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不是東西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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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節已經不知不覺中已然過去了五日的時間,李明的假期此時也已經快要到頭了。李明這日正好是第五日的時間,明日也將會是李明工作的日子。在這幾日中李明做的最多的就是去看林清的母親。

何許正是覺得林清的母親一個人居住在那麼大的房間中會有一種孤獨的感覺。一想到這裡李明就爲林清的母親感覺到一絲可憐的感情。好在一連幾天中林清的母親都沒有知道李明的真正身份!

一直都聽說林清還有一個父親,不在李明去看林清母親的時候。這一段日子中卻是根本的沒有看見過。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看見過,雖然李明是問過林清的母親,林清的母親也只不過是淡淡的答道:“他忙!”

李明在外工作這麼久的時間,自然的也會明白一些事情。林清的母親居住在這裡,每天所開銷自然也大。所以這一點李明也是非常的瞭解!像是建國節這種時候,都忙自然的也能夠理解!

李明挨着林清的母親就這樣坐着,在這幾日中。李明和林清的母親接觸不知不覺中也好像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一樣。何許連自己的母親李明都沒有這麼好!

“伯母該吃藥了!”

李明就如同孝順的女婿一樣去給林清的母親拿藥,幾日中對於林清家都有了一些瞭解。至少李明可能一個人找到藥物在什麼地方,還有一些普通的東西!

不一會的時間李明就拿着藥放在了林清母親的身邊,這幾日中的李明穿着也是越來的輕鬆。照顧林清的母親也是真的就好像李明自己母親,而且和林清的母親在一起的這幾日中。李明也從林清的母親那裡聽到了很多他母親對林清的看法,在林清的母親的眼中。

她的女兒就是一個非常聽話乖巧的女孩子,林清的母親卻是根本不知道李明和林清的真正的關係。看着這個善良的母親,李明看着都有着一絲哀愁的樣子!何許是覺得林清的母親爲林清乾的一切,爲林清所謀劃的生活太過美好!

此時的李明爲伯母倒了一杯水後,伯母拿起藥飛快的吃了下去。伯母服的藥非常的苦,李明就是聞着這個味道就不想吃。來這裡照顧林清的母親已經五天了,對於這藥吃下去會有什麼後果,李明也從張嬸那裡聽說了。

這藥吃後非常想睡覺,於是李明爲了能夠和林清的母親多說話就不停的說着“伯母您累了吧?我給你捶捶肩。” -

李明讓林清的母親端坐着,爲林清的母親按摩。伯母長時間都是在這房間中,缺少了很多的鍛鍊所以這一旦爲林清的母親按摩,伯母就會覺得非常的舒服。此時李明爲伯母按摩後,伯母臉上露出的那幸福的笑容是非常的讓人舒心!

此時李明的手依舊是在按摩伯母的肩膀,突然享受這李明按摩的伯母此時卻是突然抓住了李明爲伯母按摩的那一隻手說道:“李明來坐下,我不累,我有話要跟你說。來,過來挨着伯母坐。”林清的母親向李明招了招手。

李明沒有說話只是這樣冷冷的看向她,伯母今日可異常的看向了李明。本來就有點約束的李明無奈只好坐下,手裡冒汗。雖然幾日來李明是有所改變,不過李明還是不能夠像對待自己的母親那樣對待林清的母親!

李明來這裡最害怕的恐怕也就是伯母再次問李明見父母的事情,所以這幾日也都沒有說這些問題。此時面對伯母的眼神,李明也是有點坎坷不安。

只見林清的母親嘴脣微微的動了一下,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此時的這個時候這房間中沒有其他人就是林清的母親和李明兩個人,這個時候張嬸也已經出去買菜根本不在這裡。而一連來送李明的小劉這個時候也到外面隨便的參觀了起來。

李明不知道伯母他這是要說什麼?何許是她知道了什麼?還是李明以爲她會不知道如何開口?看到這幾日李明對她的好他心軟了?因爲伯母好半天都沒聲響。李明看了看她,後者正盯着茶几上的蘋果,一臉呆滯。

她今天化了點淡妝,輕輕的繡了眉,粉底和眼霜的效果很好,讓她看上去不過40歲。李明雖然知道在這裡林清的母親是根本不化妝的,不過因爲有客人來他纔會時不時的接待一下客人!

