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這是做什麼啊,不能打球,就不能打唄。你好好的就成了。”小老虎說。 “對啊,隊長,你不必在意的。”黑子說。 “隊長,我們幾個也可以的。”峰子說。 “隊長,別傷心了,你的手不能用力,可是,我們有的是力氣啊。以前,都是你在保護我們,現在,輪到我們保護你了。”一個隊員說。 “對啊。”另一個隊員說。 “謝謝,謝謝你們。”凌雪兒高興的說。 “和我們客氣什麼啊?!” “就是,我們不是一家人嘛?!” “對,我們是一家人。” “我們是一家人!”所有人都喊了起來。 “嗯,我們是一家人。”凌雪兒說。 “好了,好了,快去坐着吧。”慕容箐箐說。 “嗯。”凌雪兒回到座位,“好了,繼續上課吧。” “是。” 所有人都乖乖的坐在位置上,在講臺上講課的人也是精神抖擻。 下課了,所有人都圍着凌雪兒,問她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 連有外人來都沒有發現,如果不是凌雪兒說的話,他們還一直吵着凌雪兒呢。 “你們,是誰來着?”凌雪兒看着他們,一點都想不起來是誰,不過他們的味道很熟悉。 “雪兒?你回來了?”沐澤衝了過來。 因爲凌雪兒被他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着,沒地方躲,不過還好他們幫她擋下了他。 “我說,兄臺,你冷靜點。”凌雪兒的嘴角抽了抽。 “對不起,雪兒,我嚇到你了吧。”沐澤站好說。 “那啥,你誰啊?我和你,熟嗎?”凌雪兒看着沐澤問。 “我說你啊,她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你還跑那麼快,真是丟人。”慈香隊長緩緩走來,禮貌的對着凌雪兒,“你好。” “你又是誰啊,我認識你嗎?”凌雪兒皺着眉說。 “...”這下慈香隊長尷尬了。 “你們兩個
趕緊離開吧,隊長不喜歡和陌生人帶着一起。”慕容箐箐下逐客令。 “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慈香隊長不死心的問。 “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凌雪兒反問。 慈香隊長氣呼呼的走了。 沐澤眼中閃過失望,他轉身要走了。 “那個誰,沐澤,你等一下。”凌雪兒猶豫着開口。 “記得我?”沐澤激動的說。 凌雪兒看着他那準備隨時撲過來的姿勢,嘴角抽了抽,說:“淡定,淡定,別激動。” 沐澤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調整好情緒,說:“你記得我?” “嗯。”凌雪兒點點頭說,“那個,我叫住你,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加入我的班級,不過,有一個月的試用期。” “真的?”沐澤再一次激動了。 “我說,你淡定點。”凌雪兒欲哭無淚的說。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沐澤抱歉的說。 “兩個班,你隨便選一個吧。”凌雪兒說。 “好。”沐澤說。 “不過,我先說一點,學習跟不上的話,後果自負。”凌雪兒瞥了沐澤一眼。 沐澤脊背一涼,挺直了身體:“是,我會努力的。” “嗯。”凌雪兒點點頭。 “隊長,你爲什麼要讓他來班裡啊?我還沒有認同他誒。”小石頭不滿的說。 “怎麼,你看上他了?”凌雪兒饒有興趣的看着小石頭。 “怎麼可能?”小石頭大喊。 “好好好,不可能,不可能。”凌雪兒敷衍的說。 “隊長!”小石頭叫道。 “好了,我告訴你。”凌雪兒露出一抹不明願意的笑,“你不覺得,這生活,越來越有趣了嗎?” “什麼?”小石頭不明白。 “不明白啊。”凌雪兒看着他。 “嗯,不明白。”小石頭誠實的說。 “不明白去問箐箐或者小老虎他們去。”凌雪兒不想告訴他。 “哼,問就問。”小石頭
氣呼呼的跑去問了。 凌雪兒看着門口,眯起了眸子,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雪兒。”慕容箐箐叫道。 “怎麼了,箐箐?”凌雪兒看着她。 “你好像,不一樣了。”慕容箐箐仔細的看着凌雪兒說。 “哪裡不一樣?”凌雪兒笑着看着她。 “你好像更喜歡笑了,而且你的笑好似總是到達眼底。”慕容箐箐說。 “不好嗎?”凌雪兒問。 “不是不好,而是不真實。”慕容箐箐低下了頭,“身邊有一個人一直以來都是一種性格,忽然換了一種性格,任誰都會這麼想。” “是這樣嗎?”凌雪兒想了想,“不過,看來,你要接受我現在的性格了呢。” “發生了什麼事嗎?”慕容箐箐抓住了重點。 “是啊,發生了好多的事呢。所以,想要換一種性格,換一種心情。現在我想,以一種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凌雪兒說。 “嗯。”慕容箐箐點點頭。 “最近,凌家怎麼樣了?”凌雪兒眯起了眼睛。 “他們啊,好像是要擺訂婚宴,邀請了很多人。”慕容箐箐回想着。 “哦?應該會很有趣吧,我想去湊個熱鬧呢。”凌雪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可是,哪裡會有很多陌生的人,而且是在你討厭的地方。這樣,你也要去嗎?”慕容箐箐小心問着。 “凌峰嶽送了我一份‘大禮’,我怎麼能不回禮呢?”凌雪兒在“大禮”二字上,加重了讀音。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帶着你去。”慕容箐箐說。 “不必了,我會自己去,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去。你還是和你的老虎哥哥兩人恩愛去吧。”凌雪兒好心情的看着他們的玩笑。 “雪兒!”慕容箐箐嬌喝。 “哈哈哈哈...”凌雪兒笑了起來,“對了,宴會在什麼時候?” 慕容箐箐楞了一下,咬着下嘴脣,一副不願說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