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古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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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依然的祖父母居住的還是過去歐陽依然爺爺那時所修的房子裡,已經不在是過去的土房子而是磚瓦房。房屋的結構明顯的好了很多,不過在這種地方家中的擺設卻是如同大多數人家中擺設的一樣,沒有其他太多豪華的電器。

而是如同普通人家中有的是一些東西,木質的座椅!陶瓷的茶杯,這些東西好像纔是屋裡最吸引人眼球的!

自從歐陽銘和他父親過世後,春蘭就由於有點受不了村裡人看自己的那種眼觀才離開這個地方,回到了自己當時上大學的那個城市。在村子裡就只有祖父母兩人,那另一個房子也已經早早的就被祖父母出租給了外人。每個月的收入也還不錯,就依靠着房租來過日子。他們年級也大了不可能在去幹過去那麼重和活,只是做點菜自己吃!

此時的春蘭和歐陽依然已經來到了祖父母的家門前,祖父母家的大門大大的開啓。向是這種地方本來也沒有多少的外人,就算你晚上不關門也都安全!一進屋就在客廳春蘭就東張西望的喊道:“爺爺婆婆?”

“誰呀!”春蘭的婆婆聽見家裡有人。聲音是這麼的耳熟。就出來看了看。是春蘭和歐陽依然。一別這麼久沒有看見了,也還比較想念。尤其是看到歐陽依然的時候那更是喜歡,他們家族此時好像也就只有歐陽依然這一個遠親!

“春蘭!依然這丫頭也來了!來讓祖母抱抱!”依然和祖母抱在一起“哎呀!依然你丫頭都長這麼大了,祖母都抱不動了。看來都祖母老了!”

“祖母你看你這麼年輕!”歐陽依然有點撒嬌的口氣說着。

“哎呀!你這孩子!你看祖母頭上的那一頭白髮。”祖母指着自己頭上的白髮說道,何許這也正是能夠證明一個人年齡多大的外在之一!

“來讓我看看!”歐陽依然埋頭數着,此時的歐陽依然這祖父母是近八十的人。沒有白髮那才奇怪了!不過歐陽依然的一句話卻是讓祖父母和他母親都笑了笑。“祖母現在很多年輕人都喜歡染白髮!祖母你什麼時候也染了這麼一頭白髮!”祖母聽完這話在那裡哭笑不得。

“祖母老了!”

“祖母不老!”

此時的春蘭放下了東西后就看着這一老一少兩輩人說的可是津津有味,還彼此的開起了玩笑。不過在春蘭環顧了這四周後更是好奇了起來“婆婆,爺爺不在家嗎?”

突然聽到春蘭的話後,祖母這纔看向春蘭說道:“他,老早就到你餘爺爺那裡喝茶去了!現在這個時候他也應該回來了!可能在路上!別管他了,我去給你們做飯去!”

春蘭看了看時間此時在遠邊的太陽更是已經快要落山了,不由思考的就說道:“天也快黑了!我去找他!依然你幫祖母做飯!”話剛說完就跑了出去!

不過就在春蘭來沒有跑多遠祖母就頓時吼道:“你餘爺爺他…”春蘭婆婆的話還沒有說完,春蘭就跑不在了!“這孩子!”春蘭婆婆看看了看依然“依然你看看你媽媽!都這麼大了,還像一個小孩子似的。餘爺爺去年就搬家了,搬到集市去了,開了一家茶樓。依然去把你媽媽追回來,不然就他那個樣子還不沒頭沒腦的在村裡亂轉?”

此時的歐陽依然聽了祖母的話後更是笑了笑說道:“好!”說完就跑了出去。看着這已經跑遠了的歐陽依然不由再次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孩子和他媽一樣!都這麼風風火火的,像個男孩子一樣!以後怎麼嫁人呢?”

在路上歐陽依然滿頭大汗的跑着,此時的歐陽依然正在一個小山坡上。不過正距離他們不遠處就好像是一個鎮上了一樣。這裡的經濟不會太好,就算的一個趕集的小鎮那人也不會太多!

“媽,我可追着你了!”歐陽依然扶着雙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着自己的母親說道。

“依然你怎麼來了!”春蘭回頭看見自己的女兒,不由有點好奇的說着。

“祖母說餘爺爺去年就搬家了!他讓我來找你,祖母怕你不知道在這個村裡亂轉!”歐陽依然雖然稍稍的平靜了一下,不過歐陽依然那血液依舊是不停快速的循環。還是感覺他的呼吸有點急促!

“我知道我從餘爺爺那裡纔過來,這不就去餘爺爺那裡去嗎?”此時的春蘭再次的看了看前方的小鎮後再次的看了看依然說道:“走吧!等一下叫你祖父一起回去吧!”