終於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的伯母這個時候開口了!她說話了。她的眼神深邃的看向了李明說道:“李明不知道林清有沒跟你提起過,其實…林清她沒有父親。雖然我這一生我結過一次婚,可是現在林清的父親也不是林清的父親。”

對於此時林清的母親口中所說的這一句話,李明只是一時間呆住了。林清的母親並不是說謊,這個事情李明也從林清那裡聽說了。

李明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看向伯母很是平靜的說道:“伯母你說什麼呢?一個人怎麼會沒有父母呢?別說這些了,來伯母睡覺。”

一時間李明不願意讓伯母說起那不愉快的事情,盡力的想要讓伯母說其它的。這些事情李明都聽說過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好奇的。只是此時不想聽見伯母說出口來!一個人的過去當他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和你說往往都是不幸的,沒人會把自己過去光榮的事情拿出來炫耀的。

此時林清的母親低着頭,李明望着她,看她艱難的表情李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勾起了林清的母親什麼回憶。可是當林清的母親說出了她一直想說的話後李明頓時如同石化了一樣!

“我是妓女。”

李明聽到這裡的時候回憶了一下前面林清的母親所說的話,林清沒有父親。李明頓時把林清的母親想要說的話想到了他要說什麼?當想通一切後李明一時間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林清的母親,這個林清最親近的人。

“以前年輕時確實是貪圖榮華,沒有面對窮苦和未來生活的信心。自從有了林清後,就一心想讓她過得很好。不能說,我是一輩子爲我孩子付出,因爲那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很內疚,不知道她的真正父親是誰,雖然現在她好像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可是她卻並不喜歡。

你也看見了在這偌大的房間中,我也只有我一個人。有時候我都感覺我除了錢什麼都沒有。林清那孩子從小就懂事,貼心,卻也早熟。對於生活她比我更用勇氣去面對,有時候我也很慚愧我這個做母親的既然還不如女兒堅強。想想過去我根本不能面對生活的勇氣。林清高中就開始住校了,我要給她很周全的保護。保護我的女兒,有最乾淨的靈魂和完好的自尊。只是讓她有一個愛她的男人!…”

從林清母親口中所說出的這最後的一個詞語的時候,李明呆住了。林清家的事情李明並不是知道太多,如今聽說林清的母親的過去李明一時間也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幸運。和林清相比自己有真正的父母!

李明的人生都是非常的平淡,在他人生中最大的起伏也不過就是遇到的兩個人,一個是李江南,另一個就是此時的林清。李明也沒有在人生中聽到過任何一個人說出過這麼感人肺腑的一席話,李明也從不知道一個母親可以對女兒的愛到這種地步。此時的李明也想到了過去自己被自己父母趕出家的情景,那個時候李明的父母雖然堅決。不過李明也還是愛他的父母。

正如同他的父母愛他一樣!但是李明的父母畢竟是個沒讀過什麼書的普通人家,從自己母親口中的說話方式裡從來不會出現這般赤裸的愛。此時的李明幾乎是有點嫉妒林清了,她有個多麼偉大的母親。

李明聽着林清母親的話,心中不知不覺好像也酸了起來。“伯母你別說了!”

“我可憐的孩子!李明,李明啊,我是真的喜歡你也信任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一輩子就那麼個女兒,我說話的方式非常的直接希望你不要把這一番話告訴林清好嗎?”

伯母眼神深深的看向了李明,李明此時眼神也不知不覺中好像溼潤了。眼神中那折射出來的光線讓李明幾乎都能夠透過地上的地板看到李明那哀傷的眼神!

“伯母你別說了!”

“我不知道怎樣對你這個男人來傾訴,但是我是真的把你當兒子了。林清?林清是一個苦命的孩子,李明我知道你的生活很好。你有你的事業,我真的希望你能夠照顧林清。如果你真的愛她我多麼的希望你能夠叫我一聲媽!我一直都喜歡你和林清可以早點結婚,我身體不好。就想看着你和林清的將來!”

伯母的眼神看向李明,李明完全的可以感覺得到。要李明口中說出這一個字是多大的奢望!林清的母親不求能夠從李明那裡得到什麼就希望李明的那一聲“媽!”

可是就在那一瞬間,李明喊出了幾天以來最誠心的一個聲音。那時李明就覺得面前這位,淚眼婆娑的婦女,就是他親媽!

“媽…”

“哎!好兒子。林清是個好孩子絕不會給你抹黑的。你好好待她,可是她是個可憐的好女孩!”

李明看向這個讓李明此時哭的一塌糊塗的女人,這個讓李明根本想不到會有這些事情的人。隱藏了這麼大事情的她此時卻是認定了,李明將來就是她未來女婿的人。一個她還沒有和女兒結婚的男人居然把自己女兒是一個野種的事情說了出來。李明感覺這個事情就好像的一個玩笑一樣!

不好玩也不好笑。李明在這一刻極度地不滿林清,爲什麼?她有一個這麼好的母親,這個母親此時最需要的人不是李明而是她這個女兒!

林清你在那?

