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馬、再將!”另外一個工人閃電般地領會,高興地大叫着。
這彷彿是聲震天宇!
“什麼?你是不是真的隔山炮呀?啊喲,你突然腦袋開竅!你不但解了自己的圍,還把我也給將死了!好啦!我輸給你了!”其中那個工人願賭服輸地說。
“是不是呀?哈,誰笑在最後誰就是贏家!小夥子,你坐呀!”李老頭對林則勇客客氣氣地說,指着棋灘旁邊一條空餘的凳子請他坐。
“不了,大叔!謝謝你!你真客氣。”林則勇微笑道。
“小夥子,你有什麼事嘛?”李老頭說。
“我想進去看看成嘛?大爺。”
“你看它做什麼呢?你是不是賣我們的公司呀?”李老頭非常關切地說。
“不一定,我看看再說!”
“你要是賣公司的話,你一定要保留我們幾百號工人飯碗啊?”
“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要留下你們!我是郝哥介紹過來的!”
“哦,是郝會計。小夥子,你跟我來吧!我給你帶路!”
老李頭聽說是郝爲介紹過來看“破企”的,非常熱情地爲林則勇帶路去觀察了,一路上還熱情洋溢地做嚮導、作介紹,邊走邊說,忙得不亦樂乎。
……林則勇在大街上開着他的“寶馬”摩托車行進着,一邊車在飛馳,一邊尋思着剛纔所看到的一切——
——那個“破企”委實算不了什麼,那隻不過對他而言是一堆廢銅爛鐵而已,就算沒什麼值錢的,那所在的土地按現在的地價,也是物有所值,最主要的是“破企”後面那一大塊平展展黑油油的土地。
想到這塊令人怦然心動的土地,林則勇心田升騰起嶄新的希望了,有了美好的憧憬,就有了完美的夢想,畫繪着美好的宏偉的藍圖。
他,彷彿看到偉大的美好的前景!
砰!砰!砰!砰!
驀然,在他前面的那條比較幽靜的街邊上,響起了棍棒打擊身體背部與頭部的聲音。
不好,流氓滋事!
林則勇一聞此聲,腦海裡立即就感知這些事情了。
林則勇本想一走了之,現在這些治安不好的事情發生得太頻繁,這是公安機關部門管的事,他就是有心想管,也管不過來。
媽的,既然讓老子碰到了,姥姥!老子就要管一管了!
林則勇不是愛管閒事的也是愛閒事的人。
“嘟嘟……”林則勇加大了油門,開足馬力摩托車怒髮衝冠地衝了上去。
一輛高級轎車停在一邊,離那高級轎車十米遠的地方有四個人圍住一個衣着講究的中年男子,三人用手裡棍棒在毆打他。不過,其中有一人站在一邊,左顧右望看着四周,彷彿是在爲那些傢伙放哨。
砰!砰!砰!砰!
“住手!!”
再若這樣拷打這個中年男人,他非被他們打死不了,非死也是植物人了,成了廢物。先叫他們住手再說,惟有如此,纔有留有餘地,於是,林則勇大吼一聲。
這一聲吼,簡直驚天動地!
“噓!……”站在一邊那人看見林則勇大驚失色,不過,他馬上鎮靜下來,兩根手指頭含嘴一吹,頓時打了一個唿哨。
如此看來,他指定是認得林則勇的,不僅認得林則勇,而且知道林則勇的厲害。不錯,他就是賈兵手下的毛三,林則勇就是燒成灰燼,他也認得。
那,剛纔毆打中年人的三個人就是毛二手下的傢伙。他們一聽到唿哨,就彷彿聽到暗號,他們撒腿就跑了。
由此同時,毛三跟着他們一起跑了起來。
“毛三,怎麼回事?警察來了!”毛二問毛三說。
“呼噠、呼噠,沒有、沒有……”毛三回答說。
“呼噠、呼達……沒有逃跑幹嘛?”毛二不以爲然。
“呼噠、呼噠……比警察更可怕的人!”毛三說。
“呼噠、呼噠……誰呀?”
“呼噠、呼噠……林則勇!”
“啊!林則勇?快跑呀,弟兄們!”
“哎,老子有主意了!”
不說毛二有主意,再說林則勇大喝一聲之後,從摩托車上跳下來。
等林則勇衝到那兒時,那四個傢伙已經停上打擊並逃跑了,而這個衣着講究的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之中,他蹲下身去把他的頭部擡起來,一來想看清晰他是誰是否認得的,二來想要喚醒他。
“喂,你醒醒!喂,你醒醒!……你是賈副總啊!我的天吶!”林則勇喊着喊着,在血肉模糊中認出他是飛虎集團的副總經理胡政。
“林則勇,謝謝你,你、你、你,救、救了我……”胡政沒氣沒力地對林則勇說,馬上又頭一歪又昏厥過去。
時間就是勝利,時間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