春蘭婆婆口中的餘爺爺是曾今和他爺爺年輕時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曾經一起當過兵打過仗。在生死路線上跑了不知多少個回來。後來回會到村裡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兩人都是有着過命的交情。餘爺爺就在不久前在村裡的集市上開了一家茶樓。

每天春蘭爺爺都要到茶樓去坐坐,喝喝茶。與老朋友敘敘舊,聊聊天過去的事情。在村裡的老人也不少,每天沒有什麼事情的這些老人都是去他那裡做做喝喝茶!在餘爺爺的茶樓裡每天都有很多老人到這裡來。時間久了他們都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下午到餘爺爺的茶樓裡坐坐,與認識的不認識的老人們聊天。聊聊家裡,聊聊曾經輝煌的過去。

餘爺爺的茶樓很容易的找到,在集市上就只有一家茶樓。那就是餘爺爺開的。在茶樓的外面就簡單的掛着一個偌大的‘茶’字!

在茶樓外面就可以聽的見,裡面老人聊天的聲音。在茶樓外面有幾個老人在那裡下着象棋。這幾個老人春蘭都認識,同爲一個村的人。這麼久沒有見到這些人,春蘭也是上去大了一個招呼“吳老,身體還硬朗?”

那個在下棋的老人聽聲音的來源,看了看春蘭後立刻就認出來了。“春蘭,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這不來看看我爺爺嗎?聽說他在這裡就過來看看了!”春蘭說完了這話後就看了看棋局後,拿起了一個旗子就說道:“將!”

此時的吳老看了看棋盤上春蘭走的那一步,擺明了自己已經贏了。吳老還沒有看見這一步的,居然讓春蘭看見了,此時的吳老當時就笑了!而和吳老下棋的另一個老人春蘭卻是有幾分陌生,看着春蘭出手居然就把他將了,一時間也有點說不出話來了!“你…”

“怎麼樣!我這侄女走的還不錯吧!要不我們在來一局?”

這和吳老下棋的人沒有說話,和了棋後就再次的要來一盤!

“你爺爺就在上面,你自己去看吧!”說完還大聲的叫道“老餘,老餘。”

這個時候一個提着茶壺的老人,肩上還嗒着一根白色的毛巾。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好像沒有認出春蘭“吳老幹嘛呀!大驚小怪的!”說着這話的時候還專門的看了看他們面前的茶杯,以爲的沒有水了這才外他們添加了茶水!

“老餘你看看誰來了!”說完就把頭轉過去看着春蘭。

那個被叫着老餘的老人順着吳老的眼神看去。不過他還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思索了一下後卻是看到了歐陽依然,此時的春蘭也已經是一個進四十的人。變化之大,不過這讓他熟悉的卻是隻有春蘭年輕時候的那個樣子,此時的歐陽依然纔是如同他母親一樣!在看了看春蘭,他一眼就想到了是誰!

“你是春蘭?”

春蘭笑了笑後說道:“餘爺爺身體還這麼好呀!”隨後的春蘭拉了拉歐陽依然說道:“來依然叫一聲餘爺爺和吳爺爺!”

“那裡呀!你餘爺爺我老了,身體不行了!不比的你們年輕人了!這就是你孩子歐陽依然吧!經常聽你爺爺說起他,想不到如今也都已經長這麼大了!”餘爺爺說到這裡的時候好像感覺到他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頓時指了指樓上說道:“你爺爺在上面快點上去吧!”

“謝謝呀!”春蘭說完就帶着歐陽依然上去了。

“謝謝餘爺爺!”

這個茶樓的面積不是很大,茶樓在二樓。其中第一層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下棋的人,而第二樓纔是真正喝茶的人。茶樓全部都是木製結構,有着一種過去古時候的風格。在二樓也是隻有八、九張桌子,不過裡面都坐滿了人。此時雖然是要到吃晚飯的時候,不過在這裡坐着的人好像聊的還都不錯。幾乎都已經快要忘記時間了!到了老年的時候想的更多是就是說說自己和聽聽別人的加長理短,此時這個年齡的人都已經是幾乎無慾無求的人。那裡還有那麼多追求的!

每桌都有那麼一些人在那裡聊着天,桌上都有一些茶水,和瓜子。他們在那裡聊着,有人上來了都不會往樓梯口這面來看看。春蘭上樓後向周圍看了看。

“媽媽祖父在那裡!”歐陽依然指着一張靠近茶樓邊緣的一張桌子說道。不的不說歐陽依然眼尖在這麼多人中歐陽依然也還能一眼就能夠認出來的!很快春蘭和歐陽依然走了過去。

歐陽依然的祖父背靠着樓梯口處,看不見有人上來。由於春蘭和歐陽依然靠近了祖父,

只聽見歐陽依然的祖父在講述他年輕時當兵的事情。而且說的還是那麼的津津有味!

