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不但坐實了蕭羽川‘碰’了她的身子,還栽贓了蘇輕月是跟常皓天一塊出去的,不禁心中自鳴得意。
蕭羽川爆怒,揚手就想甩蘇珍珠耳光,“賤貨,你瞎說什麼!”
蘇珍珠嚇得往蘇秦氏身後躲,“堂姐夫你太過份了,你欺負了我,還想打我!大伯、伯母、堂姐,你們要爲我做主!”
“川兒,我知道你是蕭氏嫡子,可我們珍珠還是個清白的姑娘……”蘇打水顫顫地幫着侄女說好話。
蕭羽川急切地向蘇輕月解釋道,“媳婦,你別信蘇珍珠,我在外頭找了你一天,很累了纔回房,回到房間以爲牀上躺着的是你,我正高興呢,一上牀就發現不對勁了。”
蘇秦氏嗤道,“女婿,你撒謊也不先掂量,黑燈瞎火的,誰信你剛上牀就能發現不對?”故作安慰蘇輕月,“女兒,女婿這是做了糊塗事,怕你生氣。做女人吶,就得大度點。像川子這樣的權貴子弟,是不可能只有一房妻室的,你要想開點。”
“老太婆,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蕭羽川嗤道,“你侄女身上臭的,我媳婦香得很,我當然一上牀就知道了。你倒是說說,你跟蘇打水怎麼這麼巧出現在這裡?是陰謀,故意要把這事抖出來,逼我娶你侄女?也不撒泡尿照照,老子要不要你侄女!”
“女婿別激動。”蘇打水一副打圓場的和事佬樣,“我們怎麼出現在這,我可以解釋……”
一雙泛黃的老眼看向蘇輕月,“月兒,是這麼回事。珍珠沒說假話,她今晚親自做了糕點來送給你,多做了一些,先拿了一份到我跟你娘房裡,纔過來找你的。珍珠就住我跟你娘隔壁房間,我們看她這麼久沒回來,纔過來看看。正好碰到你回來,就一道了。沒想到,竟然看到女婿與珍珠……”
老臉也蘊着無奈,“月兒,你看這事怎麼辦?”
蘇輕月反問,“你覺得呢?”
蘇打水一副長輩的語氣,“珍珠是你的親堂妹,今兒爹就做個主,讓川兒納了珍珠便是。”
蘇珍珠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多謝大伯、謝謝大伯!”
“真是好笑!”蕭羽川真是被這三個不要臉的賤人氣笑了,“蘇打水,你個老混帳,你算哪根蔥?我的事情,是你能做主的?”
“我……”蘇打水噎了下,“女婿,你不納珍珠爲妾,珍珠以後還怎麼嫁人?就是看在月兒的份上,你也得有個交待。”
蘇秦氏連忙拉了一下蘇輕月的袖子,“女兒,蕭氏家族可不比一般的權貴之家,以後你堂妹跟你在一起去了京城,也好有個照應。你快說說好話,讓川子接受珍珠。咱們自家的事,關起門來解決。”
“堂姐……”蘇珍珠眼淚吧嗒吧嗒掉,“堂姐,以後我會好好侍候你,你永遠都是正妻,你就別讓妹妹的名譽損失掃地了。”
蘇輕月冷淡的目光一一瞥過另外姓蘇的三個人,那如水般清澈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人一般銳利。