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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藝已經嚐到了甜頭,他能夠感受到米雪對自己的心思。所以也就輕輕地放開了米雪,把她扶好,讓她休息。

米雪一直緊緊地閉着眼睛,不敢看天藝,直到聽到輕輕的關門聲才睜開眼睛。

這是天藝的休息室,簡單到只有一張牀。米雪輕輕的碰觸自己的臉頰,感受它的火熱,又撫上自己的嘴脣回味剛纔的觸動。

這是什麼?這是愛嗎?師傅對自己是有另一種的喜歡嗎?真的是那樣的喜歡嗎?米雪自己也不明白,但她自己自己的情不自禁,她是個很有理性的女孩子,會冷靜分析自己的問題。

沒過一會兒,外面有點吵,好像是誰要進來,結果好像也進來了,應該是秘書在道歉,而另一個……

米雪悄悄起身,走到了門邊,輕輕地擰開房門,沒敢打開,只留了一條縫,能看到一個修長的背影。

那是任娜,最近這個人總以朋友自居,時不時地和她聊天,說不上討厭。她和公司的其他人也是自來熟。但天藝卻從來沒有認可她是公司的藝人。這樣尷尬的夾縫身份卻她過的風生水起,好不自在。這是米雪一直不明白的。

只見任娜把手舉高,好像是搭在了天藝的肩上?是嗎?是這樣嗎?米雪想要再拉開點門縫,卻不料發出一絲吱呀聲,米雪不敢再動了,索性走回牀邊,她又只好自己開始所謂的冷靜的分析。任娜一定是把手繞過了天藝的脖子,難道他們是?真的是那樣嗎?剛剛還和自己,現在又……?米雪不想了,也不願意聽外面的動靜,做了一次鴕鳥。但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考量:師傅就是師傅,不要讓自己逾越了界限。

外面的天藝本就和秘書說好,不準人進來,秘書當然是個會察言觀色的,這時候,天藝那麼急忙的帶米雪進去怎麼能讓人打擾呢。

但任娜是個特例。她會有很多的方法搞定每個人,而且讓他們都不記恨她小小的使壞。

所以當任娜邊答應着不來打擾,邊趁着秘書忙自己的事後淡定的走進房間時,秘書來阻止已經無效了。

任娜一走進去時,秘書就趕來道歉,聲音有點響,天藝不滿意的看了看內室,秘書知道老闆是怕影響了米雪休息也就回避了。任娜也是順着天藝的餘光看了看那邊的另一個房間,她知道那是個休息室,也知道里面有米雪。

天藝直接對着任娜說:有事快點說吧。聲音輕點,米雪身體不好,在裡面休息呢。

任娜點頭示意接受天藝的意見。的確,她是他的誰?一開始在家宴上就是空氣。後來也是通過wei加入過演出罷了,現在自己來公司也就是像朋友進來坐坐,天藝既沒有承認她是員工更沒有認可她這個朋友,能這樣說上話就不錯了。但任娜心裡明白,可她就是愛上了這麼一個不正眼瞧她的人。她相信自己的努力。

天藝是看在了奶奶的份上沒有對任娜說什麼,其實知道天藝的人都是多少有點怕他的,害怕他的不近人情,鐵腕政策,當然一個大老闆也就該有老闆的手段。要不怎麼在這道上混啊,這也就是關於米雪的傳聞爲什麼永遠都是小打小鬧,也沒有人敢真正地冷談米雪,在他的面前說三道四。

任娜這時候把手舉高,舉到天藝的前面給他看了一件東西,那是個紅紅的絲線上吊掛着的一個桃核。

天藝隨意的看了看,兩人都沒有吭聲。任娜着急了說:你不是一直在找一個桃核嗎?這個是我讓人從一個鄉下藝人那裡淘來的。

天藝不動聲色地問:是誰告訴你,我在找個桃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