春蘭站在後面說“爺爺,又在說你年輕的事情了?”

爺爺一開始還沒有在意。因爲在茶樓中聊天的人很多,突然有人開口也不會惹人注意!春蘭拍了爺爺的肩膀一下。爺爺這才順勢一看居然是“春蘭!”

這個時候和爺爺同同一張桌子的人問道:“老歐陽,這是?”

爺爺介紹道“這是我孫媳婦和曾孫。”

“曾孫!”有人羨慕道,何許在大多數老人眼中。百子千孫這是人的一種慾望,有了兒子就想着孫子,有了孫子就會想着曾孫!

“老歐陽,你真是好福氣呀!曾孫都這麼大了!”不知道,歐陽家發生了什麼的人說道。畢竟當時發生在歐陽家中的事情沒有多少人,而且這事情也是一晃這麼多年了。那裡還有多少人在去提這些老事!

“老歐陽快回去吧!你孫媳和曾孫來看你了!”這是知道歐陽家的人說道。春蘭的爺爺看見春蘭和歐陽依然都是來接他回去的,一時間也看了看發現時間也不早了。索性的大袖一甩的站了起來!“好呀!該回去了吧!”隨後便起身和春蘭、歐陽依然向樓下走去了。

在茶樓門前!那認識歐陽的人也都一一的向歐陽他們打了聲招呼!

“歐陽你大壽那天可得陪我多喝幾杯!”餘爺爺。

“好、好、好。你可要早點來呀!”說完就和春蘭歐陽依然回家了。

老餘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在那裡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因爲對歐陽家的遭遇而同情,還是因爲歐陽家有一位春蘭這樣的好媳婦而高興。

在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漸漸黑了。屋外吹着陣陣的風。此時像這種地方夜晚都是安靜的可怕!在歐陽祖父家裡,歐陽依然、春蘭、爺爺、婆婆在那裡一起吃春蘭婆婆所做的晚飯。春蘭婆婆準備的可口飯菜。

飯菜沒有什麼特色,都報的出名字。春蘭爺爺和婆婆面前的碗中的飯還沒有動過,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這一點讓春蘭也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終於…

“春蘭其實這次我叫你和歐陽依然回來,出了我大壽之外還有一件事情。”

春蘭放下了手中的碗,一早就有點看出有點不對的地方說道:“爺爺,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我可以幫忙做得到的我一定幫忙。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歐陽家的媳婦!”

春蘭爺爺、婆婆同時的對望了一下眼神“春蘭你也知道,十幾年前依然這丫頭的父親和爺爺過世了!…”

春蘭的第一個感覺以爲是老人的這種獨孤感!“爺爺放心吧!我是你們歐陽家的媳婦,雖然依然的父親和爺爺不在了。我會替他們來照顧你們二老。”

“你爺爺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們歐陽家有一個傳家寶。本來想傳給歐陽銘的,可是誰曾想會遇到這種事情。”婆婆傷心的說着,儘管事情也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是哪些傷心的事情再次提起來的時候還是會讓人想着傷心!

“傳家寶?”春蘭頓時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爺爺、婆婆。對於歐陽家春蘭也是生活了這麼,不過有傳家寶的事情春蘭卻是從來的沒有聽說過。

很快春蘭的爺爺從屋裡拿出了一個五尺左右的長方形盒子,他把盒子放在了桌上。不過在那盒子是外面還用了一大塊錦布包着,對於這裡面的東西,春蘭和歐陽依然看見後更是好奇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春蘭的爺爺就非常小心翼翼的拿出了包在裡面的東西。盒子全部都是木質結構,上面雖然沒有多少的灰塵。不過那木盒上掉下來的漆卻早已經掉落的乾乾淨淨!

“爺爺這是什麼?”春蘭更是對於裡面的東西好奇了起來問道、

爺爺此時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就是我們歐陽家的傳家寶?”

“傳家寶!”春蘭和歐陽依然同時驚呼出聲。

“我們都快是要入土的人了,最大的心願就是把這個埋在我們心中的傳家寶交給一個最信任的人傳承下去。我們家歐陽主訓傳男不傳女,據說有一天他會遇到他的有緣人。這樣看來我們是看不見了!至於這東西到底傳了多少年我也已經不知道了!”隨後爺爺又看了看歐陽依然“依然這丫頭雖然不是男的,可也是我們歐陽家的人!沒有辦法,我們家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依然已經是最後的人選了。”

“我?”歐陽依然一臉驚悚的看了看自己,此時好像全部人的目光都在看歐陽依然一樣。

“爺爺,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還是在考慮考慮吧!依然他還小,我怕他…”春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爺爺打斷了!“春蘭,你別說了這件是我和你婆婆已經商量了很久!你也不想我們二老帶着遺憾離開吧!”春蘭爺爺在那裡急着說道,眼淚都快急出來了,就怕春蘭和歐陽依然不答應。