這天李明在林清的母親那裡呆到了很晚才離開,何許李明是多麼的想要和這個女人呆一下。正如同她說的那樣,也不知道她那天就會去世一般。

幾乎快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李明在這一天才真正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容易。李明沒有和前幾日一樣那樣吃過中午就離開,而是等到下午太陽落山後這才離開。

離開了林清母親的那裡後,李明沒有回家。只是到了超市後買了一小提酒,李明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需要喝酒的。這一次李明也一樣!李明買了酒後只是隨便的翻查了一下自己手機中的通訊錄,看着林清的電話,李明不知道是多麼的希望給林清打過去。李明此時好像覺得林清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母親。

她的母親是那樣的愛她!可是林清呢?

一年多不怎麼回去看她的母親!李明此時好像非常的亂,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麼?

在李明翻查了通訊錄一遍又一遍後,李明撥通了王羽的電話。這個人何許是讓李明感覺是唯一一個能夠和李明說話的人。電話一撥通李明也毫無客氣的對着電話中的王羽說道:“喂!妓女你在幹什麼?接客嗎?…”

電話中的王羽一聽到李明的聲音頓時也是一蒙,從來也沒有聽見過李明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此時的王羽正在自己的居住的公寓中,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在看電視。王羽眼神的變化讓這個時候坐在她旁邊的程文也是一愣了一下,看着王羽說道:“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王羽傻傻的看了一眼程文,很是癡呆的看着程文說道:“沒什麼!”

電話中李明那斷斷續續的聲音一聽就有點不對勁,並不像平日中說話的那麼連續和流利。不過在聽李明此時說話的那口氣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王羽的第一個猜測就是…

“你喝酒了?”

雖然李明拿起電話對着電話不停的說道:“我沒有喝酒!怎麼會呢!王羽我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你們妓女是不是都是這麼不是人?啊!”

李明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也突然的重了,要說李明沒有喝酒誰會相信!

此時王羽通過電話中,李明所說的一番話雖然不知道李明他說這話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王羽此時好像感覺到了一絲不對的地方。

“李明你在什麼地方?…”王羽儘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讓王羽要說的話不讓程文聽見。

可是程文就在王羽的身邊,王羽的一舉一動也都是讓程文看見了!王羽和程文既是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程文看着王羽如此神秘兮兮的舉動後只是在一邊看向王羽。沒有說任何的話!

如今李明正好就在時代廣場那裡,喝着從超市中所買來的酒。全身都散發着酒氣,地方滾落的酒瓶子隨處可見。而在李明身邊好像還有一提酒沒有開過,李明平日中喝酒也是比較厲害的。不過這一次可不一樣!都說喝酒是看心情,你要是想醉一杯就行。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也正好就是這個道理!

李明的心情其實是非常的矛盾,心中所想的事情無非就是林清。一想到林清,李明不知爲何就會覺得林清的母親爲林清所做的一切,林清太不懂的珍惜了!正如同林清的母親那樣,身染重病隨時都有可能離開。可是李明卻怎麼都感覺林清太隨意了!那可是她母親呀!

“我在時代廣場,王羽你說女人有時候是不是真不是一個東西…”

李明在電話中不停的說着一些胡言亂語的話,可王羽卻只是聽着。聽李明此時說的話王羽怎麼都有點感覺不是很對。還沒有等着李明把他要說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此時的王羽正穿好了衣服一副準備要出門的樣子,拿起了自己的包包!

“你去那?”程文看見王羽的舉動後這纔對王羽吼道。

可是王羽並沒有對程文解釋太多,頭也不回的離開說道:“我出去一下!”

程文看向王羽那離開的背影那裡還不知道王羽他這是去那的!

此時正好是在時代廣場位置,王羽一個人走在時代廣場上。也不知道李明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不過時代廣場的位置也就這麼大。慢慢找也是能夠找的到的,雖然一路上王羽給李明打了無數次的電話,也問過李明在時代廣場的什麼地方,不過李明就是沒有說。只是愚昧的說着自己是在時代廣場!

此時這個時候的李明正好是坐在一顆少說已近百年大樹下,巨大的樹葉已經遮住了那樹徑下的絕大多數的東西。此時夜晚的燈光根本射不到那裡去,要說王羽想找到李明卻是有點困難。不過王羽堅信一點李明不會是在那種人多的地方,女人本來也比男人做事要細心很多。所以王羽在時代廣場尋找李明的時候也是非常的仔細。

終於王羽還是找到了,此時的李明正半臥在那打下下的椅子上。這種位置要是找一個人還是非常的困難,看着李明此時全身都散發出來的酒氣王羽在看了看李明身邊所丟棄的那一堆酒瓶子。手中拿着的電話正好還是撥打給自己的,王羽一把搶過了李明手中的酒。

“行了!李明你別喝了你看都已經喝成什麼樣了!全身酒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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