩夜裡,雲墨的隨旁醫士,纔在途中配製好了解藥,給她服下,她才得提前好起來。
待她一醒來,雲墨便命她進了他的馬車,貼身伺候了;一時間,這邊惹紅了雲墨身邊幾個隨身伺候的女子的眼。要知道,平日裡的一些個日常起居事宜,她們的太子殿下,可從不要人貼身伺候的,她們也都只能隨旁伺候着。
爲什麼,這個突然間出現的女子,會成爲太子殿下的特例?難不成,太子殿下對這個女子是動了心思的,回到太子府後,這個女子會成爲太子的女人嗎?這個女子身段妖嬈、白衣飄飄、白紗蒙面,莫非是個仙子般的人物?一時間,還未回到太子府,宣染便成爲隨旁女子羨慕、嫉妒、恨的對象了。
孰不知,這宣染心中還鬱悶着呢;還是個太子呢,這般小氣;她這纔剛醒來,就急着剝削她的勞動力了?
至於雲墨,其實對於這一舉動,他也是全憑自己一時的個人喜好,也就是一時興起而爲的;他自己一時也不明白爲什麼,便也就懶得明白了。於是乎,在這一路上,宣染給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