春蘭看着爺爺的樣子!知道爺爺已經想好了,不管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好答應!“好吧!依然這個東西就給你了!”春蘭給了依然一個眼神。

“啊!這個!我怕!”歐陽依然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萬一以後一不小心把東西弄壞了!那可不好給他們解釋了!此時歐陽依然感覺壓力很大!“依然,你也不想我們帶着遺憾走吧!”歐陽依然的爺爺再次的說着。歐陽依然聽完祖父這句話,知道今天拒絕是不可能了。他看了看母親,可是母親沒有給他什麼提示。只能微微點頭:“好吧!”

歐陽依然說完這句話,他祖父母都很高興“是嗎!太好了!”

歐陽依然摸了摸表面,整個盒子是用木頭做的。在上面還有畫,可是由於年代久遠,在上面的畫都已經不清楚了!不過依稀的可以看見畫的是什麼!油漆掉落的讓他已經失去了曾經的光彩!依然對這剛的到的傳家寶很好奇,“祖父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呀?”

依然的祖父拿出了鑰匙,把盒子打開了!謹慎的拿出了裡面的東西!

“這是什麼?”歐陽依然對裡面的東西很好奇,這個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是古箏!”春蘭開口道。看着這裡面的東西后春蘭此時卻好像沒有剛纔的那種緊張感了,何許並不是春蘭想的那樣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個古箏!

雖然歐陽依然和他母親大學都是在同一所大學,可是歐陽依然學習的是西方音樂。他母親和他父親是在一個班級學習的就是民族樂器。而且春蘭最擅長的就是古箏,在學校的時候還在學院的比賽中得過獎,用的就是古箏。

如今已經沒有多少人會在選擇去讀自己國家的傳統音樂了,相反西方的樂器卻成爲了學院的主打樂器。

那把古箏是用玉石所制,琴柱是用木頭所制。至於琴絲是用什麼做的就不太清楚了。不過能多年保持卻還這樣不斷的琴絲也 少見!

古箏這個東西歐陽依然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人們都會對未知的事情或東西都很好奇。歐陽依然在不經意間悄悄的彈了一下古箏。

咚、噔、咚

發出了一陣美妙的聲音。

這聲音過後春蘭看了一眼歐陽依然,有點憤怒的看了看歐陽依然。何許是覺得此時的歐陽依然有點不怎麼聽話!“依然!”

歐陽依然吐了吐舌頭,退在了一邊。

歐陽依然的祖父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沒事!我也經常彈他的!”

聽了祖父的話後春蘭好奇道“這不是傳家寶嗎?就不怕他壞了嗎…”按說像傳家寶這樣的東西一般都是年代久遠很容易破碎的!

“你是不知道。雖然這把古箏年過千年,可是他卻沒有你想象的那樣脆弱。這麼多年他還是像新的一樣,不管他那個地方都是一樣。沒有一點的損傷。琴絲還是會彈出美妙的音樂。這古把箏是我見過最好的一把。他所彈出的音樂是那麼的美妙!…”祖父越說越有興致。春蘭聽完爺爺說的話也不再擔心歐陽依然會把他整壞了!這個時候爺爺坐在了古箏面前“依然我給你們彈奏一曲!”說完就按着琴彈了起來!

很快從琴裡傳出了一陣美妙的音樂

只見歐陽依然的祖父用大指、食指、中指在古箏上快速的彈着。手指一勾、一搖、一踢,指發在快速的變化着。歐陽依然對古箏是一竅不通,不過看見祖父熟練的指法。開始喜歡上了古箏,‘沒想到,這個可以彈出這麼美妙的音樂。’歐陽依然依舊的還記得大學開學的時候,林清所用的東西就是這古箏!只是歐陽依然覺得難學纔沒有去學這個,而且在歐陽依然看來古箏這個東西也沒有什麼好特別的!不過此時聽見自己祖父所彈奏的卻大不一樣!琴聲是那麼的動人心絃,使人心感到寧靜與祥和。當歐陽依然正在享受這美妙音樂的時候,突然琴聲停了。

“祖父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彈了!”歐陽依然有點期待的看向自己的祖父問道。

“唉!總是在這個地方就不行了!我彈這個古箏後面的琴譜總是彈不完!我們家就一直傳說,如果有人可以彈奏完這個曲子,就會有很神奇的事情發生。至於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祖父嘆息道,然後看向歐陽依然“依然你想不想學學古箏?”

“想!”歐陽依然聽完剛纔祖父所彈奏的音樂是那麼的美妙,就生出了一種嚮往感。

“這樣這幾天我有時間就教教你古箏!”祖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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